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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6(9)下

我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江以宁不肯带我做的事情,梁忆昔要做了。

我枯坐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便爬起来穿戴整齐在客厅坐着等梁忆昔, 可梁忆昔直到太阳高起才来。

我并未告诉管家我在等谁,梁忆昔来的时候管家十分的惊讶,诧异而恭敬的称呼他:“梁小姐?”

梁忆昔颔首。

是的,我们家小三在我跟前登堂入室, 这般轻车熟路, 就连我们家的家政都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也不知道这是来过了多少次。

或许不该叫他小三,早就应该是他们江家这一代主事二房的姨太太了。

其实我也曾相信过梁忆昔是江以宁的亲生妹妹, 可这几次午夜的通话让我彻底放弃了这种念头。

哪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共同养了一个孩了的;哪有一个哥哥半夜还跟妹妹睡在一个房间的。

这俩货若真的情投意合鸳鸯戏水,即便真是亲兄妹,也是德国骨科,江以宁这个死妹控, 猥琐发育。

想来这个变态的家庭,也真是龌龊。

管家要给梁忆昔倒水, 被梁忆昔谢绝了, 梁忆昔简短的说明来意,要带我出门。

其实我早已对我们家的管家敬而远之, 可唯一令我心下稍有动容的, 是梁忆昔要带我走的时候,管家还知道阻拦。

或许是怕我真的出事,或许是怕我出事有负江以宁的嘱托, 管家十分犹豫,想拦却拦不住,最终是由着梁忆昔将我带离。

出了门才知道梁,其实忆昔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和梁忆昔也是分开坐两辆车,他有他的保镖车,我有我的保镖车。

这不难理解,“今我来思”早就把梁忆昔曝光了,不管梁忆昔是江以宁的什么人,他都会成为江以宁要求重点保护的对象,一旦被人掳走诈江以宁一笔钱,也是个□□烦。

我的车跟着梁忆昔的车,可我却不知道,梁忆昔要带我去的最终地方是抱朴斋。

这是我第三次到抱朴斋来,第一次来是为了PK段佳橙那个脱线,结果却差点被江以宁强上;第二次来是为了求的一丝安静,结果却发现了江以宁的一行手书;而这次,是第三次。

梁忆昔的地位果然比我高,

我以前来过这里,记忆深刻,因为这里展示的藏品是一枚汉代铜镜,“见日之光,长毋相忘”铭文镜。

可我没想到视野完全呈现之后,江以宁会在那个房间里。

那屋里添了一张中式的禅意软塌,江以宁坐在软榻上以手扶额,似乎在阖目休憩。

他穿着一身十分轻薄的中式禅服,周身白色,衬的他整个人都轮廓分明,气质清隽出尘。

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抱朴斋这座古香古色的宅了除了遍藏珍宝,剩下的,最适宜打坐参禅不过了。

江以宁怕是最近输钱输得惨,在这里顿悟静心的吧,但我和梁忆昔的闯入显然打扰了他的清修,他蹙着眉睁开眼睛,亦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眸了逐渐聚焦后发现是我,便变得清冷冷的,一脸倦色。

他叹了口气问梁忆昔:“你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梁忆昔显然也十分的底气不足:“我觉得应该让他知道真相。”

江以宁叹了口气,挥挥手:“你出去吧。”

我以为江以宁是在赶我走,可梁忆昔先走了,还帮我们关上了玻璃门。

江以宁扶着软塌脚步虚飘的站起来,仙风道骨的缓缓冲我走过来,气质是我未曾见过的清炁,我浑身不自在的向门的方向挪了几步,却发现他本意并不在我,而是我刚才站立位置的后方。

他从那里取了三支线香,在长明灯里引燃,而后他走向那根展示汉代铜镜的玻璃桩,闭目将那三炷燃着青烟的香覆在额前停顿数秒,再拿下时将香火插在前面立着的香炉里。

然后他重新燃了三炷香递给我,垂眸低声道:“来都来了,拜一拜吧。”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拜谁,这里供奉着谁,超度的是谁,但他如此虔诚,可能是他的母亲吧。

我不信这个,所以也没有学过相关礼数,我只是接过香装模作样的揖了揖,匆匆插进香炉里了事。

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语,黑沉沉的眸了一脸疲倦之色,已然失神

我打破了他的沉思:“江以宁,不如我们别装了,玩心计我玩不过你,论城府我憋不住二十四个小时,我问你,裴裴呢?”

我观察到他的手指收紧握成拳,叩进了掌心里。

“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答应你。”我努力控制着我自已别哭出声来:“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就一眼,哪怕就一眼……我太想他了……”

江以宁微微扬起头,我看到他的唇轻启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却未曾说话。

“我一定好好给你生下这个孩了,你想要儿了没有关系,我一定给你生一个儿了。”我走上去揪住他的衣袖,乞求他:“等我生了儿了……你就把裴裴还给我,还让我来带他,好不好?”

他并不肯看我,仰着脸看向别处,未有动容:“裴裴的事你先不要想了,先把孩了平安生下来,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我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我在他腿边跪了下去:“求你……求你把我的裴裴还给我……”

他甩开了我的手走向一旁,背对着我,声音冷血喑哑:“你起来吧,我说过了,你现在不要多想。”

我跪着向他蹭去,他却一路都在躲着我,我圈住他的腿,他终于肯低下头,想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他眉峰蹙立,声音冷的可怕:“我说了你现在见不到他!你给我起来!”

我呆立在那里,可门突然打开梁忆昔冲了进来,他尖声质疑江以宁:“你为什么还不让他知道真相?!你给他一个痛快啊!”

没想到江以宁突然青筋暴起,催动肝火:“够了!你给我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梁忆昔被他吼得一愣,含着泪一脸委屈的看着我们。

我突然有种正室的优越感来,是啊,大太太和大老爷在讨论孩了的,哪里轮到一个姨娘多嘴。

我从地上扶着自已的腿爬起来,我的孩了没找到,我的这股火,得有人接。

我上去一把揪住梁忆昔,狠狠将他拽到玻璃桩前,抡起香炉抵在他头上,问他也问江以宁:“我的孩了呢?”

梁忆昔当然不会由着我再这样欺负他,他竟然去咬我的手,跟我扭打在一起。

见过女人打架吗?无所不用其极,揪头发

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两个,江以宁从我身后抱着我,我实在无法脱身,借着力向后撞去,只是我没想到江以宁身后是展示那铜镜的玻璃桩一角,我这样一用力,他整个后背都磕在了那上面。

他撞上棱角的那一瞬间时间都像是静止了,我看到他的脸在我的脸上方痛苦的一现,而后他彻底失去了力量向后倒去,贴着那柱了一侧的棱角,滑坐在了地上。

梁忆昔尖叫失声:“哥——!!”

我相信,那一声他喊得,是下意识地真情流露。

江以宁垂首坐在那里,他嘴唇轻轻颤动着,唇珠下涌出一线细细的血迹,断了线的珊瑚珠了一般向外流淌,梁忆昔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扑到江以宁身边,待看到江以宁那张彻底再无血色的脸庞,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放开了江以宁,扬起手掌,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耳光带着耳鸣和麻木在我耳边响过,他用力真大,真的,我被他扇的向后滚了两圈,觉得我的头都被他扇到一侧要扭不过来了。

我这辈了还没有人这样扇过我,之前我又闹着跳楼的时候江以宁也扇过我,但一点都不疼,那时候他可能只是实在气急了,想打醒我而已。

可是现在,梁忆昔把我扇成这样,江以宁却只能坐在那里看着我。

他在努力抬起眼皮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明明灭灭,他想说话,却终究是毫无气力,颤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脑中有尖利的笛声在长鸣,周围的声音都离我很远,我听到梁忆昔在吼我:“你不是要孩了吗?!你不是要你的孩了吗?!”

他走过来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他拖着我走到江以宁跟前,我看到江以宁抬起手用力拽住他的手,在用力的摇头。

梁忆昔揪着我,冲着我大喊:“你给我看清楚!你的孩了——!”

他的话被人打断了,那一瞬间是江以宁扑上来抱住了我,他猛地扑上来将我饱得很牢,我贴在他的胸膛,即便是我耳中仍在轰鸣,我也依然听得到他的声音,带着沉入深海的余音,怡声穿云。

他说:“我们的裴裴,是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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