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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荣街,一处小宅院里。
厢房之内,柳姨娘就着桌案上的烛火,纤纤素手捧着一方针线做着女工,那婉丽的玉容上,满是柔情,混身散发着江南女儿的柔婉。
正此时,门帘被掀了开来,只见一身锦绣的贾琏走了进来,瞧见柳姨娘做着针线活,忙不迭的走上前来,关心道:“你这还怀着呢,操劳这些作甚。”
柳姨娘不以为意,柔声道:“我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顺带给爷做一件衣裳。”
贾琏面庞怔了怔,轻声道:“还是要注意身子,切勿操劳才是。”
说着,贾琏伸手抚在柳姨娘的小腹,凑上前倾听起来,声音中带着几许欢喜,道:“小家伙,可有想念爹爹。”
柳姨娘看着贾琏的动作,心下不觉好笑,美眸闪了闪,伸手搭在贾琏的脑袋上,眉眼间带着几许温情,倒也没说话。
其实,贾琏的性格远不如林如海那般沉稳,但就是这份真实,让柳姨娘陷落。
所谓平常是福,莫不如是。
贾琏感受到丽人的轻抚,心下悸动,似是感受到小时候母亲在世时被关爱的感觉,神情渐渐舒缓下来。
自打与柳姨娘在一块后,丽人的柔情,每每都能触及到他的心灵,心下不自觉的会拿其与凤姐儿相比。
以凤姐儿素来强势霸道的性情,自个若是如此,十有八九便是一记白眼加上啐骂。
虽说他是国公府嫡系子孙,衣食不愁,可母亲早早病逝,家中父亲穷奢极欲,对他漠不关心,那个续弦邢夫人,又没有什么亲情。
妻子凤姐儿,除了早先有夫妻恩爱,可到头来还是处处挑他的不是,没啐骂他就已然不错,其中酸涩不足与外人道也。
于贾琏而言,缺的就是家中的这份温情。
仔细论来,柳姨娘与贾琏两人,大抵就是缺失情感的两人互相取暖,日久生情。
正享受着丽人的温情,只听柳姨娘轻声问道:“爷这时候怎么来这儿了。”
大晚上的,贾琏忽然来到这儿,柳姨娘可不觉得是想她们娘俩了。
贾琏面容微微一怔,沉吟几许,才缓缓的说道:“思思,老太太知道咱们的事儿了,得知你有了身子,想要见见你。”
柳姨娘闻言,心下微微一怔,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了闪,轻声问道:“爷,老太太.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儿?”
贾琏轻叹一声,说道:“这事是凤姐儿与我说的,说是既怀了国公府的子嗣,理应进府里去,总不好流落在外。”
其实,贾琏心下颇觉有理,他们两人在外面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事儿,接着有子嗣的事儿,正好能光明正大的迎进府里去,不是一件好事?
柳姨娘听见凤丫头的名号,芳心再度沉了几许。
对于这位凤姐儿,她只闻其名而不知人,但从听闻上而言,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怎会如此好心。
抿了抿粉唇,柳姨娘轻声道:“都听爷的。”
贾琏也知晓柳姨娘的担忧,捧着柳姨娘的手儿,掷地有声道:“你放心,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柳姨娘见状,芳心洋溢着一股暖意,柔声道:“爷是我的天地,我怎会不信爷。”
话虽如此,不过柳姨娘心下却是带着几分担忧。
大宅院里,其内的龌龊,远不是那么简单,柳姨娘心里有数,故而并不想进国公府。
只是如今老太太都出面了,她知道自个拒绝不了,也就只好应下。
夏日的凉风透过镂空的雕窗吹了进来,橘黄色的烛火摇曳不定,纱幔上倒映着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朦胧中透着一股炽热。
这会儿,尤二姐紧紧环着少年的脖颈,指尖微微发白,那张婉丽的玉容上垂挂着两抹喜悦的泪痕。
她.终于成了王爷了的人了。
虽说此时被少年端着有着羞耻之感,但芳心深处涌起一股宿愿得偿的欣喜,难以言表。
尤三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神繁乱,恍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是带着几许担忧、好奇之色。
先前二姐儿那一嗓子,让素来胆大的尤三姐都心惊肉跳的,甚至于有些后悔帮扶着王爷刺二姐儿。
可眼下.还是先观察一二才是。
水溶察觉到丽人娇躯的颤栗,心下也是了然,尤二姐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女儿,这般的体态,着实是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尤二姐到底是个温婉的性子,水嫩柔润,倒也没费什么事儿,就.倒是与那尤氏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能说不愧是亲姐妹.虽说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有血脉亲情。
抿了抿唇,水溶目光凝了凝,轻声道:“二姐儿,说来你进王府有一段时间了,可有想你大姐儿?”
说起她们的大姐尤氏,倒是让水溶怀念那一抹丰腴,真真就是任由他如何肆意,都能无限的包容,令人留恋。
这会儿二姐儿已然拿下,待会三姐儿也跑不掉,也不知是不是有朝一日让她们姐妹三妹同聚一堂。
想想还真是令人激动。
尤二姐玉容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王爷怎得突然询问起大姐来,不过此时的尤二姐秀眉舒展几许,贝齿轻咬着粉唇,低声“嗯”了一声,道:“王爷提了起来,倒是有些想念大姐了。”
尤三姐美眸微微闪动,褪去了身上的裙裳,仅剩一条绣着并蒂莲的粉红肚兜,凑得前来,轻声道:“大姐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原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夫人,可如今却”
尤二姐美眸看着款款而来的三姐儿,心下羞臊,索性闭上美眸,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可是知道三姐儿的浮浪,天知道她又要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儿来。
水溶感受着身后的两团柔软,目光微微顿了顿,轻笑一声道:“虽说宁国公府没了爵位,不过家产还在,不会受委屈的。”
尤三姐闻言,心下深以为然,应道:“这倒也是,画姐姐素来对大姐恭敬,有她在,大姐儿也吃不得亏。”
犹记得当初去清虚观之际,她们三姐妹与甄画同乘一车,对于甄画的印象极为不错。
水溶:“.”
说话归说话,拿他当核桃盘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尤三姐真真是个妙人,手段层出不穷的,端不像是个闺阁女儿,倒像是风月的老手。
想来是因为芙蓉池旁观过,有样学样吧。
只是画儿对尤氏恭敬?他瞧着那尤氏可是被甄画拿捏的死死的。
好在有一句话尤三姐说的极是,有甄画在,那尤氏确实是吃不得亏,毕竟她们不仅仅是婆媳,更是处成了姊妹。
水溶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点头道:“前儿个本王去国公府之际也见过你们大姐,气色红润,精神饱满,你们不必担心。”
闻得此言,两姐妹心下缓和几许,只是正当尤二姐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觉芳心颤动,鼻翼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美眸盈盈的白了少年一眼,倒也没在说些什么。
这会儿,倒不像先前那般的深入骨髓。
水溶缓步近前,沉吟一声,说道;“等过段时间,本王带你们姐妹去国公府瞧瞧你们大姐。”
“王爷此话当真,可别哄人。”
尤三姐闻得此言,美眸微微一亮,娇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惊喜之色。
<div class="contentadv"> 女儿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出门的机会,更别说她们姐妹住在王府里看似风光,实际上就是王爷养着的莬丝花,一言一行都得看人眼色。
水溶眉头轻蹙,心下对于尤三姐手下没个轻重略有些无奈,不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头应道:“自是当真。”
这会儿,便是渐入佳境的尤二姐闻得此言,心下也涌上一抹欣喜,那婉丽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好似一株绽放的牡丹,声音微微颤抖道:“王爷有心了。”
水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下带着几许作弄的意味,意有所指道:“二姐儿就这般的敷衍,也太不诚心了吧!”
尤二姐芳心一颤,那张艳冶的脸蛋儿羞臊的不行,她没想到王爷居然这般的爱作弄人,一下就
与先前不同,似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悸动,让尤二姐芳心大乱。
抿了抿粉唇,尤二姐眼睫颤动,一双美眸盈盈如水,羞臊的垂下眼帘,低声道:“那王爷想如何,我都可以。”
水溶轻笑一声,当即也不多言,道;“三姐儿,你别闹了。”
尤三姐闻言,微微撅了撅粉唇,芳心带着几许嗔怪,往后退了几步,落座在锦墩之上,自顾自地的倒了一杯茶水吃了起来。
这会儿不要自个,待会可不要求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尤二姐娇躯颤栗,宛若打摆子一般,那婉丽的玉颊嫣红欲滴,洁白的额间浮出一抹细汗,云髻上的青丝凌乱,美眸闭阖,透着浓浓的缱绻,心中叫苦连连。
少年之英武,每每都触及至心灵,让人心神剧颤,恍若置身于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无助不堪。
现下尤二姐只觉整个人没有一丝气力,垂挂在少年的怀中,晶莹的粉唇中低声呢喃,似是求饶之语,带着几许哭腔。
天可怜见的,哪里经得起王爷这般的折腾。
尤三姐作为旁观者,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一切,那震人心神的场景,让三姐儿瞠目结舌,芳心剧颤不已。
她也没想到,素来软糯的二姐儿在王爷的教训下,居然如此的浮浪,半点儿也不知收敛,耳畔间萦绕着二姐儿那如泣如诉的古怪之声,久久不散,不禁让三姐儿心中暗啐了一声小蹄子。
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的,可临到头来,比她还要声儿大。
现下,尤三姐那张娇媚的玉容绚丽如霞,檀口微微,芳心悸动不已,那双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似是暗潮涌动。
早知如此,就不吃那盏茶了。
抿了抿粉唇,起身凑得前去,瞧了一眼酥软的尤二姐,娇媚的脸蛋儿上浮着两团玫红晕团,轻声道:“王爷,您也不能光顾着二姐啊!”
瞧二姐这模样,她真怕王爷收不住力,把二姐儿给.可不是她难以自持,急不可耐。
尤二姐隐约间听见这声音,恍若天籁之音,只觉自家这位好妹妹是实打实的亲妹妹,真心向着她的。
水溶顿了顿,心下觉得尤三姐言之有理,雨露均沾的,二姐儿都这般了,也不能指着她一个人祸害不是。
旋即水溶便端着全身绵软的尤二姐来到绣榻前,随着“啵”得一声,便将尤三姐轻放在床褥之上,伸手拉过一旁的锦褥,搭在二姐儿雪白的肌肤上。
出了一身汗,这时候可别凉着了。
尤二姐虽然身子绵软,然而心神尚在,察觉到一丝的异样,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少年那温柔的动作,芳心一片的甜蜜。
若能得到王爷这般的温情,便是再来一遭,她也是甘之如饴的。
处置好尤二姐后,水溶落座在绣榻边上,抬眸看着尤三姐儿,那曼妙的身躯仅只剩下一抹肚兜,怎能遮掩的住,露出一大片晶莹雪白。
然而就是这般半遮半掩的,将丽人那婀娜的身姿展露无疑,才愈发的动人。
凝眸打量了片刻,水溶心头微动,招了招手,道:“三姐儿,过来。”
尤三姐的脸蛋儿已是晕密布,闻得少年之言,那莹润如水的美眸拢着明媚的笑意,亦步亦趋的近得前来,好不忸怩的坐在少年的怀中,素手环着少年的脖颈,俯身就凑了上前,炽烈如火。
水溶感受着丽人的笨拙,心下微微一动。
倒是没想到尤三姐这般的落落大方,触类旁通的,这倒是一份惊喜,也让水溶对尤三姐多了一份喜爱。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多言,顺着尤三姐的心意,带着几许指导的意味,彼此交织在一块儿,心意相通起来。
好一会儿后,尤三姐细气微微,媚眼如丝的看着少年,莹润的眸子带着炽热的气息,吐气如兰道:“王爷.”
水溶闻言了然,这就是一种信号,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只是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语气中带着几许戏谑之意,轻声道:“二姐儿,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道理你可懂?”
尤三姐玉容微微一怔,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眉梢间满是绮丽流转,嗔道:“什么鱼不鱼的,我又不爱吃鱼。”
水溶:“.”
好吧,他都忘了,尤氏姐妹与宝钗她们这些大家闺秀不同,没读什么书儿,自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轻笑一声,水溶直白些的说道:“本王有些累了,你自个来。”
尤三姐闻言,心下了然,晶莹的粉唇微微撅了撅,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带着几许嗔怪之意,埋怨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说着,尤三姐掂了掂足尖,素手提着少年,自给自足。
“怎么,三姐儿这般爽利的人儿,这会儿害怕了?”
水溶瞧着尤三姐林到头来却踌躇不前,妩媚流转的明眸闪烁不定,那明艳的玉颊浮着一抹后怕之色,心下了然。
人都与未知的事情,都是莫名的恐惧,这都是人之常情。
尤三姐闻言,秀眉微微立了起来,心下当即就涌上一股气儿,轻哼道:“早晚都有这么一遭,我怕什么。”
水溶笑而不语,双手搭在绣榻边上,静静看着三姐儿。
这会儿,尤二姐已然是缓了过来,美眸复杂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出声提醒道:“三妹,你仔细些,可别胡闹。”
尤三姐闻言心下一颤,美眸闪烁,犹豫起来,只是瞧着少年那戏谑的神情,就忍不住的着恼,暗啐起来。
这人怎得这么恶趣味,还堂堂王爷哩。
贝齿轻咬着粉唇,尤三姐也不顾旁的,小心翼翼而下,只是福临心至,只觉芳心一颤,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掂起得足尖一个趔趄,竟.
此时,尤三姐面色煞白,脑袋空空,心下就一个念头:“要完了。”
“冒冒失失的,看你还敢嘴硬。”
尤三姐闭阖的美眸睁了开来,瞧见眼前那张戏谑的面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个那浑圆的丰翘已然被一双手儿托住,芳心不由的缓和几分。
她可是记得二姐儿那一嗓子,要是自个真的.想想就后怕不已。
水溶凝视着尤三姐那花容失色的脸蛋儿,心下不禁好笑,说道:“好了,不与你闹了,往后自是你耀武扬威的时候,这回听本王的。”
其实,水溶也是有些后怕,这若是真的坐了下来,怕是伤及己身啊!
他知道尤三姐大胆泼辣,有些荤素不忌的,但到底是见识浅薄,水溶不可能会任由尤三姐胡闹,故而早就伺机而动了。
先前之言,无非是打趣于她罢了。
尤三姐听着少年的“训斥”,芳心微暖,她算是知道了,少年是在捉弄她不错,可是也仅仅只是捉弄而已。
抿了抿粉唇,尤三姐眼睫微敛,轻声应道:“嗯,都听王爷的。”
见此情形,水溶也不再多言,托着三姐儿,缓缓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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