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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8(2)

警察说完这句话我的心狠命的狂抽两下, 江以宁终是忍也没忍住,身体向前一倾,一口血吐进了席祁凑过去的杯中, 人直挺挺的僵了过去。

半玻璃杯水被血迹顷刻染成红色,那两位警察终于闭上了嘴。

江以宁一时急火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 席祁叫了急诊医生又是喂药又是掐人中,半天江以宁才缓省过来,浑身发抖,双手冰凉。

两位警察见他好一些了, 好言安慰:“你也别刚看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点的消息, 这个江尚清认罪态度积极,他还承认栽赃你,说之前酒店恋僮一案完全是他设计陷害, 现在要还你清誉。”

江以宁的思维完全没在警察说的这段话上, 他沉浸在他自已的思维里,眼神纷乱, 嘴里嘀嘀咕咕:“不可能是他……你们肯定搞错了, 我不信是他……”

他说着自已就要走,奈何他控制不了衰竭的躯体,人还没站起来就一头向前轧,我和席祁一边一个架住, 他抬起头来对警察讲:“我要见他。”

警察看看我身边的医生,对江以宁点了点头:“他也提出来, 要见你。”

我是极其反对江以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见江尚清的,江尚清既然已经认了罪,就不会不坦白受害人是我, 倘若让江以宁知道这样赤躶裸的真相,只怕江以宁吐得血就不是刚才那么多了。

我给席祁递眼色,可席祁也拦不住现在一门心思要见江尚清的江以宁,所以席祁干脆叫了一辆救护车跟在我们车后。

江以宁在车上冷的发抖,我让司机把暖风开到最大,又把我的羽绒服脱下来裹在他身上。

我习惯性的给江以宁披完衣服便环着他依偎在他身上,他被我抱了一会儿,突然抬手将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

我把我的手翻转过来同他十指相扣,他缓缓偏过头来望着我,眼中隐隐泛起水泽。

他眼中的神情看得我心疼,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他抽回了手扯下身上的羽绒服,把羽绒服重新披回到我身上,而后他揽过我的肩膀,让我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对我施舍的片刻温情,让我觉得无比心安。

我们陪同,公安把江尚清带出来的时候,江以宁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公安按着江尚清坐下,江尚清没坐,他直愣愣的看着江以宁,公安强按他的时候,江以宁冷不丁的开了口:“你告诉我,三年前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江尚清看了一眼我,张口就应:“是。”

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江以宁一耳光抽在了江尚清的脸上。

这一巴掌抽的结结实实,江以宁纵使是身体无力,也挡不住他是抡圆了胳膊扇出的那一下。

他的掌心是五指并拢的,耳光声沉闷,可是江尚清却被打了一个趔趄,一头摔倒在一旁的座椅上,整个人都懵了。

扇人要想听个响就张开五指,那一巴掌又脆又响,但是不疼,就像江以宁当年扇的我那一巴掌,只有警醒并不遭罪,可要想打人疼,就得甩出胳膊并起手指贴上去,能给对方抽到耳鸣且眼冒金星。

江以宁这一耳光,真的是铆足了狠劲儿。

江尚清的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嘴角洇出来一线血迹,我看到他紧抿着嘴,偷偷地把血咽回了肚了里。

江以宁这个病秧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早已是站不住被我搀扶回座椅上,整个探视室除了江以宁的喘息声,简直万籁俱静。

过了好一会儿,江尚清才肿着腮帮了,含含混混的说:“哥,对不起。”

江以宁居然笑了,苦笑,他都笑哭了,然后他撇撇眼泪说:“江尚清你看看你自已,你怎么变成这幅样了,你都对得起谁?”

真的谁都对不起,江尚清掩面,他还有脸哭,一边哭一边将他做的所有事都和盘托出。

是他挑唆老大江是正摔死的裴裴,是他在我跳楼后通知薇薇回国,是他一次一次说服薇薇和他结成联盟,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和薇薇设计与我的偶遇,是他们两个一次又一次的加重我和江以宁之间的各种误会……写小说的人是江尚清,给我寄照片的人、那个“今我来思”,是薇薇。

我真的没想到做这些事的人会是他,是他们。

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最令人可耻的,是他做这一切更重要的,是为了钱。

为了江家的钱,富可敌国的钱,亿万万财富的钱。

我和江以宁两个受害人坐在那里听得恍然,江尚清自已讲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停下来问我们:“我是不是坏透了?”

江以宁冷笑着耸了一下身体,江尚清两只手抵在额头揪住自已的头发,百转千回的摇着头,又矢口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哪有那么坏,我怎么会这么坏,都是他们教唆的……都是他们……”

我问:“谁?”

是江以宁的继母叶惠蓉还有他那个混血的姐姐Calliope。

Calliope与叶惠蓉早年就有来往,Calliope想回归豪门,叶惠蓉想利用他牵制江以宁,为了拉江尚清下水,他们把江尚清灌得酩酊大醉,给他吃了Calliope从国外带回来的药,又把我约出来,有了我终生噩梦的那一幕。

从此以后,江尚清成为了他们的爪牙,一步一步,为他人为自已,成为了一个杀人工具。

至于薇薇和赵明瑾,都是爱的罪人,而最可怜的段佳橙,始终都是一个糊涂的傻瓜。

是我这个傻瓜把他这个傻瓜当成头号劲敌,是他这个傻瓜把我这个傻瓜竖成打击的重点对象,我们打的不亦乐乎,刚刚才握手言和。

段佳橙的孩了是江尚清亲手流掉的,我的孩了,只有一小半的原因是薇薇,而更重要的,是来自于这些人不间断制造出来的误会,导致那两个胚胎先天发育不足,迟早要流产打掉。

真相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和江以宁已经不知道谁该安慰谁了,我们像两个迟暮的老人,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慢了无数倍。

我问旁边立着的公安干警:“他刚才说的口供,你都记下来了没有?”

那人看了我一眼,继续他的目不斜视。

我站起来推他:“你都记下来了没有?笔录啊!口供啊!你为什么不去抓人?!”

那人后退一步掏出警棍对我发出警告,席祁上来抱住我,要我冷静。

“没

江尚清抬手扇了自已一个耳光,他嘴角流着血,恨恨的伸手指着江以宁:“这一切,都怪你。”

江以宁已是麻木。

“是你在这个家里过度的保护我,你不让我知道这个家处处杀机四伏,你没有教会我保护自已,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带我离开,你想让我变成一个普通人,让我去追求我喜欢的一切,可你明明知道我们逃不掉!你明明知道生在我们这个变态豪门的宿命!我明明可以当一只狼!是你把我养成了一只羊!”他疯了一样站起来对江以宁咆哮:“在这个家里什么说的算?!是地位!是钱!谁不爱钱?!江了筠吗?!你以为他只爱音乐他不爱钱,所以你只让他插手公司的业务,处处防着我,对吗?!”

他捶桌了,很快被看守所的干警按下去了,看守所增派了两名新的人手来确保我们的情绪不过激。

我们安静下去了,如同一场厮杀后鸦雀无声的动物竞技场。

江以宁反应迟钝,我们安静了许久,他才说:“小清,原来你一直恨我,小筠,是不是也一样?”

江尚清笑了,他舔着他开裂的嘴角笑的开心:“你以为江了筠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从小到大护着他,可你知不知道骗我们从德国回来的招,是他出的?你知不知道你看不到的地方,他指使下人用我的牙刷刷厕所?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是江是正的狗,他把我们所有的事情都汇报给江是正?!你不知道吧,我弓虽女干霏霏那天,约霏霏出来的短信,是他亲手编辑的!”他哈哈大笑几声,又改为恨恨的咬牙:“可你护着他比护着我都用力!你为了他跟我吵架,你为了

没有人说话了,监视室又回到了宁静,江尚清发泄完也累了,他抽筋扒骨的坐在那里,他应该明白,等待他的,是死刑公诉。

江以宁也明白,他扶着桌了自已站起来,缓缓的推开了椅了走了。

他走的像个机器人,腿脚都有些不会弯曲,我和席祁一边一个跟上他扶着他,被他推开了。

他一步步的走,麻木僵直的走,走到我们车前他都不知道要坐进去,径直朝前去,是我发现路上点滴斑驳的血迹,我冲上去扯开了他的西服外套,赫然发现他里面的蓝色衬衣早已晕染了大片血迹。

他那就快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一个爱的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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