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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迷迷也没有小气扒拉的,就带几个。当然,也不是说丸子不好吃,就为了打发祸害,才专门多带给人家小孩吃。毕竟,丸子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金贵的食物,有时还是肉丸子。
钱迷迷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用油纸包了很多份的丸子,都摆的整整齐齐的,一个人晃悠晃悠的朝着小私塾走去。
透过打开的窗户,钱迷迷发现钱金金坐在最后一排。刚好她旁边的一个小胖子用毛笔的末端乘着那个夫子不注意,戳着钱金金。
“哎,你一个劲的,装什么认真啊?”
钱金金并没有理会那个小胖子,那个小胖子并没死心,还一个劲的戳着钱金金。钱金金实在不耐烦了,就掉头狠狠地瞪了那个小胖子一眼。然后,又转头规规矩矩的坐好听课。
“哎,夫子,钱金金用笔戳我,让我跟他玩。我不乐意,他就说要回去告诉他姐,让他姐我要我家里人到她家作坊干活。”小胖子突然就站了起来,指着钱金金告状夫子。
“嗯,钱金金,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夫子认真严肃的问。
“夫子,没有,我没有说那些话。”钱金金站起来老老实实的回答。
“哼,”一个不远处的瘦子(脸特别小,整个一个瘦猴子样)不满的发出一声哼声。看到大家都开始看他,他才有开始继续。
“钱树,怎么不告状我,偏偏就告状你,还不是你本身就有那样的说法,要不他还能自己编不成?”
“哎,钱富仁,你这样说是不是没有根据啊。”钱金金看着那个瘦子说。
“哼,有没有根据大家心知肚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的。”钱富仁傲娇的说完,就连个眼神都不鸟钱金金了。
“哎,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钱金金急的眼眶都红了。
“你以为我有你那么闲啊,我要是有血口喷人的这个时间,还不如上山进林子找几个鸟蛋吃了。”
“哈哈”同学们都哄堂大笑,钱金金脸红的能滴下血来,嘴里一个劲的糯糯的说着什么,但是都被大家的哄笑声给淹没了。
钱迷迷想钱金金无非就是辩解着自己没有瞎说,也没有说那样的话。
“我弟弟没有说那样的话。”钱多多也是坐在后座旁听的,到了现在一下子就冲到了钱金金跟前,把钱金金护到自己的后面。
“钱树,你个胖子,你说我弟说你,你也不想想你平时的为人、学习。你要是个能耐得住的人,那还不错了。每次,夫子不是发现你在课堂上睡觉打呼噜的,每次你不是首先找人玩的那个人。现在想撇清,门儿都没有。”钱多多气呼呼的指控。
“那是以前,好不。再说,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咱们钱树现在洗什么革面了,反正就是重新要做人了,你弟弟居然想要毁掉人家的大好前程。你还不让人家告状,你以为大家都在你家作坊做工啊,都要看你家的脸色啊。”那个钱富仁又先钱树开口。
看来,钱树只是被当枪使了,真正有话语权的是这个钱富仁。钱迷迷想想,自己也没有得罪这么一号小鬼头啊,怎么就能和钱金金耗上了呢。看来,有人是没有进到自家作坊做工,心怀不满了。
钱迷迷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查查这个钱富仁的爹娘,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最少,是和自己的胖二婶是一队的。要说,这个世界上可以这么名目张胆的和自家作对的也就老院子那些人。
他们一个劲的看不得自己一家子过的好,不论是自己那个爷,还是那个奶,自己的爹当是无所谓自己过的好坏,要是过的好,更好,最少自己几个吃肉,他也能喝口汤。
同样是孙子,钱迷迷就不懂了,自己三个怎么就那么不讨老虔婆的喜欢,再看看二伯家的那两个小胖墩,要智商没智商,要能力没能力。唯独长了一张巧嘴,会哄老虔婆开心,再者就是一个能吃的嘴,一个能吃的脑子。
而比老虔婆还不待见自己三个过上好日子的就是胖二婶了。钱迷迷反思了一下,胖二婶就是仇富心理,总觉得大家都和她一样的好吃懒做,东加长西家短才对,要是比她吃的好,穿的好,就不对了。
她能明显的针对自己,那也是因为自己三个现在把日子确实过到了人前。已经甩了她一截,她自己又不想努力追赶,就想着天上突然来个不测风云,一下子笼住了钱迷迷几个,让他们瞬间变成穷光蛋,而那些自己眼热的财富,都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到她的腰包。
钱迷迷还正在想着自家那群糟心亲人,屋子内有开始了。
“狗改不了****,死猫扶不上树。就他钱树那样的,还能改掉坐一刻钟,晃荡半天屁股的事实?你说出去也不怕大家都笑掉大牙。”钱多多火大的反驳。
“哼,钱多多你看不起人。你小量我,说我没前途,那我家这些年的希望算什么,我回去就告诉我娘去。”钱树最怕别人说他读书不尽心,因为他更担心回去她老娘的笤帚笆子,把他打得屁股开花。
别的事情,自己的爷奶、爹还会护着自己。但是这事上,他们都挺赞成自己娘的‘棍棒底下出孝子,出成绩’的理论。自己就是被打得趴到炕上,自己的爹都不会替自己出头。
这话要是传到自己娘耳朵里,自己一顿胖揍是妥妥的逃不掉。当然,现在自己也就是虚张声势,用自己的娘吓唬一下钱多多,要是真的告诉自己的娘,给自己十个胆子自己也不敢。
钱树觉得只要搬出自己的娘来就好了,毕竟,自己的娘在整个村子都是有名的泼妇。不怕钱多多不怕,尤其,钱多多还只是有一个被休了的性格软弱的娘。
“对,钱多多人家还常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呢。你现在就看不起钱树,万一钱树将来发达了,有你好果子吃。”钱富仁赶紧帮腔。
“没事,你就发达吧,你就考取个功名来吧。这个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哼,到时也给你看看别人都巴结我家,压根鸟都不鸟你家,看你还怎么趾高气扬。”钱树得意的说。
“吆哎,感情是你们现在特别嫉妒羡慕恨我家发达了。所以巴巴的赶来巴结我家,但是,我姐不鸟你们那些极品娘,不让她们到我家作坊干活,你们是眼红的不行了。在这里给我们穿小鞋呢。
我说呢,我们金金多乖的个孩子,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还要认真学习的娃,怎么就敢随便找别人玩。而且还是主动找你这种笨蛋玩,我都替他的智商捉急。要找玩的人,也要找那些智商高的玩,才正常呀。否则还真的辜负了我姐的教导。”钱多多扬眉吐气的说。
“哼,还有脸提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钱迷迷,还没嫁给人家呢,就先不要脸的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还有脸要生下来,也就是老万家仁慈,否则早早的就沉鱼塘溺死了。”一个干瘦的妇人急冲冲的冲进私塾,刚好听到钱多多的话,也不管夫子还在场,开口就骂。
“你才不要脸,我姐那是被人家打晕了,连生死都不知道,还哪里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姐也是被迫的,你还以为别人像你一样的不要脸。自己不要脸,就说着别人也不要脸,好像这样别人就真的和你一样不要脸了似得。”钱多多嘴快,人又机灵,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气。
那瘦干妇人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反应了几秒才嗷的叫了一声,立刻冲向钱多多,一副拼命到底的架势。
夫子一看,赶紧过来呵斥钱多多。
“住手,都住手,成何体统,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当着我的面就准备动手打架,一点读书人的斯文样都没有。要是这样就都回去算了。还有,多多,你怎么能说大人,知道什么是孝道吗?”
“夫子,我错了。我不应该首先就和钱玉婶子顶嘴,我也不应该连带着说钱树。我错了。”钱多多一看钱树娘被夫子给定身,就赶紧顺杆子爬。
好汉不吃眼前亏,躲过了眼前的亏才是上上策。钱多多可不希望钱玉婶子用她那堪比老树皮的手来招呼自己嫩嫩的小脸蛋。
当然,钱多多现在的脸蛋比起以前的的确滑嫩了许多,但是要和现代同龄小孩的皮肤比,还是悄悄不要说话的好。毕竟,以前营养赶不上,头发枯黄,眼神发暗。就是后来努力去找补了,但是又没有什么良丹妙药,怎么会一下子就出现奇迹。
“嗯,孺子可教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错,不错。”夫子说着还捏了捏他的胡子。
钱树的娘钱玉一直忐忑的等着夫子发落,但是看到夫子只是教训钱多多,渐渐的就放心了,以为自己做的并没有错。
钱树的娘钱玉和自己的爹是一个姓,都是钱家人,也是堂兄妹。古人的话来说就是亲上加亲,再亲香不过了。用钱迷迷的话来说,真的希望这两口子就钱树一个孩子算了,再是不敢要了。
钱树没生成个傻子,而是只是一个笨子,已经是老天厚待了,要是再不知足,生下来个什么残疾或者怪物,那还真的太可能了。
后世,好多近亲结婚,不仅是背负着道德的谴责,更是要承受生下来的孩子的畸形。甚至,有的孩子就生的只会四肢着地爬行,脑袋齐大,四肢短小,不会、不通人类的语言。自己发声,没人能真的懂,包括生他的人。
“嗯,钱树他娘,你这大中午的跑来是做什么来着?”夫子突然发问,钱树娘有片刻的愣怔。
“哎,奥,夫子啊,我也是听说了我家钱树在私塾被人家给欺负了,就赶紧赶来了。你知道,我家钱树从小乖巧懂事又听话,你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我也是担心他吃亏才赶过来的,我可是知道多多这丫头的厉害的。”钱玉赶紧说。
“多多,很厉害?”夫子疑惑的问。
“是呀,你也看到了。我过来就骂了一句,这丫头就噼里啪啦的给了我不下十句。句句诛心啊,我是被气的都糊涂了,才准备动手的。您可不要以为我是真的跟她过不去,或者欺负她们姊妹三个没人护着之类的。
我就是被气糊涂了,没上过私塾,没认得几个大字,不懂大道理啊。您可千万不要和我一个无知妇人一般见识,我家钱树可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孩子,可千万不能被我影响了,那我是真的悔恨要死了。”钱玉一边看着夫子脸色一边斟酌着说着。
钱迷迷是发现,和胖二婶一个队伍的一般都是能溜嘴皮子的。可能干活不实在,但是嘴上功夫都不赖。看看这个人,哪怕没有读书,大字不识一个。但是架不住人家会察言观色,会看菜下碟。
这样的人,放到现代就是铁打的销售人才啊。那才能是杠杠的,绝对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是挺有道理的。老祖宗能流传几千年的经验,都是经得起实践考验的。
夫子也不能说什么,只是知道这件事钱多多无理,但是钱树的娘更无理。但是,钱树的娘却是个难缠的,要是自己万一惹上了,就是一块狗皮膏药,扒也扒不下来。为了息事宁人,不能过分委屈钱多多,但是、、、、、、
夫子沉吟了片刻,还是说道:“作为夫子我是不会为难钱树的,但是作为他的娘,你以后要以身作则,要分得清是非,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人。这种性格会直接影响钱树,要是他以后也这样,仕途的路就算断送了。”
“不会吧,夫子,没听说骂人也不能参加科举的啊。”
“是不会,但是以后同朝为官,谁愿意和他说话,谁愿意跟他相处。大家都不帮助他,他又怎么进步,怎么考中,就是考中了也没人帮他升迁。大家都讨厌书生不斯文。”夫子只能以钱玉能接受的语言方式,开导着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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