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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确实不知道易末是受到了谁的蛊惑,最近易末给他的讯息是越来越少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够确定,只能够边走边看。
除了小心谨慎些,便是只能够有作为一个想要上位者的自觉性。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心理,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去除了一些想要阻挡他的人而已。
东宫之中算是没有人再反驳他的言语了,也算是除了太子与太子妃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了。
太子有势力,但是大部分实权还是在皇上手中,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要想个办法,把皇帝手中的权势分上一些给太子。
太子手中的势力自然就算是他的了,现在太子可是他的靠山,所以现在帮助太子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还是非常的尽心尽力。
“君酒有没有传来什么信息?”
柳影影就等着她的贴身丫环回来,告知她外界的消息,在东宫之中,想要知道一些外界的信息,实属的太过于难办了。
这种事情,万不能够让太子发觉,她在太子心中就是一个端庄得体的太子妃,这才是太子所需要的,所以这个体态不能够有所改变。
“君姑娘让太子妃注意别暴露自己便好,剩下的事情倒是没有说。”
柳影影若有所思,这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说她帮不上大忙,但是东宫之中,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还能够有什么是她不能够知道的。
罢了,既如此,也不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还不如就听君酒所言,先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便好,她的医术还能够外精湛一些,这便是她最好的底牌。
“太子妃再想些什么这般入迷?”
“殿下说笑了,只不过是要想着今晚要做些什么汤水好送去给殿下。”
太子点点头,他只从进来,便是看到太子妃坐在院子中间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就连前面的茶水都没有丝毫的动弹。
所是这般说法倒也是说的过去,毕竟他的太子妃从来不理这东宫的事情,后院之中也没有什么需要打理的,柳影影的身份背景和她的做事方式,都是极为符合他太子妃的人选。
就这一点,太子是极为满意的。
柳影影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现如今这般的场景确实不好展示什么,她手中已经逐步掌握了这东宫之中的所有衔接之处。
已经安插进来了不少属于她的人,所以就算是太子要对她不满,她也无所畏惧。
太子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太子,唯一的事情,就是没有丝毫的上进,对于他人来说,这显然就是送上门中待宰的猪。
“太子妃辛苦了。”
“臣妾哪里会辛苦,全靠太子一人支撑着这偌大的东宫,如今臣妾能做的,也就只有操心殿下的饮食,让殿下不必烦忧。”
“好。”
太子在这与柳影影说了不少的体己话,这才是离开此处,去书房批改奏章,一些不打紧的奏章,太子便是要帮着皇帝做这些小事情。
“太子妃,这里的事情可是要告知给君姑娘知道?”
“不必。”
君酒要忙的事情可比她的事情重要的多,太子无非就是不信任她而已,疑神疑鬼哪里是一介储君应该有的作风。
如今这般的场景,她还是能够应付的,既然太子没有挑破这层关系,那么现在这般,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无非就是配合着太子演戏罢了。
明明书房是距离她这院子最远的地方,这不是明摆着来试探她吗,只从上次太子重伤,她没有前往照料,而是留在了丞相府照看柳相,便是已经心生不满,对她有了隔阂。
但是这件事情,皇后也是帮着她的,这般太子才是没有多说什么,时不时的试探她有没有外心,也已经是常事了。
只是在外人看来,依旧是相敬如宾的一对佳人,就连皇后都不看出来,如今皇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皇上也不允许探望,这般竟然都没有让太子感到焦虑。
真是妄为人子,皇后可是事事都为太子考虑周全,就连宁安都懂得用皇后的事情给太子做文章。
柳影影暗自摇了摇头,这东宫迟早要倒,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也说明不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唯有一点,安身立命是最要命的。
太子以为现在的二皇子造成不了威胁了之后,边没有再理会别的事情,就连民心都不在乎了,若非宁安需要利用太子,这太子的名声怕是早就败了。
信北侯府中,沈哲倒是一直在观察着这京中的局势,所以对于这场大雨的事情,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大雨停了不久,他便是来到了宴栖这里,来探讨一些事情,上次宴栖夸赞大理寺卿的时候,他便是已经察觉到有一些不对了。
所以这次,他主要的事情,便是看着大理寺卿能够在这件事情中充当什么其他的角色,确实是让他发觉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
“宴兄,你说大理寺卿跟东宫无冤无仇,为何要与东宫对上,毕竟东宫是储君,当皇帝百年之后,便是太子的天下,这般他有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也许白辞不是为了自己而去做的这些事情呢。”
“宴兄的意思是大理寺卿有在帮助的人,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在帮别人做嫁衣,又是谁能够如此的权势?”
“这京中着实有些看不透的人。”
宴栖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与白辞有关的人,他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人选,除了杏花酒肆的君酒,哪里还能有人使唤的动白辞。
但是没有想到为何君酒会是对东宫下手,又或者不是对东宫,是想要促成一些什么事情。
“竟然还有宴兄看不透的人,这般确实是值得探究,不知宴兄说的这人指的是谁?”
“我也不知,或者以后你能够知道。”或者你永远不会知道,但是这句话,宴栖并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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