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喝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83章 祸不及家人啊!,李清牧胧月,独自喝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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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苑行宫,一处小桥流水的竹排屋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听见轻微的翻书声。
“吱……”
门被人蹑手蹑脚地打开,然后,一个人,轻轻地,踩着小心翼翼地步伐,接近前面坐在案几边上的中年人。
她伸出小手,一把捂住对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唔……小云儿,我的小云儿,哈哈,怎么,又胡闹?”
祁昀转过身来,看着心似孩童的妻子,只有跟她在一起,才会觉得心灵上的宁静。
“谁胡闹啊,你才胡闹,都不陪我玩!”
“你呀,都当祖母的人了,该收收心思。”
祁昀微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说起来,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皮肤还是如十八岁的少女一样光滑细嫩,一点不见老态,她这心,估计也长不大了。
不过,这样挺好。
“主上!”
这时,一名银甲兵进来,单膝下跪行礼。
“嗯,何事?”
“盛京城那边的消息!”
说着,银甲兵把一封密函交给祁昀。
盛京城的事情,祁昀已经不管了,但是,人在这个位子上,即便你不想管,很多事情,还是会传入耳中。
何况,这一次小儿子给他来了消息,询问柳州城那边的处置方案,他也给了意见,那么,和这事情有关的事,定会传给他知道的。
祁昀接过密函,银甲兵才离开。
“你要看公文了,我去带遥遥玩!”
走火入魔后的容姒虽说心智发生了改变,但不是弱智儿,她只是变得心思单纯而已,见祁昀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他,转身出去了。
祁昀打开了这封密函,虽然知道里面大概写的是什么,可昂他真的看见时,还是狠狠地把密函扔在地上。
“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祁昀气呼呼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这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丽太妃,是真不将他这个太上皇放眼里吗?
她的荣耀,权力,地位,不都是自己给她的?现在,自己不过是稍微回应了下小儿子那边的事情,她就这么肆无忌惮去报复人?
今日她可以报复珍太妃,那么,明日呢?她能报复谁?
想到这里,祁昀的脸色越加难看。
毫无疑问,这个丽太妃,就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而且是报复心非常强的人,这么一个人,让她留在皇宫,是福是祸?
其实,不用说,已经很明显了。
祁昀单手轻叩桌案,想着要怎么处置丽太妃。
过了片刻,他道:“来人!”
“主上,请吩咐!”
银甲兵出现了,单膝跪地,请示他下命令。
祁昀沉吟一会儿,道:“你派人去保护睿儿,暗中保护,切记,要不知不觉!”
不知不觉,才好知道是谁想要害睿儿!
“属下这就去!”
银甲兵应声,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祁昀眯了眯眼睛。
对珍太妃动手,他还可以忍耐,但是,牧儿一家,是他的底线!
丽太妃要是敢对他们动手,那就休怪他这个太上皇又要出手干预了。
“大狗熊,你忙好没?”
容姒带着瑶瑶进来,她就那么站在门口,神色看着很平静。
她总是这样,每次祁昀在忙,她就走开,忙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祁昀微微一笑,这定是夫妻连心。
“好了好了,来,瑶瑶过来,让爷爷抱抱。”
看见可爱的小瑶瑶,祁昀眼里都是溺爱之色,从容姒的怀里接过瑶瑶,狠狠地么了口。
“爷爷,扎,扎……”
小家伙摸了摸自己的脸,奶声奶气地说。
祁昀哈哈一笑,抹了把自己的脸,哎,有胡子又不是他的错,已经刮得很干净了,可是,总会留点胡子渣,小孩子细皮嫩肉,就是很容易感触到。
他也很无奈啊!
“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宝贝,来,坐爷爷大腿上,让爷爷好好抱抱你!”
祁昀也是怕了这个小祖宗,见她粉嫩嫩的小脸褶皱成一团,就无比心疼,哪里还敢再去扎着她?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自己大腿上,感受着她小小的身板儿在自己身上东转西转,这就是一种满足和享受了。
……
柳州城。
祁君逸回去看珍太妃了,这儿就剩下胧月和李清牧。
事情都是李清牧在处理,胧月担心他太累,就想帮他,可是这男人,有点执拗,不想让自己插手,胧月表示很无奈。
天色渐渐暗下来,胧月看着男人微微疲惫的神色,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清牧接过胧月递给自己的茶水,喝了口,道:“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阵子,就可以结束了。接下去,就是那处陵园。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去见见刘诲。”
“那我陪你去,我能控制他的意识!”
胧月赶紧说道,她知道这男人要去做什么。
李清牧看着小女人殷切的目光,知道再拒绝她,就显得不好了,她会生气的,就笑道:“好。”
第二天一早,夫妇二人就去了地牢,见到了刘诲。
刘诲看着精神很萎靡不振,这也正常,毕竟在昏暗的地方呆久了,谁都会精神萎靡。
他看见李清牧夫妇来了,就惨笑一声:“摄政王这是来拷问罪臣的?”
他说话显得很坦然,大有一种大不了一死了之的样子。
李清牧微微皱眉:“刘大人视死如归?还是,你觉得本王不会对你身边的亲人下手?”
李清牧这话一出,对方脸色就变了。
有句话叫“祸不及家人”,李清牧的意思,是要拿他家里人开刀!
可是,他从来没让家里人参与过这些事情,按理说,是不该牵涉他们的。
他猛地抬头,抓住了铁栏杆:“摄政王,我的父母妻儿,对我在做的事情一无所知,您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
李清牧听了,不由得笑起来:“刘大人也配和本王说这个词?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出谋害他人的事,这与禽兽何异?被你祸害之人,也有父母,妻儿,你可曾想过他们的感受?”
刘诲紧紧抓着铁栏杆,眼睛通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李清牧。
可是,他的亲人,他真的很在乎,不能让他们受到牵连。
他身体颓废下来,缓缓地跪下:“摄……摄政王……您,到底想问下官什么?”
这是服软了!
李清牧淡淡道:“姜家祖宅下面,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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