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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荡漾,水中烟雾缭绕,笼罩住了大片的水域,让人看不清虚实。

虽说此时早已是正午,但是浓云漫天,天色也因此显得阴沉,隐隐有着要落雨的势头。

湖中,一只小舟穿行在雾水中,缓缓前进。

远远望去,船头则是有着一个瘦削身形,正挺挺的立着。

他手稳健的掌着船桨,身形也是随着水波的起伏而不断晃动。

只见风向渐变,那人也是瞅准了机会,奋力的摇着船,一下接着一下,似乎不知疲累。

“阿三,怎么样,礁石处何时才得以到达?”

船中有一个黑胖的汉子,对着船头的人说这话语,俨然十分急切。

他时不时的望向四周,是不是在寻找着什么,只是雾色太过浓郁,甚物也寻,这汉子也是没过多久就放弃了。

那船头的人也是停住了身形,俯下身子看了看海图,沉思了片刻,也是慢慢回应道。

“莫急,莫急,阿哥。这片水域我还未曾来过,这海图上的字又是晦涩难懂,且耐我看上一看。”

此人便是阿三,而他身后的黑胖子,显然就是保正了。

“我也着实着急,此番已是行进了两天了,吃食也是没剩多少,若是还未寻到,那也只得返回了。”

那黑胖子咬着几个鳜鱼干,在嘴里草草嚼了几下,又俯下身子,用手舀了几口泥水,便是就着咽了下去。

“咳咳,这鱼干真番干涩,又是腥臭,真不知你平日里是如何下口的。”

保正虽是这般说着,却又从前面的布袋子里抓了一大把鱼干。

他只是皱了皱眉,便是再度将其塞进口中,草草嚼着,俨然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也对,阿哥你以前是富贵人家,当然是吃不惯俺们的干粮,这可是渔人自古以来的方子制成的,养料很足。”

“这腥味虽重,但虫豸也不敢吃食,保存许久都不坏。”

“嗯,看这海图,应当是这边没错,只是雾气这般大,而且天色阴沉,怕是要下一场大雨,今日我等也无法找到沉船之地了。”

“哼,晦气,晦气,雨误人事,万一将那痕迹抹去了,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这老天爷也不帮帮忙,怎的这般怠惰。”

保正也是撇了撇嘴,狠狠地咬了几口鱼干。

阿三也是停下了摇桨,脱下了身上早已被雾浸湿的衣服,拧了拧水,挂在了一遍,便是盘腿坐在保正旁。

接着,他也拿起了一片鱼干,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嗯,津海的天气便是这般,时长阴云密布,只是半天也下不起雨来,只是让人干着急罢了。”

“不过阿哥,既是火药炸的船沉,而那些个物件又都是泡在了水里,我们此番就算是找到了商船,恐怕也没个完好的,如何使你东山再起?”

阿三也是很迷顿,不知保正此行是要去干甚。

他既是心善,又听闻了保正的过往,便是一横心,才帮着保正找寻沉船,此时细想了一番,也没弄明白保正的意图来。

只是保正听了他的话,也是愣了一番,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了吧,也难怪,你生在这个贫瘠之地,怕是也没听闻过金条子是为何物吧。”

保正也是哈哈大笑,看着阿三的眼神也有些嘲弄之色。

只是阿三很是疑惑,也没有在意保正的眼神,他只是好奇,保正口里的“金条子”是什么东西。

“金条子是什么?”

“你且听好,这世上有一种物件,乃是三昧真火炼不透,阎王小鬼都贪心,水泡火烧耐不何。浑身金光尘世隐,一板价值万两银。指头大小的金子,便是能买好几匹名贵的丝绸,租赁数月的大宅院子。”

“啧,要是你这破渔船,更是要多少有多少,你说值不值钱。”

“万万两银这,这是什么物件,竟是这般值钱。”

阿三只是呆住了,但随即,眼里便是有着震惊的深色,更是快要流出口水来。

只是这保正眼神一闪,也是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哼,即便是皇室都没有多少金条子,平日里开采的金子,更是要尽数交给府州,若是私藏,乃是大罪。我们家族也是做了不少私下交易,才偷偷换得这些珍贵之物,除却几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本想着藏在木屋中,运往南方,作为生意之本,可不曾想”

“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我早就”

保正越说越起劲,正欲继续说些什么,但发觉自己似乎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赶忙住了口。

他谨慎地看了看阿三,后者似乎没有听见,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站着划船,这保正也是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差些就说漏嘴了,不过这阿三也是呆愣,我三言两语便是把他骗过了。”

“我虽不会驾船,但是有了他,我也是可以找寻起商船的踪迹,拿回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

“虽说我的话大半都是编出来的,但也不乏真事隐于其中,尤其是那些个金子,还有那个死贱人,你若是从了我,我也不会”

保正心想着,也是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心中有着怒火尚未发泄。

只见他又抓起了一把鱼干,扔进了嘴中,边嚼着,边是仔细的望向四周,继续找寻着踪迹。

不久,临近了傍晚,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湖面上的雾气也渐渐散去,四周却又被黑夜笼罩,依旧是看不清情形。

阿三点燃了油灯,将它挂在渔船的顶部,微弱的烛火闪烁,在这湖面照开了一条通路,指引了方位。

“阿哥,你还真是厉害,竟然弄到了这般神奇的玩意,还能指明方位。”

阿三手里拖着一个铁盘,上面则是有一个勺子一般的物件吸附,在缓缓转动。

“呵,你若是喜欢,就送予你了,这司南在府州可是随处可见,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

保正则是呵呵一笑,对阿三说道。

“那真是谢谢阿哥了,有了这玩意,我以后在这湖水中也不会迷失了。”

阿三一听,则是满心的欢喜,赶忙答谢。

“不说这些了,赶快驾船吧,不知何时才能到礁石处。”

“好嘞,阿哥,你且坐稳,我这便继续。”

“让我看看,南,是这边,没错,已经行了约有”

阿三握着司南,借着烛火,看着海图,便是继续规划着航向。

“阿三,那你先看着,我有些疲累了,去歇息一会。”

这保正打了个哈哈,也是不再停留,进了渔船的屋蓬里,翻身便是在木板上躺下,霎时就传出了呼噜声。

“阿哥,早歇。”

阿三口中答应着,便是继续开始划船。

夜已深,湖面寂静万分,唯有一芥小舟缓缓滑行在湖水之上。

这四周望不到边岸,更是没有个岛屿,只有水中的鱼虾遨游,时不时的越出水面,欢快嬉戏。

阿三也早已睡熟,整个人瘫倒在船头,打着呼噜,船桨也早已被他撩在了一边,只是横着。

忽然,船身猛的一颤,更是剧烈晃动着,登时就把两人惊醒。

而阿三则是赶忙起身,拿起了灯火,望向了四周,看着情况。

“咳咳,阿三,怎的一回事,怎么船晃的如此厉害。”

保正也是醒了过来,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扶着脑袋,一脸不满地看着阿三,不知怎么一回事,搅了他的清梦。

“阿哥,我们似是撞到了什么,且让我看一番,渔船是否完好。”

阿三提着油灯,在渔船上摸黑走了一回,不消时,便是回来了。

“阿哥,四周有好些碎木屑,似乎是什么商船的残骸,很是坚硬,我一时没注意,才”

保正本是昏昏沉沉,又欲睡熟,但是一听“残骸”二字,却是立马清醒,赶忙抹了一把脸。

“什么?残骸?”

“是也,我心想”

阿三正要接着说什么,但是一旁的保正不由他多嘴,便是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油灯。

还没等阿三反应,保正便是拖着身躯快走到了船边,就扒着四周的船檐,将油灯伸向下方,细细看了起来,许久都没有言语。

沉默了片刻,保正才默默抬起了头,眼神既是震惊,又是喜悦。

“怎的阿哥,有甚发现么。”阿三看着保正黑胖的脸,问道。

“找找到了,就是这里,不会错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果然还是眷顾我的,哈哈哈”

保正只是狂笑不止,眼里充满了疯狂的神色,不难看出,这一发现让他着实惊喜万分。

“真的?哈哈,那我可要恭喜阿哥了,只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些金条子呢。”

阿三虽是喜悦,但是也充满了疑惑。

这金条子若是沉到了水底,又这般重,如何才能捞上来。

“你有所不知,此处地势低浅,本就不深,更何况你还有打鱼的网子,明日清晨,我们便是潜下水去,用网子打捞便好。”

保正用力的拍了拍黑脸,便是走进了船篷里,翻身躺下了。

“不急不急,明日里再做理会,先让我好好睡上一觉。”

不须时,里面便传来了呼噜声,是不是还有梦话传来,显然是找到遗骸,让保正很是高兴。

“这便好,总算是找到了,果然还是老天眷顾,这下阿哥也可以重新过火了,金条子,嘿嘿嘿”

阿三想起了保正先前的话语,也是咧着嘴笑了起来,那些金子的吸引力显然不小,他也是有些兴奋,毕竟保正可是答应了要给他报酬的。

“唉,好人有好事,阿叔果然说的没错,要是我发达了,便是重新修一下墓冢,让阿叔也能安心。”

阿三想了想,也是有了些许计策,便是横躺在了船檐,手放在了水中,不时地晃起水花。

突然,有个木板飘来,也是骤然砸在了阿三的手上,让他猛的一痛,顿时跳将起来。

“喝呀,甚个物件,怎么这般劲大。”

阿三摸起了那个木板,便是用那烛火一照。

只见,上面写着“李家甚甚”的字样,只是因为火药爆炸的缘故,这后半截已是不见,故此阿三也不知写了什么。

“李家”

阿三琢磨道“这兴许是阿哥家的商船名字罢,只是为何是姓李,阿哥明明是姓张啊”

“唉,不管那么多了,先睡上一觉,明日还要打捞金条子呢。”

阿三撇了撇嘴,便是把那个木板子扔到了水中,不再理会。

那木板便是随着水波漂流,渐渐行进到了一旁,只是沉寂的浮着,而后又被一阵波浪吞噬,不见踪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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