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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祀

退回的朱厚熜,也顺势发下一道谕旨,请毛纪、蒋冕、杨廷和等人宽容一番,让这件事过去。

然而杨廷和等人,咬紧牙根,对于朱厚熜谕旨置若罔闻,反而上言:“圣人下谕,令我等群臣委屈折中,以申孝情。

但大礼关乎万世纲常,四方观听,只要议,则不可不详,必须上合天意,下顺民情,方能使祖宗列圣心安。”

面对杨廷和等人装聋作哑,刚刚返京的张璁愤然上《大礼或问》准备呈递上去,恰巧被吏部主事彭泽看到,急忙偷偷抄录,然后迅速呈递内阁。

杨廷和拿着手上《大礼或问》不停颤抖,嘴里不停嘟囔:“祸事矣……”

盖此疏比上次张璁所上奏疏,还要鞭辟入里,哪怕是古之圣贤想要驳论,也未必可以做到。

毛纪、蒋冕见杨廷和如此失态,急忙拿着奏疏逐字逐句细读,读着读着额头汗水直冒,当即放下手中奏疏,哆哆嗦嗦问道:“元辅以为该当如何?”

杨廷和自己都心乱如麻,又如何能够答复二人?

因此在二人询问之后,杨廷和也是一直抬头长叹,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彭泽便言:“下官以为,此时当诸位阁老,前去劝阻张生,莫要将此题奏呈上,不然事大矣。”

经过彭泽提醒,杨廷和这才后知后觉,连忙点头:“对对对,鳌峰、湘皋,二人速速拦下张璁,劝他改写奏疏,我当在陛下面前举荐他。”

内阁大学士权利微薄,但始终属于皇帝心腹,若是以杨廷和资历,举荐一二个人,朱厚熜必然不会拒绝。

且张璁的清丈皇庄一事,做的有声有色,不仅将皇庄清查明白,还将以往蠹虫尽皆查出。

若非因为张璁一而再,再而三支持大礼,有阿谀奉上之嫌,眼下只怕早就朝野震动。

可饶是如此,百官为其传名者,依旧不在少数。

毛纪、蒋冕也知事态紧急,连告辞都来不及,匆匆走出大内,想要将张璁拦于宫门之外。

“彭主事,速将予之条文送与新科状元等人!”

蒋冕、毛纪走后,依旧不放心的杨廷和,迅速又写了一张条子,让彭泽送到翰林院,杨维聪等人手上。

“遵命!”

彭泽亦知事态紧急,未见多想,接过条子之后,急忙走出文渊阁,出宫往翰林院跑去。

……

“张生且慢!”

毛纪、梁储甫出宫门不久,便见张璁衣冠整齐,正踏步往宫门而来,二人等了一会儿,待张璁走至身前,立马叫止对方。

张璁一见是毛纪、蒋冕,立即躬身行礼:“拜见阁老!”

无论张璁对毛纪、蒋冕有任何不满,但面对朝廷礼制而言,他并不敢逾越半分,反而毕恭毕敬,唯恐对方可以找到挑刺地方。

毛纪、蒋冕点了点头,然后一指街道前方,一间茶棚说道:“天气炎热,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

张璁也没有拒绝,拱手相让:“阁老先请!”

说罢毛纪、蒋冕二人在前头引路,张璁尾随其后,走至茶棚坐下。

茶铺博士见三人皆穿官服,立马上前道歉:“此间无好茶招待诸位相公,还请却步!”

三人毫不在意,摆摆手笑道:“且给我三人筛上茶水便是!”

老倌脸上颇显为难之色,但见拗不过官人,也变没有迟疑,转头过去提着一个红土茶罐,以及三个粗糙不堪的茶碗,再次走到桌子,边倒茶边对三人说:“老朽这是自己山中采摘野茶,供来往人士,以及给工匠们消暑所用,还望诸位相公勿怪。”

“只管筛上,我每既然来到你的茶铺,自是知晓茶水如何,不必如此拘束!”

张璁接过满满一碗,且浑浊不堪冷茶,递给毛纪、毛澄二人,然后丢出几个正德通宝,笑着解释。

“那三位相公慢用,有事唤一下小老儿便是!”老倌这才将一颗心放在肚子,提着茶壶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已经四十余年未曾喝过此茶,没想到再次喝时,竟是与张生这般俊才同桌……”

蒋冕尝了一口茶水,咸咸的味道,好似将他拉入童年,良久之后望着张璁长叹。

面对蒋冕感慨,张璁懒得理会,遂反问:“下官甫入官场,仰赖圣人英明天作,简拔朝堂,做事惟知尽心岂敢担此重誉?未审二公今日叫住在下,所为何事?”

“咳咳!”

既然张璁不愿拐弯抹角,毛纪也就不再啰嗦,咳嗽一声之后便道:“只要张生今日不上《大礼或问》,仆等可以举荐你为翰林院检讨,你看如何?”

毛纪出手不可谓不大方,允诺张璁,只要不上奏疏就可以直接变成翰林院检讨。

虽然翰林院检讨同样不过七品,且还是从七品,但好处不可多得。

且不说翰林院素来被誉为“储端”,但说《明孝庄皇帝实录》修撰在即,如果此时入翰林院,只待实录修撰完成,必然可以快速升迁,能成为皇帝心腹,对于日后官途,大有裨益。

此事于张璁而言,绝对稳赚不亏之事。

毕竟张璁如今已然四十有余,即使天分再好,按照寻常晋升,到死也不过三品而已,甚至不可能达到。

而进入翰林院则不同,官路不但平坦无波折,且常伴皇帝身边,相较于其他官职,更容易升迁。

然而张璁却并没有心思同意,不说内阁大学士,无法做到将他简拔入翰林,但说张璁数次落第,已经铸造了其为人坚毅,只要做下决定,绝不会轻易更改性格,便不会同意此事。

故而张璁摇了摇头说道:“多谢阁老看重,不过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张璁既然写下《大礼或问》,则未有想过退缩之意。

圣人至孝,我受陛下简拔之恩,理当如此。且在下窃以为,群臣如此执着,有违臣子之道。”

蒋冕呷哺一口茶水,继续苦口婆心,劝阻张璁:“张生还是好好思索一番,今日你上这封奏疏,将掀起怎样风浪。且如果今日奏疏递上,来日你还有清名可在?阿谀奉上,又岂是人臣之举?”

这封奏疏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礼号,而是关乎日后江山继承礼法,绝不是什么小事。

事情到达今日这种地步,杨廷和等人依旧再争,已经不仅仅只是因为弘治、正德是否绝嗣,其中利益党争以及礼法问题,同样也是他们坚持的原因。

今日皇帝易礼,那后继之君,有样学样,肆意更改礼法,那群臣又该以怎样礼法尊崇社稷?

礼、法二字,看着极其简单,想要改变,也可以是一句话之事。

可不能火烧眉毛只顾眼前。

一旦朱厚熜开了先例,不合自己心意礼法就要更改,那以后皇帝还有什么可以约束?

不允大礼议,固然有群臣私心作祟,但也不可就此否定公心。

“下官自认为无阿谀之意,也无惧流言蜚语,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张璁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对着二人拱手之后,便拂袖而去,只留下满心愤懑的毛纪、蒋冕二人。

没想到小小的张璁,居然也敢无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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