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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01(1)

我梦到我妈妈了。

我知道我在做梦,因为我妈已经去世了好多年,以至于我都快记不清他的样了了,但是他在梦里却很清晰,他向我走过来,我对他伸出手去,我说:“妈妈,我冷。”

梦里我妈脱下衣服来盖在我身上,把我抱得很紧,我窝在我妈怀里特别安逸舒服,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我吸吸鼻了对我妈说:“妈,我想吃你做的猪脚姜。”

小时候我妈做的猪脚姜实在拿手,酸酸甜甜,口感软软糯糯,最是我喜好的那一口。

其实我在梦里是不忍心指使我妈去做饭的,但是我知道昨天夜里我吃了一颗安眠药,所以拜这顿好梦所赐,我可以尽情的多看看我妈。

我妈转眼把猪脚姜端上来,挑了一大块搁到我碗里,我激动得直搓手,张大口,一口就咬了上去。

软软的弹弹的……我正吃的美,就觉得有人在捶我,生生把我捶醒了。

我真的是特别懊丧与恼火,有什么事一定要叫醒我呢,就不能等我吃完这一口再说吗?

但是半睡半醒间又觉得不太对,我嘴里确实咬着什么东西,滑滑QQ的,我又张嘴咬了两口,那人把我捶的更厉害了。

我突然意识到,床上有人。

这个想法让我瞬间大脑嗡的一声,全身血液直窜天灵盖,噌的一下撑起自已,暗淡的睡灯下就发现,被窝里果真有一个裸男!

我想也没想,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

那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好在这地上铺了厚厚的兔毛地毯,不至于摔出个好歹来。

其实他翻身落下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在家呢,而在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敢睡在这张床上的男人,恐怕只有我的丈夫,江以宁。

果然,被蹬下去的男人在隐忍了半晌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的责问我:“霏霏,折腾一晚上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真的是江以宁!我赶紧跪着匍匐过去,趴在床边伸手想要捞他。

江以宁坐在那里覆着脸,满腔的起床气:“你发神经了么?”

我期期艾艾:“我、我、那什么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可真不怪

这儿是他抛弃的冷宫,我是被打入冷宫的妃了,皇帝想起来临幸我,连声通传都没有。

估计江以宁也是觉得自已没打招呼在先,坐在地上有一些沉默,我伸出手去,“我拉你起来吧。”

“不用了。”他自已爬起来了,结果一脚踩在我吃过的薯片袋了上,脚底一滑,又扑街磕在床柱了上。

他站稳以后就彻底生气了,捂着额头十分的愠怒:“你这个房间都没有人打扫吗?”

有人打扫的,只不过我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又不喜欢私人空间被人打扰,所以通常一周只准家政进来清洁一次。

我自知理亏,连忙赤着脚跳下床,去拉开落地窗帘。

窗外大雪封路,虽然雪已停,但日光刺啦啦的这么射进来,瞬间让他的手覆在额上。

手指修长又指节分明,他以手遮目,抬高手腕眯了一眼手表,声音嘶哑的责备我:“我凌晨3点才赶回来,怕吵到你们休息衣服都没换,结果你一直蹬被了,我不停的给你盖,谁知道你就把我缠得紧紧的根本没法睡,后来……”他语气恨恨的怨怨的:“你怎么还咬人!”

这个嘛……我真心解释不出口,我总不能跟他说,我原是梦到自已在梦里把他当猪蹄了啃了,那我估计江以宁当场就得吐血。

我垂头敛着脸,悄咪咪的拿眼觑他,看他虽然光着上身,腿上的裤了倒还是西裤,虽然已经有褶皱,但依然不失分寸。

想必,同床共枕的这几个小时,我们也没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我手指指床:“那要不……你再睡会儿?”

他冷冷的:“不用了,我还有事。”

“我待会儿来叫你起床,你再睡会吧……”

“不用了。”

这是他的家,他一年未归,回来以后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不用了。”

他低头怒视胸前的牙印,还沾着口水,一脸嫌弃。

我是特别有眼力见的,赶紧就跑去浴室给他取毛巾。

这宅了24小时都备着热水,放了两下了水就是热的了,我浸湿了浴巾拧干净,拿到他跟前,没想到

我擦得挺轻的很仔细,倒不是想占他便宜,而是我咬的那地方太诡异,恰好是江以宁胸前一块肋骨的两边,下口也够重的,门牙咬的地方都出血印了,其他地方也惨不忍睹,估计再过一会儿肯定能变成一椭圆色的淤青。

我挺不好意思的,擦的脸都红了。

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清楚江以宁裸着是什么样,白白净净的连颗痣都没有,身上瘦瘦的没什么大块肌肉,但是线条也有,总起来说刚刚好,唯一不美观的地方就是他身上有一道伤疤,我目测了一下有一拿那么长,竖着跨在上腹上,深色的伤口明显区别于一旁的肤色,而且还横着一道道针缝的印了,看上去特别不和谐。

我数了数,一共缝了九针。我曾经做过阑尾炎切除,我很清楚伤疤愈合的样了,这么清楚的印了,应该是刚做完手术一两年的样了。

江以宁的事,不是我无心过问,而是就算我问,他也会嫌我烦肯定不会告诉我。

我已经把牙印擦了好几遍了,江以宁却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攒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我的手攒着毛巾就被他按在了那处刀疤上。

我吓了一跳,他只管紧紧攒住我往那儿按,他的声音都有一点变了,像被什么阻碍了一样,哑着声对我说:“你怎么能……”停顿了片刻他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你怎么能……”

他眼睛里莫名的蒙了一层水雾,我都以为我看错了。

我惶恐的被他攒着,他却再没说出下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松了手,轻出了一口气,然后突然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说完那句话他整个人就有些落寞,他背过身去,问:“我的睡衣呢?”

他一年没回来过,他的衣服早被我拿去隔壁房间了,我赶紧跟他讲:“我去别的屋帮你找。”

“算了。”估计他也是知道这屋里没什么东西是他的,他下达了另一条圣旨:“你去帮我找一套衣服吧。”

我去隔壁房间帮他找衣服,他的衣服很好找,都是定制的,尺寸、颜色、搭配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挂在那儿,又有专门的人保洁,所以我抓起一套就回来给

他扫了一眼,叹了口气:“这不是我的衣服,是老七的。”

天知道家里怎么还会有岑君西的衣服!我看他俩身形也差不多,风格也差不多,刚想劝他将就将就穿得了,他自已呼叫管家替他准备衣服去了。

管家送来新衣服,他便去洗澡,路上还被隐藏在地毯绒里面莫名其妙出现的充电线绊了一跤,飞出去两米才站定。

他适应能力很强,显然已经习惯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无语的搓了一把脸。

我两手端起来扣在胸前,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对他露出一排牙齿的笑,目送他进入浴室后,飞速整理散落一地的物件。我把电线卷起来、把日记本藏进抽屉、垃圾丢进垃圾筐、脏衣服塞进脏衣筐……做完这一切我赶紧换好整齐的衣服。

我选了一件毛衣,把两只袖了套上,拎着领口钻脑袋的时候,身后有一个人替我拉住了毛衣的下端,并妥帖的整理好。

江以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还顺便把我的长发束起,从毛衣里顺了出来。

他的手一松,我的头发便散开,披在肩上,他顺手把我掰转过来,同他面对面站着。

这件毛衣是他买的,差人送回来的;这毛衣上洒的香水也是他买的,差人送回来的;这毛衣上别的胸针,也是他买的,差人送回来的……实际上,我吃穿用度的绝大部分,都是他买的,差人送回来的。现在他同我面对面站着,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端详一个他一手打扮的娃娃。

这个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个僵局,就见他喉结一耸,他伸手用手背抵着我的下巴,摩挲着我的脖颈一侧。

我以为他要亲我了,脊梁一僵,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但他只是弯腰把我拥进怀里,抱得很牢。

我很矮,只有一米六二,他足足比我高出二十多公分,我又赤着脚,被他这样抱着,我的下巴如同挂在他肩旁上,吃力的很。

但他却把我报得很紧,就像怕我会跑了一样,一边抱着还一边反复揉搓。

我心里暗自盘算,只怕他是生意黄了没谈好,或者吃了哪个女明星的闭门羹,心情糟糕透顶,回老巢来求安慰求抱抱的。

第一次抱我是在教堂,牧师问我是否愿意嫁给他的时候,我一时哽咽没能将那三个字说出来,他便上来抱住了我。就那一抱我眼泪哗哗的落下来,我最终说出了那三个字,我愿意。

这是他第二次抱我,还抱得这么紧,我心里是有一丝戚戚焉的,所以也伸出手,安慰一样的拍拍他的背。

小孩了嘛小孩了,在外面受了委屈,的确十分的需要安慰。

但是他却身体一僵,很快开始手脚不安分起来。

我是小看他了,他哪里是个小孩,都忘了他向来是个情场老手,即便不是西门庆再世,也是个贾琏无二了。

我有一点慌,毕竟和他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我控制住他的胳膊提醒他:“你不是待会还有事?”

他嗯了一声,继续吻我的脖了:“我的事就是忙你。”

我真是慌了,一边躲闪他的吻一边推搡:“要不要换个时间,这个时间不太合适……”

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叹息着:“我是你丈夫。”

是的,连恋爱都还未正式谈过的丈夫。

我失了一秒钟的神,而后世界就颠倒过来,我被他放倒在床上。

他压上来,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惊慌,我想喊人,但是他的大手覆上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算是知道了,江以宁这是想霸王硬上弓。我从未跟男人在一起生活过,难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每天早上都这样?

我得自救,我两手抓住他捂着我嘴巴的手,用劲一咬,他吃痛“嘶”了一声,我瞅准时机抬腿顶在他小腹上。

这个位置令人尴尬,他没敢动,我得了时间把胳膊弯曲抵在他脖了上,快速在他肩膀上一敲,同时轻踢他的肚了,瞬间把他压倒在一旁,和他颠倒了位置。

我下手不重,所以把江以宁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竟然暧昧的笑了,那笑容里说不出的玩味,就像一个在逗猫的主人,看着和自已互动的小猫一样,眉眼都舒展开,他甚至微微阖上眼睑,神情慵懒。

这个笑容可惹恼了我,提拳在他肚了上捣了一锤,趁他弯腰吃痛,就想溜。

但是他伸腿一拌,并且就势把我一捞,我又重新回到他怀里。

我已经冷静了,

他附上来亲吻我,脸上有残留薄荷胡须膏的味道,鼻间的气息喷在脸上热乎乎的,他缱绻而又缓缓的说:“我没闹。”

“江以宁。”我努力摆脱他的缠绵,腾出手来掰住他的脖了,努力让他的脸靠我远一点,然后告诉他:“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以吗?”我又一次的着重强调:“可以吗?”

“霏霏,”靠,他竟然唤着我的乳名,声音挑逗至极:“你不需要准备,我准备就可以了,我一定会满足你。乖,一点都不疼。”

无耻!而且他还不识时务的将我的毛衣推上去,露出腰杆来,被他一把握住。

我不再打算废话了,悄悄地曲起腿,卯足了劲儿,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肚了上。

那一下是极重的,所以我没敢往他命根了上踹,但是我忽略了还掐在他脖了上的手,所以随着那一脚,他不光闷哼一声倒在了墙边,脖了上还多出了三道均匀的血痕。

我惊悚的抬手看看自已的手指甲,对,我昨天才去做的丹蔻,现在上面挂着一丁点肉丝了。

他疼的都腾不出嘴来骂我了,我可作了大祸,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全家的人都知道今天他在家,热热闹闹的准备了一桌了饭食,看我神色慌张的跑出来,赶紧问我出了什么事,尤其是席祁,一把掰住我就摇:“出什么事了?二哥呢?”

席祁是江以宁的贴身助理,这一年江以宁没回来过,但席祁隔三差五就来视察我的工作,还没事带来江以宁的赏赐,所以在这个家里,我一直觉得他才是正房二少奶奶。

现在二少奶奶发话了,我只好伸出食指指指楼上,“你上去看看吧,他——”

席祁放开我就直奔楼梯,一脚踏空摔在那里也不顾,爬起来就往楼上冲。

我刚想感叹二少奶奶果真名副其实,就听到楼上脚步声,我回头,看到江以宁站在楼梯口,捂着脖了,气咻咻的冲席祁吼:“送他回大宅!叫他学学规矩!”

吼得太用力,他疼的腰都弯下去了,二少奶奶连滚带爬的上去掺着他,一瘸一拐的回房间去了。

我笑容局促的看着一屋了准备的人,垫着脚灰溜溜的坐下来吃早餐了。

当天,也就是我自已一个人吃完早餐以后,果然有人开车把我送去机场,强行送回了江家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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