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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寺,玄净主持三日前进入了闭关之中。
当这道法旨传出时,许多弟子都是不解,要知道修道者闭关时间必不会短,有的甚至数年,十数年之久。
而十日后前往仇池山神目门是金光寺上下早已经广而告之的大事,万一主持不能及时出关,到时候又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消息传出,说是主持此次闭关乃是研究一套极为厉害的功法,为的就是应对即将到来的在仇池山神目门的正魔大战。
这个消息一传出所有弟子都是内心一震,心中均想此次正魔大战定是金光寺大放光彩的时机。因为,以往玄净主持总是醉心佛法,无心研习功法,此次能为了正魔大战做如此准备,那肯定是为着惊骇世俗的绝招。
如此,金光寺弟子们心中的疑虑顿时少了不少,所有都是期待着玄净主持出关的那一天。
在玄净主持所在禅室连同的一间房间内,正中间蒲团之上,一具干尸保持着坐立的姿势。
这干尸皮肤血肉早已干瘪,紧紧贴在骨骼之上,但是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它双目已然存在,而且看去似乎与常人无异。
而这干尸身前,还有一个蒲团,却是端坐着一个老僧。这老僧白须白眉,一身普通的土黄色僧袍。
这老僧看模样正是金光寺主持玄净神僧。
而在玄净身旁地上,一个目若朗星,眉宇间英气十足的少年紧闭双目躺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这少年正是周三。
玄净主持看着自己身前的那具干尸,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三,眼神中犹疑不定,良久,似乎是做了某种决定之后,缓缓说道“师祖,慧真一是与我玄空师弟有缘,二是师祖曾在罗汉洞中以自己的本命法宝相赠,三是他身怀金乌珠,而且此子心性坚韧,天资聪颖,实在是个可造之才,是以,弟子此刻想以您的金身滋养他受损金丹。”
原来这干尸正是空空罗汉的金身。
玄净这一番话,说的平平淡淡,但是若是被金光寺其他僧人听去,只怕要惊掉了下巴。
或许类似“这慧真何德何能,竟然要玄净主持以空空罗汉金身去滋养他金丹?”,“一个记名弟子就这么值钱嘛?”,“值钱的不是记名弟子,而是主持的记名弟子!”之类的指摘玄净主持的引论传出。
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因为空空罗汉何许人也,那可是金光寺开派祖师的得意弟子,金光寺数千年以来祖师之下第一人,他的金身一直都是金光寺最至高无上的宝贝,寻常弟子想参见一面都是不可能,如何能以他金身去滋润一个记名弟子的金丹?
哪知道就在玄净主持这句话刚说完,空空罗汉金身产生了变化。
原本歪在一边,搭在左侧肩膀的头颅这时动了,犹如正常人一般,挺立起来。
“你出去吧!”空空罗汉的金身仿佛复活了一般,悠然的四个字,已让玄净主持惊诧不已。
“祖师?”玄净还要再说些什么,哪知道才说了两个字,空空罗汉金身已然眼神示意他离去。
玄净无奈,只好退出去了,“吱呀”一声,他已带上房门,只是他内心已被惊骇和疑虑占满。
想来,以玄净主持这等身份,什么没见过,但是空空罗汉金身突然开口,倒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慧真身怀金乌珠是不假,但是这也不至于让空空祖师金身突然开口说话啊,这其中定然还有着其他的秘密,但是究竟是什么呢?”玄净一时想不通,但是他为人淡薄,向来只喜潜心研究佛法,知道若是陷入到这样猜测执念中,定然难以自拔,心生探究之念,索性也不再想,只是在自己禅室内念起佛经来。
只是在连同玄净主持禅室的那间房间内,正在发生着一件任谁去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师父啊,弟子知道,这无数岁月以来,弟子的这身体的使命今日总算是等到了您选择之人。”空空罗汉金身喃喃自语,停顿了一会又道“只不过,弟子虽然甘愿奉献这具身体,但是弟子内心中总是疑虑您的这种选择。天道,难道真如您所说可以颠覆吗?”
这是空空罗汉的金身仿佛陷入沉思之中,不一会,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下一刻,这本已死亡悠久岁月的空空罗汉金身竟然站起身,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周三。
空空罗汉金身右手一招,周三立时站起,接着,金身展开双臂,双手抵住周三掌心,双目看向周三双目。
就在这金身看向周三双目的瞬间,周三本来紧闭的双目瞬间睁开,也是直直看向金身双目。
这金身双目此刻仿佛有一种吸力一般,使得周三双目这一刻无法有丝毫移动,就连周三的眼球也不能转动分毫。
几息之后,空空罗汉金身自双足开始了新的变化。
准确的说,金身从双足开始消失。而随着这消失的开始,有两股液体顺着金身抵住周三双掌流进入了周三的身体之内。
或许可以认为是金身将自己身体转化成为了那两股液体,进入了周三的体内。
这样的转化极为缓慢,半日之后,金身的双足才消失,接着金身的双腿也开始了消失。
金光寺的另一处禅院内。
“女儿呀,你好歹吃一口吧!”一个和清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端着一番素斋说道,却是清月的娘。
“娘,您放在那里吧,我还不饿呢。”清月头也不抬,只是“铛铛”的敲击着手中的木鱼。
“那小子多半是死了,你又不是没瞧见那个叫做清沄的小子最后那一番攻击,换了谁都是死的透透的了。”
清月并未答话,只是她手中木鱼发出的声音不再如先前那般规律,倒是凌乱了不少。
这处禅院内的另一间禅室,玄慈看向跪倒在自己脚下的慧醒,不知为何,一向以淡然示人的玄慈此刻脸上却满是悲伤之意。
“弟子不走!弟子誓要与师父共存亡!”慧醒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唉,醒儿呀,你也才二十出头,当年正魔流波岛之战,近十年前正魔鬼见愁之战这些你都是没有经历过的,战况之惨烈,为师至今都不忍回想。”玄慈说到这里似乎想起往事,怅然出神。
“眼看着正魔仇池山神目门之战又在眼前,只怕惨烈程度又远胜之前,师父老了,死了不过是臭皮囊一具,可是,你还有月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师父,弟子不怕,弟子誓死要与师父在一起,可是弟子也如师父一般的心思,弟子也不忍看月儿如此小的年纪就参与这样的战斗。”慧醒此刻已趴伏在玄慈双膝之上,缓缓说道。
“唉,也罢!月儿是喜欢上慧真了吗?”玄难叹息一声说道。
“慧真这个小子,也不知道为何,月儿偏偏喜欢上了他!”
“嘿嘿,月儿倒是没看错人,如果她喜欢,那就随她吧,慧真也算不得是真正的出家人,月儿可以还俗,若是和慧真能匹配当是一场不错的姻缘。”
“什么?师父,您怎么和月儿她娘一般的想法呀?”
“既然月儿她娘也有这个意思,我看此事可成。”
“啊?师父您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找个时间吧,你解除与月儿的师徒关系,让她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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