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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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秘境外。
周津元汇报了下界的情况。
其实,以灵虚子的身份,本不该是对接下界事端的人,但却负责了此事,原因无他,还是当年的仙契。他违反仙契的代价就是要帮忙宗门处理事务,而不是整天围着他的好徒儿转。
另外,宗主很在意幽渊秘境的上古龙巢。
真龙在这世间已是稀有生灵,这几百年间未见出世,传闻种群发生了大变故,但事实如何,未见确切消息。如今,你想找龙,都不知道往哪找。
灵虚子听完周津元的汇报,神色淡淡,“下界又成这样了吗。”
他说的竟是“又”,仿佛类似的事情如轮回般反复在下界发生,如今已经见怪不怪。
周津元难免愣了下。
上界和下界之间存在异常恐怖的空间乱流,修为超过筑基境的修士,光是靠近一下,就可能卷入空间乱流,连存在都要被抹除。
因此,大修士基本上不可能安全通过,唯有筑基境及以下的修士才能稍微顺利地通行。周津元是用了特殊的方法,所以来此途中遭遇到了空间乱流,还好不严重,不然后果他也难说。
周津元回过神,恭敬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尊者,下界道宗需要肃正宗风。”
灵虚子缓缓点头,只道:“去做吧,需要帮忙,再与上师说。”
“是。”
周津元又是恭敬行礼,沉默了下,眼神犹豫,问道:“尊者,首座现在……”
“清儿在秘境历练。”
灵虚子回答的很快,一向冷漠的语气中,终于出现了几分波澜。
众所周知,灵虚子唯有谈到首座时,才会露出几分人性。想当年西边大乱,灵虚子孤身直入魔界,救出了幼小的首座,从此视若亲子,竭力宠爱培养。一提到首座的事情,便万分关心,格外重视。
周津元本要说他在下界遇见了一位跟首座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少女,但想了想,又觉得无凭无据说这个不太好,便只好作罢。
只是,灵虚子莫名自语道:“为何我总有不祥预感,总感觉清儿发生了什么。”
周津元一听面色顿变,灵虚尊者的不祥预感,很可能成真啊。
但灵虚子蹙眉,掐指一算,又算不明白,是福是祸,一体两面,看不确切。唯有一种观觉,异常强烈而且显著。
时空之海中,有个难以忽视的恐怖命格,再次彰显出无与伦比的存在感,照耀古今,撼动现实。不知为何,他要算清儿的命格,总会受其阻拦。他曾试图接触对方,或至少想看清对方究竟是什么存在,却最多只能窥见其背影。
一个伫立于万古修炼文明绝巅之上的——伟岸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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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幽渊秘境之内。
何清溟醒来,只见一片灰暗的石壁。他意识模糊,缓了片刻才梳理清楚,自己这是发生了什么。
分.灵不稳,神识断片,导致自己修炼中途突然间睡着了。
这下丢脸大了。他连忙坐起来,转头就看见少年正盘坐修炼,聚精会神,灵力汇聚,好像没察觉自己睡着这件事的样子。
何清溟顿时松了口气,睡着事小,丢了面子事大,他年纪可是比这小子大,怎能没有危机感,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过去呢。
但话说啊……自己这身分灵确实不太好用。
也罢。何清溟睡了一觉后神识清醒,感觉又有突破,登时潜下心来,捕捉一闪而逝的玄妙体会。
他这身分出来,只有筑基境左右的修为,要对付镜像兽,还远远不够,要稍微提升一下。片刻后,他静下心来,哪是“稍微提升”,居然不小心练到了筑基大圆满,道基扎实,比他当年筑基时不相上下,好像因为曾经走过这段路了,再走一次,通道只会更广,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期望的高度,甚至修的更全面更扎实了。
嗯,或许也是因为这里是上古秘境,到处遗有龙息,才加快了自己的修炼速度呢。
无聊中,何清溟继续巩固这身的道基。像把一块土基反复压缩,再继续填充新土壤,说来简单,对他来说,也确实简单。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是很多人需要花费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做到的。
实打实的天赋,修炼譬如呼吸,即使什么都不做,甚至都不思考,先天圣体也会自己修炼。修炼于他而言,是再本能不过的本能,突破于他而言,只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这身天赋,对于任何修士恐怕都是求之不得的。
只是……与天赋相应的,他身上的也有众多麻烦的禁制,以及应该承担的责任。
如今在天璇秘境潜修还好,修行结束后,他就要真正担起首座的职责,传承道旨,弘扬道法,对抗域外天魔,抗衡魔界诸敌。
到那时,他就没有自由了。
“……”
何清溟蓦地沉默,双眸黯淡无光,望着手里捏的灵力法诀,有些失神,像在沉思。
是啊,也就几年,时间一到,自己就该走了。陪这蛮子修炼的时间,最多也就几年。
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完成那奇怪的系统任务,让这小子喜欢上自己吗?何清溟一向自信,但在这件事上,还是觉得一筹莫展。
他抬眸,看一眼静坐修炼的冷峻少年,心中难免抱怨,这小子真是个木头,就是动物、灵兽甚至是凶兽,自己这么好心照顾,也该对自己有些好感了吧?
然而看这小子的表现,好像也就嗯……当自己是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有点进展,但感觉方向不是太对。
何清溟想到一半,还是陷入了沮丧。他这辈子就沮丧过几次,全在对方身上用尽了。
他开始设想,难道要、要下猛药?比方说……色、色.诱?!
咳!只是想一下而已,何清溟自己就已经受不了,顿时满脸涨红,双颊像涂上了胭脂。在他想象中,色.诱就是要嗯……脱衣服什么的,还要搔、搔首弄姿,要做出很大牺牲!
他、他作为道宗首座,实在做不出来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他这辈子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而刚好,景泽天睁开了眼。
在他眼里,白衣少女袖袍遮脸、埋着脑袋,过长的银发落在铺地的白布上,丝缕间流闪着星辰般的光芒。
目睹这一幕,景泽天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但仍然面色如常,打破了沉默,“你醒了吗。”
何清溟闻言,慢慢地抬头,银眸从袖袍沿下慢慢露出,窥探似的,幽幽地瞅向景泽天。好小子,你果然知道我不小心睡着了。
景泽天不免紧张,有点担心这个人发觉了什么。对方睡着后,他只是扶对方睡下而已,什么都没做。出了恶土后,他一直在学习人类习性,却不可避免地因为缺少人类的正常生活经验,不自觉地做出非人类的行为。
对待他人,他绝不会如此小心,要顾虑人不人类,或冒不冒犯的边界,可是这个人不一样。
少年于是强行面无表情地定着双眸,又问道:“你怎么了吗。”
何清溟眸色幽深,很不满少年的木头表现。
怎么了?在想色.诱你啊。
他心中猛然跳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试着……跟这小子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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