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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仿佛要吞噬掉整个城市,不少人因天气原因已早早入睡,而这雨夜,却是罪恶蔓延的钟爱之夜。

雨帘夜空下,一辆银白色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从市区出口下等来了第一个红灯后,司机这才偷偷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坐在后座,从上车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孩。

一身黑红的洛丽塔服装,宽大蓬松的衣摆处盖过了膝盖,因前面不小心被雨水打湿的厚重刘海,不时往下滑落几滴雨水。

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女孩一张尖细苍白的下巴,以及红得刚吸过血的唇,红与白的极致诱惑,可又透着丝丝诡异。

女孩包裹着的全身除了露出下巴,还有一双苍白得不正常的手。

他在俩刻钟前被叫到了市郊的一栋别墅外,接上了这个浑身上下透露着诡异的女孩,若不是她愿多出俩倍的车钱,他本意是不想载她的。

并且现在的他已经隐隐开始后悔,总觉得这个女孩上车之后,车里就若有似无的开始飘着一股恶心的怪味,连胃里吃”的还未消化的东西隐隐有种沸腾的错觉。

“前面就是你说的永安街道了,之后往哪儿走?”绿灯转红之后,一直专心开车的司机发了话。

“前面路口左转,找个地方停下便行。”

男女模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司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若是对方在不说话,他都以为车上乘坐的是个死人。

车子开进了永安街道,前面便是a市以前的老城区,车子停住的那一刻,还未等司机说到了。

女孩已是飞快打开车门钻了出去,司机猛一回头看见后座上丢了几张红色大钞,再扭头一看,女孩的背影已是模糊在了阴雨绵绵的小巷深处。

“真他妈是个怪人,明天得去上个香,可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司机对地啐了一句,伸手抓过钱,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a市老城区位于市中心,地方不大,却是巷口幽深错综复杂。

姜丝丝穿过那没有安装路灯的泥泞小道,几栋灰黑色的老旧房屋映入眼帘,雨水将楼墙冲刷得愈发暗沉,冷风一过,整栋楼的玻璃都在咯咯作响,发出阴森可怖之声。

她看了眼这一座很不显眼的大楼,拉开生锈的防盗门进了楼里。

入夜的居民楼很安静,感应灯一层层亮起,她走上四楼,转身进了身旁无灯的过道中。

老式的居民楼一层有十几户人家,姜丝丝一路绕过地上堆砌的杂物到了过道尽头的一扇房门前,从怀里摸出一把生锈的钥匙开了门。

大门“吱呀”一声阖上的那一刻,只听隔壁门内传来一道清浅女声,满带着欢喜道“老公,你回来了”。

围着围裙的女人原以为是加班的老公回来了,正兴奋的从厨房探出头,可入眼的依旧是紧闭的房门,不禁怀疑前面开门的声音是错觉吗?

话落,隔壁屋内的白炽灯猛地亮起来,照亮了不大的室内空间。

年代久远的老式居民楼,装潢简约的一室一厅房,正中有张白皮沙发,电视不停地播放着爱情连续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冷清得不像是个人居住的地方。

阳台外放着一盆被打雨打零的小朵白色茉莉花,正散发着缕缕淡雅香气,米白色窗帘被风雨吹得“哗哗哗”直响。

姜丝丝在门口的鞋柜找到一双白色的兔子拖鞋换上,嘴角上扬一抹孤度,脚步轻快,哼着不知名的歌朝卧室的方向走去,显然她的心情很好。

卧室大门上装着独属的黑色小巧密码锁,用指纹开启之后里头是同客厅差不多大小的空间。

她将怀中一路抱来的东西放在屋子正中的一个白色简易手术台上,手术台所用支撑物是一个不锈钢架子。

头顶则悬着一个巨大的手术照明灯,异样的摆设给屋子平添了几分诡秘色彩。

姜丝丝哼着微微走调的不知名小曲儿,转身来到窗边的书架前,眼睛留恋在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深色书籍上。

整面墙宽的大书架上皆摆满了书,大多都是厚重的深色精装大开本,也有少数关于重生穿越的言情小说,其中有不少还没有拆开过包装,想来是书房的主人很少翻开。

黑灰白三色的书房装潢,怎么看都和姜丝丝这样花样年龄的女孩不搭。

而自进屋以来姜丝丝心情就非常好,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她笑着伸手抽出一本黑色羊皮书籍,低头翻阅起来。

那本微微泛黄的书看着有些陈旧,好些纸张甚至都翻卷起了毛边,上头清秀的字迹做了不少笔记,人体构造,骨骼肌理,血管神经……

那是一本已经被翻开无数次的《人体基础解剖学》。

她翻得很快,看得却很认真,加上记忆力强悍,基本做到一目十行。

微微昏黄的灯光柔柔打在她露出的半个苍白下巴,甚至勾勒出她饱满而诱人的红唇,诡异的诱惑。

只是那书页上一张张彩色肌理图实在逼真到叫人难以直视,姜丝丝掩盖在厚重刘海下清亮的目光在最后一张眼球切面图上流连,静谧气氛瞬间破坏得无影无踪。

这个小小的房间,继承了关于原主重生后的所有秘密。

书架上的书籍,一半解剖学,一半心理学,那是重生后的原主最喜欢的一类研究,她研究着他人的身体,也研究着对他人身体有着诡异兴趣的她自己。

真是的,无论这本书看多少遍,都有一种让她再次得新大陆的发现。

她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只因自己一旦闭上眼,又是重复着那个令人窒息的梦境,就像是一个拿着刀子的刽子手在一步一步的将她给凌迟而灭。

滴滴……水落滴石,稻草翻风之音,听在耳边尤为刺耳。

破败的窗户抵挡不住窗外冷风瑟瑟,屋顶上的茅草早不知被寒风吹刮倒哪儿去,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屋檐下滴落。

睡梦中的姜丝丝忽然感觉身体冷嗖嗖,好像没有盖被子一样,未睁开眼的姜丝丝翻身手乱摸一阵,却依旧没有寻到被子。

这下,姜丝丝梦中惊醒,瞬间惊恐的看着檐上不断往下滴着的水,刺骨寒风从破烂的洞里阵阵袭来,雨水渗透进屋,一滴滴雨水滴进在她放在地上的一只破烂粗糙的碗里。

房门没关,不,不应该说没门,因为这个可怜兮兮的木屋连门都没有?这下姜丝丝惊慌了,脑海中顿时突发奇想。

难不成她又重生了?

在下一秒,一道不合时宜的粗犷男声与好几道匆忙的脚步声至不远处响起。

“进去,快点把人弄出来。”

忽然,从破败泥墙走进几个身着深色雨衣,皮肤黝黑,身形高矮不一的男人,粗|暴的踹开本就摇摇欲坠的破门。

躺在床上的姜丝丝此时正睁大了惊恐的眼,看那几个人很快走上前,并一把抓住还未反应过来的姜丝丝连拖带拉往门外走去。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姜丝丝吃痛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抓住发霉的草席一角,这声线却是嘶哑如破锣子一样难听。

等声音一出,她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甚至她看见了自己的手竟然像畸形的爪子一样丑陋,更布满了恶心的斑点与被凌|虐后的痕迹。

她从来都不知自己的手会像现在这样的难看?还有发出来的声音那么的苍老难听。

内心的惊恐则一阵阵袭来,她想要用点力挣脱几人的手,但却发现自己浑然使不出半分力气。

“带走!”几人不容姜丝丝反抗,就像是拖拉一条死狗一样。

很快,她的身上出现深浅不一的伤口,外衣被拉扯得破烂如布条。

“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

“你个婊|子养的,安静些!”见人挣扎,抓着姜丝丝的一个大汉不耐烦的打了她一巴掌。

啪!一声响,姜丝丝顿时感觉头昏脑胀,不用看,也可知半边脸高高肿起。

“妈的,姜丝丝这个老毒妇给老子老实点!”

当姜丝丝听见那人竟然叫自己姜丝丝,

“怎么会………”当姜丝丝听见那人竟然叫自己姜丝丝时,枯槁的声音如鬼哭狼嚎一般难听刺耳。

这样风雨交加的一晚注定了此夜的不凡,也许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另一头,简易手术室中。

一手拿着手术刀,姜丝丝熟悉而镇定地沿着身下这只小白鼠皮肉切下,锋利的手术刀触上条纹有理的肌肉时有一点点阻力,随后便被一瞬分离时带出的韧劲取代,这样的手感实在太好了。

好到让她一瞬间有种舍不得离开错觉。

自那重生的一日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天翻地覆。

她魂穿到这个身体时,她察觉到了太多的异样,从这具也是重生的身体,到那异于常人的心。

这几个月中,她努力了解有关于原主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原因,结果反倒她差点儿被同化成了其中一员。

脑海中就像是有两个不同的人格在不断做着斗争,一个为恶一个为善,谁都想要争夺这具身体的使用权。

姜丝丝了解自己所有的变化与需求后,然后从压抑,她慢慢走向释放,甚至是同化为自己想要的存在。她在等,等一个机会,等找到一个合理的宣泄的出口与一切都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机会。

可是她却又总是游离与外界,甚至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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