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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晴天霹雳,众人都懵了。
赵昭竟然死了?
他怎么死的?
作为京兆尹的儿子,身份地位很高,一般人不会害他,如果生病,前几日看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这事儿太奇怪了!
且,如果真死了,京兆尹赵梦然怕是要疯掉吧?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要不要去赵家看看,顺带……慰问慰问?”
众人想了想,有人愿意去,有人不愿意去,于是这酒席就散了。
向寅浑浑噩噩地跟着乔子瞻来到赵梦然家里。
赵家已经挂上白灯笼,插上白旗,下人们都穿上了白色的衣服,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正厅那边,摆放了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下面跪了一地的人,时不时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赵梦然也在,他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老泪纵横。
在这过年的喜庆日子里,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真是何等的悲哀?
“老天啊,你何其不公!”
赵梦然发出一声哀叹,痛苦不已。
乔子瞻和向寅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乔子瞻上去给赵昭上了一炷香,然后对赵梦然说:“请赵公节哀!”
向寅木然地上去上香,并且说了“节哀顺变”,就站在了一旁,只是眼神有点躲闪。
这位赵梦然赵府尹真是个悲催的,七年前死了侄儿,如今又死了儿子,人生真是可悲。
按理说,向寅在看见赵梦然时,多少会有点心慌,毕竟他侄儿的死,他是亲眼见证的。
但随着李清牧这一走,他反而解脱了,人毕竟不是自己杀的,尘归尘,土归土,哪怕现在赵梦然问他,他也能从容应对。
“向兄,听说他那儿子是莫名其妙死的!”旁边有个权贵子弟附耳在边上嘀咕,“我刚刚问了问,听说是说着说着,突然就口鼻溢血死的!死得很惨!”
向寅不由得心惊:“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莫名其妙死的!你说,这赵府尹平日里为官也算可以,怎么就会招惹上这等事?”
“谁知道啊,怕是流年不利?”
众人小声嘀咕,不敢太大声,怕被他听见,那就尴尬了。
来吊唁的人不少,赵梦然很累,一边要招呼客人,一边还要为自己的儿子烧纸钱。
他其实还有两个儿子,但人都是偏心的,谁都不例外,这个小儿子最受他疼爱,所以他一死,赵梦然觉得魂儿都没了。
“我儿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告诉爹,是谁害了你?谁?爹就算拼了这条老命,都要为你报仇!”
赵梦然一脸悲痛道,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急匆匆跑进来,低声道:“大人,在城郊河边发现两具尸体,像是原李御史家中的仆人!有人曾见过李夫人去过河边,疑似是仇杀!”
瞬间,向寅惊呆了!
之前他也知道李清牧家里的仆人在金殿上作证,说他杀了清水村的人,才会被定案,如今,这两人竟然死了!
是庞胧月报复他们?
赵梦然正处于丧子之痛中,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闻言立刻骂道:“这是李家报复吗?报复证人?来人,立刻提审李庞氏!”
……
将军府。
“京兆尹的儿子死了,据说是突然死的,当着他家人面死的,赵府尹说,要找到那个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将人千刀万剐。”
胧月坐在床头,手里拨弄一堆绣线,她在做衣裳,也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但孩子刚出生穿大红色的肯定没错。
旁边是杨卓雅,在给她说着外面的事。
将军府的禁令随着李清牧的斩首,也解了,人可以自由进出,但禁卫军依旧有五百人盯梢着,这将军府,如同一座囚笼。
先前也结识过一些权贵千金,贵妇名媛,但那都是虚假的感情,如今胧月落魄了,她们没上来踩一脚就很不错,就别指望来雪中送炭。
所以,杨卓雅这份情义,很是珍贵。
距离李清牧斩首也过去一个多月了,胧月这阵子稍微安静下来,开始保胎,每日也就窝在将军府给未出世的孩子做点绣活,非常低调。
“哦,怎么死的?”
胧月这个月来,孕期反应很大,一直在呕吐,所以吃得很少,再加上李清牧的事,人都消瘦了一圈儿,一张精致的小脸变得越加小了,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大的,竟比之前更加妖娆动人。
杨卓雅摇头:“不知道呢,据说是在家中和父母说话,说着说着,就七窍流血死了,死得很惨,当场吓坏不少人,赵夫人更是昏厥过去。
对于他这死,盛京城里也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被人下毒的,也有人说是下咒,反正越说越玄乎。”
“这样吗?”
胧月微微皱眉,这件事真的太玄乎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想起环环和王小六,这两人莫名其妙的背叛,也很古怪,环环就不用说,她没亲人,自己又是个憨厚的性子,没人能威胁她,她的背叛胧月想不通。
王小六有家人,家里有兄弟姐妹,胧月当时觉得是有人拿他家人威胁,于是让人去查,结果是,他家里人好好的,没任何问题。
这就怪事了。
究竟是什么利益,让他们背叛自己?
金钱,权力,地位?
没有吧,如果是的话,他们那日金殿作证之后,为何失踪不见了?
这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胧月正琢磨着,忽的,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是曹霄,他气喘吁吁的,脸色都白了,进来就道:“月儿,不好了,出大事情了!有人在城郊河边发现两具尸体,好像是环环和小六,有人将案子报去京兆府,赵府尹要提审你!”
胧月愣了愣,心中冷笑。
这是觉得是自己对那两位证人下手?
可笑,殊不知,敌人这是想杀人灭口!
而且,为什么事情在这个时候爆发?早会儿不行?又或者再晚几个月不行?非要在赵昭死的时候,爆出这件事?
这就是想趁着赵梦然心中悲愤的时候,继续弄个冤假错案出来,把自己也拿下!
胧月知道,如果李清牧被斩首后,自己也立刻出事,难免会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觉得自己这边真有可能是冤枉的。
但时间错开这么久,反而看着合情合理了。
“我没有杀人。”
胧月淡淡道。
曹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现在不是有没有的问题,是有人看见你在河边出现过啊!月儿,走,我带你去见皇上,让皇上做主!”
现在这形势,能救胧月的,也就只有皇帝了。
可……皇帝会见她吗?也只有天知道了,但总要试一试吧?
胧月只是摇摇头:“既然传唤我,那就该去,我问心无愧,去了又何妨?”
“月儿,你……你别傻了,这分明有人想陷害你!”
曹霄想呕血,这个一向狠辣凌厉的外甥女,啥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你的烈性呢?你的暴脾气呢?哪里去了?难道随着李清牧的死,都消磨光了?
可胧月没有听他的,只是缓缓起身,淡淡道:“阿霄,你随我去一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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