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男人的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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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这真自己上山打的。二里沟北面那山。要不信，我给你两说说，我那边还四笼子放那边呢！”林信文得知陈队长两人来意，不免有些叹气地说道。

叹这世道，手里有东西你想卖，那么首先得卖给各种单位。卖给私人也可以，这个不反对但是不支持。

这东西买了，那么只要存在利益空间。十块钱买的东西，坐一毛钱公交车去某地卖了十块零两毛，这就是买卖。一毛钱的利润，说放过也可以放过，想打倒也可以被打倒！

就如同前世，哪里老人摆摊卖点什么竟然被市监罚款多少多少。不合情，但是只要你违反规则那么也合理。总而言之，在严防死守的规则之下，口子不能开！

一毛钱睁眼闭眼过去了，但人心欲壑难填。

“陈队长，事情就这么个事情。这倒买倒卖、投机倒把的压根就是没有的事情。”

“行了，事情经过我们都已经了解了。具体结论我们会判断总结！”

“不过我现在倒是又有个问题。”陈队长看着林信文，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请说，我配合并且支持你们的工作。”

“这个算起来不关乎工作上的事情。是这样，之前我们所知道对于你的信息，有的说你是个傻子，有的又说你愣。就你这……”

“嘿嘿，其实吧。以前小的时候是这样子，后面长大就好了！只是不爱那些人计较而已！”林信文听到这问题，觉得这也蛮有趣的，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是为啥？好好一個人给人叫傻子、二愣子？”小民警问道。

“这么说吧，我说这野猪我打的，你俩也不信。我十五岁跟崔大爷出去揽活，能扛个百来斤，你信不？”林信文笑着看着他，说道。

小民警想了想点了点头“长期干重活的，十几岁百来斤我没见过，但我信！”

“那我现在三百斤压着，从这到医院门口一个来回你信不？”

小民警这下听了摇了摇头。

“那我说我上月挣了两百多块钱，伱也估计不会信的！”

“那我一顿饭能吃个五斤多，你估计也不信！”

“啥，二百多，五斤多！”小民警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信文。

林信文嘿嘿地笑了起来“反正十几岁每顿饭就三斤的量还不吃饱那种！”

“这可是有证据的哈，人证挺多的！”

“这就离谱了吧！”

“嘿嘿，所以说懒得跟人辩驳。没啥好处不是！”

“行了，这事就这样吧！”陈队长现旁边点了点头道。顿了顿道“注意邻里和睦！”

林信文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微笑说“陈队长，我明白。毛主席教导我们团结可团结的力量，但咱们跟光头可团结不起来呀！”

“嘿嘿，还真不傻嘛！好了，我们这任务也算完成了，走了！”第一次见着陈队长不绷着一张脸，说完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好嘞，慢走！”林信文叹了口气，在走廊站了一会就回病房了！

……

“队长，那这事就算完了？”

“就这样吧，难得今天不用加班还遇到这破事！”

“你说这人真的吃的下五斤饭？一个月还能挣二百多？”

陈队长脸色古怪地说“应该是真的，回头我问问！你过两天去他们院里走一趟吧，人言可畏！”

“好嘞！”

两人走了一段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

当杨清跟信武来到医院，林信文正靠在病床上跟隔壁崔大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看到两人到来，林信文笑了笑，拍拍被子让两人坐床上“看来这两民警吓到你们了！”

看林信文这表现，两人提着的心就放下了。

“哥，咱就卖个野猪不至于警察就找上门了吧！”信武不满地道。

“上门也好，有就是有没就是没。该怎样，咱们还是怎样，闹这出，反而我安心多了！”

“为啥这么说？”杨清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带个野猪回去，人家去举报。明天我再带点啥还举报不举报，后天呢？”

“就那些人的德行，我刚还跟大爷一个个说着咱们院的人呢！”

崔大爷躺在病床上笑了两声“从外头往咱们院里一瞧，跟咱们呆在院里瞧着。可不一样！”说完，崔大爷拿被子捂着嘴咳了一声！

“信武，给大爷倒杯水！”

“大爷这话应景，反正咱们中后院那些人咱们不搭理就是了！前院跟倒座房这几家，隔壁李叔跟三大爷两家咱们走动走动就行了。其他的能不要就不要！”

“今天就是三大爷带去我们家的！”信武不服气道。

杨清听信武这么一说，“这又不关三大爷的事，后边三大爷还过来呢！”

“咱就事论事，信武你别小看人三大爷。至少咱们院里，是非对错三大爷还是辨别得清的！”虽说按前世看过的那，提及到关于三大爷的就是抠抠索索贪图小便宜，一系列的吐槽对于当下来说，这才正常人！

你不能用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去看二十世纪发生的事情，当然你用二十世纪的思维去看待二十一世纪的问题你也看不懂。

听了林信文的话，信武倒是没什么表现。

“今晚院里就一大爷二大爷，还有李大娘跟倒座房的石大爷过来咱们家问问咋回事！”

“石大爷？”石大爷家就在大门左手边的倒座房，夫妻两还有一个儿子住两间倒座房，石大爷父子俩都在轧钢厂上班，两家交集少并不知道父子具体工作与为人。

“他说那天晚上他听到你在喊人开门，刚起来大门就开了，说有事可以喊他！”

这石大爷至少表现的是一个很合理的邻里角色，这一个月恢复的记忆还不到两年。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区别这个石大爷！

“誒，我倒是想起以前这老石家跟你们家一样，你三叔不爱跟院里人打交道，这老石也一样。老石全家就他那两女儿还成，大女儿跟信武他妈关系不错！”

“大爷，他大女儿应该比我妈小不了几岁吧。脸圆圆的？”信武不禁问道。

“对，大女儿没嫁人之前跟你妈关系挺好的。嫁人以后一年回不了几趟家！”

那边崔大爷跟信武聊上了，信文不禁问杨清“小清，一大爷、二大爷去家里没说啥事吧！”

“就过来问问啥事，问完就走了！”

“这样，回去跟老四他们说一下。问野猪怎么来的，就说我打的。问警察怎么说的，就说不知道！”然后低声说道“让他们跳，他们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什么，只要别进咱们家，他们要干嘛随他们去！”

“为啥？”

“警察来了说这事了结了，但别人不知道呀。人家等着警察来抓我呢，跳得越欢，咱们以后的日子更清净！”

主要还是辨别一下，哪些人对待自己家有恶意，哪些人对待自己家没有一个大人还能保留一些善意的，也就今年还是明年了！

虽说城里饿不死，但是日子应该也不好过。不然一毛多的大米白面怎么可能卖到几块钱！

里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但是这么大一院子的人。怎么可能除了那几家人，其他都透明了？

二十多户一百多号人，就傻柱、秦淮茹、三个大爷跟许大茂，还有一个老太太一出又一出地唱完整部戏。

不排除是戏剧限制，但是也有可能在剧情开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其他人甘心充当路人甲任由被操纵！

小市民可能没有大智慧，没有手段也没有开阔的视野，但是小市民对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永远都是严防死守着的！

四合院。

傍晚傻柱在屋里做饭的时候，听到外边不知道谁在嚷嚷着，“警察去大愣子家”“倒买倒卖”，听到这断断续续的话。

傻柱便走出屋子往贾东旭家里走，一掀开帘子就瞧见贾东旭老娘在正站灶边张罗着晚饭。“张婶！”

喊了一声往炕上一看，瞧见秦淮茹正在奶孩子，刚好看到了那一抹雪白，眼睛贪婪着看着也不转眼道“秦姐，我贾哥呢？”

秦淮茹正奶着孩子，突然掀开的帘子以为是贾东旭。听到傻柱那声张婶才知道是傻柱，听到傻柱问话，稍微把衣服给往下拉了拉。

“东旭带着棒梗去前院玩儿去了！”因为这会屋里还没开灯，而屋外还有点亮，秦淮茹看不到傻柱目光的焦点放在哪里。

“我刚在屋里听见外边有人在说，警察朝大愣家去了，说什么倒买倒卖？”

“说这大愣子前儿这野猪是低价从老乡手头买来的，刚刚警察上家去调查去了！”贾张氏头也不回地说道，这傻柱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也就没怎么搭理。

“哟呵，我就说嘛。这大愣子力气是大了点，咋可能打得到野猪。”话音刚落，不知道秦淮茹怀里的孩子是嫌弃傻柱的声音太大还是嫌弃秦淮茹的衣服弄地自己不舒服。

“哇”的一声就哭了，露出了刚刚被挡住的那一抹风景。傻柱只觉得心跳加速，双眼贪婪地望着仿佛想把这风景给雕刻到脑海里去。

秦淮茹看这孩子哭了，连忙把食物往孩子嘴里送，谁知道这孩子直接推开了。傻柱一看这情形就觉得脑门要充血了，“小当这是咋了？”

秦淮茹听到傻柱这声音才意识到自己一边粮仓裸露着呢，连忙转过身子背着傻柱说话。

“被你吓着了！”

“嘿，瞧我这破嘴。小当乖！”好失望…

“傻柱，咋不进屋坐！刚好，今晚咱俩必须喝一杯！”贾东旭陪着孩子从前院回来了，看着掀着门帘的傻柱说道。

“嘿，我正等着你这话呢，我回家里张罗两菜过来！”说完直接就出了屋子，往家里走了过来。

什么菜不菜的，现在脑袋是雪白里的那一抹嫣红。各种各样的感受无一不在冲击傻柱，仿佛人生又打开了一扇大门。

回家捣鼓了一个腊肉炒白菜，还有一个已经做好的小鸡炖蘑菇。把两菜给分了三成在碗里，“你自己吃着，我过去贾哥家喝酒去！”傻柱对着妹妹说了句，然后俯身在橱柜里又倒了一碗花生米。

何雨水嗯了一声，傻柱已经准备往外走了……

端着两菜来到贾东旭家里，一家四口已经端坐在饭桌上准备吃饭了，傻柱连忙把菜往桌子上放。

贾东旭招呼了一声，便道“傻柱呀，咱们今晚一定要好好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