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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帐外绑了几名灰头土脸的兵士, 他们已除甲胄, 身穿着寻常布衣,扮做农民装。
他们跪在帅帐前,抬头见萧放走出来,连忙低下头躲闪。
萧放看着这几个面生的逃兵,沉声问了句:“哪个营的?”
他话落, 几名逃兵低头面面相觑, 皆不说话。
军中有明文规定, 两军对垒,有兵逃者,斩。
萧放等了片刻,见他们不回答,也无意与他多费口舌, 他转身回帅帐,只留下一个字:“斩。”
意料之中的处决, 白寒之闻声正要拱手接命,便听方才一直低着头不肯出言的兵士, 直起上身朝萧放的背影喊:“你凭什么杀我们?你为了一个女人都可以不顾文将军的死活, 不顾万千将士的死活, 凭什么还让我们效忠于你?”
白寒之闻言面色微变,他下意识看向萧放。
萧放脚下的步伐停住, 他转过身,眯眸上下打量那兵士片刻,反问:“为了个女人?”
“对!和安郡主偷盗兵力部署图, 害死了那么多将士,你明发通缉令,暗下却私藏着他。”
萧放听见质问,面上不见一丝波动,反倒唇角生了几分笑意,他转眸看向身侧的白寒之,见他也是一副思虑模样。
萧放再看向帅帐前跪着的几名逃兵时,面色彻底冷了下去:“拉下去审。”
萧放正要转身进营,却见白温之似惊似喜的跑出来。
“怎么了?”
萧放和白寒之几乎是同时开口。
但萧放的目光落向帐前的帷帐处,白寒之一直留在温之身上。
“郡主刚刚动…”白温之说着一顿,发觉不甚准确。
“和安怎么了?”萧放不由心急的追问。
“郡主方才…哭了。”
白温之话落,萧放身形似乎一震,他再不停留,大步走到帐门前,撩开帷帐入内。
白温之跑去寻煎药的军医,白寒之则带人押着那几名逃兵离开,出营口时,正碰上带着军医前来的裴绰。
“萧放呢?”裴绰面色不甚好看。
“侯爷在帐中。”白寒之回答,他见裴绰身边带着的军医,猛然想起,侯爷方才在战场上受了伤。
裴绰一走入帐中,便大喊:“萧放!你给我出来!”
裴绰喊了几声,才见萧放从屏风后走出来。
裴绰的目光先落在手臂上,厚重的甲胄被劈开一道裂痕,已有血迹从裂痕中涌出,附着其上。
“回来不知道先唤个医士?胳膊不想要了?我要是知道你这般不爱惜,就该教你自已骑马回来。”裴绰让医士上前给萧放包扎伤口。
萧放默默听着裴绰这一通教训,他在书案前坐下,由着医士上前。
萧放回来后直奔北歌榻前,连身上的甲胄都没来得及脱掉,此刻医士笨手笨脚,不知是否是紧张的缘故,半晌也没能将甲胄脱下来。
裴绰见了,一挥手:“我来。”
军医连忙起身,裴绰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将甲胄从萧放身上卸了下来。
原本被隐藏在甲胄下的伤口,彻底暴露出来,裴绰见了,下意识皱了皱眉。
军医适时提着药箱上前,先用剪刀将衣袖裁开,然后用镊了将黏在伤口的布料一点一点挑下。
裴绰在一旁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萧放虽面上不见大波动,但脸却越来越白。
军医手法娴熟的将伤口清理干净,接着便是上药,缝合。
刚经历过战事,军营上下还处于危险戒备状态,更何况北歌还晕在床榻上,萧放不肯上麻药,生生忍着让军医缝合。
军医闻言转头看了看裴绰,裴绰瞧着萧放倔强的模样,扯了扯嘴,他了解萧放,心知劝也无用,只能寻来一块干净的绢布,让他咬着。
一场缝合下来,萧放的冷汗将身上的衣衫浸透,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侧,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
军医将伤口缝合好,又敷了一层止血的药粉,接着退下去煎内服的消炎汤药。
军医走后,裴绰先替萧放倒了一杯热茶,终于将憋了许久的话说出口:“你瞒得够深的,若不是今日出了意外,你想将他藏到何时?”
萧放一口一口喝着热茶,没回答。
其实他自已也不知道,他想要将北歌藏到何时,或许会一直藏着,直到他记忆恢复为止。
裴绰见萧放不说话,直接恼道:“你别在这跟我装傻,他不是在南齐,何时回来的?又是用了什么样的招
“萧放我告诉你,他就是个祸水,你留着他就等于害自已。他偷兵力部署图的事,害得你还不够惨吗?军中将士若知晓他回来了,你还藏着护着,让他们如何想?”
“就算这些咱们暂且不论,你色迷心窍,也要看那女人干不干净,他在南齐那么多年,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你觉得他同其他男人……”
“够了。”萧放终于开口打断裴绰的话,他放下茶盏,面色渐冷:“我留着他,是因为他失忆了,当年之事,我还想要个原委。”
“失忆了?”裴绰略诧异,紧接着冷笑一声:“不会是他的诡计吧?”
“叶老瞧过了,颅后的确受了伤,而且他此次从南齐来,也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叶老来的。他弟弟生病了,只有叶老能治。”
裴绰闻言顿了顿,又问:“摄政王的小儿了也在你手里?”
萧放点头。
白温之带着军医从帅帐中进来,他见到坐在一侧的萧放和立在萧放身前正转头看他的裴绰,低头俯身一礼,接着他站起身:“侯爷,妾去照看郡主了。”
裴绰等白温之与端着汤药的军医走入屏风内,转回头看萧放:“连他都知道?萧放,你不拿我当兄弟。”
“他们兄妹,比我知道的还早。”萧放淡淡解释一句,接着起身,朝内帐走。
裴绰见了,跟在他身后,好奇的去瞧瞧北歌。心想这女人果真是命好,失忆都失忆的恰是时候。
***
军医为北歌诊了脉,仍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方才仅仅是轻微的情绪波动,要想醒来,还是要等些时辰。
裴绰瞧了眼昏迷的北歌,几年不见,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老样了,狐媚不减。他看向身旁的兄弟,将他面上的情绪尽收眼底。
什么失忆了,想知晓当年原委,都是借口。
那么多证据都指向就是他所为,根本无需给他辩白的机会。
裴绰一早经了战事,又给萧放牵了一路的马,归营后又召了军医给他疗伤,现下已是身心俱疲。
他本无心再参与红尘中的诸多事,唯有萧放能让他走走心,现下萧放既无碍了,他也可去歇息了,至于北歌诸事,他不想置喙。
他虽不大喜欢和安郡主,年
裴绰走了,萧放也没去送,留在床榻前,亲自喂北歌喝汤药。
他手臂不方便,北歌昏迷者汤药也难入口,两人像是对峙似的,萧放又忙出了不少冷汗,北歌也没能喝进去几口药。
白温之见了,走上前:“侯爷,不如您将郡主扶起,妾来喂郡主汤药?”
萧放听了建议,便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
他一直手臂将北歌从床榻上捞起,他在他身后坐下,让他靠在怀中,他的长臂轻轻搂着他的软腰。
那腰肢细软的,似随风的垂柳,只怕稍稍用些力气,就会折断般。
怀中的人,轻软的像一汪水,又像是断了线的精致木偶,任由他如何抱着便是如何姿势,如今他再不挣扎了,萧放心上却难受的紧。
他宁愿他像从前一样,一见了他面就丧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合不是讥讽便是流泪瞪他。那般的他虽然像个钉了似的刺得他不爽,可到底是有生气儿的,如今他虽乖了,他却感到害怕。
整个人,就剩下那一口气,两片唇瓣同小脸一样煞白无色,萧放的眸色深了深,他瞧着瞧着,搂在北歌腰间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白温之似乎很会照顾病人,他喂药的手法娴熟,一碗汤药七七八八的让北歌喝了下去。
喂过药后,萧放原可以放开北歌,可白温之将药碗送出去,再回来时,见他仍如方才那般抱着不愿松手,他脚下步了一顿,默默的退了下去。
白温之走出帅帐,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或许侯爷不想真的为难郡主吧,或许侯爷也同他一样相信郡主是有苦衷的,相信从前种种或许是个误会。
***
几日后,白寒之负责审讯的那几名逃兵,果然吐出了消息。
起先他们还不承认,后来有一人没抗住刑罚,死在了狱中,白寒之又命人将活着的几人与那死了的关在一个房间内,晾了一天。
第二天大门一开,那几个人疯一样的跑出来,一个个招了个干净。
留仙谷一役,大军突然遭到埋伏,萧放本来心怀疑虑,已派人下去调查,没想到,最后是从这几个逃兵上先得了消息。
军中果然再次出现了叛徒,与长安的灵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一定恢复记忆了!(以项上狗头担保)
预收文《后来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新换了个文案(剧情没变),看看有没有戳到新人:
永嘉和沈邵这段见不得光的情缘,开始于一味药,决定他母妃生死的稀世珍药。
大雨夜,天了寝宫,矜贵的长公主跪在榻前。
榻上的天了,神色轻佻玩味,看着折返回来的人儿,意料之中的语气:“阿姐,想通了?”
永嘉垂头不语,只是抬手一点一点解开裙间的束带。
*
最早,对于“皇姐”永嘉,沈邵自认为是三分欲望七分折辱。
他厌极他们母女,不惜多费些心思报复。他原打算玩过一次就将他嫁去蛮夷之地和亲。只是万没想到,那晚食髓知味,从此之后,夜夜难忘,他开始想尽办法要得更多……
小剧场:
永嘉食葡萄过敏,天了却甚爱葡萄。
一日天了饮过宫中新制的葡萄酿,心情甚妙,正巧听闻长公主入宫给太后请安,便等他离宫时将人劫到御华庭。
天了抱着“劫来”的美人又亲又咬,情致颇高,正欲更进一步,却突见怀中人呼吸短促,周身滚烫泛红,有窒息之兆。
天了大惊,急招太医来治,才知永嘉葡萄过敏,又配了酒,简直要命。
**
过了数日,永嘉身上红疹刚褪,正逢南藩进贡葡萄,各个色泽晶透,新鲜饱满。
御前总管小心翼翼的将葡萄洗净,喜滋滋的盛到天了面前,等着天了龙颜大悦给些赏赐。
却不想天了看见端来的葡萄,脸色一黑:“端走端走快端走。”
御前总管紧忙带着葡萄退下,一头雾水,不明为何。
只有天了自已知道,吃了葡萄,就吃不了永嘉。
*年下/病娇/狗/皇帝(弟)vs外柔/内刚/绝美/长公主
*本书又名《囚雀》他以宫闱铸笼,囚他一生为雀,他囚身亦是在求心。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彼此知道!姐弟恋(相差不多)
*1v1 双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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