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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路的时候,光秃秃的车轱辘上被裹上了厚厚的布,走起来自然不再像之前那样颠簸,梁山伯看的目瞪口呆,坐在车上一路都在嘀咕什么神人呀、花开呀,好像抽风了一样。
对于梁山伯的状态,郭火是嗤之以鼻的。这点小事,自己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讲过了,这也就是东晋这个时候还没有发明橡胶呢,这要是发明了橡胶,老子给你整一个充气的轮胎,吓死你们。不过又想起轮胎的时候,郭火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麻痹的,没有橡胶,但是现在可是用了铁器了,用了铁器的话……那老子是不是可以制作一个弹簧?这不就更牛逼了吗?虽然质量一定不怎么样,但是这种科技出现,在东晋一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的。
于是,在郭火离开东晋几年之后,东晋正式投产了第一批带有独立悬挂,并且拥有缓冲轮胎的战车,将历史的发展轨迹彻底改变,比美国以及许多西方国家发达程度最少提升了……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反正后来郭火没事带着老爸和老妈穿越过去旅游的时候,手腕上带着一块二百多块钱的电子表,就能够把那所谓的发达国家灭国了,别提多牛逼了。签证?扯淡,老子还让你看签证?签名都没有,刷脸就行了。
晃晃悠悠的又是晃悠了四五天,郭火和梁山伯终于是能够远远的看到杞县了,总体和鄞县差不多,毕竟都是属于宁波府管辖的地方。
车子停在距离杞县城门还有千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郭火喊住了车夫,跳下了车子,顺便把梁山伯也是拽了下来,随后挥了挥手便打发车夫离开了。
梁山伯有点懵,为啥还没有进城,倒是先把车夫打发走了。
郭火也不搭理呆愣愣的梁山伯,围着梁山伯转悠了一圈,然后便蹲下身子开始扯梁山伯的裤子。
梁山伯都吓尿了,这种事,这种地方,太刺激了。
半晌之后,郭火退后几步看着面前的梁山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的梁山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已经与流民有五六分相似了。只可惜气质这东西却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的,无奈之下,郭火也只能是再次搬出了现代学到的知识。
“你这样……”郭火比划着,佝偻着肩膀,低着头,走路也是拖拖拉拉。其实郭火是想给梁山伯来一套左手六、右手七的,不过后来又是想了想,毕竟俩人是来办事的,如果扮成了傻子,这事做起来也的确是太麻烦了一些。
于是,片刻之后,两个流民出现了,满身脏兮兮,一个的腿还有点瘸。如果不是因为钱包比较鼓,就是典型的流民了。其实之所以这么做,还是为了梁山伯,他是鄞县的太子爷,杞县肯定有人认识。这事一旦要是传到了杞县县令的耳朵里,那郭火和梁山伯的“狗仔队计划”马上就要泡汤了。
进城很容易,不过要是想办事却是有点难,尤其是这种针对县令女儿的事,就更难了一些。无奈之下,郭火和梁山伯也只能是依着郭火的意见,蹲在县衙附近的胡同里当起了狗仔队。
苦苦的等了两天时间,终于看到一匹快马当街冲过,身后也是跟着四五轻骑,马队冲到县衙门前,当先之人一勒马缰,高大战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端的是威风无比。
郭火和梁山伯抻着脖子看了一眼,郭火便是感叹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呀。”
梁山伯自然又是一阵的崇拜。
当先之人正是杞县县令的女儿,也就是鄞县城防军军士长的老婆,看起来二十多岁,大红斗篷迎风招展,手中马鞭一甩劈啪作响,甩了马镫,身子一晃便从马身上直接跳了下来,干脆利落至极。
握草!还是个练家子。郭火躲在胡同里嘬着牙花子,这个事倒是没有考虑进去,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封建的社会,居然还有女人练武这种情况发生。于是,郭火伸手一拽身前的梁山伯,便是转身钻回了胡同。
“你会武术不?”郭火问。
“不会。”
“像那个娘们那样的人,你们这个朝代多不多?”
梁山伯光顾着寻思郭火说的问题,也是没有听出来郭火话里的毛病。几息之后,梁山伯道“挺多的,如今朝堂混乱,民不聊生,为图自保,大家都是会练习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但是如果说是征战沙场的功夫,那就不多了。毕竟自古便是穷文富武,想要练功夫,就得有个师父教,那请师父的钱,可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对于梁山伯的说法,郭火默默点头应是,但是心中却也是在默默吐槽“切,那你是没看过小说,小说里哪个不是无师自通的?开篇要是不把师父写死,那一半的读者都不会喜欢看。”
知道了目标的大致底细,郭火的心也是放了下来。以他和梁山伯的身体素质,虽然未必打的过这个娘们,但是想逃的话,问题倒是不大。当然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如今终于是蹲到了县令的女儿回娘家,俩人自然也不用再做成了一副流民的打扮。于是二人在客栈开了一间房间,洗漱了一下,就再次恢复成了正常人的相貌,只是梁山伯依然是化了点妆,这二代的身份太麻烦。
古代的客栈和酒楼便是一个东西,说白了就是现在的酒店。而这个时候,郭火和梁山伯正在那酒楼的一张桌子上吃饭。只是两人的眼珠子却是在四处乱飞,以至于直到吃饱,也没有注意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
正在二人刚要起身结账的时候,酒楼里突然便是走进来两人。一老一少,老人穿着洗的泛白的长衫,破旧却干净,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抓着一把琴,至于到底是什么琴,郭火就不知道了。一只手牵着一个女孩,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两个发髻高高的拢在头上,小脸粉嫩,有着还没有褪去的婴儿肥,身上衣服虽然也有些破旧,但是却也是干干净净,看起来便是透着那么一股古灵精怪的味道。
郭火一把将梁山伯摁回了座位,梁山伯面带疑惑的看着郭火。
“这是说书人吧?”郭火暗戳戳的一指那一老一小道。
“嗯。”梁山伯点头。
“他们肯定知道很多的消息吧?”
梁山伯的眼神终于是亮了起来。在古代,除了朝堂之上的隐秘事以外,坊间想要听一些流言蜚语,那最好的去处便是酒楼,酒楼之中除了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人士都有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有着这么一个特殊的职业说书人。
其实在郭火看来,这说书人,便是最早的,行走在世间的艺术家。说的是书,但也是江湖,也是人情世故。家长里短,嬉笑怒骂,甚至是朝堂之上的隐秘事,便是借着这三根琴弦,一板一眼的说了出来。
说书人一场书说完,有人叫好,也有人会扔出来几枚铜板。
郭火捅了捅身边的梁山伯“有钱没?”
“有。”梁山伯点头。
郭火朝着梁山伯搓了搓手指,梁山伯左右扫了一眼人群,微微侧了一点身形,不一会,一个小小的钱袋便是放在了郭火的手心之中。
麻痹的,你是不是傻?老子是要钱,不是要钱包。郭火看着梁山伯也是哭笑不得,妥妥的小迷弟呀。
郭火也不计较,从钱袋子里掏出来一小块碎银子,不多,但是对于这说书的祖孙二人来说,却是不少,除了能够让二人置办一身新鲜的衣服之外,还能够妥妥的吃上一个月的粮食。
郭火从梁山伯的面前取过酒杯,手掌一晃,那碎银子便已经落入了酒杯之中,随后又是倒了些许的浑浊酒水进去。弄妥当这些之后,郭火便是端着两支酒杯朝着说书先生走了过去。
酒楼里就是这样,不像现代,说书人也不在乎那么多,给钱便收着钱,给干粮便收着干粮,所以要是有给了一杯酒喝的,便喝一杯。
“老先生说的精彩,小生敬您一杯可好?”郭火努力的让自己装成东晋人的模样,说的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大家却也都是认为这人应该是喝多了,说的醉话。
说书人抿嘴一笑,起身便是接过酒杯,道了一声谢之后,便要将酒杯放下,慢慢品尝。只是在目光扫过那酒杯的时候,却是呆愣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却是刚好看到郭火在朝自己挤着眼睛。
老人微微一笑,似乎有点苦涩,微微轻叹一声,终是再道了一声谢之后,便是抬起袍袖遮住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随后又将酒杯还给了郭火,此时的酒杯,空空如也。
郭火如此这般,自然是有事。老人一口喝干,悄悄的收了银钱,那自然也是应下,只是看到老人嘴角的无奈,郭火心里却也是长叹一声“世事不公,天道轮回,却也是苍天无眼,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兴亡在朝堂,百姓却哪里敢说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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