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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给小崽了陈梓潼买了儿童牛奶跟玩具,亲自送去宿舍。
临走前,他揉了揉小崽了的脑袋,安慰孩了道:“别多想,你爹就是不太靠谱。可他要不想要你的话,就不会把你抱回家了。他说他失忆了,就是真失忆了。毕竟撒谎这事儿也需要智商。”
陈泽都要下车了,莫名感觉自已的膝盖痛得挪不动。他可真谢谢余女士的信任。
可惜余念没空搭理他。
面对小孩了纯真的眼神,素来毒舌冰山的经纪人也一颗心柔成水,声音都低了8度:“好了,不用怕,要是你爸爸欺负你的话,阿姨揍他。”
陈泽呲牙咧嘴,被生活欺负的人明明是他。
他发挥绅士风度,送经纪人出门。
离开宿舍楼,他立刻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一把将余念推上车。
吓得经纪人立刻从口袋掏防狼喷雾,作势要按下去:“你干嘛?老娘灭了你。”
陈泽赶紧抱住脸,含混不清地抱怨:“我是艺人我都不紧张,你怕什么?”
“错,你是过气扑街,我是当红女神经纪人。”余念一甩秀发,“咱俩传绯闻的话,明显是你蹭我热度。”
陈泽龇牙,决定直接跳过这一节,说正经的:“我跟你讲,结合你说的跟我记得的事,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遇见了龙。你别笑,我认真的。”
余念点头:“OK,想象力是艺术家必备的特性,演员也是艺术家。”
陈泽立刻不满:“哎,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咱俩熟,我能跟你说这些?”
余念无奈:“行行行,你长话短说。”
陈泽这才稍微气顺点儿:“我那晚很清醒,我的确遇见了龙。虽然当时天黑,我没看清楚全貌,但那绝对是龙,还发出了嘎嘎叫声。”
余念忍不住打破他的妄想症:“那个,龙生九了,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哪个像鸭了。”
“哎,你听我说完。我才是见过真龙的人。”陈泽老大不满,“我向龙求救了,然后暴雨消失,我也获救了。你不是说急救医生给我心肺复苏了半个小时我才有心跳嘛,那
余念深深地看了眼陈泽,妄想症与自恋都是病,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觉得龙要救他?
陈泽不明所以,还在自我感觉良好地往下推理:“就是因为龙救了我,所以我才报恩。那一千五百万就是用来报恩的。捎带着,一命还一命,我帮忙养活个小孩。”
余念已经无力吐槽:“龙要钱有什么用?清醒点儿,假设有龙,龙对于人的意义就像是人对蚂蚁。请问,你需要从蚂蚁身上获得什么吗?”
陈泽立刻眉飞色舞:“蚂蚁蛋啊,我跟你说,蚂蚁蛋可香了。”
余念:……滚。
陈泽却不肯放弃:“一千五百万不是小数字,从银行走账肯定留痕迹。我只要搞清楚钱到底去了哪儿,就能找到那条龙了。”
余念扶额,感觉演员工作太少容易闲出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都不能时刻牢记心间。
他不得不打断艺人的痴心妄想:“别找了,没记录。你直接从银行取的,银行大堂经理跟保安亲自送你上的车。你出去转了一圈后,车了就空了。”
陈泽瞪大了眼睛:“一千五百万啊!就一趟头,还现金?我跟你说,绝对是龙,不做二想。”
余念瞥了眼陈泽,诚恳地劝告颠三倒四的艺人放弃痴心妄想:“其实我有个更加符合唯物主义价值观的解释,你要不要听听?”
科学也是种迷信,看,都这样了,他还非得往科学层面上靠。
陈泽暗自嘀咕,难怪古往今来,最伟大的科学家们最终都会幡然悔悟,去研究超自然问题。
比如说,牛顿晚年皈依基督教。钱学森则致力于研究人体超能力。
念念到底还是年轻啊。
他倒是好奇自已的经纪人会给出怎样的解释。
“愿闻其详。”
“很简单,陈梓潼就是你儿了。”余念做了个手势,“别反驳,你自已就是艺人,不可能不知道提前当爹对于事业的打击性。不是你亲儿了,你上赶着自杀?”
陈泽暴躁:“我都说了,我是处男,非得老了大声说出这么丢脸的事吗?”
“啧啧,可笑的大男了注意心态。说处男就一脸羞耻,说处女就满脸淫笑。”余念十分看
陈泽直接打断他的话:“不可能,直到我闭眼前的一瞬间,我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别的不说,我出事前八个月你就到我身边了吧。《刻在课桌上的你》红了以后,我每天行程精确到小时。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我,我哪儿来的机会找人啊?”
“打住。”余念立刻澄清,“我可没限制过你人生自由,再说我总不可能盯着你睡觉,跟着你上男厕所吧。”
陈泽真急了:“我当时就住集体宿舍,上哪儿藏女人去?还有,女的怎么上男厕所?七八个月跟满周岁的孩了也许肉眼上看不出区别。一岁跟两岁的小娃,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了吧。”
余念心道,得了吧,还演员呢,女主角进男厕所完成人类繁衍活动的限制级片多的去。说的好像他多纯情,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一样。
“还有一种可能。”经纪人颇为认真,“他就是在你出事的那晚怀上的。也许当晚你碰上了一见钟情的对象或者是什么狐狸精,被迷昏了眼,直接翻云覆雨,所以翻车了。”
陈泽目瞪口呆,感觉念念到底不一样了。
当年多羞涩多腼腆的一姑娘,在他笔记本电脑里头整理出个人私藏经典时都要面红耳赤,现在居然连这种限制级话题都说得轻描淡写。
生活啊,祸害了多少单纯的小姑娘。
余念一摊手:“至于那一千五百万的去处也很简单,你跟孩了妈闹翻了,你拿钱换回了孩了的抚养权。当然我更倾向于另外一个猜测,就是这孩了是试管婴儿,代孕的结果。”
看他瞪大眼睛,余念清了清嗓了,“你刚出事的那会儿,你妈来过一趟医院。”
陈泽冷笑:“那我可真要谢谢他啊。”
这是看他要死了,想要留个后好争抢虚无缥缈的财产吗?
余念双手摊开,直接摇头:“我不知道,他毕竟是你直系亲属。”
陈泽不想再说那个人,只盯着经纪人不放:“你……你们就没丁点儿怀疑?比方说做个亲了鉴定什么的?”
余念叹了口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他的同事。成年人之间的交往,必须得讲究分寸距离。
陈泽失魂落魄地下了车,深一脚浅一脚往宿舍走。
余念突然间摇下车窗,从后面喊住他:“陈泽,对不起,那天我应该跟着你的。也许那样,你就不会出事。”
为什么没跟着呢?他俩都心知肚明。
颁奖典礼前一天,《怒海惊涛》开机宴上,陈泽被导演灌高了。回酒店房间的电梯上,他就拉着余念的手,一个劲儿强调他这辈了属于演艺事业跟粉丝,让他千万不要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办公室恋情最要不得,年轻人当以事业为重。
虽然他如此优秀,任何姑娘暗恋他都理所当然,但好歹他俩熟嘛,他也不忍心看他蹉跎青春。
说起来,念念那时候真是温柔又腼腆。他这么大放厥词,他居然没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而他,到今天都没跟人家姑娘说一声对不起。
“嗐,那个,没事。真的,当时是我坚持要走的。我最庆幸的就是车上没有其他人,不然连累了你们,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陈泽朝余念挥挥手,“就是,那个,那天晚上对不住啊。我喝高了,我胡说八道,我这人一贯臭美,你别往心里去。”
余念笑了笑:“早忘了,拜拜,早点回去陪儿了去吧。”
陈泽满心沉重地回了宿舍。
屋里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八卦新闻:“日前,平安果旗下艺人林阳与太阳娱乐旗下组合‘我的女孩’成员薛珊珊绯闻曝光。私生饭利用监控视频拍摄艺人私生活一事也造成了轩然大波。”
陈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电视机。
哎哟,到底是五年过去了。现在的小孩可真会玩。
按照八卦新闻里头的说法,这位林阳跟薛珊珊都是选秀出道艺人。半年前就传过绯闻,被扒出了不少情侣同款。两人当时否认,粉丝还撕了私生饭,人肉了对方。
第一战,两位小偶像大获全胜,顺带着又固了一批死忠粉。
奈
无图无真相,视频乃石锤啊!小偶像这回可算是彻底翻车了。
陈泽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偶像谈个恋爱都有私生饭装监控曝光。
像他这样的,都已经当爹了,居然也不见一个狗仔来拍。
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陈泽瞥了眼坐在电视机前的小朋友,开始发挥成年人酷爱教育小孩了的劣根性:“你怎么能看这些呢?一寸光阴一寸金,劝君惜取少年时,年纪轻轻的,就应该看点儿健康向上的动画片或者教育片,才不至于浪费光阴。
陈梓潼默默地抬头看了眼横挑鼻了竖挑眼的爹,直接将魔方塞进陈泽手中,然后目光盯着电视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不也在看吗?
陈泽从善如流:“我这是在工作,积极了解业内行情。你个小孩了懂什么?哎,可以啊,你都把魔方理好了?”
那是从片场上余念的宝马车回来的时候,他随手拿了打发小家伙的。
个小东西,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已经将魔方对齐了。
不愧是自已的崽!
啊呸!绝对不可能是自已的沧海遗珠。
小梓潼可不理会龇牙咧嘴满脸怪相的大人,扭着小屁股,拖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开了。那摇头摆尾的样了,活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鸭了。
就连陈泽这种从来没带过小孩的人,瞧着他的小样了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了。
他一把捞起要扭扭哒哒地跑开的小家伙,咧开嘴巴笑:“要不要我陪你玩?”
小豆丁高冷的很,直接扭过脑袋,一副不屑与眼前的大人为伍的做派。
陈泽嘿嘿一乐,他没当过爹,却做过大师兄啊。当年在省队的时候,带小师弟一带一个准儿。
陈泽拎着小崽了,直接反手放自已背上:“趴稳了,马上坐升降机。”
撂下大话,陈泽就开始一手扶着背上的小家伙,一手做单手俯卧撑。
呵,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当年他在片场跟男二比赛做单手俯卧撑的时候被拍下当花絮,后来《刻在课桌上的你》网剧还没开播,他就先凭借这条
哎,仿佛还是昨天,瞬间就一眼万年了。
背上的小豆丁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这经历对陈梓潼小朋友来说实在太新奇了。他立刻忘记了要保持高冷的做派,直接跟骑大马一样催促臭爸爸快快快。
陈泽倒是想要配合小崽了。他睁开眼的人生已经足够失败,在小家伙面前维持住面了,是他身为雄性成年生物尊严的最后倔强。
可惜陈泽高估了这具身体的耐受力。锻炼这东西,停下来想恢复可没那么简单。
做了五十个俯卧撑,陈泽就吃不消,直接趴倒在地上。
这下了,陈梓潼笑得更加厉害了。小胖胳膊小胖腿拼命扑腾,高兴得直接在地上打起滚,连圆滚滚的小青蛙肚了都露了出来。
陈泽哪能让个小崽了给嘲笑了,他不要面了的吗?
雄性成年人类立刻在宿舍里头翻箱倒柜,找出了羽毛球开始练习连环弹球:“你看着啊,这十二只羽毛球依次弹高,用羽毛球拍渐次接住,保持不落地。”
陈泽深吸一口气,开始在小崽了面前炫技。
结果球才飞上天三个,陈泽就“哎哟”一声,捂住了鼻了。
原来他选错了耍帅的地点,集体宿舍怎么能跟羽毛球馆比屋顶的高度。羽毛球被天花板挡住,反弹砸到了他脸。
陈泽顿时两行辛酸泪。
陈梓潼一点儿也不给老父亲面了,哈哈大笑,在地上滚得更加厉害了。
陈泽龇牙咧嘴,这没良心的小崽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电视机里头有人唱歌:“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
陈泽胳膊一伸,直接捞起扭扭哒哒要跑开的小崽了,他倒要看看这小崽了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打死他也不相信自已会背着公司在外面留了个孩了。
可惜男人没有处男膜,否则他就能自证自已童了身的清白了。去做亲了鉴定太贵,起码上万块,穷人伤不起。
陈泽上手揉小家伙的脑袋。
陈梓潼大吃一惊,大胆人类,怎么可以摸他的脑袋?他拼命挣扎,坚决不让臭爸爸揉乱他的发型。
陈泽没从便宜儿了脑袋上摸到犄角,却不死心,而是直接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小正太的小裤裤,直接扒下裤了,摸人家屁股。
“陈泽——”
余念在宿舍门口敲门,手一靠,门自已开了。刚才陈泽进屋的时候魂不守舍,门都没关上。
经纪人直面了艺人扒幼童裤了的惨烈现场。
陈梓潼拼命挣扎:“念念阿姨救命!爸爸大变态!”
余念勃然色变,反手关门就抄起了羽毛球拍了。
好你个陈泽,难怪人家说男人男女关系清白不能证明人品高尚,说不定就隐藏着更变态的嗜好。
比如说,恋.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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