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二章 作画,君家有酒,君青梧,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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饷午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宴栖和君酒也是早就吃过了午膳,宴栖是以为君酒不会在饷午的时候过来的,所以才先吃了,而君酒自然也是想到宴栖的准时作息,便是在酒肆解决了。
宴栖已经无暇顾及其它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作画的事,也不枉费他等了这么久的时间。
“君酒你现在可否能作画了。”宴栖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但是还是有语气上的着急。
这在君酒看来,宴栖就是这样的一个常态,毕竟宴栖做事的目的一向很简单,而现在也只是看到她来了,表现得比较急切而已。
“可以,劳烦小侯爷备上纸砚笔墨。”君酒既然是答应了小侯爷,现在这般的场景自然是说到做到了。
“你想去亭子里作画,还是在书房,我让掠冬给你布置好。”
君酒思量了一番,在书房的话倒是没有阳光照耀,环境也是比较舒适的。“书房吧。”
宴栖蹙眉,他原本想的君酒应该是会在亭子里作画,毕竟像现在君酒这般自由的人,应该不会想着在书房这个局限的小空间里面,所以他早就在亭子里面准备好了工具。
但是既然君酒都这么说了,那去书房也无妨,怎么样都是他在观作,这倒也无妨。
现在君酒和宴栖都已经移步到书房里面,纸墨笔砚也已经是备好了,贴心的掠冬还把墨给磨好了,这倒是让君酒满意了一下。
但是现场的布置其实都是宴栖自己准备的,掠冬只是把亭子里的东西给转移到书房里面,而掠冬准备完了之后,便退出去了,把空间都留给了小侯爷和君姑娘独处。
他难得看到小侯爷会有这么积极的时候,果不其然,都是因为君姑娘,这下子侯府的女主人是坚定无疑了。
“不知道宴小侯爷想要什么风格的画。”既然是答应帮人家作画,当然是要问问主人家的意见,不然宴栖不满意,她就白画了。
“景物与人的结合。”宴栖想了一下,上次看到的画,确实是这般的场景没错,他这么说君酒应该能懂吧。
“好。”
君酒已经在纸上画了好一段时间了,原本宴栖是看的津津有味的,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君酒的景物还没有完成。
宴栖是真的困了,早上起来的太早,午觉也没有睡,便开始在桌子上打起了屯。
君酒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画,根本就没有空看宴栖在做什么,她作画的时候,旁人根本就吸引不了她的注意。
等到君酒画完了时候,宴栖也已经是转醒了。现在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宴栖见状,揉揉眼睛便上前查看。
毕竟要求是他提的,君酒也确实是作了,现在便只能看成果了,慵懒的睡意都已经消散了不少。
“宴小侯爷可有什么赐教。”
现在的君酒正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腕,她拿笔的时间已经是太久了,根本就没有活动的时间,直到现在她才有空揉揉酸痛的手腕。
而宴栖已经站在那幅画的跟前端详太久了,以至于君酒忍不住出声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也想直到宴栖可还满意。
说实话,她现在已经是很少拿起画笔了,现在这般的还是宴栖主动提及,她这才愿意的,画了这般久的功夫,宴栖应该会满意吧。
“这画中之人为何是个小孩,画中说的应该是这两个小孩在田野中嬉戏的场景吧。”
宴栖实在是有点疑惑,君酒压根就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现在这般的场景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这话确实是把他说的都画到了,现在这般的场景他也不能多说什么,现在的君酒还在揉着手腕,想必是为了做这个画废了不少的心思。
“这是我上次出行看到的场景,印象特别深刻,所以我便把这副场景给画了下来。”
这副画确实是画出了山间的韵味,用笔可刚可柔曲直,百般变化,一任为之,确实是体现了画师高超的水平,君酒的画技实属是炉火纯青,这是事实。
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作品,而这两个小孩确实是是在嬉闹,但是根本就没有画出来他们的脸,没有他想要的效果。
“确实是一副好画,这幅画很有灵性。”
君酒听到了宴栖的夸赞,也不枉费她辛苦了这么一段时间来完成这副画作,原本她体现的意境是那种纯粹的感觉,但是宴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既如此,不如小侯爷提个字吧。”
宴栖蹙眉,要他题字?貌似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过毛笔了,现在这般都是因为君酒而已,莫不有些不习惯。
“下次吧,等我好好想想词再题笔。”既然君酒都这般建议了,那么他也不再好拒接,毕竟画是君酒画了,她都这般爽快的答应了,那么他自然不能做那般双标之人。
“好。”现在君酒终于是放下了揉着手腕的手,正准备退出书房的时候,宴栖出声了。
“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君酒莫不好奇,还能有什么问题不成。“宴小侯爷请说。”
“为什么不把人物的脸给画上。”
“当时马车一闪而过的景色,能看见的便只有这些了。”
宴栖见状,还是没有想要的答案,莫不显得有点儿着急了,现在这般的场景还问不出来,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有人物的身形没有画五官的画是为了什么呢。”
君酒思量了一下,这个问题倒是刁钻,“不知小侯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物会没有五官。”
“也许是人物的构造太过了完美,不忍心打破这个境地,以至于才呈现这般的场景,突出的便是这个意境吧。”
此时的君酒完全没有想起来,她曾经还画过这么一副关于宴栖的画,她只能时凭借她多年作画的场景去捏造画师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样。
宴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好像懂了但是好像又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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