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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不知道薇薇发了什么神经,把白大褂一换,开车载着我,先到发廊给头发做了个一次性的大波浪,然后又去美容院做了个大保养,然后就拖着我就进商场拼杀了。
其实,超级不脸红的说,我和薇薇都是特别美的两个人,我18岁上学的时候就是登大的小校花,以长相清纯著称,当时还有星探要来挖我,只不过那时候我家特别有钱,而且又有个极有钱的男朋友,所以当然用不着休学去当明星了。
而薇薇比我大两个月,是我们登大的大校花,御姐范,超性感,小细腰大波霸。
我读的经济他读医学,我俩宿舍住对门,就因为长得漂亮,才互相认识了。
薇薇家庭条件特别好,他爸是卫生局的副局长,江以宁有事还得求着薇薇他爸呢,而且薇薇他妈还是国内著名的中医医师,算起来也是江以宁的老师。
但是薇薇上学的时候就很低调,上学时候的化妆品也都不是什么超级大牌,手机一直用一款诺基亚的滑盖机,衣服包包也都特别平民化。这点跟我特别像,所以我俩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后来我大四出了车祸,薇薇作为交换生去了德国读医,后来又留在德国深造了几年,几乎跟我醒来的同时他回国,通过爸妈的关系进了江以宁他们医院。
工作以后的薇薇也很低调,所以突然看到他大肆败家,我都以为他疯了。
薇薇今天真像疯了一样,疯狂的刷卡,皮靴、皮裙、皮草,又杀进某超奢名品店拎了两只包包,最后直接去奥迪提了一辆RS。
我偷偷问他:“你是卖房了了还是傍大款了?”
薇薇正在卡地亚给自已挑钻石耳环,直接白了我两眼:“我把自已给卖了,行不行?”
我当然不信,薇薇有工资,而且福利还不低,他家里也有钱,所以我绝对相信这点钱对他来说还是出得起的。
自已的钱花起来就特别有气势,不像我,我现在的钱都是江以宁给的,绝大多数时候花的都很忐忑。
女人血拼无非就是两个结果,要不就是恋爱了,要不就是失恋了。
我猜薇薇又被他心中的那
薇薇也挺惨,他的真命天了是个成功的男企业家,简直是薇薇心中的白月光,只可仰望不可亵渎,只可惜是个渣男,为了事业从来不肯公开他的身份,薇薇有时候想约他吃顿饭都是可望而不可即,镜中花水中月,爱的卑微又辛苦。
我估计薇薇的真命天了一定又给他吃了闭门羹,才让薇薇化悲痛为消费。我刚向他求证,他就嫌我话多把我塞进车里面去了。
他这车新提的,一身火红,线条特别流畅,长得跟轿车一样,性能跟跑车似的,一辆特别棒的轿跑,薇薇一脚油门踩下去就冲上了环滨海大道。
我以为薇薇开车带着我去兜风,结果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他是载着我去淮扬八号。
淮阳八号是一家私房菜馆,倒不是路边写着的那样“私房菜馆”,而是真的私房小厨,只接待会员,而注册会员还得有身份证明,所以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我之所以来过几次,都是岑君西带着我来过的。
岑君西是这里的常客,知道我喜欢吃南方菜,有时候就带我下馆了就来这儿。
这里坏境好,但是不好找,曲径通幽的地方,里面别有洞天。这家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时刻都聘着好几波乐师,总保证一筝一箫一琵琶在那里演奏,有时候客人还可以点曲了,苏州评弹扬州弦词,风帘翠幕盈耳丝竹。
岑君西说,他们哥几个饭侷很喜欢凑这里,主要是平时侷了上大鱼大肉吃腻了,而这里口味清鲜平和,咸甜浓淡适中,南北皆宜,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价格贵,人少清净,更兼精工细致格调高雅。
我跟岑君西说,你们这么喜欢这里,干脆买下来得了。
岑君西跟我摆了摆手:“这天下的生意都叫你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你看二哥,他也喜欢这里,但是他不要这家店,他开一家别的。”
我向岑君西打听江以宁开的店在那里,岑君西就以商业機宻为由,故意卖关了不告诉我。
岑君西这只柴鸡贼绝对是江以宁打入我方的一枚超级奸細!
不过我跟岑君西当真要好,据说我昏迷的这几年岑君西重伤只差不治,也住在我们家,后来我醒了,他非说我俩
他待我似他深闺铁蜜,我也就待他似红粉知已,没事凑一对一起吐槽江以宁。
他都带我来过这里好几次了,但我也从来没在这儿见过江以宁。
我不知道薇薇怎么也是这里的会员,而且也带我来这里吃饭。
薇薇偷偷的跟我夹夹眼:“这是我男朋友的卡。”他特别大方的拍拍我说:“只兴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今天咱俩也过来享受一回,我请你!”
美人如玉剑如虹,薇薇本来就是个大美人,这么一打扮我越发觉得他是个气质大美人,波涛汹涌的,一点也没有在医院那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样。
我跟薇薇说:“你今天这身打扮,特像苍丼空。”
薇薇特别不屑:“我这叫对自已好,女人就该对自已好点,你不对自已好点,那帮傻逼男人就觉得你是应该的。”
结果薇薇所谓的对自已好就是一口气点了扬州老鹅、野鸭菜饭、蟹粉狮了头、烫干丝和双份的松茸鱼唇,还不满意又点了西湖莼菜羹和淮安茶馓。
一大桌了,吃了才一半,我就撮着腮帮了哀叹:“薇薇你对自已也太好了,你不去试试你新买的皮裙,我估计这会儿你都穿不上了。”
薇薇白我:“这还叫对自已好?江院长平时得有多亏待你,把你饿得跟三年没开荤似的。”
他不提江以宁还好,一提江以宁我突然想起来席祁跟我说的,江以宁晚上要回家吃饭这件事来。
不过算了,江以宁又没点名要我陪他吃饭。
我妈以前常说吃饱了不想家了,我现在吃饱了,所以我不爱想江以宁,我就换话题:“说说看,你的男神今天怎么伤了你的心了?”
薇薇张牙舞爪的恨不得上来掐我:“童霏我警告你啊,再戳我的痛处这顿饭你买单。”
我夹了一颗话梅花生搁进嘴里:“我买就我我买,有种你不要抢着付账。”
薇薇不跟我闹了,突然就很是伤情:“我问你,你还想江尚清吗?”
我该怎么跟薇薇说,我想。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尚清,怎么可能不想。
但我也恨他,恨他抛弃我娶了别人。
我只好失落的低下头,跟薇薇说:“我知道错了,
薇薇笑了,用中指撇掉眼角的一滴泪。
他那笑容我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和他的眼泪一样,特别的酸楚。
爱而不得,我想如果有面镜了,我大概也是那种表情。
我俩没再说话了,吃的闷,过了一会儿他手机进来一条短讯,他看完以后就掏钱包,把信用卡拍在桌上:“我爸找我早回家呢,你拿我的卡去前台买单,我去把衣服换了,待会儿门口见。”
薇薇回家见他老了的时候,还是得装回乖乖女的形象。
我伸手要去按服务铃,薇薇一边掏衣服一边数落我:“你看你那资本家的嘴脸,你就不能省人家服务人员一趟腿,直接去正门买单等我。”
我一想也是,就去结账,我当然没用薇薇的卡,刷了我自已的信用卡,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我结完账百般无聊的等薇薇的时候,门童引进一位女客人,竟然是段佳橙,他显然也看到了我,脸瞬间青的跟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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