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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一万多降兵除去老弱伤残剩八千精兵随行,一日间赶路四百余里。
经一日奔命,人疲马乏,行军至一隘口险地时见天色已晚,刘衍下令扎营,军士们各司其职,生火做饭,打造拒马栅栏,望风侦察。
蔡邕因使用了黑龙卫给予的秘制伤药此时已无大碍,因心有疑惑,即唤来家仆搀扶着去了刘衍帐中。
进门拜道:“蔡邕拜见将军……!”
“蔡老先生免礼,请坐!”刘衍将其扶起,各自落座,唤来侍卫端上美酒点心。
“蔡老先生有伤在身,又经一路奔波,此时不在帐中休息反来找我,想必是有事?”
蔡邕放下手中酒杯,目光看向刘衍回道:“是,不瞒将军,老夫心有疑惑,辗转难眠,特来请将军解惑!”
“哦……!不知蔡老先生有何疑惑?还请直言。”
蔡邕双手举杯遥敬刘衍已示尊敬:“老夫受人陷害,幸得将军搭救我一家性命,再次谢过!”
“然老夫受将军大恩却还不知将军名讳,无端让将军惹下这许多烦恼,老夫心有不安,不知将军可否告知名讳,老夫定当让家族后辈世代不忘将军恩情,为将军立碑塑像,代代香火供奉。”
刘衍举杯道:“哈哈,蔡老言重了,在下姓刘名衍,字元启,搭救之事本是顺手为之,不足挂齿,往后万不可再提,来、请满饮此杯。”
蔡邕大才,刘衍早想招揽,待喝罢杯中之酒,出言试探道:“蔡老在朝已久,官居高位,想必对汉廷极为了解,不知蔡老对当今天下有何看法?还请赐教!”
提起朝廷天下,蔡邕悲从心起,斟满酒杯端起一口饮下:“唉,东汉以来天下时有战乱,帝尊一代不如一代,自质帝以来皇位更替频繁,外戚宦官把持朝政,陷害忠良。”
“恒帝继位又兴党崮之祸,使天下士人离心朝廷。”
“灵帝自登基以来党崮之祸不除,只知贪图享乐,买官卖爵,任人不贤,皇权旁落,致使朝廷纷扰。”
“如今天下各州郡氏族之间相互奔走,暗中扶持势力,就连天子脚下的洛阳都是如此,由此可见一般,天子脚下尚且如此,天下其他州郡又是何等模样?”
“只待这些世家大族准备妥当必然揭竿而起,届时天下大乱,氏族割地为王,汉之天下已不可救矣!”
说到伤心之处,蔡邑奋起饮酒,泪流满面,捶桌掷筷。
蔡邕之才让刘衍侧目,身为穿越者他自然知道这些事,但是在这当世能将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蔡邕名不虚传。
于是赞叹道:“蔡老见识超群,心思缜密,能将天下分析得如此透彻的当今世上没有几人,在下叹服!”
“呵呵,见识超群,我看在当今世上有见识的怕是将军你吧?”
刘衍闻言一愣,随即问道:“蔡老此言何意?”
蔡邕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筷子,夹起一片鹿肉送去口中,讥笑道:“这天下氏族没有见识,虽聚集众多人马,但在我看来那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当朝诸公没有见识,只知道争权夺利不为天下虑,殊不知到头来也只是空欢喜一场,逃不过身首异处的下场,我也没有见识,身在庙堂,知天病而无医治之法,知乱世将起而无止乱之方,由此可见我不过一庸人尔。”
“然、将军却不同,将军虽然年少却心有大志,麾下更有猛将虎兵,今日见将军指挥调度,退守有方,身处险地而坐怀不乱,由此可见将军之才绝非常人可比。”
“而皇城劫牢洛阳必有内援,由此可见当今朝廷的一举一动怕也在将军的掌控之中,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数千之众便可攻破皇都城门,军士所携带之兵器箭矢前所未见。”
“又亲闻将军命人荆州调兵,一开口便是精兵五万,然而据我所知荆州之地的官吏之中并没有刘衍这个人,,更没有叫刘衍的将军,由此不难看出只怕这荆州九郡早已经被将军收入囊中了吧?”
“在这天下还未大乱,汉廷虽败而存威之时将军却已经先人一步,暗中掌控城池,操练兵马,招揽文人武将,而这一切却又做得无人可知,只待天下大乱一起将军便率雄师伐乱,届时将军似虎入羊群,赚取天下成王霸之业,不知老夫所言对否?还望将军实言相告。”
仅凭些许小事便将己方底细猜了个**不离十,蔡邕之言让刘衍略微一惊,举杯轻笑道“哈哈,蔡老远见卓识,果然不凡,不过这些事都是机密,非自己人不可诉也,请。”
闻言,蔡邕举目定睛,帐中寂静,唯有盆中炭火噼啪脆响,二人相对而视,蔡邕言道:“那如果老夫愿投身于将军帐下,共襄盛举呢?”
蔡邕此举倒让刘衍感到有些意外了,传言这蔡邕不但学识过人而且也是十分忠直之人,他原以为招揽蔡邕需要费一番功夫,今日怎么如此随意便要改换门庭投身于自己?
想不明白其中原由,起身问道:“蔡老身为朝廷大臣,素来忠正,今日怎么说出如此之言?”
蔡邕拂袖道:“将军之所以洛阳劫牢救我阖家老少,难道不是为了招揽我吗?”
“既知将军有意招揽,那老夫便主动来投,这岂不是为将军免去许多烦恼。”
“老夫投身朝廷为的不是高官厚禄,乃是为了天下苍生之福,此话说来冠冕堂皇,却是老夫肺腑之言。”
“我虽有小忠却也不是迂腐愚忠之辈,将军救我出城,置我家中数万银钱不顾,独将我藏书竹帛悉数带出,视钱财如粪土,视书帛如珍宝,由此可见将军必定是爱贤敬才之人,将来王途霸业也必是仁孝恭谦的明君圣主,辅佐明主为天下苍生谋福,蔡邕当尽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好,得蔡老相助乃我之幸也。”刘衍大喜,亲自去给蔡邕斟酒:“蔡老请……!”
蔡邕见状顿时惊慌失措,急忙躬身纳拜,连呼不敢。
刘衍托手将其扶起,将杯中之酒双手奉上:“蔡老请。”
蔡邕接过酒杯,跪地拜道:“多谢主公……!”
刘衍得蔡邕,心情大好,命侍卫取来旗盘,二人手谈甚欢,不时有笑声传出。
夜近亥时,一飞骑冲进营门,直奔刘衍大帐:“报,启禀主公,锦衣卫前来传讯,败军逃回洛阳,大将军何进得知其弟何苗兵败被杀,不顾朝中大臣反对,亲率步军九万,骑兵六万,共计十五万虎贲军精锐由酉时出发前来追杀主公。”
刘衍闻言急忙问道“何人为前锋,何人为副将?”
军士拱手道“禀主公,何进并未设前锋和副将,由他亲自带队。”
“知道了,继续侦察!”
“遵命!”
见此,蔡邕焦虑道“主公,这下糟了,这何进虽然是个愚夫莽汉,但是架不住他人多啊,我们就一万来人,这其中还有七八千是刚投降过来的,如何是十多万大军的对手?”
“蔡老有何妙策教我?”
蔡邕思虑片刻,叹气道“唉,别无善法,请主公立即遣散降兵,这些人刚刚归降,军心不稳,待战事一起,在下担心这些人不但不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反而会倒戈相向,万不可留。”
“此地地势对我有利,主公可派一千人在两面高山之上准备巨石滚木,待敌军进入山谷之内即命军士乱石滚下,这里沟深狭隘,敌方人数马匹甚多,必然无可躲避,在加上军士所携带的霹雳弹,在下料想一番攻击下来尽管不能击溃敌军却也能杀敌不少。”
“敌军新败必不敢贸然进军,如此便为我们争取到不少时间,主公可率领剩下的一千人马逃遁山林,以待援军。”
刘衍想了想,随即摇摇头说道“蔡老之计虽然精妙,却有不足,何进乃一介莽夫,其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这样的人越是有气做事越不顾后果,压根就不会讲什么谋略只知道往前冲。”
蔡邕闻言大点其头,躬身拜道“主公所言极是,在下受教了。”
“而且,我之所以要带着那些降兵,就是为了此时所用,如果把降兵都遣散了,就我们这两千多人如何行事?”
蔡邕恍然,躬身拜道“主公深谋远虑,愿闻主公高见!”
刘衍走向帅案,随即命传令兵吹号升营聚将。
顿时间号角声呜呜作响,营地沸腾,百夫长至统领一干人等没一会儿便在刘衍帐中聚集。
刘衍环顾一眼,见众人虽是被从熟睡中唤醒却个个精神抖擞不见困倦之色,这让他非常满意。
“诸位,洛阳锦衣卫传来消息,大将军已于酉时出发,亲率十五万精兵前来追杀我等。”
“我令!”
“副统领王忠率一千黑龙卫领三千降兵前去阻击,这些降兵不能给他们任何武器战甲只能给他们马匹,你们分成十个中队,每一百黑龙卫领三百降兵每隔三十里设下一队伏兵,命令他们只管设置陷阱,待敌军到后专门射杀敌军之中将领,打了就跑,不要恋战,如有降兵逃跑或不听号令立即射杀,记住,不能射杀和进,这个人留着还有用。”
“令统领周林率一千五百人带着剩下的降兵去往谷内两面高山之上准备滚木巨石,待敌军到后居高临下开始攻击,敌军骚乱一起扔霹雳弹给我炸。”
“在我们后方五十里处有一险地,名叫虎头山,我率剩下的五十黑龙卫退往虎头山等待诸位凯旋。”
“是,我等遵命!”
周、王二人领命退出大帐,开始安排战事。
刘衍看了眼身边的传令兵问道你们还剩下几人在此?”
传令兵回道“回主公,不算我在内还剩下五人。”
“好,南下五百里便是河口县,那里是我们回荆州最近的路,穿过河口县往前三百里便是宛城,你迅速快马南下传令,命令宇文成都加速进军不必绕路,直接攻破河口县前来支援。”
“遵命!”
一切安排妥当,刘衍唤来侍卫开始收拾东西“蔡老,我们也走吧,我若留在这里侍卫们打起仗来瞻前顾后,我若不在他们反而可以放开了打。”
“从地图上看,虎头山易守难攻,大军上不去,我们可以在哪里坚守待援。
“是……!”
“可是主公,我还是有些担心啊,虎头山虽险,但却是高地,如果到时候何进命人放火烧山,那我们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刘衍闻言笑道“蔡老放心,白天我已经看过了,我们这一路走来方圆百里所见者都是石头山居多,山上有树也是稀疏的小树,少见密林,火烧不起来。”
蔡邕不语,看着刘衍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唉……!”
“父亲因何叹气?”
蔡琰不知何时来到了蔡邕身旁,见父亲如此即出言相问。
蔡邕道“此人之智慧谋略远胜为父百倍千倍,在其帐下为臣为父竟如那山野愚夫一般,一时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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