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三十三个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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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虞蒸蒸嘴里咬着的蜜汁鸡翅膀,吐出来也不是,吃进去也不是。
她都已经吃了好几块肉了,若是真是按照衡芜仙君所说,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要留在这个鬼地方了?
虞蒸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嘴里的鸡肉吞咽了下去。
反正离不离开的,她吃都已经吃了,那就等她吃饱了再说吧。
不同于她的心大,其他几人一脸僵硬,犹如远古石雕似的一动不动,只有握住筷子的手指微微发颤,像是在证明着他们还活着。
容上望着稳如老狗的虞蒸蒸,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平日看着跟个怂包子似的,今日的胆子倒是挺大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前不禁浮现出她刚刚为了拦酒,在众人面前直接伸手按住他手臂的那一幕。
不,她平日胆子也很大,只不过她太过能屈能伸,又极为善于伪装,这才让人觉得她是个怂包。
容上勾起唇角,神色慵懒的轻笑一声。
衡芜仙君覆着白练的双眸眯起,似笑非笑道:“果真不愧是鬼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容上懒懒抬眸,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泰山崩不崩,并非仙君说了算。”
衡芜仙君一怔,对这话有些不明所以。
他自认说的很清楚明白了,只要沾染上桃花村的食物,哪怕只是路边果树上的一颗果子,都会被永远留在这第一层幻境之中。
鬼王就一点都不怕?
直到下一刻,容上慢里斯条的取出一条绢帕,垫在掌心中叩住他下颌的瞬间,衡芜仙君才明白过来容上的意思。
但他明白的太晚了,容上像是灌猪饲料似的,一手隔着绢帕掐住他的下巴,一手拿着筷子往他喉咙里塞饭菜。
若是比蛮力,便是十个衡芜仙君,也不是容上的对手。
他就像是一只可怜无助又弱小的小鸡崽子,连挣扎都显得那样无力。
容上见喂的差不多了,不疾不徐的松开手,拿出一条崭新的绢帕,仔细的擦拭着自己削瘦修长的手指。
便仿佛刚刚触摸到了什么脏
东西似的,他擦拭的十分认真,连边边角角的指甲缝都不放过。
衡芜仙君抱着桌子吐了起来,吐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差点没把盲肠一起呕出来,哪里还有之前风光霁月的模样。
虞蒸蒸:“……”
她将手里咬了一半的鸡腿,默默放了下去。
衡芜仙君未免将鬼王想的太过君子,鬼王向来睚眦必报,若是他晚些将真相说出来,倒也不至如此悲惨了。
容上眯起细长的眸子,指腹轻轻的摩挲着腕上挂着的佛珠,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留下衡芜仙君的性命。
衡芜仙君的鬼心思太多,好像有那么一些不好控制。
他正思索着,不远处正在拿着筷子夹菜的村民们,却像是一个个装满血水的球状物,只听到脑袋‘砰’的一声,就炸成了一片喷涌而出的血泉。
虞蒸蒸僵住了身体,这一幕很熟悉,有点像是她同伴将丧尸爆头的场面。
她不知道那些人疼不疼,反正她看着觉得挺疼的。
一缕缕金芒穿透云层,打在空旷的草地上,炸成血水的人们越来越多,呆若木鸡的众人也跟着反应了过来。
不等容上开口,向逢却已经抓紧了衡芜仙君的衣领,神色阴冷的逼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衡芜仙君煞白着一张脸,他无视向逢的狠恶,自顾自的用清水漱了漱口,又拿绢帕擦拭过嘴角后,才慢里斯条的开口:“我不是都说了吗?”
“吃过桃花村食物的人,便会永远留在第一层幻境之中。”
听到这话,虞蒸蒸愣了愣,原来衡芜仙君说的‘留下’,便是这么个留下的方式。
脑袋都炸没了,可不就是留下了吗?
虞蒸蒸感觉到了衡芜仙君的不靠谱,她不再指望从他嘴里得到真话,方才她吃的最多,若是想不到法子,她怕是要第一个脑袋开花。
求人不如求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朝着那血淋淋的草地看去。
听到耳边响起虞江江和安宁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虞蒸蒸不禁有些庆幸自己曾在末世生活过。
她早就习惯了应对这种血腥的场面,看着那些没了脑袋的躯体,只觉
得心中一阵麻木无感。
虞蒸蒸仔细的观察着,这些村民并不是在同一时间一起脑袋开花,而且好像也没什么规律。
明明同样是站在桃花树旁,一个村民还在品尝着菜肴,另一个村民就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不,不对。
这其中肯定是有规律的!
她的呼吸有些凝重,脊背上也冒出一层薄汗,刻不容缓的时间令她紧绷着神经,手心中满是黏腻湿润的触感。
明明好像答案就在嘴边,可她就是说不出来。
不远处有人炸成一片血花,血液朝她迸溅而来,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步,眸光不经意扫到咬牙切齿的向逢。
虞蒸蒸眼前一亮,没错,就是阳光!
同样站在桃花树旁,藏在阴影中的村民便安然无恙,而另一个被阳光照到的村民则倒地而亡。
所有倒在血泊中的村民们,尸体全部暴于那烈阳之下,其他还存活着的村民,几乎都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虞蒸蒸嗓音轻颤,低吼了一声:“快!大家快躲到桌子底下!”
向逢皱起眉:“你又犯什么……”
那个‘病’字还未吐出来,他就被容上冰冷的眸光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除了山水之外,这在场就没有一个虞蒸蒸看重的人,可她虽然不喜欢他们,却也不能不管他们。
这九宫八卦阵一共九层幻境,就算她和山水两人侥幸闯过第一层幻境,后面的八层又该如何?
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知之明,对如今的她来说,即便是令人厌恶的猪队友,也好过没有队友的强。
虞蒸蒸吸了口气,解释一遍:“吃过百家宴的村民,被太阳照到的都死了,站在树荫里的都还活着。”
说罢,她又补充一句:“话已至此,我仁至义尽,躲不躲进桌子底下都随你们。”
被向逢揪住衣襟的衡芜仙君,不紧不慢的眯起长眸。
几乎所有进入九宫八卦阵的人,都折在了第一层幻境之中,他们毫无警惕的吃下了饭菜,又在村民们炸成血花时四处逃窜,自然也都殒命于此。
可叹这小姑娘能在被他告知此幻境不能进食
的情况下,依旧面不改色的填饱肚子,又能毫不畏惧那血腥可怖的场面,淡然平静的寻找破解此阵法的玄机之处。
单是这份镇静从容,他就有些自愧不如。
饶是他见惯了血腥场面,瞧见那些死去的村民都有些发憷,她却毫无惧怕之色。
衡芜仙君低笑一声:“不愧是鬼王的女人,小姑娘的眼睛倒是毒辣,一眼便道破了此阵境的玄机。”
虞蒸蒸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倒是容上不知为何,心中竟油然而生几分自傲之感。
这种情绪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一点新奇,最起码他之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容上微微挑唇:“这种事是羡慕不来的。”
衡芜仙君:“……”
虞蒸蒸刚要躲进桌子下,却发现一样弊端,即便是躲进桌子底下,也有可能被阳光折射到。
毕竟桌子不是柜子,底下并非是完全封闭的,所以桌子的光暗阴影,也会随着阳光的移动而变化。
显然想到这一点的,并不只有虞蒸蒸一人。
安宁怯生生的指出了问题所在,而后把眸光投向了山水。
山水是个棺材,而且她没有吃桃花村的食物,就算被太阳照到也没关系。
安宁小声道:“能否委屈山水姑娘顾全大局,先变为棺材的原形让我们躲一下?”
虞蒸蒸听到这话当场炸毛了,她瞪着眼睛:“那能不能委屈你去阳光底下照一照,也好顾全大局,为我们拖延些时间?”
安宁噤声了,她红着眼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虞蒸蒸要吐了,她从未见过这么高等级的绿茶,明明早上还是金钢大力士,现在就成了柔弱不堪小绵羊。
眼看着太阳就要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来,原本沉默不语的向逢,轻轻攥住山水的手:“山水……”
他只叫了这一声名字,山水便明白了。
她向来和他心有灵犀,但此刻她却希望自己什么都不明白才好。
她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如今是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若是被阳光照到,便要当场暴毙而亡。
可知道归知道,她就是不想让安宁进她
的棺材里。
她不喜欢安宁,这会让她觉得很别扭。
向逢攥紧了她的小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仅此一次,往后你想吃什么,师父都给你买。”
山水没有说话,她很想告诉他,她往后可以什么都不吃,只要他不让她变成棺材。
衡芜仙君透过薄薄的白练,隐约看到山水低垂的眼眸,他的指腹在竹子编制成的手杖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他轻笑一声,叹了口气。
罢了,权当是看在这手杖的份上。
衡芜仙君嗔笑道:“拿人家小姑娘挡什么太阳?来我这里,保证照不到你们。”
说着,他从乾坤袋里扯一条红色的布,随手掐了个决,那红布便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逐渐扩大。
只是不知为何,这红布的形状有些古怪,看起来有点像是亵裤的模样。
让山水化作原形,本就是下下策,见有了更好的解决方式,向逢自然不会再为难山水。
几人匆匆躲进了那红布之下,虞蒸蒸也想躲进去,却被容上一把扯住。
他的嗓音微冷:“不许去。”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
容上没跟她解释,只是用手指勾着她腰间的衿带,就是不放她走。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油纸伞,撑在了他们两人头顶上。
虞蒸蒸望着那把只能容下一人半的伞,急的差点没给他一巴掌。
这么点的油纸伞,怎么遮住他们两个人?
她是这样想的,也忍不住这样质问了出来。
容上轻描淡写道:“你可以离孤近一些。”
虞蒸蒸:“……”
日他仙人板板的,她还能怎么近?
难不成她还能骑在他身上吗?
她和他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眼看着阳光就要照来,虞蒸蒸咬了咬牙,两条腿往上一窜,一下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像是一只树袋熊似的,一双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双腿不自然的耷拉着,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胸膛前,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去才好。
虞蒸蒸在心中不断默念着,别照她,千万别照她,要照就先照这个作死的鬼王。
她每在心中
念叨一句,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便收紧一分,容上拽了两下她的手臂,却像是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他皱起眉头,一手撑着油纸伞,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胯向上掂了掂。
许是这姿势有些别扭,虞蒸蒸试图调整,却被他低声喝止:“别乱动。”
虞蒸蒸:“……”
这头进行的不怎么样顺畅,那边更是差点打起来。
除了山水以外的其他几人,都躲进了衡芜仙君的红布之下。
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向逢嗅了两下:“这是什么味道?”
衡芜仙君笑眯眯道:“能有什么味道,指定是你闻错了。”
向逢皱起眉头,没再说话。
一旁的安宁抬起眼眸,望了一眼那红布:“不知此布乃何物?”
安宁有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这东西长得真像亵裤。
衡芜仙君依旧微笑:“哦,也没什么。”
他继续道:“就是我昨日换下来,还未来得及清洗的亵裤。”
安宁:“……”
衡芜仙君补充道:“今年是我本命年,穿红色喜庆。”
安宁:“……”
不光向逢和安宁的脸色不太好,就连一向温润如玉的萧玉清都变了变脸色。
虞江江更是不加掩饰的捂住了鼻子,一脸的嫌弃之色。
向逢恼了:“你什么意思?”
衡芜仙君好脾气的解释道:“这条亵裤是哪吒送我的诞辰礼物,乃是乾坤绫所制,正好可以拿来抵御这幻境的阳光。”
乾坤绫是一种布料,极为珍稀罕见的宝贝,别说是拿来遮阳光,这东西连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炉火都不惧畏。
只是他没有说实话,哪吒是送了他一匹乾坤绫的布料,他用了一半的布料做了一套亵衣亵裤,还未来得及穿过。
至于这亵裤上的异味,是他从乾坤袋里取这乾坤绫时,顺带手拿石楠花往上蹭了蹭。
因为长年体弱,他的乾坤袋里什么药材都有,这石楠花泡茶喝可以帮助消化,他总是随身携带着。
衡芜仙君勾唇轻笑,石楠花的味道,那可是传承生命的味道,他想他们一定会很喜欢。
向逢
很想拎起拳头给他一拳,可这乾坤绫是受了衡芜仙君的灵力,若是他收了灵力,乾坤绫便会变成原本的大小。
届时太阳要是正巧照到他们……罢了,等渡过这难关再与他算账。
虞蒸蒸就在他们身旁,听到衡芜仙君的话,她才明白鬼王为什么不让她过去。
让她在人家大裤衩子底下闻怪味,饶是她没心没肺,也的确有些接受无能。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深埋在他胸膛的小脸轻轻抬起:“太阳过去了吗?”
容上垂下头,正想回答她,殷红的薄唇却在不经意间擦碰过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他眯起长眸,瞥了一眼她渐渐变红的耳垂。
原来人的耳朵还会变色。
许是太久没有等到他的答案,虞蒸蒸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还没过去吗?”
容上心不在焉的敷衍道:“没有。”
她的耳垂小巧圆润,像是颗饱满的白珍珠,瞧着倒是个多子多福之人。
她的睫毛好像也有点长,盈润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浅红,似乎还有一对小酒窝。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其实还挺有趣的。
他蓦地一怔,微微蹙起眉头。
有趣?他怎么会觉得她有趣?
容上拧着眉头,将她从怀里揪了下来。
虞蒸蒸摔了个趔唨,龇牙咧嘴的抬起头,刚想整两句祖安话助助兴,却瞧见了他冰冷如霜的死人脸。
她悻悻然的将脏话吞进肚子里,小声嘟囔一句:“太阳过去了,你就跟我说嘛,我又不是赖着不下来。”
容上瞥了她一眼:“谁让你窜上来的?”
虞蒸蒸委屈巴巴:“你说的,你说让我离你近一点。”
他只说离得近一点,也没具体说要离多近。
一厘米是近,十厘米也是近,负二十厘米……等等,这个就算了吧。
不管怎么说,阳光总算是过去了。
草地上方才还在夹菜吃饭的村民们,无一例外都暴毙而亡,衡芜仙君不紧不慢的收起乾坤绫,走到众多尸体里面,开始寻找着什么。
他如是说道:“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都过来帮我找一找
村长的尸体。”
说是都过去,却只有萧玉清和虞蒸蒸走了过去。
鬼王有洁癖,虞江江胆子小,而山水似乎有些不舒服,安宁也是吓的不轻,向逢得留下照顾她们两人。
萧玉清看见那些丢了脑袋血淋淋的尸体,胃里就直犯恶心,可虞蒸蒸一介女流都未退缩,他也不好矫情什么。
虞蒸蒸在找之前,先跟衡芜仙君确定了一下村长的服饰,她之前只顾着盯村长的山羊胡,倒是没怎么注意村长穿的什么衣裳。
在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她干活的效率就快了起来。
她像是扔萝卜一样,把四处飞散的脑袋们扔在一起堆成了小山,而后将尸体们整齐的归分为男尸和女尸两类。
在分好类后,她迅速的在男尸中浏览了一遍,很快就准确的找到了桃花村的村长。
衡芜仙君和萧玉清呆滞的看着匪夷所思的这一幕,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本来衡芜仙君预想的是太阳落山之前能找到就不错了,毕竟这现场有几百多人,找起来实在费劲。
哪想到虞蒸蒸手脚这么麻利,就像是做过无数次这种事情似的,十分熟稔迅速的找到了村长的尸体。
事实上虞蒸蒸还真没少干过这事,她在末世也是菜鸡一个,面对一拥而上的丧尸,只会拔腿逃跑。
同伴们见她太废柴,就给她安排了比较轻松的活计,只要她负责后勤工作,把他们夜里落脚之处的丧尸残肢清理干净就好。
很喜欢干湿垃圾分类的虞蒸蒸,方才那些举动不过是下意识的习惯罢了。
衡芜仙君忍不住挖墙脚:“小姑娘真是个妙人,有没有兴趣来魔族当个护法?”
不等虞蒸蒸回答,容上便眯起长眸,眸光阴鸷道:“杀了魔尊取而代之,岂不更妙?”
衡芜仙君:“……”
他没有跟容上一般见识,因为他打不过容上。
衡芜仙君埋下头,将掌心置于村长的心口,用锋刃的匕首在心口上剜了一个窟窿。
一颗泛着桃红色琉光的石头,被他用匕首挑了出来。
他攥住那颗红色石头,嘴里念了个诀,琉光渐渐扩大,散发出一
阵刺眼夺目的红芒。
那光芒将他们所有人都笼罩住,下一瞬间,众人便纷纷失去了意识。
待到虞蒸蒸再睁开眼时,竟又是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一次,入眼的是一片无尽的葱葱郁郁,像是巨大的热带雨林,挺拔高耸的树木直戳云霄,四处都是茂密的草丛和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她朝着四周打量,却并未发现其他人,这看不到边际的森林中,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虞蒸蒸沉下心来,倒也没太恐惧。
虽然对这里很陌生,可她在末世的时候,有过跟同伴躲进森林的经历,野外求生的本领她掌握了不少,总之短时间内她死不了就是了。
为了防止迷路,她先找了一颗大树,观察了一下大树枝叶茂密的程度,阳光充足的一面枝叶会比较茂盛,所以她可以根据茂密的程度来判断方向。
枝叶通常是南密北稀,在她确定好方向后,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周围转了两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她本来想通过听觉和嗅觉来判断附近有没有水源,却无意间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找到了昏睡不醒的安宁。
虞蒸蒸见安宁紧皱眉头,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
看起来,安宁在做梦。
安宁会做什么梦呢?
虞蒸蒸笑容越发灿烂,安宁醒着的时候,可以给自己戴上层层虚伪的面具,可在梦中却没人能伪装自己。
她倒要看看,这个安宁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这样想着,她将指尖戳在安宁的眉心,嘴角带着微笑,顺利的进入了安宁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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