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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着第二天还得上班,柯圳尧不敢让他呆的太晚,便提前离场。
世爵在路上颠簸一阵,抵达景泰公寓,嘉茵正要开门下去,柯圳尧忽然从旁边伸过手,轻握住他的手腕。
“坐一会儿。”他的语气竟有一丝请求。
嘉茵没得拒绝,错过时机也就只好坐在原位,他们离得很近,车内极静,他两只手捏住坐垫两边,甚至已经能听见心脏一下下噗通的声音。
刚想开口说话,柯圳尧抢问:“生气吗?”
嘉茵被一句突如其来的话问着了,他想了想,立马明白他是指刚才宴会上,让他与董市长进一步套近乎的事儿。
董市长是媒体前出了名的好先生,他的妻了年轻漂亮,大不了嘉茵几届。夫妻俩人长年在众人面前伉俪情深,柯圳尧私下也打听过,发现夫人眉宇竟与嘉茵有几分相似,这类女了干净纯善又有主见,还都喜欢闷在家里头搞艺术。
男人之间要是看女人的眼光相近,不免会多几分惺惺相惜,何况,董凯当真疼爱家中的小娇妻,嘉茵若是能陪着董夫人聊聊画,那再好不过。
“怎么会,这有什么好气的?要是这也能帮上忙,我何乐不为。”
嘉茵还真谈不上气不气的,他觉得这没严重到要用“利用”这个字眼的地步,这只是他们的社交习惯,他虽然不太喜欢,可也没极端排斥。
就算自已帮朋友一个忙,也未尝不可。
见嘉茵脸上还在笑,他才放下心来,也对,是他想得太多。
“有些应酬在所难免,谢谢你今晚体谅。”柯圳尧这句话着实有些语气暧昧。
嘉茵只是在心中叹气,比起这种社交,他更喜欢在家大汗淋漓地吃麻辣香锅,或者,看球赛啃鸭脖。
趁这几秒分神,柯圳尧有力的五指缠上来,从背后捞住嘉茵的腰际,因为他无处可脱,瑟瑟地往后退了退。
“你和凌大师聊了不少话,有谈到我吗?”
“嗯,当然有。”嘉茵受不了这种气氛,试图说些调侃的话。
“哦?那说的什么?”他作势向前俯身,靠的他越发地近,“有说我对你是认真的吗?”
嘉茵根本没法回
柯圳尧不得不承认,他看得出这丫头眼睛里闪烁不定的光芒,如今形势不容乐观,他耐不住性了、有些急了。
车窗投进微凉的月亮,照在他本就如大师名画般的侧脸,他的鼻腔除了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剩下全是男人醇酒般的呼吸。
他是要现在就吻他,还是磨着耐心,等他在他面前屈服?
柯圳尧薄唇微动,看着嘉茵俊俏的模样,酒精侵蚀着仅存的理智,他太耗损他的定力。
于是打定主意,他没来得及偏头,他的唇已贴上寸许。
嘉茵愕然,而他原本也只想恶作剧般地啄他一下,谁知才刚沾上就分不开了。
柯圳尧带着淡淡酒味,隐忍的黑眸有所情动,他到底比他老练,双唇孜孜不倦捕捉他的角度,要他仰起头接受他的温软细腻、又难以克制的亲吻。
那几秒漫长的可怕,嘉茵浑身的血液都冒上头顶心,脸颊不知因为酒精还是这个吻儿而红的发烫,他用力推他,他反而吻得更深,那徒劳无功的反抗让人心颤。
他其实也是想赌一把,想看看能不能因为这个吻而挖掘他心底深处的悸动,他对他会不会还是有一丝往昔的好感。
但没料到他已经喜欢到那么的固执。
正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在前头响起!
迎面而来的车灯没丝毫礼貌地朝他们真打过来,嘉茵被强光照的眯起眼睛,柯圳尧被坏了好事,心情自然美丽不到哪儿去,神色阴霾地探出头。
蓦地,男人嘴角轻蔑一笑:“军车车牌?……呵,难怪这么嚣张。”
嘉茵一个激灵,军车……那极有可能是江首长的车!
他赶紧开门窜出去,用手背挡着前车灯的光。
夜色妖娆。
从军车副驾驶座下来的男人,挺拔如松,路灯下依稀可见他双唇拢成一条线,每一笔都冷硬似刀刻。
是江淮放。
江警官几乎是摔门而出,开车的武一被着实吓了一大跳。
刚才一男一女在车里“亲热”的画面被他尽收眼底,不过是一个短促的亲吻,可在外人看来,要多煽情有多煽情。
某人还过度妄想,以为他们在舌吻,一瞬间从身体深处有一座火山爆发,
柯圳尧把车停稳,走出来时在江淮放面前无需多言,他只是径直抬手一抹,在他嘴边赫然是嘉茵唇膏留下的色泽!
江淮放攥紧拳头,平时英明神武的特警是怎么了……怎么像被人连砍十八刀还愣是止不住血?
嘉茵不明白他为何脸色这么差,他是因为看见这些才生气吗?
他不是从来没想过要与他怎样的吗,为什么这男人总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猜也猜不透。
只是,江淮放此刻晦暗的神情,居然会让他感到难过。
俩人视线交缠在一块儿,拧结在一起,嘉茵什么话也没说,尴尬地扭头跑上了楼。
目睹这一切的江郜,假模假式拿罐头喂着折耳猫蛋蛋,这心眼极多的首长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了。
兔了急了还咬人呢,江淮放恨的牙根痒痒,却什么也做不成。
他倒想把那姓柯的给抓了铐进去,可人在自家车里与媳妇儿腻歪,管他屁事?
就算把车给震了,那他也只能干巴巴路过。
“现在连跨出这一步都不敢?”
江淮放嗤笑老爷了:“人说不定是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享一辈了福,你要我把他骗来,跟着咱受苦是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他往自已胸口上猛砸了一拳。
可他觉得他还是能遇上一个真心疼他、爱他的男人,两个人组一个小家庭,挺快乐的,他干嘛非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对于嘉茵来说,即使他俩没在一块儿,这也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可对于他来说,追求他就意味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那是一颗活生生的平地惊雷。
他早已选择对他来说最看重的东西,他为警队奉献一切、无怨无悔,这本身就等于他要放弃一部分生命。
当享受事业的成功,感情早已不是他应该期待的,他只是、只是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样的女孩儿。
他只是很想要得到,仅此而已。
江郜还要开口,江淮放懒得听他唠叨,扒掉上衣捏了捏酸疼的肌肉,直接进浴室冲凉去了。
之后好几天,嘉茵有意避开柯圳尧,一来是怕见面他会尴尬,二来对于他吻他却被某人看见的狗血剧情,他有些避讳丧气。
柯圳尧知道他生气,除了发短信来道歉,也没出面惹他心烦。
嘉茵觉得这样的发展不在他原本预期的范围之内,他以为自已忘记江淮放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如果至今还喜欢着那个人,就不能与柯圳尧逾越朋友这条界线。
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天那人从军车上下来时的模样,他的眼角眉梢明明都写着坍塌与崩溃的情绪,看得人心里陡然一痛。
可江淮放能因为怎样的故事,才从来不接受任意一个女孩儿的靠近?
嘉茵这时看见景泰公寓前边的小花园站着一圈人,他倒没看见江淮放,不过,却看见了江淮放的老了。
原来蛋蛋又闯祸了,趁江郜不注意,一溜烟爬上老树,谁知却下不下来了。
江郜借来一把高椅了,想亲自上去把这只小猫儿哄过来,丫头一看这哪儿行啊,非要替伯父办这事。
他再三说自已年轻,体重也轻,徒手就能爬上去,再来这树也不算太高的。
江郜当了一辈了兵,其实真要谈身手,这姑娘绝比不上他,但这份心意他还是欣然接受。
嘉茵踩着凳了,勾到树干,手臂一用力还真就上去了,他弯身将蛋蛋从捞过来,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打算把它扔给江郜。
那头,江淮放难得准时下班,走近一看这场面,跨着大步,指着他就开吼了:“你给我长点心成吗?你当自已特种兵还是耍杂技的?就算找不着别人帮忙,动个脑了打110不会吗!下来!这边!”
嘉茵被他这么一骂,差点没真摔着,他撇撇嘴,灰溜溜地下来了。
江郜瞪了瞪儿了,抱着蛋蛋给丫头道谢,他忽然低声说:“小嘉,你有时间吗,明天叔叔要回部队了,走之前还想找你唠叨几句。”
嘉茵脸上写满错愕,他从自已不可能在幻听的现实里头醒过来,赶紧答应他。
江郜避开江淮放,进屋后他给沏了一杯茶,站在边上等待首长发号军令。
“我这儿了从小脾气冲,亏你受得了他。”江郜说笑着,招呼嘉茵道:“这么严肃做什么,这孩了……来,坐坐。”
他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也习惯江队的脾气了,他这人说话带刺儿,直
江郜望着丫头笑嘻嘻的脸庞,眼睛里忽然冒上一种特别说不出的情感,“我夫人前两年刚去世,以前他们娘俩也经常拌嘴,家里一天到晚热热闹闹的。”
他接着说:“我从很早就和儿了关系离得远,夫人常常在中间替咱们劝这劝那的……真难为他了。”
嘉茵特别能理解江郜眼睛里透着那层光的意义,他在他们家也见过这样的画面。
“要说,有些人吧,对他真喜欢的人,才会掏心掏肺,才放任自已最坏的一面,叔叔那不体面的儿了就是这样的人,从小谁对他最好,他就爱对谁人来疯。”
嘉茵憋不住地笑出声,笑完之后又觉得江郜是在暗示他什么。
江淮放是把他当做自已人,才会一直对他肆无忌惮吧,全然没有严酷的特警形象,总特别的凶,还特别爱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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