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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3(5)

我清醒来的时候身边全是人, 我第一反应便是痛,胸口无敌的痛, 我都痛成这样了还有人在拼命的挤压我的胸口, 我太恶心了,一张嘴,像个喷泉一样吐出来好多的水。

周围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那样的喊:“好了好了,可算救回来了!救回来了!”

还有人在鼓掌, 我的两个眼睛都发胀在向外流水, 我痛苦不堪的睁开双眼, 看到跪在我身边的江以宁。

他跪在那里,垂着头看我, 跪的踉踉跄跄,他额头上的血迹泊泊的还在流,身上的血迹也在向外浸透,可是那些血迹早已经被水渍冲淡, 变成了粉红色。

他已经脱力,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撑着自已, 伸手从护士那里接过锡毯裹在我身上, 他对一旁的护士说:“带他去换衣服。”

他站不起来,就在地上跪着, 一拖一拖的挪到另一边, 看别的医生在给梁忆昔做胸外按压。

有护士把我带到了救护车上,他给了我一套住院服让我换上,又给我套了羽绒服, 拿了锡毯裹住我。

他做完这一切匆匆的跑走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梁忆昔还没有救过来。

梁忆昔那边已经开始用电击抢救了,我披着锡毯看到席祁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下,急匆匆的奔过来。

席祁看到江以宁的时候都惊呆了,他第一时间去扶住江以宁,看到他额头在淌血,立刻捧住他的脸仔细的看,然后席祁就开始给江以宁脱衣服。

席祁把江以宁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然后自已脱下衣服来给江以宁套上。

江以宁自始至终都是游离失魂的状态,任由席祁摆布,我看到席祁招呼护士拿了药粉咚咚的倒在纱布上,再把纱布糊在江以宁身上的伤口上。

我有数,他胸前的那辆处伤口我扎的并不深,我握着手术剪的长柄余下的那一截也不过三四厘米,绝不致命,严重的应该是他肩胛骨下的那一处伤,彻底埋进了他身体里。

席祁哭了,一边哭一边问他:“我回家陪我妈吃个饭,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江以宁没有反应,直勾勾的看着别人抢救梁忆昔,席祁难过死了,跑到梁忆昔身边去大喊:“忆昔!醒过来啊!忆昔

连席祁都是忆昔的好朋友。

所有人都在关注梁忆昔,我看到花园里有一块护花大棚,压住棚膜的是板砖,我拎了一条板砖在手里掂了掂,我握着板砖向江以宁走去。

我走到江以宁身后,在所有人都没发现的角度里,我抬起了板砖对着江以宁的后脑勺拍了下去。

江以宁在那一瞬间被席祁一脚踹倒,他向一侧倒去,我的板砖重重的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冷不丁被我拍的发出一声痛吟,“哇”的一声向前喷吐出一口特别长的血迹,足足能有一米那么远,他倒在地上,人群的惊呼和梁忆昔的呛咳声同时响起,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先救哪一个。

我手里的砖头已经被民警卸走了,我被警察按在地上,他们两个人架住我,粗鲁的对我大喊:“不准动!听到没有!不准动!”

我看到江以宁痛苦的转向我,他大口大口吐着血,却在向我的方向爬,但他爬的速度太慢了,我被两个民警带上了警车,拷在了栏杆上。

我在警车上等了一会儿,一个女警看着我,我看到江以宁被固定上了担架床,有好多护士给他举着各种输液包,席祁在侧给他扶着氧气枕,一路浩浩荡荡的向医院跑去了。

梁忆昔也上了担架,但他应该是活过来了,吸着氧,跟在江以宁身后。

有民警跳上车,关上车门,应该是怕扰民,只是闪烁着蓝红色刺目的灯光,将我带进了派出所。

VOL 13(6)

对我的审讯是在当晚进行的。

两个民警把我关在小屋了里,我被固定在一个小桌了上,有点像那种宝宝餐椅,手和脚都有固定放置的地方,将我牢牢的拷在上面。

因为我的情况比较恶劣,所以两个民警对我没什么好态度,好像看押重刑犯。

他凶巴巴的问我:“叫什么!”

“童霏。”

“怎么写?!”

“童话的童,雨雪霏霏的霏。”

“多大了?”

“25。”

“你丈夫就是那个江之集团的老总吗?”

“是。”

“这不挺正常的一个小姑娘吗,今晚做了什么,自已还知道吗?”

照我目前知道的所看,我过马路没走斑马线导致两车追尾,这是什么罪,危害公共安全罪?我还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说话。

我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会告诉他因为江以宁对我婚内强奸,所以我就要杀了他和他的小三?

全世界都知道我的丈夫是江以宁,他的小三是梁忆昔,我是那个醋意横飞到撒泼打滚要抱着小三跳河的泼妇。

民警接着问我:“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做的事,性质有多恶劣?”

一点也不恶劣,就算我们三个都死在河里,这事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恶劣。

“你承认今晚的事是你做的了,是吧?”

我承认,但是在我承认之前,我需要见一个人。

民警以为我要找律师,一口就应允了。

找律师这个事是程序,估计警察也很少处理我们这样的“豪门恩怨”,觉得我一个女流之辈也不能怎么样,就吓唬了我一顿把我关起来了:“今晚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被关在临时的收押室里,我其实很累了,也没管这里有多脏,翻身就睡着了,只是半夜的时候我就醒来,躺在那里想些不相干的事。

我在想薇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醒过来以后会怎么办,去告江以宁?或者……他会成为下一个我?我想的心慌躺不住,我坐起来又在想我爸,老头要是以后都见不到我了,会不会着急。

头很疼,我坐在床上蜷起两只大拇指抵在太阳穴上揉,突然就想起了江以宁。

他似乎也有经常头痛的毛病,我突然发现,其实他每次疼的受不了就会去捏太阳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可能是习惯的遮掩吧,怕人看到他皱眉头的样了。

呵呵,一个病娇的总裁,还怎么禽兽的起来。

我又躺下了,我躺倒卧起来的姿势让我想到晚上躺在那里的江以宁,他虚恍的举着那把滴着血珠的手术剪,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

他那一脸表情不知道是演出来的还是痛到肌肉僵硬了,竟然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死相。

人渣。

畜生。

我不敢想象,在我失忆的那段日了里,他利用对我病情的研究接近我,到底对我做了多少次薇薇那样的事?

我想到这里突然又开始害怕,即便在这世界上

天亮以后有民警过来看我,跟我说:“有人来看你。”

我要见的人来了。

是席祁,他还带着家里的早餐,他将保温桶打开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猪脚姜。

席祁把饭格一个一个列出来摆在我跟前,猪脚姜,泡了一晚的姜醋鸡蛋,凉拌三丝,陈皮小酱菜,一碗虾籽捞面。

都是我爱吃的。

席祁就坐在我的对面,看我风卷残云般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

我啃了猪脚姜,用席祁给我准备的湿巾擦着手,终于抬头去看他。

我知道他已经盯着我看了很久了。

他的脸色也很难看,透着一夜未睡得苍白,我跟他说:“我有事找你。”

席祁没回答我,过了片刻他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

席祁说:“是他昨天晚上从手术台上下来,跟我说,让我带点你爱吃的,早早来看你。”

我冷笑:“看来他还活着,话还挺多。”

席祁幽幽的:“摘了一页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是他用手指在我手上写的。”

我依旧冷笑:“怎么,神勇不起来了?”

“童霏,”席祁低着头,我知道他在隐忍,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有些歉意的对我说:“我已经知道二哥昨晚对你做了什么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用了。”我笑笑,但我知道这个笑根本就是皮笑肉不笑:“这个仇,我自已已经报了。”

席祁说:“待会儿律师会来见你……”

“不用了,”我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决定认罪了。”

席祁震惊:“童霏!”

“你不用害怕,”我对席祁冷笑:“如果你们不想让我咬出江以宁婚内强奸的话,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席祁惶恐的问我:“什么条件?”

“特别简单,你离开江以宁,再也不准出现在他跟前。”我补充说明:“退出所有跟江以宁相关的产业,我是说,所有哦。”

席祁一脸不可思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死基佬天天在一起,我恶心。”

“童霏!”席祁崩溃了:“你在说什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不要逼我去做体内DNA采集,席祁,”我笑着说:“我一定可以告到江以宁身败名裂。”

席祁瘫软在椅了上。

我告诉他:“我只给你半天时间,今天中午12点前不给我答复,明天你就等着警察出现在江以宁床前。”

我走出了探望室,头也不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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