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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抓住了事情的关键,高克疾的态度就变得十分强硬了,他在县衙的领导班子里面虽然排在最后,但毕竟上面有人,时文彬可以冷落他,但却不能得罪他,因此他的意见他必须得听。另外,从县衙的权利分配来讲,自己刚上任的时候高县尉仗着高俅的关系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己借晁盖一案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总算把局面扳了过来。但是现在貌似有些过了,因为县丞何道生和主簿箫谦已有联合的趋势,已经隐隐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意,若是不加以限制,弄不好就要被他们架空了。

何道生、箫谦和高克疾的事迹后世没有记载,但是时文彬在水浒里可是有名有姓的,关于他的事,《水浒传》里可是写得明明白白的:“他为官清正,作事廉明;每怀恻隐之心,常有仁慈之念。争田夺地,辨曲直而后施行;闲殴相争,分轻重方才决断。闲暇时抚琴会客,忙迫里飞笔判词。名为县之宰官,实乃民之父母。”

再看他给朱仝和雷横安排公务时交代的话:“我自到任以来,闻知本府济州管下所属水乡梁山泊贼盗聚众打劫,拒敌官军。亦恐各处乡村盗贼猖狂,小人甚多,今唤你等两个,休辞辛苦,与我将带本管土兵人等,一个出西门,一个出东门,分投巡捕。若有贼人,随即剿获申解,不可扰动乡民。体知东溪村山上有株大红叶树,别处皆无,你们众人采几片来县里呈纳,方表你们曾巡到那里。若无红叶,便是汝等虚妄,定行责罚不恕。

这样一个精明无比的县令绝不可能容许自己被手下人架空,只要苗头不对他就会立即出手,巩固手中的权力。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之时,一直没说话的宋江突然开口了,“大老爷容禀,小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时文彬和宋江的关系非常好,而他又是这个案件的苦主,他自然不会不让他说话,“公明有话但且直说!”

宋江恭恭敬敬地给时文彬行了一礼,又给剩下的三巨头各行了一礼,最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三位老爷肯为小人做主,小人心中感激不尽!回想去年,阎婆一家流落至此,阎公害了病却无药医治,死后更无钱烧埋,小人怜其孤苦便打发银两与她母女料理后事。小人本不图她回报,是她母亲阎婆托人上门说亲,小人想着她一对孤女寡母无处安身才应下了此事。当日小人就与她说明,小人只爱打熬气力,于女色上不甚上心,也不指望她一辈子跟我,他日若寻到良人自可任其改嫁,小人绝不阻拦。”

宋江说到这里所有人都露出了敬佩之色,心说“孝义黑三郎、山东及时雨”的名号果然不是吹的啊,而阎婆惜则在心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哼,不行就是不行,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你大凡强上一炷香的时间,老娘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了!”

时文彬点头道,“嗯,真不愧孝义之名,你说得有理,可继续说下去!”

宋江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然而这贱人头两个月还安守本分,每日只在房里做些女红的活计,然时日一长就故态复发,每日只是倚槛远眺,招蜂引蝶,对小人全无半点情分。小人早已言明在先,她既不中意小人,嫌小人年老貌寝,小人不再登门便是。即便如此,小人也没断了她们的米粮,每月仍然按时供应!”

众人见他如此仁义,纷纷点头称赞,张三见他只声讨阎婆惜,对自己只字不提,心中不禁一宽,心说宋江这货果然会来事啊,见高克疾在维护自己就主动示弱,这一份见风使舵的本事比自己高明多了啊。

高克疾适时插话道,“宋押司不愧孝义黑三郎之名,只是这女子并非良人,不仅害了你,还害了张三啊!”

众人见他这么袒护自己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而张文远心里却狂喜不已,宋江不追究自己了,高县尉力保自己,看来死不了了啊。

宋江对高克疾的心思心知肚明,或许是畏惧他的权力,也或许是去年抓晁盖的时候,自己和朱仝、雷横三人合伙把他坑得太惨了心里有愧,总之今天他决定给他这个面子,不继续深究下去了。

“张三郎与小人乃是同僚,平时做事也十分尽心竭力,和小人交情也很好,此事说来说去,小人也有些过错,小人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请他去吃酒,让他受到了蛊惑。如今既已铸成大错,就请大老爷看在小人的薄面上对其减轻处罚,如此小人心里也好过些!”

众人听他前面还在痛斥阎婆惜水性杨花,后面却突然为张三求起情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心说你这“孝义黑三郎”也太讲义气了吧,连这样的事都能忍?

雷横是个直性子,首先开口道,“押司,这对奸夫淫妇坏了你的名声,你还为他求情,莫不是糊涂了?”

宋江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县衙的名声比小可的名声重要多了!”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大,时文彬隔得远没听见,但是高克疾却听见了,他狠狠地瞪了箫谦一眼,呵呵笑道,“宋押司说得极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张三纵有再多不是,也是衙门中人,某些人不要脸面不打紧,咱们大部分人可不能不要。”

听到指桑骂槐地针对自己,箫谦差点儿当场气死,想当场驳斥他一番却见知县的脸色变了,只得生生地忍住了。

作为张文远的直属上级,高县尉平时没少收他的孝敬,也假他的手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见知县动了容忙继续说道,“大老爷,这张三平日里处理刑狱之事倒也颇为得力,如今犯下此等罪行多半是阎婆惜那水性杨花之人勾引的。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张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家里的娘子又……”

说到这里他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因为据她所知张文远的娘子生得五大三粗,貌如夜叉,一点儿都不像个女人,小张三自负文采风流,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

不过知县老爷最重伦理纲常了,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只得改口道,“他的娘子过府已经多年却没有生育,小张三定是急着了,想给张家留个子嗣才遭了这淫妇的道,莫不如看在他以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对他酌情减轻处罚,以全他的孝道。”

僚机已经出动了,张文远马上附和道,“大老爷,小人知道错了啊,小人确实是色迷心窍,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请大老爷开恩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他正想说“我下有三岁幼子”,但高克疾刚才明明说了自己还没有子嗣,只得临时改口道,“我若被流放了,老母无人供养,恐怕会活活饿死,我……我寝食难安啊!”

熟悉张家内情的人看了他一眼,心说你的老母今年还不到五十,何来八十一说?

县丞何道生本想拆穿他,但主簿箫谦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然后朝时文彬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何道生忙掩了口鼻,偷偷地看了一眼县令时文彬,见他面上并无恼怒之色,知道他也不想深究下去了,随即闭了嘴。

时文彬对高克疾的心思洞若观火,虽然还不知道箫谦为什么要打击张文远,但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打压他们了,自然要给县尉一个面子,当下便顺水推舟道,“既如此,那就免了流刑吧,其他的却不可饶恕了!”

高克疾心中大定,见张文远还在发呆,就喝道,“你这厮……怎么还不谢大老爷宽宥之恩?”

张文远闻言忙跪下磕头,“小人谢大老爷宽宥,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封建社会没有尊严可言,该低头就得低头,该服软就得服软,因此他跪得毫无心理负担。跪谢完了县老爷,他又向宋江行了一礼,情真意切地说道,“宋押司急公好义,我色令智昏做出这样龌龊事来,按理说已无脸面再见你,但我今日还是要给你赔个不是,请你宽宥我的罪行。”

宋江轻轻地捋了捋颌下短须,微笑道,“俗语有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可与你同衙为吏,一直交情莫逆,你被妖女迷了心智才做出这样的事来,如今既已幡然悔过,小可自是喜不自胜,哪还有怪罪的意思?”

张文远连连点头称是,悄悄地看了阎婆惜一眼,见她满脸都是愤恨之色,心说封建社会果然还是女人承担了所有啊!

和宋江和解了,张文远又看了一眼知县时文彬和其他同僚,再次下跪真诚地道,“县老爷在上,小人在此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小人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你们都是我以前的同僚,还请你们做个见证,看我能不能做到?”

古人都好面子,张文远抛下脸面演这么一出顿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连阎婆惜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心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三郎吗?

高克疾站出来打圆场,“啊……这个……又有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张三能幡然悔悟,大伙儿都做个见证吧,看看他是否能做到!”

张文远对这棵大树感激不尽,但现在却不适合当面道谢,只得唯唯称是。

知县时文彬颔首道,“你虽已悔过,但罪责却难以免除!”

张文远忙道,“大老爷说得是,小人不求免罪,只求重新做人!”

时文彬又道,“既如此,那此案就到此为止,拖出去行刑吧!”

张文远闻过则喜道,“哎……小人领大老爷钧旨!”

众人见他兴高采烈地领罚众人不禁有些想笑,心说小张三今儿是怎么了,挨打还这么高兴?就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子,挨上八十杖不死也要残废吧。

欸……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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