第32章 如果你感到开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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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恶心。”初鹿野铃音下意识抱着身子，与饿狼拉开距离，“东京帅哥应该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吧？”

初鹿野铃音的举动只是让夏目清羽微微一笑：“怎么会，我刚刚只是记起了一件高兴的事情。”

随着，他回过神，两人继续向前走，没有任何人跟上来。

“盯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高中生想起一件高兴的事情？”初鹿野铃音目光不善地轻哼一声，“需要帮你普及一下，我国完善的法律体系吗？”

“如果你想在未成年的年纪，‘合法’端上体制内饭碗的话。”初鹿野铃音食指滑过精致的脸蛋，拿出手机接着补充，“我也可以帮助你。”

她是想报警。

夏目清羽：“……”大可不必，这么热情谢谢。

“没错，东京帅哥是一种精神，努力，自信，乐观面对每一天。”夏目清羽不计前嫌将话题拉回正轨，“初鹿野部长，我正在以伱想不到的方式变得伟大。”

“夏目同学，希望你先把你那伟大的精神用到之后侍奉部的活动上，而不是天天想着怎么回快乐星球。”初鹿野铃音手抵下巴沉言指正。

“在没把欢笑声带给周边人之前，我还没有返回故乡的打算。”夏目清羽继续畅谈着自己的理想，“我的近期目标是吃苦耐劳努力到25岁，然后开始享受人生。”

“顺带一提，享受人生这个规划，启蒙老师是你。”夏目清羽补充。

自从认识初鹿野部长后，他先后见识了豪车，游艇以及富人的生活方式，整个眼界仿佛都变得更开阔了。

夏目清羽看得出来：与普通人不同，他们更懂得‘享受’或者说是更有机会‘享受’。

当一个人见过美好却得不到那才是最痛苦的，目前一无所有的他只能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虽然在大时代下，这无非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

但未来注定了不起的东京帅哥一定能做到！

“我？”初鹿野铃音不解。

“对我来说嫉妒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但这不代表我想要一直做‘嫉妒者’”夏目清羽重复起曾经说过的话，试图唤醒初鹿野铃音的记忆。

“25岁，你就想要成为‘炫耀者’？”逐渐理解一切的初鹿野铃音长舒一口气，决定告诉少年一个残酷的事实，“未来注定了不起的夏目部员，不是我打击你。东京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未来的不确定性太多，换作是我也不一定能实现这么宏伟的目标。当理想和能力还不匹配的时候，还是保持一颗谦逊的心，脚踏实地，从一个个小目标……”

“我会成功的。”夏目清羽利落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辉光照射在脸上，他笑得很自信，仿佛未来的苦难都不算事儿。

因为东京帅哥就该要有干成任何事的自信。

“那我很期待。”

少女回过头看着灵魂里混着光的男孩，这次没有再反驳。

“正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不知道就意味着未来有无穷的可能性。”少年再次启唇开口把即将到来的沉默拍散，“换句话说，这就是自由。就像我完全没想过，今天会在台场海滨公园遇见你一样。”

夏目清羽正在用一种极为合理的方式，澄清着‘他没有尾随’的事实，这是初鹿野部长没有发现的。

“你想说：因为人生是一张白纸，所以可以随性所欲的上色？”初鹿野铃音短暂思考后，试图跟上少年的节奏。

“very good！回答的很好，初鹿野部长。”夏目清羽对初鹿野部长的总结非常满意，伸出右手掌，向宽广的东京湾比划一周，“我能感受的到，在这名为东京的土地上，真正算的上有识之士的，惟独我与你，其他全是废纸屑。”

“夏目同学，你真的很幼稚。”初鹿野铃音语气完全算不上是责怪，“少拿书中的话，来彰显自己的气质。”

自由女神像下方，东京湾的浪花打在堤岸上消失跆尽，刚刚还充满雄心壮志的夏目清羽回头白了她一眼。

初鹿野桑要是你会看氛围的话，现在应该说“何以见得”，陪我一起幼稚下去的。

毕竟我们之间可是有着‘同读过《挪威的森林》’的深厚情谊的！之后，我再把《了不起的盖茨比》补上，怎么说也算得上灵魂之交。

“在东国，这叫活学活用。”夏目清羽浮想着永泽给他点赞的画面，不客气地做出狡辩。

“在和国，这叫读不懂空气。”初鹿野铃音几乎是下意识回怼。

“……”

“嘻嘻嘻，他们感情真好。”

“是啊，让我怀念起在东大读金融的时光了。”

“糟老头子，你还有脸说？当初明明说一起报文学系的。”

“疼疼疼……我错了，下辈子一起读文学系。”

“那下辈子，你要早点来找我。”

旁边一对迟暮老人相互依偎着，看着很远的地方。

初鹿野铃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了脚步，夏目清羽急忙提着画箱追了上去，才发现对方耳根有点红晕。

“初鹿野部长，你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吧？”

走在一边的初鹿野铃音侧过身来，冷酷地用眼神逼问‘有事就说’。

“今天，你过得开心吗？”

“还不赖。”初鹿野铃音目光躲闪了一下，态度极其敷衍，脚步却越来越快。

夏目清羽充分发挥腿长的优势，用画箱拦住她的去路。

“如果你感到开心就要笑，就像这样。”他用手拉大嘴巴，笑得很笨拙，很滑稽，看起来就像游乐园里逗小孩开心的小丑。

“而不是这样。”夏目清羽夸张的板着脸，模仿着初鹿野铃音平时的样子，脸阴沉的可怕，就像一口能吞掉一个小朋友。

“妈妈，你看小丑！”不知从哪冒出的毛孩子拉着妈妈衣袖，指着他说。

此刻，夏目清羽不知所措地摸摸鼻子。

他真想挖个坑跳下去。

“别乱说话。”带孩子的年轻妈妈连忙捂住自家孩子的嘴，给夏目清羽露出‘抱歉’的微笑。

“噗嗤。”

初鹿野铃音手遮掩在小巧迷人的樱唇上，扭过头，身体微颤：“小……夏目部员，你喜欢岩崎峰子还是中西君尾？”

我把你列入将来灵魂另一半的名单里，你却把我当‘joker’？夏目清羽生无可恋地摘下红鼻子。

“论追星的话，我还是更喜欢杰伦和星爷。”他面无表情地怀念起自己的东国偶像。

“我想说的是，你这么有表演天赋的话，有没有考虑去当艺伎？”初鹿野铃音脸色立即阴沉下来，瞪他一眼。

“其实霉霉我也挺喜欢的，她的歌曲都饱含情绪。还有，世界巨星迈克尔……”

初鹿野铃音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比他提的画箱还重。

这终止了他的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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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