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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阿瑟家住在新城区,这片区域始建于20年代,相对于老城区来说,那里的卫生条件和安全秩序都要更好一些。
而且这里住的主要也都是中产阶级,和一些大商人,他们算是苏格兰的主体精英人群。
阿瑟家能落户到这里,还要归功于道尔夫妇。
阿瑟的父亲查尔斯·道尔,年轻时在爱丁堡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而他的母亲玛丽·福利是一位作家,还曾在苏格兰人报上,发表过自己的文章。
但是由于后来他的父亲查尔斯·道尔开始酗酒,直至后来变成了酒鬼而身死,他们家也随之开始衰落。
生活上虽然还达不到窘迫境地,但也确实过得十分拮据。
贾比这时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向阿瑟惊呼道“明天的酒会你都准备好了吗?”
阿瑟这才想起,他的这周假期时间已经到了,而且明天还有一场研讨会在等着他,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贾比却惊恐地指着报纸说道“你知道这次酒会都邀请了谁吗?”
也不等阿瑟问,他就马上激动地说道“明天的酒会不但牛津的教授会过来,还有法国的微生物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和德国的微生物学家罗伯特·科赫。他们可都是奔着你来的,阿瑟,你将要成为世界名人了!”
阿瑟听了只点了下头,说实话,他并不怎么热衷于明天的酒会,不过对于两名微生物界的先驱者,他倒是有那么一点心动。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法国的微生物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在1880年也研究出了霍乱疫苗,比自己只晚了两年,但不同的是,这位大师研究出的竟然是鸡霍乱疫苗。
阿瑟还真想问问这位现今已经56岁的大叔,他到底是咋想的。
贾比还在描绘着明天酒会时的画面,阿瑟却越听越离谱,感觉他就像是在说维也纳会议一样。
把他比作了拿破仑,好似大家都是奔着来争夺他的遗产。
马车来到了王子大街26号,在道尔家的门前停了下来。
他家的房子是由三层浅色石材砌筑而成,与老城区那种中世纪的风格不同,新城区的房屋主要借鉴了古罗马和希腊风格,呈现出了对称、庄重的特点。
三层房屋整齐的就像个四方石块,阿瑟实在是欣赏不了这种美,他更喜欢的是,老城区那里的中世纪多变的建筑风格。
按动门铃,开门的是道尔家的女仆,费丝·伊文斯夫人。
女仆虽然在名声上不怎么好听,但在18世纪的欧洲,已经逐渐演变成为了一种工作,与主人也是雇佣关系。
由于他们像家人一样,长长地陪在主人身边,其中不乏有因为尽心照顾老人,而最后得到遗产的。
让她们立刻从仆人变成了贵妇,并且这样的例子还不在少数。
贾比经常来阿瑟的家里做客,他对伊文斯夫人也很熟悉,摘下礼帽,上前热情地招呼道“费丝好久不见。”
费丝已经33岁,并且已经结婚,按照礼节贾比应该称她为伊文斯夫人,或者伊文斯女士,但贾比从来就是老人嘴里说的那种,离经叛道的人。
所以蔷薇庄园里的那些仆人,才会觉得贾比的性格有问题,但是阿瑟却觉得这样的贾比,会更加招人喜欢。
果然,费丝十分高兴地上前拥抱了他们。
“夫人这几天正念叨着呢!听说最近你们可是做了一件大事!”
贾比知道,费丝说的应该是明天的酒会,不由替阿瑟显摆道“明天会有很多大人物莅临,阿瑟就要成为世界名人了。”
听着好朋友替自己吹嘘,阿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阿瑟的母亲,玛丽·福利从楼上走了下来。
还没等阿瑟有什么动作,贾比就先奔上前,拥抱了上去,“福利妈咪好久不见。”
玛丽·福利亲吻了一下贾比的脸颊,眼睛却一直看着后面的儿子。
阿瑟自从回到家里,这些天紧绷的神经,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平时总是呆板的脸上,此刻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妈妈,我回来了!”
拥抱着母亲,阿瑟能感受到她内心中的激动。
家是永远的港湾,而家人就是一辈子的依靠。
餐桌上,贾比如愿地吃上了阿瑟母亲烘焙的芝士小蛋糕。
玛丽·福利在了解阿瑟的身体和最近的生活后,就没有再过多的询问。
阿瑟也是一样,他平时就是一个十分安静的人,玛丽·福利也了解他的性格。
但其实这也是英国家庭的正常状态,妈妈不像爸爸,他们很少去询问男人们事业上的事情,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反倒是贾比,从进屋起就开始滔滔不绝,有时阿瑟不得不打断他那些夸张的言语。
玛丽·福利就一直含笑地看着两个人。
阿瑟想了一下,还是向自己的母亲汇报道“我把这次的研究成果,已经无偿地向全世界开放,您不会怪我吧!”
现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他怕母亲对他的决定会有一些想法。
玛丽·福利却拉过了他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
“你做得很好,我的孩子,就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吧!我相信你。”
这是很多英格兰母亲,对儿子最常说的一句话,但此刻听在阿瑟的耳中,却让他感到异常的温暖与安心。
晚餐过后,玛丽·福利给自己倒了杯红茶,而阿瑟和贾比手里端着红酒,抽起了香烟。
阿瑟与他的父亲不同,在酒精上,他最大的接受上限,也就只有红酒,像是白兰地、威士忌,这种高度酒精饮料,只闻一下他都会感到头晕。
不过他却是一个小烟枪,尤其这几天他在蔷薇庄园,为了思考案情,他可没少抽烟。
看着贾比手拿着红酒,阿瑟突然调侃道“贾比,你难道不害怕基督之血吗?”
阿瑟所说的基督之血,是来自“最后的晚餐”,当时耶稣说“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
贾比听了撇了下嘴,但想起两天前在蔷薇城堡里,看见的那些画面,喉咙不由得一阵干痒。
他见玛丽·福利没有注意到他们,马上靠近阿瑟小声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血液竟然可以驱魔,或许你是。”
阿瑟诧异的接口说道“你觉得我是上帝?”
贾比不由翻了一个白眼,“我是说你可能是得了神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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