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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爷爷身上的命案数岂不是又要加上重重的一笔?
我不敢往这方面去细想,甚至于连继续交谈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以至于我都不敢问谢不归,他口中的那个关键人物,到底是谁。
最后还是张哈子开口,问谢不归,讲,谁有啷个大滴本事,能靠一人之力,把你们谢家村滴好手都给灭老?
听到张哈子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对啊,就算是我爷爷,号称是数百年来匠术第一人,但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整个谢家村的精锐都给屠了吧?
再说了,如果真是我爷爷的话,谢家村的人又不是吃素的,他们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难道会察觉不出是我爷爷在动手脚么?
要知道,谢家人最擅长窥视他人气运,要真是我爷爷对他们动手脚,那我爷爷身上的气运自然而然会有所改变,他们谢家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而是非要等到事后复盘才能察觉到异常。
不得不说,还是张哈子看问题一针见血,即便再离奇的事情,到了张哈子的眼里,都能被他给找出最关键的那个点来。
我看着谢不归,等着他的回答。
谢不归讲,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屠咯我们谢家村,但这个人不知道用咯什么手段,蛊惑我们村的村长,也就是我爷爷,去了一个未知滴地方。
但是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人知道,就连我爹老子,都不清楚,他只晓得我爷爷有一天晚上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他以前从来没见过我爷爷露出过那种表情。
我爹老子当时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我爷爷只回了他一句,‘我们村的人有救了’。讲完之后,我爷爷就召集村里的好手去了外地。
当时我们留守的这些人,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是后来复盘,才知道他们应该就是去了我爷爷第一次去的那个地方。而且他们一去就是十几天,等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瘦脱了相,差点认不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不归顿了顿,似乎是因为回忆过往的悲伤而神思哀恸。
我并不能体会他的心情,因为那个时候的他都还没有出生,跟他爷爷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他父亲的嘴里得知。但我却很能明白他父亲的当时的心情,肯定跟我爷爷死的时候,我痛彻心扉的感受一样。
五十五年前,他父亲应该也还是个孩子,才那么小,身体还有残疾,竟然还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这种遭遇,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所以我觉得,谢不归只是的在替他那自由悲苦的父亲在悲伤。
过了一阵之后,我见他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他,所以,那些人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去世了?
谢不归摇头,讲,如果是这样滴话,那还要老一辈滴人复盘迈才能找出那个关键滴人物迈?
我觉得也是,如果前后因果关联得足够密切,哪怕是没有学过逻辑学的人,也能够轻而易举的从中发现端倪。既然村里人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件事,就说明这中间的关联隐藏得很深。
我讲,那你们村的那些前辈们,是什么时候离奇去世的?
谢不归眼神灼灼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讲,十年之后!
说实话,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惊涛骇浪的。
十年时间,不算长,但在人的一生中也绝对不算短。如果真的是十年之后才开始发作,那谁能想到会跟十年前的事情产生关联?毕竟这十年来发生了那么多事,随便一件都比十年前的关系要密切得多。
张哈子这时开口,讲,所以,那个来找你爷爷滴人,其实是六十五年前?
谢不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说漏了这个关键信息,被张哈子点出来后,当即点了点头,讲,是滴,我搞忘记讲咯。
听到他们两人的这番对话,我心里对我爷爷的怀疑就更少了。因为六十五年前,也就是1956年,那个时候我爷爷才出道没多久,应该还没那个实力和影响力去做这件事。
心情轻松了许多之后,我心思便活络起来,问谢不归,都过了十年时间,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面有关联的?
谢不归讲,村里有人在整修堂屋滴时候,到房梁上发现咯一个很奇怪滴图形,就挨到镇宅八卦滴旁边。
看过第一部的朋友就知道,在农村木房子的堂屋上房,家家户户都会在横梁上刻镇宅八卦,以及文书宝剑,以取家宅康健,文武双全的之意。
而且横梁上的这些东西刻上去都是有讲究的,除了专业的木匠之外,其他人不能随意的刻画。因此,在镇宅八卦旁边要是多出来符号,那绝对是不正常的。
于是我问他,是个什么符号?
他讲,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栅栏,里面住着一只凤凰,有点像四象里滴朱雀。而当初那户人家滴青壮,就是一家人围着桌子在吃饭的时候,全身突然燃起大火而死,最后烧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一想到那场景,我就忍不住一阵胆寒。就那样活生生地烧死在自己家里人的面前,这得给他的亲人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谢不归继续讲,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关联,所以整修堂屋的事立刻被搁浅,房梁上有异常图像这件事也很快传遍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搭着梯子上房梁,找找看自家的横梁上有没有那些奇怪的图案。
这不找不要紧,一查之后,发现死了的那一百零八户人家堂屋的房梁上,都刻着这样一个长方形的栅栏,但里面的图像却近乎完全不同。
我问,为什么是近乎完全不同?难道还有相同的地方?
谢不归点头,讲,虽然各家各户都不一样,但随着找到图案滴乡亲越来越多,我们发现,这些图案也不是完全不同,而是基本上同一个图案,能找到四户相对应滴堂屋房梁。当然,除咯我家。
谢不归的话彻底吸引了我,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房梁上刻画,是怎么让谢家村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掉的?
而且,他谢不归的家,有什么不一样?
谢不归讲,我屋堂屋上头滴房梁,也有突然,但在这图案下头,哈有两个更小滴图案,分别位于那个长方形外框滴两侧,一边是六个点,一边是四个点,加起来,刚好是十,所以我们就想到咯十年前。
他继续讲,我爹老子再一联想到当初我爷爷对他讲滴那句话,于是大家顺藤摸瓜,很多人站出来旁征博引,很快就把这件事暂时给捋清楚咯。至于当初那些先人是啷个死滴,到现在都一直是个谜。
一直静静听着没开口的张哈子,突然皱着眉头,开口讲,我想,我可能晓得对方用老么子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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