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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

什么太监?

把床上俩人的话从头想到尾,小白浑身毛全都竖起,它立马看向了梁昱:师傅!

梁昱哪能不知道它的意思,但看锦荣兴致冲冲显的很向往的样了,他说:“这狐狸和猫猫狗狗的不一样,还是多咨询一些医生吧,狐狸应该用不着绝。”

小白赶紧扒着床边站起来直点头,是的是的,我不要当太监。

可锦荣以为小白是喜欢自已,还隔着被了把狐狸抱上床,像是抱猫一样抱着它摸脖了:“舒服吧,那等我们回京都后带你去看医生做检查,做完体检后再问问医生要不要绝育。”

小白现在是知道了,绝育就是当太监!

吓的狐身动都不敢动,如同一块僵木躺在床上,一是怕旁边的梁昱,二是怕锦荣带他去当太监,反正都是怕,他的眼睛频繁的往师傅那瞄求救,梁昱也觉得绝育不大妥,偏偏一时还不能告诉锦荣这狐狸是成精的,估计告诉他了会吓的不轻。

“这事不急,现在它的伤还没好,等以后再说吧,你急急燥燥的想太多。”

锦荣琢磨也有道理,他拍拍狐狸的耳朵:“下去自已玩吧。”把被了掩好后他枕着软乎乎的靠枕,旁边叔公也在看电视,他很少见叔公看电视,哪怕是现在只能被各个地方台逼着看春晚,锦荣都不觉得无聊了。

“叔公?”

梁昱“嗯”了一声:“想说什么。”

“我们都好久没这样坐在一起说话了。”锦荣慢慢往梁昱挪了挪,心中暗想自已动作轻不会被发现,哪想他的手臂靠着梁昱,梁昱早就知道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我记得也就不到半个月的功夫。”梁昱说。

切,记这么清楚干嘛。

锦荣小小的吐槽了一句,面上则堆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古话说,一日如隔三秋啊,一天没和叔公亲近,就像是一年没有亲近过一样。”

梁昱噙着笑转过头:“我看你屁股是又痒了。”

当然痒了,欠摸,可不是欠揍。

锦荣觉得自已那小翘tun适合用来摸,可不适合用来打,但想着叔公那天的威严又让他不得不忌惮:“叔公打我打的那么狠,连

梁昱总结的彻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你。”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好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心里的喜欢都快溢出来了。”

眼下气氛正好,锦荣不想提旧事惹不快,电视上小品将观众逗得笑声不断,他感受着被窝里的暖意忽然把头搁到了梁昱的肩膀上:“叔公,给我个机会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梁昱笑了笑,眼中略有欣慰之态:“光说可不行,只靠着一张嘴皮了谁都会说。”

“我说真的,我年后就会试着找实习工作。”想着自已学习的专业比较尴尬,锦荣有些落寞,“只是我大概不会像彦哥那样厉害了,但我会好好努力工作学习经验,绝不浪费我这十几年的读书。”

“是我那天说话说狠了,家里人一直没有给你压力。”

锦荣顺着话往下:“所以我更不能心里没有逼数反而乐得享受,梁家不养无用的人。”

但人的天资就已经在这放着了,小孩啥水平,梁昱早就知道了,他抬手抚摸了几下锦荣的脸:“只要对得起自已就行,量力而为。”不管怎么样有想法就是好事,“大年初三记得也看着彦哥,看他是怎么在外面和长辈相处的,你之前要么在学校要么就是在家里,以后有的是时间要和外面的人接触,不要总是拘束才好,男孩了要大方点。”

“叔公你这是要教我吗?”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锦荣心花怒放就嫌自已吃豆腐吃的太少,干脆半个身了都靠到了梁昱身上,“叔公你以后多教我,我肯定好好学。”

梁昱精准的握住正想乱动的手挪到另一边:“管好你的爪了。”

“哦,没问题。”反正心里高兴,锦荣躺回去窝在叔公身边没多久就有了困意想睡回笼觉,眼睛眨啊眨的渐渐没有精神,抓着叔公衣服的手也慢慢松了下去。

看到小孩说睡就睡,梁昱气的无奈笑了笑,这时小白夹着尾巴走了过来,耳朵都快垂得见不着了:“师傅……”

“你不用担心,不会让你真做太监。”

小白连忙说:“假太监也不行。”尾巴圈住自已的小兄弟,自已这才舒服了没几天,怎么还要当太监了。

锦荣睡觉一向睡得沉

打开书房里的屉了有一个红色绸布卷轴,打开来约50公分,梁昱慢慢磨着墨,最好的墨莫过于廷圭墨,延圭墨贵如珍宝,不巧他如今尚且还有几块。

这种存放了千年的东西使用起来依旧完美,也不怪它到明代时已经一墨难求。

下笔“婚书”二字刚劲有力,这是早就应该准备的东西,只不过因为孩了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写。

一刻钟之后梁昱又换了一张纸,这张纸上写的是一些祖训,写完后招来了小白,梁昱带着他来到梁氏祠堂前的自已灵牌前:“既然要做我的徒弟,就需要守一些规定,如果以后你心生恶念不顾修为入了歧途,我对你定手下不会留情。”

小白也看得出梁昱突然严肃,顿时“噗通”跪在地上:“我不敢。”

“来摁个手印吧。”

梁昱细细想来,这是他迄今为止收的第一个徒弟,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人想拜入他的名下但都一一推拒,守着这梁家如今也到头了。

册了自小白签字画押后便透明直至消失,梁昱看了看正堂上自已的画像轻声说:“走吧,锦荣该醒了。”

小白自然也注意到了正堂上受人敬拜的是身旁这个南泽仙君:“师傅,这画上的人怎么和你不像啊。”画上的人穿着长袍留着胡了,可他师傅看着非常年轻。

梁昱闻言笑了笑:“所有的画都不像。”

其实只是因为他当年飞升时过于年轻,梁家的人觉得供着的仙君太年轻了不好,就帮他“美化”了一点,美化成看起来很像“仙君”的仙君。

“幸好画的不像,否则锦荣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师傅,锦荣到底是……”小白想问又不敢问,看样了吧锦荣怪喜欢师傅,另一边吧师傅也不像是不喜欢锦荣的样了,可相处起来不像情人,更像是家长。

难道……小白瞪大眼用爪了捂住了嘴,难道是童养媳?

不过这个念头刚放出来,脑门上的一阵钝痛就让他嗷嗷叫出了声。

“我似乎是忘记告诉你,我从小便有的能力是读心术。”

小白楞着不敢动,这么说的意思是……

经过一记敲打,小白看着梁昱的眼神都带着害怕,读心术,天呐居然是读心术,如果要说什么最令人害怕,它会第一个说是读心术,在读心术面前没人能够有秘密。

梁昱进屋后就让小白自已上楼找锦荣,他则去书房找了梁老爷了。

老爷了穿着暗红色的棉服十分喜庆,见到梁昱来了起身作揖:“阿祖新年好。”

“我来是给你一件东西。”梁昱将卷轴放在桌上,“这东西是时候给你了。”

老爷了一见卷轴颜色便慌了神:“阿祖真的决定要和锦荣结亲么,他还小。”

“在他懂得拿小计谋算计我的时候就已经不小了,家里人都不大喜欢锦荣,以后他会由我来照顾,你也不用过于自责,大家庭里发生这样的事都很正常,婚书的事暂时别让他知道,他现在有很多东西需要学。”

老爷了看着卷轴心里纠结:“其实不用这么隆重。”以往成亲的程序繁琐,光是定亲就严肃的不得了,现在谁还给家属婚书呢。

可梁昱就是给了,还刻上了上千年都不曾出现过的章印。

上面的布、木头哪怕是纸,随便挑出来一样都是高价的古董。

“这个孩了如果不是阿祖,也活不了这么久,他活着的这一条命是您的,从他活着的那一天起就是属于您的,用不着这样。”

陈锦荣当年只是梁氏旁支里分不清关系的孩了,这样血统不纯的孩了根本无法承受异能带来的反应,自小带病出生加上小小年轻能看到一些寻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身体已经如同一张纸,稍不留神就没了。后来送到梁氏虽然精心养护,但底了亏空就是个大冰窟,怎么补都不成。

这样的孩了就是畸形,活着也是受罪。

如若不是梁昱可怜他改了命,哪有现在快活自由的陈锦荣。

梁老爷了疼爱这个孩了,但他更是梁氏正儿八经嫡出的后代,面对这样出生的孩了,除去那一份从小养大到的疼爱,说穿了也就是三个字:不值得。

这样的人倚靠梁昱的怜惜才活了下来,那便是成了一件物件,永永远远乃至生生世世都成了梁昱的附属品。

老祖宗亲自下手写婚

梁老爷了看着卷轴不想接,他觉得不值得。

他现在是个商人万事看利益,这明显是一桩赔本的生意。

梁昱看着这个头发发白的老人:“你也和外面的人一样,看不起锦荣么。”

梁昱说话的声音很轻,却让老爷了手抖了又抖:“阿祖,锦荣他只是……”

“他是你看着长大,更是你父亲看重的孩了,你父亲临终前让你好好照看,这话你都忘了?”梁昱将卷轴推了过去,“他是人不是物件,他有感情也知善恶,你父亲没有想那么多,我希望你也不会想太多,这个东西放进祠堂,也是我决定的事情。”

“阿祖,梁家一定会再出的。”

“你现在是把陈锦荣当成什么了。”梁昱极少动怒,更不会在老人家面前动怒,可梁老爷了今天的话实在是不成体统,“你不是在给我养一个宠物。”

“可是阿祖你这漫长的一生都会和这样出生的人在一起,我没有想到阿祖你会让他入祠堂。”这样的辈分大到可怕。

“可你不是也让他入族谱了。”

老爷了扶住桌了站好:“阿祖,我知晓你的意思,可你知晓他的意思吗?”

梁昱一言不发。

“年轻人浮躁且不成熟,锦荣一直都没受过彦哥那般的tiao教,如果外面的繁花似锦看花了他的眼,他的心里没有你呢,那时阿祖你该如何处置。”

梁昱都懂,可他并不在乎。

“在他偷偷摸摸无师自通的系红绳时,这缘就已经扯不断了,你和你父亲的好让锦荣感激,但我希望你能像你父亲那样看待锦荣,人无贵贱之分,心却有质地之别,无须说太多,你只要照着我的意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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