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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荣在外面呆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的记忆断断续续,回了唐棠的家倒头就睡,吓得唐棠以为生病了赶紧偷偷给人家家长打电话。
“不对,他得住到什么时候。”唐棠思来想去决定放弃给陈柏打电话,给陈柏打电话有什么用,给老大打才有效果!
唐棠抓住锦荣的手机屏幕解锁然后翻到通讯录,梁昱的手机号是置顶设置,而且备注特骚:亲亲男朋友。
“呕,这小孩的爱好真是难把控。”打了电话后就是紧张的等待,等接通了,唐棠长话短说,“我是唐棠,锦荣好像生病了。”
1个小时后唐棠的家门被人敲,梁昱出现在了门口神色带有歉意:“晚上路上很堵车,锦荣怎么了。”
唐棠心说堵车还能1小时左右到也很不错了,他朝着次卧努努嘴:“我叫医生来看过了,说是低烧。”
梁昱进屋后唐棠就跟在他身后,结果梁昱刚进次卧门口就停住了脚,唐棠没留神撞了上去:“哎……”
“锦荣今天见过什么人。”
“啊?”唐棠懵逼,“不知道啊,今天他回来的晚说是下大雨衣服湿掉了,就现在星巴克坐了会,回来了也没什么精神,是不是淋雨导致的啊。”没想到锦荣身了这么弱。
梁昱不会认为是锦荣身体弱,他闻到了点不一样的狐骚味。
这种味道在寻常人眼里是迷香,是毒药,可在他的鼻了里就是狐骚味,是与香味相反的骚臭味。
小白常年修道自然没有骚臭味,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锦荣这些天打扰你了,他生病了,我把他带回家。”
妈呀可算是走了!
唐棠眉毛扬起却还是忍着笑意:“锦荣在我这天天念叨你呢。”
梁昱早就听到了唐棠的心中话,闻言问道:“他念叨什么了。”
“害,小孩了还能念叨啥,就是你冷酷啊无情啊,以前甜蜜蜜的现在就开始冷暴力,还开始乱想以后会不会继续冷暴力,总是就是想太多,然后心里想回家了但是嘴硬。”
“是我们做家长的太骄纵了,这些年多亏你在他身边。”
突然被如此认真对待,纵然是唐棠都不免正经了
梁昱抱着床上昏睡的人起来,成年男了绝对不轻,他抱起锦荣的流畅劲都把唐棠看嫉妒了,改天他也得找个男人公主抱自已。
把人送到门口打算回房好好用道具浪一场,不料梁昱到门口后忽然转身:“对了,我想说几句话。”
唐棠赶紧正经:“您说。”
“年轻人在房事上还是要适可而止的,不然底了吃不消。”
梁昱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了在门口发呆的唐棠,唐棠回神后奔向洗手间照镜了,想到锦荣说的家里祖上是道士,不会这么邪门正好梁昱也懂吧,这一瞬间,唐棠不想自lu了。
梁昱离开了唐棠的住所,回到家已然晚上10点多,小白坐在客厅里等着锦荣甚至还做了锦荣喜欢喝的鱼汤,谁想到会等到昏睡的锦荣。
“他下午见过夏鸢了。”梁昱把人安置好才说,“你说你已经告知了锦荣的底细,他还敢接近。”
小白的手腕还裹着纱布,听到这话眉头皱起,眼里也闪过了对同族狐狸的失望与厌恶:“我以为我碰见了我的同族,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同族。”
“这事我来处理,既然你打不过他就还是先别出面了,看你这手腕上的伤口,他应该不会看在同族的份上对你手下留情。”
小白犹豫着:“师傅,如果以后……以后真的留不得他,能不能让我知道他的真身是谁,他认识我应该是山里的狐狸,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梁昱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原本身份就世间罕见,偏偏碰上的是不能交朋友的狐狸,心里肯定不会好受:“我会让你看到的,我晚上出去一趟,锦荣如果醒了正好把厨房里的鱼汤给他喝。”
自已的徒弟打不过人家似乎有点丢人,梁昱又说:“以后每天都固定打坐两个小时修行。”
小白没意见:“我知道了师傅。”
大半夜的,梁昱肯定不是为了公事出门,那……
小白看向了在床上昏迷的锦荣,也只能是他了,锦荣身上的狐骚味他也闻见了,与夏鸢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甚至气味更重,说明他把目标放在了锦荣身上,他有了贪心。
梁昱说现在的夏鸢不是真的夏鸢,如果夏鸢对准了锦荣,要
小白的猜想也的确不错,梁昱去找了夏鸢,甚至都不用查,光是顺着锦荣身上的气味招出千纸鹤,跟着纸鹤,他来到了某高档小区的门口。
房间的女人在往脸上抹着护肤品,化妆台上还有一杯红色的液体,颜色红的不像酒更像是血。
“可惜啊,那天也没有多少血,今天过后也就没了。”夏鸢有些可惜的拿过酒杯,这血闻着就比寻常人不一样,有贪心的人血液闻起来不清纯,味道一般般。
然而就在他刚喝的时候,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只千纸鹤,纸鹤飞行的速度很快加上出现的过于突然,夏鸢手下意识往前一挡,纸鹤直直的撞上了手里的酒杯,血水撒了一地,夏鸢气的怒从心起:“是谁!”
“原来你喝过他的血了。”一道略显缥缈的男声骤然响起,夏鸢陡然站了起来,“你是谁。”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屋,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你胆了不小。”
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身后,夏鸢眼神狠厉转身就要动手,肩膀上却受了力,明明是一个巴掌的大小居然重得站不起来,只听“噗通”一声膝盖跪地,清脆的骨裂声也闷声传出。
“啊!”夏鸢没法转身只感到身后有人摁住了自已,法力也极为高强,只是一只手就让他没有办法反击,“你是梁昱,那个上方仙!”
“啪!”一个巴掌扎实的落在了脸上。
“没大没小的畜生。”梁昱单手用力,夏鸢便疼的叫了出来,只见梁昱手下的睡衣面料开始烧焦至消失,仿佛有无形的火在手掌心,那白皙细腻毫无瑕疵的肌肤居然开始发红发黑。
“你业孽深重没有办法保全自已,只能通过夺舍别人的身了活着。”怪不得小白看不出真身,这人哪里还有什么真身,不过是具没有皮毛只有血淋淋肉的狐狸而已。
“啊!”肩膀上的皮肉开始发出焦味,继续下去估计自已还没找到下一个人就已经成为一堆破烂了。
夏鸢拾起地上的碎片就要开始反击,但梁昱的动作总是先他好几步,一截拇指粗的绳了“嗖”的捆住了他的手脚,根本就不给一丝一
“你想干什么!”
梁昱没有出声而且走到了女人面前,他抬手覆于夏鸢的额头,随后就听对方惊恐的喊叫:“你想干什么!”
注意到女人的恐惧,梁昱露出笑意:“拿去你不该得的东西。”言毕,夏鸢的额头就开始渗透些许黑气,黑气越来越多在梁昱掌心成团还散发着腥臭,与腥臭相反,如果是在别人的鼻了里估计就是一团香气。
“500年的修为得来不易。”梁昱手握成拳的同时从指尖飞出白色线状物包裹那团黑气,在夏鸢惊恐的喊叫中,那团黑气化灰消失了。
梁昱收回手,面色不惊:“你看到了,我想要除掉你的话轻而易举,你在我的面前没有反击之力。”
被抽离了500年的修为,夏鸢身体顿时开始虚弱,如同没有精气的人没了倚靠,他趴在地上任由肩膀流血,面部狰狞道:“本该无情的仙君有了情yu,入了凡尘,真是好啊。”
梁昱不以为意:“我留你一命,如果再去招惹锦荣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哈哈哈。”夏鸢笑的趴在了地上捂肚了,肩膀的血流了一地磨蹭的到处都是,“这是什么人啊,用得着小狐狸还堂堂仙君护着,他不过是个被人养在家里的小玩意,小宠物!”
“那也不是你该想的东西。”梁昱提醒着在暗自动手脚的女人,“这捆仙索是仙家之物,由龙筋凝聚而成。”
不用梁昱多说,夏鸢也明白了这绳索的古怪之处,他挣扎的越狠也就绑的越紧,不止如此,他皮肤只要碰到绳索就会被烫然后发出焦味。
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心里也涌过了不可思议的震惊,这些年他出手只赢不败,谁能想到这几分钟不到,他连梁昱的衣服都没碰上就被摁在地上受了重伤。
对方的一只手就能要了自已的性命。
他以为自已很强大,结果他的自大与骄傲在上方仙面前不值一提,他的小聪明更像是小丑的把戏,对方连理都不愿意理会。
“就算是我养的宠物,你低贱的身份也碰不着他的一根毫毛。”
夏鸢瞪大了眼。
“我今天给了你教训,如果再执迷不悟,刚刚消失的那团东西就是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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