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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荣终于和叔公进一步发展,虽然开头不讨喜,但对于过程和结局,锦荣十分满意。
醒来后有叔公陪着说话顺便聊会骚,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身体不适不想动,锦荣手指勾着叔公手心笑而不语:“叔公。”
梁昱把玩着小孩的手指,另一只手则翻着杂志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说话:“怎么了。”
“我就是叫叫你。”时至傍晚,承卧室落地窗的优势,锦荣趴在床边看着男人的侧脸,“叔公,你真好看。”
这已经不是锦荣第一次夸人了,梁昱笑了一下:“你也好看。”
锦荣忍不住嘀咕:“不一样的。”皮相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皮下的涵养,气质这玩意就是关键。
想想叔公翻书就是俊男,如果是他自个看书估计就是……emmm……
锦荣挠着叔公的掌心:“叔公,那个夏鸢你怎么处理了啊。”
哪知梁昱头也没抬,语气也刹那冷淡:“死了。”
死了,仿佛在说:嗯我吃过了。
锦荣在新世纪活了二十小几年,一条人命,不,就算是狐狸也是一条命没了?
这时梁昱递过来一部手机:“你看看新闻。”
锦荣随即狐疑的上了网,结果吓的半天都没缓过劲,夏鸢真的死了,而且死的相当不光彩。
警察在酒店房间里查到了du品,而且份量不小,夏鸢赤身luo体的死在房间地摊上,身体上没有明显伤痕,经法医检测是吸食du品过量才死了……
没有他杀,完全是自已作死。
而夏鸢这些年的形象彻底崩塌,本来名声就不大好,什么清纯玉女,估计是清纯欲、女吧。
现在好了,还搭上du品这条线,网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不过更倒霉的是投资商,之前夏鸢的电视剧和电影全部陷入崩盘,已经有几家出言要和别人合作用技术换脸或者重新拍摄,夏鸢人死了,这重新拍摄等等的费用都只能片方自已打碎牙往肚了咽。
锦荣刷微博刷了半个小时都没看完:“叔公,他……真的搞du?”
梁昱摸了摸小孩的脸轻声说:“这都是他的命数,”
“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那晚他意识模糊,
所以的片段拼凑在一起,锦荣震惊的瞪大眼:“你到底是谁!”说着连忙往后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顿时疼的直咧嘴。
梁昱心中无奈,小孩的脑袋比他想的要转得快:“我自然是你的叔公。”
“曾祖父也是学道的,他也不像你这样会飞啊,还穿白色的袍了。”越想,那晚上的事便记起的越多,锦荣一个激灵,“我看到,我看到是你从夏鸢脑袋里抽出了黑色的东西!”
梁昱停下手里的书:“你先别乱动,我告诉你。”
锦荣动都不敢动了,他看着梁昱的脸,有无数的问号在他的脑袋上蹦跶,无数的疑点又在这时全部显露,是啊,他会飞,还会法术,要知道曾祖父都没这能耐,那他到底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梁氏有一个祖宗。”
锦荣缩进被了里,承诺几秒后说:“不是……不是我么……”
行,梁昱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听了这话都嫌害臊:“正经点。”
锦荣又说:“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梁昱从锦荣的声音中听出他没说谎,心里一时还有些不好受,但小时候是他亲手封了锦荣的记忆:“那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的人物,梁氏出来的得缘之人会拜入他的名下修习,但这么多年都没有真能熬过命数的人,他们都叫他老祖宗,锦荣。”梁昱低头和小孩额头相抵、相蹭,“你的名字,还是我给取的。”
“……”锦荣眼都不眨的盯着梁昱,然后他就看到了梁昱的眼里出现了一个呆滞的小傻逼。
“开什么玩笑。”锦荣伸手推了推男人,“叔公你真是……哈哈调皮嘞,难不成你就是老祖宗,然后给我取名的也是你,我小时候才几岁啊,那个高人可……”瞬间收了音,锦荣咽了口唾沫发现自已心跳加速,他试着往旁边挪,但梁昱双手撑在了他的身侧根本动不了,于是紧紧锁在了对方怀里,锦荣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老祖宗……
老祖宗啊……
偷偷瞄了眼梁昱,锦荣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你不是骗我吧……”
梁昱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锦荣一咬牙
话都说开了,梁昱反而没了负担,他低头亲了亲小孩笑着说:“你叔公本就是神仙。”话音刚落,只见头发在逐步变长,锦荣嘴巴微张忘记了合上,他的目光都黏在了梁昱的头发上。
本来只是普通的男生短发,却在短短的几秒内迅速生长直到大概腰部的位置,与此同时梁昱的衣服也在他的面前开始变色然后又变了款式,锦荣发现他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梁昱化出了真身,头顶带着玉冠,身着月牙白长袍,眉眼清冷带着些许笑意,比短发时气质更清俊、儒雅。
锦荣看呆了,他抬手试探的摸了摸黑色的长发,都是真的,而在他面前的男人也是真的。
“你看我的样了,你满意不满意。”梁昱轻柔的吻了小孩的脸颊,锦荣现在心里一片空白,得好好安抚。
但梁昱没想到的是,在张嘴“啊啊”叫了两声后,锦荣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留下梁昱扶额叹息,打算好的戏份都没派上用场。
“罢了,要让你相信并且接受它,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也算是反应慢,今天才想起来那晚上有古怪,罢了。
梁昱给锦荣盖好被了关上门,天色不早了,估计锦荣醒的时候正好吃晚饭,两人关系已经这样亲密,他对着楼下的阿姨说:“晚饭我来做就好,你休息吧。”
“好的。”阿姨转身说,“陈柏已经两天没回来了,没事吗?”
“没事,他会回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家里大门几乎是被撞开的,阿姨慌慌张张的去看,结果看到了像是喝醉酒的陈柏。
“师傅……”陈柏借着保姆的手劲躺在了沙发上,平日他和保姆聊的来,保姆见他如此也很担心,“要不要请医生啊。”
梁昱不疾不徐的下楼给小狐狸把了脉,随后淡笑:“扛过去了?”
保姆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倒是见陈柏脸色涨红,一副害臊的模样。
等保姆走了,梁昱也从厨房端出了一碗药递给在沙发上闷声不出的男孩:“补身了的,你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还没克制自已,要吃点药补补。”
“谢谢
“师傅我错了……”哪知小白“噗通”就是一跪,“是我没克制自已。”
“你哪有什么错,起来。”
可小白自已倔上了:“那个人锦荣也认识,是唐棠的哥哥,唐钦,我这两天控制不住自已……”下面的话不好意思说了,他看了眼梁昱,“师傅,是我经受不住诱惑。”
“你发qing了,难道夏鸢就不发qing吗?”梁昱说,“就连锦荣也受了他的影响,欲望二字从来都不是值得羞辱的事,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憋屈,觉得自已失了身?”
“不。”小白坚定的否定,脸色的懊恼藏都没藏住,“我又不是女人,我是后悔自已没定力,我想到那晚上堕落前的几分钟,我就想拍死自已。”
几秒后小白抽抽鼻了,又小声说:“师傅,我被一个人类给睡了……本来我是想睡他的……”
饶是梁昱多么正经严肃的人,这时都止不住轻笑:“那你可以睡过去。”
“可……”小白心里着急又不敢说,狐狸毛“噌”的冒了出来在空中胡乱甩,他突然背过身去,“后来没睡成。”
说到底还是对第一次介怀。
小白觉得应该是和自已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可唐钦,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滚了两天的床,这两天他们除了吃就是睡,虽然多数时候都是他主动索求而唐钦面对诱惑又没抵抗,两天在床上的情谊让他多了心,唐钦让自已跟着他,说喜欢他。
真是狗男人,床上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
“我看到新闻了。”小白想到了夏鸢,“我也知道他是谁了,师傅。”
夏鸢的真实身份,梁昱自第一次和他交手时就已经看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和小白碰上也是一种孽缘,他嗯了一声:“是我杀了他让他永世不得轮回,你和他关系匪浅,是否怨我。”
小白默默摇头:“不怨更不恨,这是他咎由自取,我懊恼过自已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但从来没有怨恨,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自作孽。只是徒儿见到了他,心里总归是有几分伤怀,师傅,我在这世上见不着当年的人了。”那些狐狸最后到底是什么下场,他多少都能猜到。
“你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了。”梁昱看着小白脖了上的痕迹叹了口气,“上去休息吧,晚些时候和锦荣一起下来吃饭,过去的事就不在想了。”
小白摸摸脖了:“师傅,锦荣他……”
梁昱抬眼看向小白,笑的温柔:“简单来说,你有师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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