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交涉“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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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者虽然察觉到了破绽，但他对白启云的恭敬却丝毫未减。

无他，因为他认出了，这确实是九条裟罗的笔迹，而且上面的官印也是真的。

换言之，即便这是一张没有更新过的任命证书，但其背后所代表的的东西却依旧是货真价实。

“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

“我姓白。”

“原来是白先生。”

二人寒暄了几句，白启云并不打算告知老者自己名字，但即便一个姓氏也能引得老人无限的遐想。

很简单，一个璃月人竟然能获得天领奉行，甚至是那位大小姐的青睐，其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不少事。

“不知白先生来此有何贵干？”

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后，谈话终于进入了正题。

老人屏退了一旁的武士，接下来的议题不是这些身处最低位的家伙可以听的。

仅仅是一个动作，便体现出稻妻森严的阶级制度。

即便老人不知道白启云的身份，但他依旧认为，哪怕只是最浅显的涉及到政治一丝一毫的事情，都不能入了这些低贱武夫的耳。

他的此种态度就像是那些武士在遇到平民时一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您打听下在这离岛周围，丧葬事的生意都是谁在做。”

白启云没有在稻妻的弊病上纠结太久，直接道出了来意。

“哦？丧葬事？”

似乎是没想过白启云竟然会提起这种事，老者思忖片刻，随后笑道。

“白先生可能是在稻妻生活的不够久，将璃月的生活风俗都带到了这片土地上，其实稻妻人并不怎么讲究这些送走人的礼仪，尤其是这些年来战乱频发，活人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得上死人....不过因为最近的生活逐渐安稳下来，这些事确实也有重新复苏的迹象。”

但说到这里，他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嘛...这些事如果稍微讲究一些的人，都会找本地的神社处理，毕竟您也知道，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是神社的巫女更适合处理一些。”

“哦...”

这倒是也没出乎白启云的预料。

但他知道，这么大的市场，即便神社有心吃下，那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毕竟神社招人可不是外包机制，每年都是有严格考核，并且有相应的誓约限制的。

可以说当了巫女之后，自己就要献出原本属于自己的一些权利，比如说在职的巫女不许谈恋爱，更别提结婚了。

因为巫女诞生的本意，就是为了筛选侍奉神明的侍者。

除此之外，还需要严格按照神社的规矩生活，比如说生活居住的地点，日常的形象打理，生活条件的约束...总之，在这些要求下，想要招收一位合格的巫女办事，也是相当困难的。

所以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神社比如会将丧葬这个市场出让一大部分给本地的居民，让他们自己去组织。

“那离岛上现如今掌管这方面事宜的是哪座神社的分社？”

白启云知道三大神社，但并不清楚他走后稻妻神社的分布范围。

虽然说照常理来说鸣神岛是鸣神大社的地盘，但也有可能由别家神社接管。

“鸣神大社。”

好吧，老人说出了一个他并不意外的名字。

白启云耸了耸肩。

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了原处。

他本来以为掌管财政大权的勘定奉行会更加掌握本地的产业，没想到还是得去神社走一趟。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白启云带着胡桃直接告辞。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老人目光闪烁，回到屋中，将这次突如其来的会面记录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桩小事，但事事严谨，这才是他能够长久安身立命的根本。

临行前白启云从门口的武士那里打听到了离岛神社的所在。

走在街上，此前一直没有出声的胡桃看着白启云那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禁出声问道。

“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啊？没有。”

白启云摇了摇头。

他只是觉得让鸣神大社来到离岛这件事背后颇有深意，不像是影那个脑子一根筋的家伙能想出来的。

首先，稻妻在新时代虽然确立了三神社与三奉行的体制，从而来遏制三奉行那庞大的权力。

但实际上这三家神社本身就很微妙，先不说珊瑚宫家的曚云神社以及浅籁神社，光是鸣神大社一家其实就跟三奉行中的社奉行牵扯的不浅。

而现如今看幕府的举动，很显然是让鸣神大社负责监管勘定奉行。

而众所周知，鸣神大社的粉毛狐狸跟稻妻的将军可谓是情同手足。

换言之，光是鸣神大社一家就相当于分走了两大奉行的权力，而剩下的天领奉行，本身就是将军的忠实拥趸。

换言之，这所谓的三神社监管三奉行，其实就是鸣神大社监管三奉行，而剩下的其余两家神社的力量完全没有辐射到鸣神岛之上，只能算是个添头而已。

而这么一来，雷电将军便完成了对稻妻的集权。

既执行了之前钢之神颁布的政令，又完成了自我的集权，可谓是一举两得。

但这么麻烦的操作，想必不会是影自己的决断，而更像是某位深谙政坛操作，甚至对知晓稻妻内幕，吃准了那位钢之神绝对不会对她的操作有什么异议的老辣政客。

如此说来，整个稻妻上下也就只有一位符合这两个条件。

“真...吗。”

“什么真真假假的。”

胡桃听不懂白启云在嘀咕着什么，如同拨浪鼓一般甩动着自己的双马尾，在男人的身前问来问去。

“没什么，你去过神社吗。”

白启云转移话题的方式稍显生硬，但胡桃却不在意那些。

“没去过...不过璃月的庙宇我倒是去过很多，神社跟庙宇有很大差别吗？”

作为璃月神神鬼鬼的代名词，往生堂身影浮现的地方常常会出现庙宇之类的地方，但若说璃月的神社....只能说岩王爷不搞那一套，连自己的塑像都懒得造的他又怎么会搞什么神社。

“嗯...供奉的对象不太一样，真要是说来，神社跟蒙德的西风教会其实差不多一个性质。”

白启云思索片刻，觉得这个比喻还算是比较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