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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好像这一夜是我来京以后,最舒服的一夜,说不出的宁静与安逸,总而言之就是这一夜,我非常的愉悦。 因为我这么一段时间很少在家,所以蕙英也是比较开心的,而且就算是我在家一般的情况下也是各睡各的,很少说话。
什么“枕边风”,对于我俩来说,其实是很少出现的,但是昨夜,我们两个长谈了很久,虽然过程中有些让我提心吊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和谐的,而且蕙英对我的一些事上的做法,也便是了理解。
更重要的是,她说凤仙,如果我愿意的话,她不介意我把她娶回家来。
我很感谢蕙英的,话,我知道,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要一个女人自己说出来,是需要多大勇气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蕙英现在对我的依恋好像变了。
变成了一种倾诉与被倾诉的关系,或是我对她讲些什么,或是她对我说些什么,另外一个能做的就是安慰、开解、倾听。
这里面是不包含感情的,更为客观也更为漠然,但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方式,才是最适合宽慰的,比之投入情感的开解来说,这样的宽慰更为公平,更为能够安抚人心。
让你的情绪,随着对方个漠然而淡漠,让你的烦恼可以有效地通过对方的开解而松动、解开。可能我终究不是蔡锷吧,我想要学着,把一切变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锷哪里去了。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就是蔡锷;我觉得曾经很多事情我做错了,我总是刻意的去模仿,以至于很多习惯,已然让我真正的成为了习惯,但是那是蔡锷没有错,可是我却并非是真正的蔡锷。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虽然这是一个很纠结、混乱的话题,但是我想,我曾经的对与错,都是为了让我找到一条更适合蔡锷的路。
我不觉得我知道的那个蔡将军走出的护国路,是正确的,至少很多事情上我愿意相信他的做法,是存在私情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错,谁不想名留青史那?谁不想以天下为把玩的东西那?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或错,总之这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的理解罢了;对错是非,历史没有亲身的经历,虽然可以用佐证来证实权威,但是毕竟一切的证物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为的。
我觉得,我既然有幸重走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就该做出一番不一样的作为,哪怕是这皮囊,仅仅只能有三十六岁的生命。哪怕是,我所做的一切将会遗臭万年,但是我要做我自己。
我是蔡锷,我不是蔡锷?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虽然这一夜我休息的很好,但是我却知道,还不知道那些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苦劳子士兵,要如何抱怨骂娘那。
沐浴洗漱之后,我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就要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不过,才刚刚走到母亲的门外,我这才想起来,老母亲已经在回云南的路上了。
实话实说,有袁世凯派人保护,还是乘坐专列,我一点也不担心母亲的安全问题,反倒是我害怕这些家伙又是枪又是炮的,粗鄙不堪,万一惹到母亲生气也还是不好的,只不过又想了想,不说袁乃宽,我与他并不熟悉。
单单一个张凤翙,我想就不会让这种场面出现的更重要,按照行程来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估计母亲就能进入到贵州了,到时候有唐继尧的人再沿途安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看着母亲房间紧闭的大门,笑了笑,我向着后院走去。
说实话,其实我没有什么武技、枪法,唯一马术是我本来就会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现学现卖的,可能是天分的关系吧,总之我学这些东西,非常快,而且总是感觉得心应手。只需要摆弄一二,皆可以得心应手。
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就现在看来,这还是非常好的,毕竟我这个将军不能只会“纸上谈兵”吧?
到了后院,我依照惯例现实锻炼一下自己的拳脚,虽然我的拳脚方式都是通过敏麟这一段时间学来的,而且他也并非是什么古武大家,可是他的武学都是战场上生死厮杀中锻炼出来的。
没有花架子,非常实用,而且说实话,相比较于传统的功夫,敏麟的拳脚方式没有那么多的对于功力上要求,不需要桩功的基础,虽然没有传统武学中的以小击大、以近击远的神奇,但是杀伤力上,却并无逊色之处。
传统武学区分为内功、外功两种,当然,这是民国开始才有的一种说法,我觉得很好,因为内功外功的区分,使得各种武学更为具体化,对于那些想要学习的人来说,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选择。
传统武学不需要蛮力,或者是很少使用蛮力,多用的是巧劲,整劲等一些力道;说到这我不得不必须要佩服一下祖先的智慧了。
说实话,以身体素质来说,中国人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如那些外国人,西方人。他们的身体结构上虽然与国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在肌肉、骨骼的发达上,就有明显的区分了。
如果单单拼力气的话,说实话,东方人确实是不占优势的。所以老祖先们才发明了各种各样的传统武学,以此来以巧制蛮、以小击大。
说实话,敏麟交给我的功夫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定性的套路,我曾问过他,没有规定的套路的话,我该要怎么习练,而敏麟的回答却是:“只要想着把眼前的敌人杀死,就可以了。”
不错,这是一句真理,至少在战场上,是这样的。
不过虽然敏麟教给我的拳脚功夫实用,但是却与传统武学存在一个分歧,那就是这种战场上直接厮杀的功夫,因为不需要传统武学中的桩功什么的,所以要依仗的除了必要的技巧之外,就是蛮力、也兽性了。
一番高强度的运动让我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舒张,虽然很累,但是也非常的舒服,是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然而我不能够休息,我要做的是,马上拿起枪,对着早就预备好的靶子进行快速的射击,这也是我每天的训练必要的一项。
枪法有手感,但是依靠手感前,你需要的是丰富的经验。
我的枪法可是说是我自己给自己逼出来的,要不是我那个时候拼命的训练,恐怕那天在丰台的较技场上,估计倒在雷振春枪下的一定是我。
快速的连续射击,是一项非常有用的训练,而且也消耗体力的同时,还让你的眼见产生视觉误差,迫使你必须以经验作为辅助。
我每天的训练是三十发子弹,正当我马上就要完成训练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敏麟,我不由得放下枪,走到他跟前,问道:“有什么事吗?”
敏麟递过来一条温热毛巾的同时,对我道:“将军,您的老朋友来了。”
“哦?”我见敏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些笑意,所以不由的问道:“是谁啊?请进来了吗?”
敏麟点点头,表示已经请进来了,却没有告诉我来人是谁,我不由的又追问道:“是谁来了啊?”
可是敏麟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见他如此,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只好走了出去,敏麟把我引到了将军府的门,这使得我更为不解,不过就在他打开后门的时候,我却是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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