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这可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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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妙妙还小,但江怡还是怕她醒过来看到什么,她起身坐在白桁的腹部,声音轻轻的:“去浴室。”说着她垂下腿,用脚尖勾了勾地上的拖鞋。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的腿,江怡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渐渐急促...
期间,江怡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白桁身上的睡衣湿了个彻底,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江怡的手抚着白桁的腹部,声音有些哑:“平时就拿我锻炼身体了。”她脚尖有些酸,快站不稳了。
白桁的腰身动了一下,怎么锻炼不重要...
江怡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白桁放到了床上,她累的不行,为了避免身后人不着调,她选择跟白妙妙一个被窝。
白桁等母女俩睡安稳了才从屋子走出去,他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抽着烟,阴天,一个星星都没有更别提月亮了。
“四爷,不好意思,公司加班来晚了。”一个中年男子夹着公文包进了院子。
白桁努了努下巴,中年男子坐下后将公文包放在了自己的脚边:“齐月确实是a国人,不过从小被弃养,wx以领养为由将她带回了杀手基地。”
“继续。”白桁抽了口烟,这些他早就知道。
齐月如果只是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不会派人去查,但随着跟白林亦越走越近,他不得不查。
白家这么多人,他身为族长不能出错,尤其是齐月这个人。
“老夫人以刘伟和刘念念的性命作为要挟,让她除了当时与白家作对的管理最高层。”
中年男子说完后看了一眼白桁,见他面不改色,他继续道:“消失的这十年,她其实就在...”
“就在白家,对吗?”白桁说完弹了弹烟灰。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一直在养老院居住,偶尔为老夫人办事,之前你们去养老院调查八组的事情,她从一千二百米外射击,一枪毙命。”
能近距离观察到刘伟,偶尔出入白家不被人怀疑,那就是杜清在养老院的旧友,偶尔会来白家与杜清闲聊。
加上都是一些老人,杜清说没问题,白桁年龄比养老院那批人小的多,不认识很正常,并且都是一些无从查起的人。
她之所以能开自己的珠宝公司不用东躲西藏,那是因为在白家的养老院,没人敢去那调查。
杜清死后,没人用刘伟和刘念念的生命威胁她了。
白桁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母亲死后,她为什么不出现...
因为怕管理者,但是她就算出现,刘伟也不会揭发,她甚至可以回归家庭,陪伴在女儿身边。
“哦,对了四爷,夫人死之前,曾秘密派人处决了齐月。”中年男子说着拿出照片和证据。
白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多少年的毛病,告诉你说话不要颠三倒四,怎么就是记不住!”
中年男子抱着脑袋,身体发抖:“对不起四爷,我,我说到哪了,我,我得冲奶粉了。”说着他拿起公文包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别紧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中年男子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白桁。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齐月早就死了,那现在的人是谁。”白桁沉着脸。
中年男子抱着公文包:“有两个齐月,一个出任务,另一个就负责出现在大众视野,我调查过孤儿院,当初被抱走的是一对双胞胎。”
白桁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窖,全身发寒。
“戴手套的是一个,不戴手套的是另外一个,我催眠了刘伟,据他说,齐月偶尔会戴着手套刷碗洗盘子。”中年男子说着抬起自己的手。
按理说,同一个人,不会出现这种反差。
“一个擅长枪,一个擅长近身,我查了前阵子酒店死去的管理者,他的脊柱断了,但一个射程在一千二百米的人,不会废这么大力气去杀一个人,除非她不会。”
白桁又点了根烟:“念念是谁生的。”他把这个弄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死掉那个,刘念念当时剖腹生的,再怎么修复也会有痕迹可循,但她没有。”中年男子说着低下了头:“没,没乱看。”
白桁站起身,齐月这个人太危险了,她突然出现肯定不只是为了参加刘念念的婚礼。
怪不得她表现的那么大方,按照他认识的齐月,虽然温柔但睚眦必报,刘伟背叛她还跟孟淑在一起,她不弄死他,都算他命大。
孟淑和刘伟真正在一起是在老夫人死后,所以齐月没有动他...
刘伟捡一条命。
“盯着她。”白桁说着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递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公文包看了一眼手腕:“我的回家冲奶粉了,先走了。”说着他匆匆向外走去。
白桁叹了口气,中年男子确实有个儿子,可是因为他疏忽大意,孩子闷在车里,外面四十度的高温,孩子根本活不下来。
听说死的时候,一岁大的孩子,拼了命的挣扎,死状惨不忍睹,等发现的时候,尸体在闷热的环境里,已经发臭了。
他可是得过功的侦查人员...
这一失误,照成了他精神分裂,白桁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车磕头,求车把他的孩子还给他。
杜清成绩查过白桁知道他私底下养了一批人,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养的人竟然是扔在大街上都会被当精神病到处驱赶的人。
回到房间后,白桁看到江怡揉着自己的头发坐在床上。
“怎么醒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抬头看着白桁:“我脑子好像没长出来,那齐月跟白林亦...”
“傻小子才那条鱼。”白桁掀开被子上了床。
江怡扭过头看了白桁一眼:“然后呢,这事怎么处理?她会不会害了白林亦或者,她会不会报仇?”
“宝贝,你说齐月那样的人,能杀她的会是谁...”白桁说着闭上了眼睛。
江怡:“...”
“你抱着我,我听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江怡说着窝在了白桁的怀里。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确定,你身边的人,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又或者,你确定对你忠心耿耿的人,有一天不会害了你...
江怡戳了戳白桁:“你是我老公吧...”太瘆得慌了,大半夜的。
白桁侧过身:“让我放一放,你看看大小不就知道了?”
江怡撒娇似的拍了白桁一下:“我困了,不跟你闹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宝贝,你既然听见了,那你觉得,母亲在你心里是个怎样的人?”白桁压低声音道。
江怡轻声道:“婆婆对我很好,那就好。”
在白家这样的环境中,人多,事多,阴谋多,杜清稍有不慎,弄不好白桁根本活不到现在。
丈夫和女儿都死了,她当然会玩命保护儿子和白家...
对于虫子来说,鸟儿罪大恶极,谁都可以骂鸟儿,唯独承蒙恩惠的小鸟不能。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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