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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明媚,暖阳高照,王府的花园里奇花异草正是盛开之时,故而府里的姑娘们相邀在一块儿游园。
一路上石子为路,花园里的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嶙峋山石等等美不胜收,让这群青春活泼的少女们兴致高昂,时不时的便做出一句诗词,莺啼燕语的,好不热闹。
行至湖心亭,众人也都有些乏了,故而便在亭子里落脚。
这会儿,活泼的湘云挽着同样活泼的宝琴,两个精灵般的少女正朝着湖水里喂食,那成群的金色鲤鱼竞相跳跃的,引得少女花枝乱颤。
钗黛、迎春、惜春几人围坐在石桌前,石桌上,早有丫鬟备好了新鲜的瓜果、点心。
黛玉一袭粉蓝印花的裙裳,下衬一件绣有月夜梅花图案的马脸裙,清新淡雅,纤纤素手捏了一个菩提放在唇瓣上,恍若烟雨的眸子看了一眼闲闹的两人,轻声道:“这两人倒是凑在一块去了。”
宝钗光鲜亮丽,闻得黛玉之言,温婉的笑道:“她们都是闲不住的人儿,自然就凑在一块去了,咱们府里啊,因着她们两个,闹腾了不少。”
其实湘云与宝琴那活泼的性子相差无几,这性格相近的人,也就容易玩到一块,王府里,时常瞧见两人手挽着手儿,一块寻人顽闹。
这时,夙来静默的迎春忽而说道:“这般热闹,宝玉最是喜欢了,可惜这会儿他不在。”
“.”
众人听见宝玉,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倒不是说嫌弃什么的,只是以往她们都是一块顽大的,基本上就是形影不离。
然而随着她们长大,宝钗与探春进了王府,而黛玉、迎春、惜春几人又时常来王府里顽闹,独留下宝玉一人的,时间长了,竟有些习以为常。
探春英挺的鼻子耸了耸,笑道:“咱们都大了,也不能一直待在一块顽,宝玉这会儿潜心念书,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宝钗点了点螓首,附和道:“这话倒是不假。”
对于宝钗与探春而言,爷们要有一番经济仕途,此时宝玉能静心读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将来也可立一番事业。
黛玉闻言不可置否,其实她也明白经济仕途对于男儿的重要性,只是她了解宝玉的性子,志不在经济学问上。
这会儿,湘云忽地凑了过来,从石桌上的果盘拿了一颗蜜橘剥了起来,说道:“早该如此,二(爱)哥哥念好了书,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总和咱们这些姐姐妹妹们厮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事儿。”
黛玉璀璨的明眸看了一眼湘云,眉眼带笑,语气中带着几许揶揄,说道:“这话可别让你“爱”哥哥听见了,可不得寒心了去。”
宝玉爱顽闹归爱顽闹,不过对于她们这些姐姐妹妹们倒是殊为不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不会忘了她们。
虽是玩笑话,不过从黛玉口中说出,总觉得有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似是讽刺湘云这有些“忘恩负义”。
湘云闻言挑了挑眉,轻哼一声道:“我这也是为了二“爱”哥哥好,有什么可寒心的,就怕啊,小肚鸡肠的某人多想了去。”
对于宝玉,湘云也是念着他好,只是好男儿必要有一番事业,成天与她们在一起像什么话儿。
那“小肚鸡肠”的人明里暗里的指代自己,黛玉心下顿觉不好受,两弯似蹙非蹙的罥烟眉微微立了起来,瞥了湘云一眼,
宝钗几人见湘云与黛玉两人又呛了起来,心下无奈,这两人好的时候能同穿一条裙子,不好的时候,那就是针锋相对,让她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底还是探春机敏,凝眸看了宝钗一眼,岔开话题道:“宝姐姐,听说薛大哥好事将近了,此事可当真?”
薛家就在隔壁,探春管着府里的一档子事儿,也时常过去,自是听说了那么一两嘴。
湘云闻言,双眸闪烁的晶莹的亮光,凝眸看向宝钗,好奇道:“宝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不光是湘云,迎春、惜春两人的眸光纷纷看向宝钗,便是黛玉都忍不住的把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移了过去,风流灵巧的眉眼间,带着几分好奇之色。
宝钗被众人盯着,心下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丰润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说道:“上回薛家乔迁之际,来了一位老亲,一见了我哥哥出落的这样,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见了儿子的还胜,一下便相中了,我妈也瞧着夏姐姐出落得跟朵花似的,在家里也读书写字,有些相准了。”
“夏姐姐?可是上回宝姐姐带来的那个姐姐?”
黛玉听见薛家乔迁之际,且又姓夏,顿时就想起了那日宝钗领进门的那个夏姐姐。
湘云几人一听,也想了起来,毕竟当时她们都在场,而且宝玉又凑上前与人套近乎的,还魔怔起来了,闹得鸡飞狗跳的,印象不深都难。
湘云素手托着下颌,努力的回想起来,悠悠道:“那位夏姐姐确实是生的俊,瞧着一派知书达理的。”
到底只是与夏金桂有过一面之缘,湘云几人也就是从第一印象来判断夏金桂的为人。
旁的不说,以夏金桂为人以及那日的表现而言,这位金桂姐姐,瞧着倒是个“良善”之人,薛蟠那儿算是高攀上了。
宝钗轻点颔首,想了想,轻声提醒道:“这事还没定下来,你们可别乱传。”
几人都是知晓宝钗的为人,一旦她说了出来,基本上就是十有八九的事儿,此番提醒,无非就是求个稳妥,以免最后事情未成,闹出了个笑话来。
湘云拍了拍小荷才露的尖尖角,保证道:“宝姐姐放心,我们可不是碎嘴的人。”
宝钗看着湘云这番大大咧咧的模样,心下只觉好笑,莹润的杏眸看了一眼静默的迎春,忽而道:“哎,上回妈去荣国公府拜访姨妈的时候,听说大老爷那儿好像要给你定下亲事。”
随着宝钗的话儿,众人的眸光又纷纷落向了迎春,眉眼间满满都是好奇之色。
此时迎春容色怔怔,没想到吃瓜都吃到自个头上来了。
按理来说,提及女儿家的亲事,大抵都是有些难为情的羞涩,然而迎春却是垂着螓首,腮凝新荔的脸蛋儿隐隐见着几分落寞之色,悠悠道:“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我也不大清楚。”
宝钗几人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她们姊妹间也就是闲聊而已,没必要深究。
不过黛玉素来是细心敏感,眼尖的瞧见迎春紧紧绞着绣帕的手儿,抬眸之间,又见司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顿觉其中有猫腻。
只是此时迎春这番模样,显然不愿多言,黛玉自是不好去揭穿来.
永王府。
里厢之中,小桌案上铺着绿色绣花的帔霞,其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水溶坐在锦墩之上,对面而坐的便是永王以及隆着小腹的永王妃张盼儿。
原本应承了永王来王府做客,不过水溶拖了一段时日,今儿个闲着也是闲着,便来永王府做客,受到大侄儿与侄儿媳妇的热情招待。
此时的张盼儿一袭织绣精美的玫瑰紫色衣裙,黑亮的秀发简洁的盘起,几缕青丝坠下,衬托着那肌肤如脂的脸颊,莹莹如玉,那对宛若桃叶状的水润美眸,散发着清澈透人的光泽。
永王端着一盏酒盅,面容上带着笑意,举杯道:“十六叔,侄儿敬您一杯,感谢您对侄儿的教导。”
上回听从水溶的建议,支持新法之后,虽然在官员中颇有微词,但永康帝那儿却表露出了极大的肯定,赏赐不断,让永王殊为风光。
水溶举杯饮了下去,笑而不语的。
朝堂上的事儿,他自是知晓,永康帝一反常态的肯定永王,无非就是表明态度,让康王、乐王有了危机感,从而推行新法,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事实上,永王就是给永康帝当了工具人而已。
这时,永王偏眸看了一眼张盼儿,眼神闪了闪,笑道:“盼儿,你以水带酒,也敬十六叔一杯吧!”
他知道水溶待他和善无非就是因为张盼儿,故而永王也是识趣的很。
<div class="contentadv"> 张盼儿闻言,素手捏着一盏清水,扬着螓首,一双清澈明亮的双眸水光潋滟,轻轻柔柔道:“叔父,侄儿媳妇敬您一杯。”
水溶见状笑了笑,同样举杯饮了起来,心下却是啧啧称奇道:“侄儿媳妇这叔父喊的是愈发的顺口了啊!”
张盼儿抿了一口水,正欲将茶杯放下,忽地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暗啐道:“人还在这儿,叔父这也太大胆了吧!”
永王察觉到了丽人的异样,眼中带着几许关切之意,轻声问道:“盼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眼前的丽人可是关乎他的大计,马虎不得。
“没没怎么,就是孩子踢我了。”张盼儿扬着螓首看向永王,素手轻抚着小腹,长长的眼睫轻颤,轻声回道。
永王蹙了蹙眉,也不知怎得,似乎..似乎盼儿的语气有些怪异,可是怪异在哪儿,他一时却分辨不出来。
“永王殿下,怎么了?”水溶褪了丽人的绫袜,露出莹莹如玉的肌肤,神色湛然,泰然处之的询问起来。
永王闻言回过神来,也没在意张盼儿的异样,回道:“十六叔也知道,盼儿这有了身子,侄儿心中担忧。”
这边,张盼儿垂着螓首,那恍如梨蕊的脸蛋儿已然浮上一层玫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莹润如水,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当着旁人的面儿调戏她也就罢了,此刻居然.足指间那硌硌如石,让丽人心尖儿发颤,娇躯都有些酥软下来,忍不出的想要出声。
只是顾着身旁之人,也不能捂着嘴巴,丽人只能极力克制,曼妙的娇躯,隐隐在发颤。
微微抬着螓首,张盼儿那双莹润的眸子隐晦的嗔了少年一眼,眉眼间带着几许哀求之色,似乎是在求饶。
水溶视若无睹,抬眸看着永王,双目微微一凝,心中感叹丽人肌肤滑腻的同时,出声道:“头一胎是要小心一些。”
永王闻言笑了笑,附和道:“十六叔此言不错,侄儿也是第一回要当父亲,心中还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水溶不可置否,这事换到任何人身上,都会有一群说不出来的情绪,一般人基本上是怒不可遏,可眼前的大侄儿却欢喜得不得了。
永王见水溶默然不语,也不想冷场,转而与水溶谈及了一些新法上的事情,而水溶一心二用的,言辞间大抵有些敷衍的态度。
张盼儿晶莹的耳畔间泛着玫红,听着两人之间的闲叙,也不知怎得,芳心紧张之际,心底深处又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悸动。
一时之间,丽人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泪光点点,芳心之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似是.似是有些情难自禁。
过了一会儿,聊着聊着,永王才察觉到水溶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眉头微微一蹙,心下就带着几许不满。
我这与你说着话呢,你倒是敷衍起来。
正当永王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身旁的丽人传来一声淡不可察的腻哼之声,不由的让永王的心神移了过去。
垂眸之间,忽见丽人隐藏在帔霞下的笔直似是抬了起来,垂着的螓首上,那雪腻如雪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玫红。
这番发现,让永王心下震惊,双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难不成此时的十六叔正在.当着他的面儿搞这些小动作,难道不怕他发现?自个这位十六叔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也太会玩了。
水溶见永王有所察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凝视看着永王,眉宇间带着几许关切之意,轻声问道“永王,怎么了?”
有一会儿了,才发现,这反应弧度太长了吧!
张盼儿也察觉到永王的目光,也不知怎得,扬着那张娇媚动人的玉容,清澈的明眸盈盈如水的看着永王,足指点了点少年,似是带着几许挑衅的意味,声音中带着几许软腻、娇媚,道:“王爷,可是身子不适?”
永王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悸动,面色如常,笑道:“没什么,许是吃酒吃快了,一时有些头晕。”
这动人的神情,没错,这两人在他眼皮子低下搞这小动作,他们怎么敢的!
只是,永王心中不仅不恼怒,似乎还有些.异样的情绪,庆幸今个儿宴请十六叔时用的是小桌案,若是八仙方桌,怕是都够不着。
沉吟一声,永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间,轻叹一声道:“十六叔,侄儿不胜酒力,先下去歇息了。”
说罢,永王便起了身,迈着踉跄的脚步离去。
待人离去,屋内仅剩两人,水溶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双眸中带着几许戏谑之意,笑道:“盼儿,你可真调皮。”
张盼儿闻言,芳心羞恼,莹润的眸子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啐道:“你还说,就知道变着法子作践我。”
什么叫她调皮,分明是少年先使坏,她都服气了,居然当着那人的面就敢动手动脚的,也不怕.哦,确实不用怕,那人就算是有所察觉,也会视若无睹。
先前不就是如此。
水溶笑了笑,起身便堂而皇之朝着丽人走去,清秀的面容带着不怀好意,好似村中恶霸,正欲调戏良家妇女。
张盼儿眸光微垂,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芳心一片羞涩,不由的偏过螓首,不敢直视那让人心尖一颤,轻啐道:“叔父,您也不知收敛些,好没脸皮。”
水溶居高临下的看着丽人,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抬了起来,四目相对之间,打趣道:“难道盼儿不欢喜他?”
张盼儿娇躯一颤,芳心的羞恼更甚,那双晶莹的眸子愈发的摧残明亮,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星光。
这话说的,她怎么会不欢喜,想念的紧得很。
念及此处,丽人芳心乱颤,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柳叶细眉下的美眸莹润如水,痴痴说道:“要我。”
少年久久才难得见她一回,距离上回相见都过了好几月了,她一个人待在永王府,既要防范永王,又要独自承受怀孕的苦楚,其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现下少年来了,张盼儿何必端着,若是等人走了,下回相见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此刻,丽人这会儿想与少年紧密相拥,唯有如此,才能忘却那些个心酸。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娇媚动人的玉容,心下微微有几许感叹,犹记得盼儿是明淑婉约,现下居然主动起来,由此可见丽人心中是有多么委屈,怕是此刻都泪眼汪汪了。
念及于此,水溶自然不会多言,俯身便朝着丽人那恍若桃蕊的唇瓣噙了过去,只觉一片柔软、滑腻。
张盼儿感受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炙热,芳心欲壑难填,不由自主的便环上了少年的脖颈,方便少年攫取。
好一会儿后,丽人娇躯酥软,那张雪腻的脸颊绚丽多彩,嫣红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细气微微的。
水溶抿了抿唇,心中愈发的悸动起来,俯身凑在丽人的耳畔间,轻声低语道:“盼儿,咱们去软塌那儿。”
张盼儿轻点颔首,在少年的轻手搀扶下,隆着小腹便朝着软塌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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