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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府。
水溶在“天上人间”欣赏了一番舞蹈,叙了会话后并未多待,径直返回王府,正沿着青石铺就的路朝自个的院子而去。
“王爷回来了。”
忽地,一道温婉之声响起,只见一席锦衣华服,瞧着光彩照人的元春迎面而来,身旁带着笑容满面的尤二姐以及尤三姐。
回家便见媳妇笑脸相迎,水溶自是心情舒畅,只是瞧见元春身后的花信丽人不由的眉头微蹙。
那是永王妃张盼儿,看来这是又来走后宅路线了。
水溶目光落在玉容妍丽的元春身上,轻轻点了点颌首,眉宇间带着几许疑惑之色,问道:“你们这是去哪?”
男女有别,张盼儿数回来王府走亲戚,水溶都是避讳,而元春也是知晓他的态度,尽量不会叨唠于他,眼下主动招呼,无非就是巧遇了去。
元春闻言,眉眼弯弯,朱唇微翘,应道:“妾身想着与盼儿妹妹去花园瞧瞧景色。”
身侧的张盼儿听后,抬眸瞧了一眼如沐春风的元春,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盈盈一礼道:“妾身见过王爷。”
按理来说,她的辈份应当是侄儿媳妇,然而元春却以妹妹相称,倒让她喊不出“十六叔”的称呼,不由的让张盼儿心中涌起一股子苦涩。
热脸冷屁股的,问题是还不得不贴,谁又知晓其中苦楚。
水溶目光落在张盼儿身上,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烟,瞧着清新淡雅,杏眸流光,水色潋滟,挺翘的鼻下是点粉色的樱唇,一席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瞧着不像是妇人,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轻点颔首,水溶并未多言,目光看向元春丰泽的玉容,笑道:“既如此,那我也就不扰你们的雅兴。”
若是永王妃不在,想来他会陪着元春去花园转转,但既然永王妃在此,这叔叔与侄媳妇的,瓜田李下,还是避讳一些为好。
毕竟他这个叔叔已然与某位侄儿媳妇
至于永王妃“心怀叵测”的事儿,元春聪慧,心眼灵活的,自是不需水溶担心,后宅打交道的事情自是由她处置。
张盼儿低垂着螓首,余光瞧着水溶,恍若秋水的明眸闪过一丝异样,永王让她自荐枕席,以求借种,只是她进王府数次也见不到王爷,今儿个第一次碰面,却又是态度冷淡,根本就聊不上两句。
总不能让她当着堂堂的北静王妃面前逾矩吧,这也拉不下脸。
思及此处,张盼儿芳心涌起一股子苦涩,她不想去做那等子勾引人的下贱之事,但若此事不成,那就要从永王府里挑人,若真要让那些下人作践于她,不敢想象.
美眸微微闪动,张盼儿轻启红唇道:“十六叔,过几日便是王爷的生辰,故而想请十六叔去永王府做客。”
说罢,张盼儿又补充道:“忠顺王叔也会来王府。”
元春闻言,眸光微转,先前张盼儿便与她说过此事,她便以“请示王爷”的名义敷衍过去,眼下碰见水溶便当面提及此事,她也不好多言,只好静观其变。
只是元春心中明白自家夫君的态度,想来定会婉言拒绝。
水溶听后微微蹙眉,沉吟一声后,开口道:“既是侄儿诚意相邀,本王也不好拒绝,劳烦侄儿媳妇告知永王,就说本王定然会去捧场。”
元春闻言杏眸圆睁,芳心疑惑不已,按理来说,自家夫君应当是婉拒才是,怎得答应了下来,而且这亲昵的称呼为侄儿、侄儿媳妇的,明显态度也有所变化。
倒不是说她疑神疑鬼的,而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想来是出了什么状况。
张盼儿此时芳心不由的一喜,福礼道:“那王爷与侄儿媳妇静候十六叔大驾光临。”
水溶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多言,瞧见尤二姐扬着婉丽的玉容,一双莹润似水的明眸看着他,四目相视,又恍若受惊的雌兔,忙低下头去,素手将鹅黄手绢攥成一团。
一侧的尤三姐生性悍勇,见尤二姐唯唯诺诺的,连一句问安的话儿都没胆子说,怒其不争,秀眼瞪了二姐一眼,才行礼道:“见过王爷。”
水溶瞧着这性情迥异的尤氏双殊觉得挺有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三姐儿,二姐儿,侄儿媳妇是贵客,你们跟着元春好好陪着,莫要失了礼数。”
自打尤氏姊妹进了王府,大抵都是跟着元春,好似成了小跟班似的,不过也不奇怪,她们本就是元春带进王府的,不跟紧元春还能跟着谁。
尤二姐听见王爷点了她的名儿,芳心不由的一喜,忙随着三姐儿应了下来。
张盼儿见此情形,知晓十六叔回来了,十六婶想来也没什么兴致去花园闲逛,便巧笑嫣然道:“妾身想起还有事儿,就不打扰十六婶了。”
元春闻言,眉头舒缓,笑着应道:“那妹妹下回来时,我在带着你去花园逛逛。”
既是夫君对永王妃的态度有所不同,即便是她心有疑虑,元春还是夫倡妇随,态度也就亲善下来。
张盼儿轻点颔首,也不在多言,莲步离开。
待人离去,水溶目光落在元春身上,见其星眸闪动,却闭口不言,不由的好笑道:“想问什么便问什么,你我之间何需遮掩。”
他看出了元春眉眼间的疑惑,想来是想问他关于接受永王邀请的事情,但她所受的教育让她却而止步,不能去理会外间的事儿。
只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又岂能真的视若无睹。
元春见水溶戳破了她的心思,丰泽的脸蛋儿微微熏红,芳心涌起一股子欣喜,她们夫妻同心同德的,何需逢场作戏。
只是尚未等她询问,一侧的尤三姐便福礼道:“王爷,王妃,我和二姐儿先回去了。”
尤三姐虽然生性悍勇,但并非是不懂事儿的人,她明白这是王爷与王妃两人的事儿,她们可不能做这碍眼的人儿,若是等王妃赶人,那岂不是更显尴尬。
二姐儿虽是有心多看两眼心心念念的王爷,但她也知晓不合时宜,抿着唇不说话儿,被三姐儿拽着离去。
对此,水溶并未阻拦,毕竟即便她们不主动,他也会让她们离开,毕竟他与元春要说的事儿并不方便。
待两人也都离去,水溶才说道:“二姐儿和三姐儿两人虽是小门小户的,但胜在伶俐乖巧。”
<div class="contentadv"> 尤二姐乖巧但不伶俐,原著中被轻易的哄进“国公府”丢了性命,说到底,她就是个美丽而温驯的人儿,心中并没有什么主见。
尤三姐则是伶俐但不乖巧,她性烈如花,敢爱敢恨,原著中她劝诫二姐儿不要进国公府,由此可见她是个聪明理性的人儿。
一对姊妹花,合起来才是伶俐乖巧,倒也是有意思的很。
元春闻言轻点颔首,倒也没说什么,星眸微转,扬着婉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轻声问道:“夫君怎么应了下永王的邀请。”
既然水溶已然戳破了她的心思,她自然也不会忸怩,主动询问起来。
水溶闻言,目光悠悠,答非所问道:“前段时日,皇兄让永王多与我亲近一二。”
元春听后,好看的星眉微微一蹙,自家夫君口中的皇兄,自然就是天子,天子让夫君多与皇子亲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只是叔侄之间的闲叙吧!
眨了眨星眸,元春眉梢间透着几许疑虑,温声问道:“夫君,陛下这是何意。”
水溶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开口道:“如今朝堂上,乐王与康王势同水火,想来皇兄是想借助永王平衡皇子间的争斗吧。”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心中大抵也明白过来,她虽是后宅妇人,但以往在宫中之时,也听说了皇子间的事情。
几位皇子中,永王因病休养,脱离朝堂数年,安王行事荒唐,不得人心,十皇子年幼尚在进学,只有乐王与康王对抗,然而乐王其母乃是国母,身份上占正统,自然乐王呼声最高。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扶持出同样是正统身份的永王,成三足鼎立,以此平衡争斗。
怪道连忠顺王爷也接受了永王的邀请,原是天子之意。
抿了抿粉唇,元春轻声问道:“夫君,那咱们该如何对待永王。”
既是点名要北静王府扶持,那他们就不能一直冷淡相待,只是有何种程度,此事还是要水溶来做主,她也好行事。
水溶闻言,目光落在元春身上,笑问道:“娘子以为如何。”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转动,想了想,轻声道:“妾身以为,咱们北静王府的态度不必过于冷淡,但也不能过于亲和。”
水溶听后,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笑道:“娘子所言甚是。”
实话实说,元春所言也就是他的态度,他不想参与皇子间的争斗,然而永康帝既然暗示于他,他也只好照做,毕竟连忠顺王不也是如此。
只是这个度得掌握好来,衬了永康帝的心意的同时,亦不可泥足深陷,最好的办法就是若即若离。
元春见水溶不介意与她谈论外间之事,芳心一片欣然,,星眸烨烨生辉的看向少年,丰泽的脸蛋儿微微熏红,贝齿轻咬粉唇,道:“夫君,咱们回屋去歇歇吧!”
“回屋歇”,这么明显的暗号,水溶岂会不知。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你先回去,我待会再过去。”
元春闻言,唇角含笑的应了一声,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毕竟夫君虽然不是此刻随她回屋,但待会还是会过来不是。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径直回到自个院里。
行至院门,璎珞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福礼道:“爷回来了。”
水溶目光看向丽人娇媚的玉容,许是破了身子,眉梢间的妩媚之色愈发明显,苗条的娇躯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瞧着令人心情畅然,笑道:“去准备温水,爷要沐浴。”
先前在林间小路行了一遭,虽是洁了身,但该沐浴还是要沐浴一番。
至于说为什么不去芙蓉池,浴池宽阔,他一个人没必要去,若是邀上几人,但此刻有些乏累,还是不要去了。
璎珞闻言笑着应了一声,忙下去准备。
不大一会儿,厢房之中,水溶便泡在一方浴桶之内,微微闭上眼眸,任由璎珞拿着毛巾擦洗着背部。
正闭目养神之际,水溶忽地蹙了蹙眉,睁开双目看着面前清洗的丽人,笑骂道:“小浪蹄子,别闹了。”
璎珞玉颊熏红,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一双莹润的美眸眨巴起来,透着一股子无辜的白莲花的味道,葱白的指尖在手中轻荡,腻声道:“奴婢这不是服侍王爷沐浴,哪有闹了。”
水溶闻言瞥了其一眼,也不理会她了,这小浪蹄子,沐浴归沐浴,紧着一处清洗,这叫沐浴?
哎,还是衬了这小浪蹄子的心思,愈发的黏人讨宠起来。
璎珞见主子神色怏怏,撇了撇粉唇,眉眼见透着几许失望,一派的可怜兮兮,她就是想要主子宠爱她而已,哪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好歹她还是懂规矩的,既然主子没这意思,她也不能逾矩了去,于是提着汗巾又擦洗起背部。
水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小浪蹄子,还以为勾勾手指就能得偿所愿,要是满足了她这一回,往后都来这么一招,那还得了。
脑袋往后靠了靠,水溶开口道:“擦洗干净些,待会我要去“凤仪庭”。”
先前已经在“天上人间”费了些精力,若是在与璎珞胡闹,置元春这个大老婆于何地?
璎珞闻言,芳心不由的一怔,原来主子要是要王妃那儿,那先前她就是抢王妃的饭碗,要是让王妃晓得了,可不得了。
思及此处,璎珞更加卖力起来,以期补过,应道:“奴婢晓得了。”
水溶倒也没过多在意,让璎珞擦洗。
不大一会儿,水溶沐浴完毕,换了一身熏了檀香的紫色锦服,水溶看了一会儿书,养足了精神,瞧着天色也不早了,才施施然的朝着“凤仪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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