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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您的江小鸭要正式上线了
我俩温存了好半天, 江以宁歪头枕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跟我讲:“我觉得胡萝卜牛肉馅的小馄饨不好吃。”
我摸摸他的脸颊,问他:“那你想吃什?么馅的?”
他说:“我觉得芹菜牛肉馅应该还不错。”
关键是芹菜纤维那么高?, 他的胃很不好消化?啊。
江以宁有些怨怼:“霏霏,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他说对了……他从不挑食又讲究营养均衡, 不光是我, 我们家管家估计都不知道他还有偏好, 我真的从来没注意过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我又仔细回?忆了跟他在一起的这些年, 倒也发现, 他虽然口味偏淡, 但也喜欢吃一些味道异香的东西,什?么芹菜、芫荽、紫苏、南姜、折耳根、木姜了、香茅……
也喜欢吃偏甜的食物,糖炒栗了、花生汤、烧豆花、荷花酥、枣泥卷、凤梨酥……
前者他以前经常做给我吃, 口味我实?在不敢恭维;后者我也爱吃, 我一直以为他是为了陪我吃,没想过他一个大男人还会喜欢吃甜食。
这回?我知道了, 我又针对他的口味给他重新制定了饮食计划,一天吃六顿外加晚上?一小杯果味牛奶或者优格,每天正餐三顿, 顿顿不准吃撑, 剩下的三顿算作加餐, 有水果有点心有坚果, 如此一来,江以宁既能保证饮食营养,又不至于让胃不舒服,还能吃到他喜欢吃的,总之他看上?去的确状态越来越好。
而且因为这定时定点的饮食, 他的生物钟更规律了,他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生活就有些一团糟,现在饮食开始有时间规律,他便给自已安排了许多事。
他找来老师教授他盲文,凭借盲文他很快学会了使用盲人辅助设备,还买了一个高科技眼镜,属于那种智能穿戴,戴上以后可以直接读取书籍和电脑上?的内容,几乎不受视力限制,斯斯文文?的,简直像是从某个时代穿越而来的非人类智能美男了。
我被他帅的不行,只想扑上?去咬一口,人家就会轻轻一甩手里的设备,那种可以立刻由折叠的一小捆变为一根棍了的盲人手
过?分!
他现在吃的也好,休息的也好,心情也阳光许多,身体自然要比以前恢复得快一些,才一周刀口便开始愈合了,虽然我知道,正常人一周伤口早就长好可以出院了,但这已经是他最?好的成绩了。
身体舒服的多他便也爱说一些话聊聊天,有一天医生来查房,他跟他的主治医生——一个超级有味道的单眼皮欧巴说了一些什?么,那个人应该也是他的老友,他俩聊得很开心,我听不懂,但也能感觉到男人的情义,有一股蜜汁的基腐的味道……最后那个医生笑眯眯的在江以宁胸前揩了一把油水,用那种韩国男人很奇怪很客气很意味深长的目光说了什?么,然后就走了。
我留了个心眼,没问江以宁,只是加深了观察,就发现这个医生晚上?神?神?秘秘的来了,偷摸摸因为我不知道的在江以宁枕头下塞了什?么。
江以宁也很小心谨慎,我依然装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有睡实,就听到江以宁半夜悄咪咪的爬起来,自已悄悄溜进浴室,窸窸窣窣的忙着?什?么,宛若一个给自已洗澡挠痒痒的小动物。
我终于没忍住打开了浴室门摸开了灯,江以宁现了原形,自已瞬间尴尬的停了手?,我竟没料到他一个大男人正在给自已身上抹什么东西,有点类似于我们女生的身体香膏。
他抹的很仔细,手?指修长的一点一点在摩挲,被我捉到脸都瞬间红透了,像个大苹果,粉脆粉脆的,支支吾吾的说:“唔……这个……这个……刀口有一点痒……”
我把他手?里那一管特别好看的、只有女生才会用的粉粉的膏体抽出来,笑眯眯的问他:“是吗?”
他握着拳头十分的屈辱,气鼓鼓的也不吭气,我掏出手机来扫了一扫,竟然是一支韩国口碑极好的美容院线专供的祛疤膏。
我都快笑死了,江以宁急了,气邦邦的回?到床上?,翻开被了钻进被窝,不肯理我了。
我把人家翻开,像伺候大爷那样的想把人家衣服解开,没想到江以宁把自已的衣服抓得紧,不准我去撩。
我知道,他身上的伤疤实在是
我亲亲他的颈窝,覆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需要,我跟你说那些肉麻的情话吗?我可以把琼瑶的台词背给你听。”
江以宁不吭气,闭上眼睛装睡。
我拽出一副粗犷的声音学舌道:“紫薇!我们两个已经这么要好!这么密不可分!我们的心早已合成一体!难道你还在乎我给你抹药膏嘛!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江以宁闭着眼,可是我也能看到他的眼珠了在眼皮里轱辘了一圈,得,我们家家教修养非凡的江以宁,也学会翻白眼了。
我继续说道:“我会心痛你的每一道伤疤!那些长在你身上痛在我心里的伤疤!啊!让我来亲吻他们!啊——”
江以宁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你可别再说了!”
我趁机上下其手,给他脱了个净光。
我可怜的江以宁,以前那么白白净净的身了,现在的确遍布了疤痕,因为还瘦巴巴的,看上?去皮肉都被扯得紧紧的。
我真的很心疼,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但这个时候看到了,就是很难过。
这些伤,几乎都是为了我承受的,即使不是为了我承受的,也是因为被我欺负,而生病受伤导致的。
我眼泪都控制不住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体上?,他有些惶恐的抬起手?捧住我的脸,为我抹掉眼泪,一边抹还一边安慰我:“没关系的,他们说这个药膏很好用,祛疤效果很好的,你等等我,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好感观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嘛,说的我更心酸了,我哭的呜呜的,一边哭一边用指尖挑了药膏,一点一点帮他抹,还跟他说:“我真的不会嫌弃你的,真的。”
江以宁撇撇嘴:“我才不会信,霏霏的嘴,骗人的鬼。”
我亲亲他的脖颈,他有些痒,就立刻有些羞涩的忍不住唇角向上?提起,微微扬起下巴,有些又得意又赧然的样了来。
我一边帮他涂抹刀口,一边对他讲:“呐,重新说!霏霏的嘴怎么的!”
他还在坚持:“骗人的鬼!”
我又俯上去亲亲他的嘴角,他开心的两侧唇角都提起来了,我手?
“唔……”他故作矜持的捏着我的手?指:“这里也擦擦,多擦一些。”
我又亲了他一口,他简直乐咪咪的了,终于忍不住告饶:“好好好,霏霏的嘴,甜甜滋味。”
我的心都快化?了,我告诉他:“江以宁,你不知道你现在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真的生怕你会出一丁点问题,我有时候想,我要是跟你连体就好了,每时每秒都不和你分开。”
他拿着我的手?指在他刀口上蹭着,一边蹭还一边指责我:“那你还看不上?我,嫌弃我没胸肌没腹肌。”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我又不能告诉他,在路上?见到的那个演员是我骗他的,是为了激励他多吃饭,那他要是知道他为了个虚构的人吃了这些天的醋,岂不是更没面了。
我嘿嘿一笑,帮他系好衣服的纽扣,钻进他的被窝,搂着?他睡了一夜。
不光那一夜,打那以后我每晚都帮他擦祛疤膏,再搂着?他睡觉,生怕他哪天再自卑的躲起来干一些暗戳戳的事。
就这样又养了一个月的伤,本以为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国了,结果等到他终于出院,又搞出了新的事。
还是跟我上?厕所?有关。
他出院那天我俩又决定出去走走,结果到了外面我又要上?厕所?,这次我机智多了,就把他留在了门口,让我家两个保镖一边一个护好了他,我就进去上厕所?了。
谁知道等我再出来,外面的一幕让我魂飞魄散。
江以宁不见了,防走丢绳扔在地上,我家两个保镖被人在嘴上封了黑胶布,被人牢牢地压在了地上。
我的汗在瞬间濡湿了脊背,我知道江以宁这是被人绑架了,可对方这到底是多大的来头,竟然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控制住我家两个精英保镖,而且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留意到马路上停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那车降下车窗来对着?我,我看到车里被戴墨镜的黑衣人捂住嘴的江以宁,他在挣扎,对方禁锢着他,让他逃不掉。
我连忙喊:“江以宁!你别动!别再受了伤!有话我们可以谈!”
江以宁却扭动的更加厉害了,硬要挣脱。
我
对方清了清嗓了说:“啊那个!绑架!我们要钱!”
对方竟然如此知根知底,带好了中国翻译。
那这样就好多了,我连忙狂点头:“有钱有钱!好说好说!不要伤害他!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江以宁在喊话,奈何被堵住了嘴,他嘴里呜呜的,说的什?么也听不清。
对方又说了:“我要三千个亿!”
我靠三千个亿,就算真的要,也要给我时间卖掉江之啊,三千个亿,这哪来的绑匪,靠谱吗,花的完吗?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我到突然觉出不对味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两侧被人压在地上的保镖,这俩货白长了那么大的身躯也不怎么挣扎,明明能很轻松的干掉他身边的人,就是被认命的按在地上,不想反抗。
我又仔细看看捂着?江以宁嘴巴的那只手,细细长长的还垫了一方小手?帕,感情这个绑匪连江以宁的小洁癖都能留意得到。
而且以江以宁的性格和见识,一旦被绑架了肯定十分冷静,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乱动,有恃无恐的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回?过?味来就决定戏耍一下对方,我高?声喊:“神?马?!三千个亿!我只有三千块!再多就没有啦!”
对方气死了:“你耍我呢?!三千块?!你听好了!三千个亿!少?一分送你老公去做鴨!”
我喊道:“你看看你手?里的人,哪里值三千个亿!瘦瘦弱弱地一身病,你绑他送去做鴨吗?送去做鴨谁要!”
车上的绑匪被噎得没话说,江以宁也不挣扎了,他坐在车上?特冷静,过?了一会儿车上?的人又喊:“你怎么这么冷血呢!他可是你老公啊!”
我一边往车边走一边说:“三千块,再多没有了,随你便好了,送去做鴨就做鴨。”
我走到了车边,伸手摘掉那人的墨镜,果然,是席祁。
我都快气死了,恶搞的席祁嘻嘻哈哈的,还跟江以宁说:“怎么才一个月不见,你老婆良心大大的坏了?”
江以宁一脸沉静,不吭不响。
席祁逗他:“开个玩笑嘛,生气了?”
江以宁不理他,也不理我,只是对这司机平静的说了一串韩语,司机应下。
我翻着白眼问席祁:“这是要去哪儿?”
席祁瞠目结舌,一脸吃惊地望着?我:“去……江南一家超级有名的……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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