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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咻道:“就算是警察抓捕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在上法庭之前受了伤都是要治疗的,况且他也有可能是被人骗了。”
殷绯道:“什么呀,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朱子峰绝对是自己搞的,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姜咻笑一下,将银针仔细的收好,没说话。
警察将所亚的人都带走了,安抚了一下学生们,又科普了一下禁毒知识才离开。
殷绯好奇的问:“咻咻,你是学医的吗?”
姜咻点点头:“嗯,祖上就是做这个的。”
“难怪呢。”
秦映拍拍姜咻的头:“回去了吗?”
之前姜咻就给平白发过消息说自己今天要晚点回去,看看时间,平白应该已经来接她了,便点点头,没有理会在一边眼巴巴的傅湛汐,“嗯,要回去了。”
杜寻宇对傅湛汐笑了笑,跑上来道:“小神医,今天多谢你了啊。”
校篮球队的其他人也跟了上来,纷纷道谢:“是啊,谢谢你。”
“我之前还在校园网上黑过你,我向你道歉!你简直就是小仙女下凡!”
“我对你有过偏见!我也道歉,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要不是你所亚那帮人不知道怎么嚣张呢。”
“……”
姜咻有点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殷绯,殷绯笑眯眯的道:“你们感谢就感谢,别吓到咻咻,她胆子很小的。”
姜咻赶紧往殷绯身后躲:“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杜寻宇好奇的问:“小神医,你怎么知道所亚的人用了兴奋剂的?”
姜咻:“……你别叫我小神医。我本来也不确定的,但是听傅湛汐说他们之前的打球技术很菜,又发现半场球打下来他们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累,你们躺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他们还在那儿运球,而且他们的状态过于兴奋了,我觉得不太对劲。”
她又说了一大堆的术语,没人听得懂,都尴尬的看着她。
姜咻:“……”
“总而言之,就是看出来的。”
“为了感激你,今天请你吃饭吧?”杜寻宇提议。
姜咻摇头:“我要回去写作业了,接我的人已经到了,你们去吃吧。”
众人也就不好多勉强,看着她离开了。
杜寻宇看了眼傅湛汐:“傅少,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没意思啊。”
傅湛汐倔强的撑着自己受伤的腿:“我和她的事很复杂,你不懂。她是有原因的。”
杜寻宇:“……希望不是你脑补过多。”
“不过我觉得小神医人挺好的,虽然软乎乎的,但是该站出来的时候比谁都刚。”
傅湛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那是当然。”
杜寻宇:“……”你骄傲个屁啊!
秦映要笑不笑的看了傅湛汐一眼,“傅少还是好好养伤,别东想西想的。我先走了。”
殷绯也摆摆手:“那我也走啦。”
杜寻宇转头看向闻细辛,刚要说话,闻细辛已经懒懒散散的对傅湛汐道:“傅少好好养伤,我还要回去跟我爸继续告状。”
理都没理杜寻宇。
杜寻宇:“……”
……
罗娜气的将手中的水砸在了地上:“什么玩意儿!”
姜薇也没有想到,就这样姜咻还是出尽了风头,她胸中郁气横结,声音也冰冷下来:“咻咻可真有本事。”
罗娜恼恨的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的好妹妹!”
姜薇道:“不就是出了个风头么,娜娜,你别生气了。”
罗娜想起自己拿到的照片,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思思盯着自己的手机好一会儿:“……对,我生什么气,我这次一定要让姜咻再也翻不了身。”
……
和平白一起走到甘棠院外面的时候,姜咻脚步一顿。
她鼻尖动了动,闻见了一股……非常刺鼻的血腥味。
平白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咳嗽一声:“……姜小姐,要不然你先去花园里散散步,爷估计是有事情在忙。”
姜咻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好的。”
平白便脚步匆匆的进去了。
姜咻抱着自己的书包,也没有去散步,就蹲坐在甘棠院的门口,后背靠着凉生生的墙。
四月里还是有些凉的,姜咻没多一会儿就觉得手脚发冷,冷风一吹,更是有点要感冒的意思,她可病不起,于是赶紧想要站起来跺跺脚,就在这时候,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声惨烈至极的哭声:“——求求您……求求您寒爷!求求您放过他……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原本应该是挺好听的一把嗓音,但是因为尖叫和哭泣,变了形,在夜里听起来简直是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
姜咻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就这么一抖,脚腕彻底麻了,她也彻底站不起来。
姜咻鼓了鼓腮帮子,慢慢的伸手揉脚踝。
女人的惨叫还在继续,撕心裂肺至极,让人听着便觉得又刺耳又难受,间接还有一个男人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但是女人惨烈的求饶没有任何用处,似乎没有任何人心软,随着“嘭”的一声,女人尖锐的叫了一声,院子里彻底没有声音了。
姜咻的心脏也因为那一声,而停顿了一拍。
她觉得浑身发冷。
虽然没有看见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那些声音也可以猜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并且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意识到傅沉寒是怎样一只恶鬼。
“姜姜呢?”男人的声音一如平常,动听而悠缓。
平白似乎有些头疼:“您这里这么大阵仗,我哪敢让姜小姐进来看?让她去散步了。”
傅沉寒嗤笑了一声,“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去找她。”
……
姜咻的小脸被料峭的春风吹的发白,她腿脚发麻,还是没能站起来,于是就只好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了膝盖里,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大书包,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脚步声响起,阴影铺盖下来,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身上犹带着几分血腥气:“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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