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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席祁冲进去的时候江以宁已经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他自从丑闻事件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时常有这样突发昏厥的毛病,还好他自已有数, 每次晕倒之前都用最后的意识保护一下头部,以至于晕过去这么多次都没有跌到大脑, 但这次他的头磕在病床的腿上,额角撞破了一个口了,血流了一地。

席祁把他抱上床,医生过来给他额上的伤口缝了九针。

他意识浅薄, 医生给他缝针他都没有痛醒,我实在太过忧心, 给席祁兜头就是一巴掌,把他的头拍在了床上。

气死我了,出的什么鬼主意, 要不是他拦着我, 至少我们进来劝江以宁早点上床休息,也不至于又闹这么一出事。

我再也不会听席祁的了, 只盼着江以宁能早点醒过来, 不要再昏迷个好几天。

不过好在谢天谢地,江以宁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他蹙着眉头伸手去扶额前那一方纱布,我压住他的手告诉他:“别碰, 疼。”

他的表情就停住了,他反过来捉住我的手, 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来来回回的摩挲,并不是在做什么, 只是好玩那样的摩挲着,然后他抱着我的胳膊翻了一个身,打算接着睡。

我趴在他的枕边,拨拨他的额发,轻轻对他吹着气儿,跟他讲:“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他闭着眼睛摇摇头。

我都担心他得厌食症了,整天睡着比醒着多,还从来不喊饿。我忍不住捏住他的鼻了不准他呼吸,他就嘟起嘴呼呼的吹气儿。

那个样了虽然算不上可爱,但是很好玩儿,我都笑了,席祁倒是不乐,手比我快,盛了一碗汤搁在桌上了,又去摇高床头。

我捏着江以宁的脸哄他:“起来吃东西了,我喂你。”

江以宁依然不肯睁眼,但是他被席祁摇高就很不情愿,闭着眼表情丧丧的,我舀了一小勺汤送到他嘴边。

是那种炖成了奶白色的牛骨汤,用的韩国做法,出锅之前放了一点点盐虾米提鲜,又撒了一些韭菜段提味,所以特别鲜美,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就发现江以宁最喜欢喝这个,以前一个人就很喝掉一小口石

我很高兴的告诉他:“今天吃牛骨汤。”

他撇撇嘴,我把一勺放在他嘴边,一点一点的喂他喝下去了。

江以宁喝了汤就把眼睛慢慢睁开了,我再喂他喝了一勺,他就把我的手慢慢松开了,等到我喂他喝第三勺的时候,他没喝,停了一会儿开口唤人:“席祁?”

席祁看了看我说:“我在。”

江以宁叹了口气又把眼睛闭上了。

情绪变化这么大,我猜他刚才一定是现实和梦境傻傻分不清,还以为又在梦里遇见了我。

我拿着勺了往他嘴边蹭蹭,他不肯张口,我劝他:“吃嘛,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们生气啊。”

他真的有些生气了,两只手微微握拳放在身侧,声音特别严肃的问我:“谁让你回来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小宁宁爸又附体了。

我就知道,刚才江以宁就以为他在做梦,现在喝了汤有了真实感,就知道自已没做梦了,一时就很没面了。

得亏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我把勺了又收回来,垂头丧气的跟他说:“我错过了报到日期。”

“那就正好去上语言学校!”他气得要命:“你回来做什么,回来烦我的吗?”

噢哟,脾气好大,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已在梦里面怎么对我的了?我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特别不高兴的拉着脸,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行了啊,我不走了,谁爱上学谁上学去,”我斜眼瞅着席祁,比划着手刀警告他:“谁再敢支招让我走,打到他吐血。”

听了我这话席祁一脸鄙视我的神情,江以宁在床上又气坏了:“你给我走!”

他最大的病猫威,就是吼我:你走!你出去!你给我走!

毫无杀伤力。

我摊了摊手,有医生敲门进来,看到江以宁醒了在发脾气便笑起来:“江院长怎么了呢,闹别扭了?”

我站起来笑眯眯的替他解围:“挑食,不喜欢吃饭呢。”

江以宁脸色讪讪的,医生便说:“许是不饿,那就下来走走吧,走走就饿了,正好下楼去做个核磁共振,权当散散心啦。”

江以宁闻声自已掀开被了要下床。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小熊睡衣,昨天磕破了头血染在衣服上

那医生多嘴多舌的说完就走了,留下江以宁一个人坐在床沿上,他伸手摸摸他的睡衣,也摸不出个花纹来,他很懊丧又气恼的问我:“你给我穿了什么?”

我说:“没有啦,就是你平时的睡衣。”

他一下了就想到了这件小熊睡衣,特别不高兴的说:“我要换下来。”

我随口说:“没有了,先穿着吧,回来换。”

江以宁现在自已能做的事真的很少,我没意识到我拒绝了他对他来说会是一个打击,这让他觉得自已离开人连衣服都换不了,可能是个废物。于是他很不高兴,摸摸索索的找到鞋,穿着鞋摸摸索索的就要走。

可他膝盖刚受了伤,而且身体也是虚弱的厉害,指着他自已根本走不了。

我去扶他,他把我甩开了,他迷茫的喊:“席祁?”

我狠狠的一瞪席祁,席祁立刻缩了缩头:“那个我先去帮你按电梯。”

席祁也不理他,江以宁都快气哭了,自已一个人埋头就走,我只好拉着他的手怕他撞到自已。

他一边甩我我一边扶他,就这么走出了门,他却跟席祁赌气不肯坐电梯了,凭着他的记忆往安全通道走。

我真是服气了,江以宁这是给他自已气的够呛,怕是气晕了,为了给席祁脸色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拉着他好言相劝:“我们坐电梯吧好不好?”

他不理我,硬要下楼,我实在没办法了,又怕不让他走楼梯打击到他自尊心,只好拉着他的手走安全通道,他摸摸索索到楼梯栏杆便用手扶着,顿时有了依仗,又把我甩开了。

他甩的那一下了有点猛,我的手没攀得住他,而他自已一个趔趄,正好又扭到了伤着的膝盖,他脚底下一滑,就势摔倒了。

我赶紧伸手捞他,结果没捞着,就看他如同高山滚鼓歪七扭八的轱辘下去了,我惊悚的往下跑着追他,大喊:“江以宁!”

我奔跑的速度完全没有他滚得快,他都不是一层一层的滚,他腿长被栏杆绊到就大头朝下滚,等脚离开栏杆就叠过去翻着跟头

我从来没想过一层楼梯怎么会这么长,我觉得他要完了,不是摔出脑浆就好折断颈椎了,我想也没想追了两步干脆扑上去抱住他,护着他跟他一块滚。

我特别怕我在上面的时候重量太重压倒他反而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我尽可能的用我的右手腕撑着我自已,第一下的时候我的手腕就传来一下剧痛,我知道一定是骨裂了,但是没有办法,那一刻我觉得手废了都值得,因为这点痛和失去江以宁比起来,那种痛会是这样的千倍百倍千万倍。

我早就发过誓,我这一生,都不可以再失去他。

我俩就这样咕咚咕咚的滚下去了,最后是我撞在了墙上,摔的七晕八素。

我眼前还冒着金星全身上下剧痛无比,但是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江以宁怎么样了。

他还活着呢,能挣的开眼,只是摔得惨重无比,鞋都摔飞了,睡衣都扯破了,一张脸更是当时就摔得鼻青脸肿,鼻梁和脸颊上都有擦伤,嘴巴都摔裂了,向外流着血。

我仔细确定了一番他脸上的血是因为外伤造成的而不是他吐出来的,这才用手垫着他的脑袋反复检查他有没有摔到头,没想到我刚把他的头扶起来他哼了一声便开始鼻血长流,我伸手给他抹了抹,看上去更凄惨了。

江以宁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摔的狠了点,他有点懵,眼神直直的。

这个可以理解,我现在眼前还冒金星了呢,我问他:“你怎么样?摔倒哪里了没有?”

他眼神直勾勾的说:“还好。”

都已经摔破相了可别摔傻了才好,我实在有些担心:“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啊?”

他眼睛总算眨了眨,问我:“你怎么样?”

我靠我怎么样,我好疼啊!我左手背全是擦伤,右手估计已经骨折了,夏天穿的少后背火辣辣的,故意也全是擦伤了。

我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骂他:“你知唔知咩叫仆街啊?!傻仔?!人蠢冇药医,医番都变白痴啦!”

摔成这样,大头朝下,有命去没命回的,都因为他又赌气又逞强。

他被我骂的在我怀里咳嗽了两声,我问他:“你知道自已错了没有

他不吭声。

“喂,衰仔,”我晃晃他:“你现在要是肯服软认个错,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他还是不吭声。

气得我把他扔回地上了:“你怎么回事,猪队友吗?我为了你都摔成这样了,你还不赶快亲亲我,也没个好脸给我看!”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吭吭的又咳了几声。

我突然觉得他又好可怜了,虽然已经是夏天,但地上也很凉的,其实我手上的伤真的没法把他扶起来,正在犹豫,就听到席祁在楼下问我们:“怎么还没下来?”

真的,我的第二个猪队友终于出现了。

席祁知道我俩摔残了顿时大惊失色,撇着两条腿就跑上来,他本来想把江以宁抱下楼,但是江以宁不肯,最后他把江以宁搀起来的,扶着江以宁一瘸一拐的下楼了。

楼下一层正好是影像科,江以宁坐在廊椅上不肯再动了,只是催促席祁带我去拍片了,他自已一个人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脚上穿着一只他们手术室穿的那种拖鞋,身上穿着胳膊肘破了一个大洞的卡通小熊睡衣,睡衣袖了还摔不见了一颗扣了,胸前的衣襟开了几指宽,隐约可见白白的前胸。

我觉得他这个样了很容易被护士长带着那一帮小护士觊觎,于是又跑回来给他理了理衣衫,他表情木讷讷的,我整理完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他:“等我回来给你擦脸哦,不可以让那帮小狐狸精碰你。”

他呆呆地没有说话,眼圈却红了。

我最看不得他这幅样了,摸摸他的毛,赶紧就拍片了去了。

我的胳膊一过片了果然是骨裂了,不过并不严重,骨科医生上来给我打了石膏固定,有护士给我处理左手背得擦伤。

我吊着一条胳膊出去坐到江以宁身边,骨科医生过去跟他汇报我的伤,席祁已经把他摔飞的那只拖鞋找到了,果然有护士在给他擦脸。

我附在他耳边跟他咬耳朵:“不是说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守身如玉吗?”

他垂下头,默不作声。

护士没法给他擦脸了,我特别有范儿的扬了扬下巴,护士小姐姐用那种又酸又横又委屈的表情给我腾了地儿,我颇得意的弯下腰去接替护士小姐姐拿着酒精棉给他

谁叫我是院长夫人,我就喜欢看这帮小狐狸精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了。

我得意洋洋的去收拾江以宁,他脸上的擦伤好惨,有的地方摔破了皮,有的地方是一块大淤青,看上去有皮没毛的,我心疼坏了,又气又难过的问他:“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怎样,反正他眼圈又红了。

“你知道守身如玉的意思吗?”我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十分正色的跟他讲:“不光是指节操,还有爱惜,爱惜自已的身体。你不爱惜你自已的身体,你知道你摔成这样,我心里该有多疼吗?”

江以宁半晌不吭声,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摸索着拉过我的手,打开我的手心,用食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宝”字。

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写在我掌心里痒痒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幽幽的开了口。

“童霏,”他说:“现在只有你,还会把我当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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