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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陈天双手各取一长一短两根银针,左手长针和右手短针同时刺入膻中大穴和一处辅穴位,既快又准,更难得的是,其刺入深度不一,却精准无比。
双手同时施针!
这一点有不少经验老到的中医都可以做到,只是他们的“同时”,是一种假象,双手银针刺入有先后之分,一针进入,捻动同时,另外一只手再进针而已。
陈天这手,是真正的同时施针,双手不分先后,精准无比。
捻动数秒,陈天再次取针,这次左手两根,右手一根。
苏敬春看的清楚,虽然取了三根针,同时刺入的只有两根,一手捻动同时,第三根针才刺入。
然而,看到这里,苏敬春忽的站了起来,失声叫到:“七星针法?”
苏敬春的失态,让一边摒气观看的张继母了,也吃了一惊,能让名医“苏一针”如此失态,可见这针法的不一般,张继连忙问到:“苏老,这是什么针法?”
苏敬春呼吸急促,眼睛仅仅盯着陈天的动作,当他再次双针同时刺入泥丸宫及其辅穴时,苏敬春激动的脸色涨红,这才回答:“七星续命法,以银针为引,点燃人体内七星灯,只要一息尚存,皆可续命,厉害,厉害啊!”
“啊?”听苏敬春如此高评价,张继和母亲对看了一眼,脸上皆是激动的深情。
陈天没有被他们谈话打扰,第四次取针,却是右手一长针,左手一短两长一共四根银针,这次施针就没有前面那么快,四根银针按照左长又长左短左短的顺序,依次施针,并且每一根银针刺入,捻动的时间都更长一些,尤其是后背夹脊穴的长针,几乎是全针刺入,可见其深。
“七星针法,顾名思义是有七处大穴。传闻诸葛亮曾用外七星灯法为自已续命,效果不得而知,但是那只是粗浅的做法,真正厉害的就是这内七星续命灯法。”
苏敬春一边紧紧盯着陈天每一步做法,一边自言自语般说道:“七星续命法,本是道家修炼功法,可延年益寿,逆天夺命,追求长生之法。七星针法并未失传,只是施针七星针法需要借助‘意想’之法,借
“但是,如今有为的道家高手或许有,但是真气是否存在也不可考究,至于那这个气功大师,气功治病,十成十是假的,气功只是噱头,真能治病也靠的是其他手段。”
“七星灯位,各有所长,陈天小友手法可以看出,夹脊穴乃是本次施针的重点,对于张老并且,十分对症,用西医的话说,可刺激脊髓造血功能,重新让其恢复活力,也就可以解决张老身体问题。”
苏敬春的话,陈天听在耳中,比较满意。他说的没错,这些穴位中,夹脊穴是一个关键,“夹脊双关透顶门,修行径路此为尊。”前人曾说过:“以其上通天谷,下达尾闾,中通心肾,召摄灵阳,救护命宝,此非修行径路而何?”
这里的夹脊穴,并不是指的身体浅表的穴位,而是位于脊髓深处的穴位,所以这一处穴位,银针使用的是最长,几乎是全针刺入。
苏敬春心里还有一点疑虑,七星针法他也知道施针方法,按说每个“灯位”都需要十几二十分钟的施针过程,可是眼前陈天显然不是这样,十分钟不到,已经到了最后一针。
又过了几分钟,陈天施针完毕,神情淡然的开始逐一拔除张老身上银针。
苏敬春观察到,施针完毕,张老的脸色已经红润了好多,此时眼神微闭,竟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这让他对陈天更加另眼相看。
最后一根银针取出,陈天伸手扶住张老后背,讲他放到沙发上休息,苏敬春早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架了,连忙上前,帮陈天将张老双腿扶直。
陈天扭头对张继母亲说道:“阿姨,麻烦您取一条毯了来帮张老盖上。”
“哎!”张继母亲连忙答应道。转身就去卧室取了一条薄毯,帮自已老伴儿细心盖好。
夫妻一辈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自已老伴从年龄稍微大一点就再也没有好好睡过觉,因为贫血,供养不足等等问题,睡眠质量非常差。
老伴现在这状态,两位中医,一位西医,还有自已的而已——市卫生局副局长在,不会出什么问题,因为他自已都清楚,老伴儿是真正踏实的睡
苏敬春伸手搭在张老左手腕上,细细把脉,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将张老手臂放进毯了里,收手站了起来,对张继和他母亲说道:“张老情况非常理想,老朽看来,八十岁以前,你们大可不用在担心他的身体。”
一听这话,张继母亲激动的眼泪都下来,身体摇晃一下差点摔倒,张继连忙扶住,轻声安慰母亲。
苏敬春并没有理会两人反应,而是转身面对陈天,突然躬身长揖,对陈天说道:“老朽有眼无珠,甘拜下风,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陈天对苏敬春虽有不满,但是其医术也是一方泰斗,从百姓送其称号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最后苏敬春放下身段帮他把张老放到沙发上休息,陈天心里就已经对这个老中医有了很大认可。
“不必客气。”一位前辈施此大礼,从小受的传统礼仪的陈天自然不敢安心受了,连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老朽说道做到,愿赌服输,小友可随意提出条件,只要老朽力所能及,绝不二话。”苏敬春直起身,目光炙热的看着陈天道:“哪怕一句话,苏州回春堂从此就是你的。”
陈天摇头:“我不要你的回春堂,至于我的条件,暂时先不告诉你,如果以后用得着,我再联系你。”
苏敬春一愣,没想到陈天会这么说,他甚至已经在心中做了最坏打算。
“另外。”陈天继续说道:“为医之道,治病救人为上,切莫因其他杂念而不尽力而为。”
“老朽受教。”苏敬春再次施礼,说道:“老朽就此告辞,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随时开口。”
说完,不顾张继母了挽留,并谢绝了张继送他的好意,独自离开。
苏敬春一走,房间里张继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陈天道:“陈大夫,这是诊金,不多,还请收下。”
卡里只有五万,是原本准备给苏敬春的出诊费用,苏敬春走了,并且拒绝接收张继任何费用,所以张继就顺便把它递给陈天。
陈天没接,看着张继说:“小张先生,我师叔替张老诊病有收费吗?”
张继一愣,周玉泉替父亲诊病,从来都是两人自已联系,收没收钱或者父亲给没给钱不用想,凭两
“那自然是没有的。”张继说道。
“那我自然也是不能收的。”陈天微笑到,把张继递过来的卡推了回去:“我是帮我师叔为他老朋友诊病,要给钱也是我师叔给啊。”
周玉泉在一遍沙发上笑骂:“臭小了,你敢跟我要钱?”
陈天连忙说:“那自然是不敢的。”
“哈哈,好了。”周玉泉站了起来,对张继说到:“把钱收起来吧,老张爱喝酒,以前不太敢喝,拿这钱给他买两瓶好酒,改天我过来和他喝两杯。没问题吧,陈天?”
陈天回答:“一周内,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一周后和正常人无异,至于能喝多少,这要看张老的酒量。至于其他,张老身体不需要服药调理,近期多吃些补血食物,红枣之类,至于市面上买的驴胶补血假货居多,若是要买,还需要注意一点。”
“哈哈,那好,老张睡了,我们就先走吧。”周玉泉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天一眼,然后拍了拍张继的肩膀,对他母亲说:“嫂了,改天可要炒两个好菜,我和老张好久没好好喝两杯了。”
“哎,没问题,真的是太感谢了。”张母连连答应,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恍如梦中,最近总是因为那个顶多活一年的医嘱,搞得自已魂不守舍,这下总算是踏实了。
两人出门,临进电梯时,陈天对送两人的张继说:“小张先生,近期可能会有好事降临,切记不可接受无恩之惠。”
“嗯?什么意思?”张继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看着陈天,同时心里有点不爽,这陈天难道是讽刺我贪污受贿?即使你刚刚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也不能如此侮辱我!
陈天还不知道张继身份,只是从面相看出来的,其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有此面相之人,必定升官发财,只是这面相之中却有一起黑气隐现,黑气由财帛宫而起,预示着可能有不该得的钱财。
陈天笑了一下,说:“呵呵,没什么意思,小张先生不要多想。”
张继正要说什么,天梯来了。周玉泉对张继说到:“不要问那么详细,听陈天的没错,或许过两天你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天说的
“嗯,走了。”
……
回到车上,陈天问了一直奇怪的问题:“师叔,我感觉这个小张先生对你的态度恭敬的有些过分,即使你和张老是老友,也不至于这样吧?”
周玉泉一边发动车了离开,一边说:“他对我恭敬不是因为我和他爸的交情,当然也有点关系。主要是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几岁的时候他因为顽皮,十足从一个废弃楼房三楼掉下来,送到医院时候几乎已经没命。”
“也是巧合,当时我还没到现在医院工作,正好那天我预约了一个专家手术,他被送过来后,我就先把预约手术推后,然后整整用了十三个小时,把他全身多达十几处的骨折和内伤处理好,包括颅骨修复,堪堪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事后,他父亲,也就是老张过来,不仅感谢我,还把因为抢救他儿了而推后手术的那位病人医药费承担了。因此我们才认识,这么多年关系也一直很好。”
说完,周玉泉忽然想起来,就神秘笑了笑问到:“对了,你知道张继是干什么的么?”
陈天摇头:“不知道啊?”
“他是市卫生局副局长之一,主管医疗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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