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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死去的折乌,死得很惨烈,身体都爆裂了,化作齑粉,反正,为父是不想过那扇门的。”
祁昀唏嘘着。
哪怕过去了好些年,可他依旧觉得一阵阵心悸,那日的一幕,给他留下了胎深刻的印象了。
血,遍地都是血,还有无数的残肢断臂,看着叫人头皮发麻,祁昀当时还小,那会儿他才十七岁,虽说已经在外面见过不少世面,可终究还是个少年。
见到那血淋淋的一幕,他回去后可是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但也正是这一次经历,让他越加成长起来,最后变成如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一代帝王!
李清牧发懵,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有那种地方?
他觉得荒谬,可是所有的现象和证据,都在证明,真的存在?
“父皇不想去看看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吗?”
忽的,李清牧问道。
祁昀目光微转,瞧着他:“怎么,你想进去看看?”
李清牧摇头:“我一直觉得,生老病死才是人之常情,为了寻求长生不死,抛妻弃子,去那门后面,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李清牧的回答令祁昀相当的欣慰,这才是他的好儿子,他微笑道:“是啊,人家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真去,所有人都去那还说得,可就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
去那扇门后面,风险太大,十不存一,这种概率,就算能进入那个地方,谁又敢轻易地过去?
除非是,生命到了尽头,才会冒险一试,可就算这样,自古都是死了要保全尸骨,谁愿意去冒险?
所以,一般来讲,没几个人敢于去越过那扇门的。
“有句话叫,知足常乐,说的就是这个吧?”
祁昀笑了笑,拿起旁边的棋子,轻轻落下。
“说来,咱父子很久没下棋了,来来,下几盘,啊?”
“好。”
还真的很久没下棋了,李清牧也有点怀念,于是,父子二人撇开了这个话题,下了几盘棋。
天色越来越暗,和祁昀下了几盘棋后,李清牧就回去了,祁昀这边是有厢房的,平时睿儿和瑶瑶就住在厢房这边。
今晚,李清牧和胧月就在这儿暂时住下。
“月儿,你发现没有,北苑行宫这儿看过去的月亮格外的圆。”
房间里,李清牧站在窗前,看着头顶的月亮,露出奇怪的神色。
胧月就笑了:“阿牧,你这是错觉,月亮在哪里看不都一样吗?怎么还会有大小?哦,不过,中秋十五的月儿,是更圆一点,但今儿个才月初呢!”
胧月好奇,就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月亮,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还真是,这地方也不是多高,怎么月亮比其他地方要大?
“是不是这北苑行宫有什么特殊的,就和南苑行宫那样……”
胧月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如果真的和南苑行宫那样有诡异的话,胧月现在就想赶紧带着孩子们回家!
“不至于。”
要真的有诡异,他父皇也不会住在这里了,应该只是有别的原因。
“等明日问问这边的人就行了,睡吧。”
李清牧上床,搂着小媳妇儿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洗漱好,去见祁昀,向父母问安,结果才到他们门口,就见一名银甲卫急匆匆跑进来。
“主上,皇宫那边出事了。”
这名银甲卫进来就说皇宫那边发生的事情,李清牧和胧月正好听见,就听一听。
“说。”
“太子殿下才刚回宫,就传出他与宫女暗通款曲的消息,如今皇宫内外都传遍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陛下,此事若是不处理好,恐怕会对太子的名声有影响,将来他登基为帝,怕是……”
“太子自从离开皇宫后,这样的传言就不少,皇帝那边也不知道去制止和惩处,如今事情闹大了,怎么,又跑来我这边寻求帮助了?”
祁昀一直是笑着说的,可是这名银甲卫听见后,身体一颤,面色变得煞白。
这是在告诫他,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银甲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单膝跪在地上,叩首道:“主上,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他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祁昀对银甲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银甲卫不敢再多说,急忙倒退出去。
“父皇?”
李清牧和胧月进来,显然,这个消息对他们还是有一定冲击力的,胧月问:“父皇,不管吗?”
“管?如何管?之前皇城这边,就有人散布各种不利于太子的谣言了,按理说,那会儿丽太妃和皇帝不是该立刻让人制止,并找出是谁散播的吗?可是,他们没有!如此,你还看不出什么吗?”
李清牧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是敲打,是告诫,皇帝和太妃对他之前所做的事情十分不满,让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再做出不符自己身份的事,否则,他的位置,随时都有人取代!”
“不错,这就是他们的意思。”祁昀欣慰道,“所以,此事我们无需管,即便管了,又有什么用?他们要闹,就去闹吧!那丽太妃,为父当年有愧,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宽恕她,只希望,她不要变本加厉才好。”
李清牧默然,之前丽太妃为了对付自己,可是连南境水患和叛乱都利用上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可祁昀还是没动她。
李清牧有点不大明白,父皇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总感觉,他的底线在不断降低,降低,又或者说,对他们母子动手,并非是他的底线?
“你们下去吧!”
“是。”
走出祁昀的住所,李清牧在思考,胧月见他心绪不宁,就问:“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走吧。”
“去哪儿?”
“回王府。”
胧月愣了愣神,道:“你是不是担心景裕?”
“那孩子性子比我偏颇多了,我担心他做出什么啥事儿来!”
“那行,我们赶紧走吧。”
当即,二人离开了北苑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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