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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佞臣,自从你进入朝堂,就没少生事端!且一桩比一桩严重,我大周,迟早要败坏在你手中!”
庞文正厌弃地看了李清牧一眼,随即拂袖离去。
这种对骂很常见,大家政见不同时,就会这么说对方,再说这对岳婿关系一向很僵,众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庞文正数落李清牧后,就直接出了宫门,在朱雀大街上走着,没一会儿转入一条小巷,进入一家无人问津的小店铺。
店铺里出来一名小厮,小厮引着他走到了一间小室,小厮轻轻叩击左手的一处墙壁,随后,对面的墙面上,裂开了一条缝。
缝隙渐渐推开,露出一条甬道。
甬道深幽,黑乎乎的不见一丝光亮,身后的小厮递上一根火把,庞文正拿着火把,走进甬道。
他足足走了半刻钟,前方出现了光亮。
亮光中,是一间密室。
密室里站着一个黑影,负手背对着庞文正,看不清具体的面目,那黑影淡淡道:“大梁那边来的消息,梁长公主赢了!梁太后自缢于寝宫。”
庞文正一愣,随即冷笑:“那位梁长公主果然是个厉害角色!狠辣的女人!”
他可不信梁太后会有什么想不开,要上吊自缢,哪怕输了,那也是新帝正儿八经的母亲,待遇能差到哪里去?
可竟然自杀了?
这绝对不是自杀,而是被自杀!
啧啧,这个大梁长公主啊!
庞文正唏嘘了一番,随后问道:“梁国那边如何?”
“使团下个月就到!”
“这么快?”庞文正吃了一惊,“我以为还要两个月。”
下个月就是八月份了,快中秋节,嗯,的确是个访问的好日子。
但凡逢年过节,都是使团互相慰问的时间,这么一想,盘文正释然。
“让下面人准备准备,随时动手!”
“好!”
“记住,你要做的,并不是扶持什么陈国少君,而是消耗大周的国力,让他们为内|乱而疲于奔命,最后国力衰微,大局崩散!只要做到这一点,你的任务就算出色完成!”
“属下明白。”
“好了,你不宜消失太久,还是赶紧上去!”
“是!”
庞文正没任何异议,转身就回去了。
他走后,那黑影依旧站在原处,背负双手,整个人如同雕塑一样,仿佛之前从未有人来过……
李清牧又闲赋在家了。
不过来看望他的人不少,苏适,向寅,黄槐,就连崔相都派人来慰问,这可是一国宰相,哪怕是次相,那也是叫无数人阿谀奉承的存在,这样的人来慰问一个六品御史,这就耐人寻味了。
“小李,你可别难过,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这事儿你就是倒霉催的,你说你,好端端抓个偷奸耍滑的小贼,该是功劳一件吧,怎么就那么晦气撞上个使者呢?我看下回你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黄槐跟着苏适一起过来看望,来的还有御史台好几个御史,大家相处半年多,多多少少总有些感情,看他倒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要来看望看望,免得被人说凉薄。
黄槐是真心来安慰的,只是这说出来的话,有点那个啥……什么叫出门没看黄历?你出门经常盯着黄历看吗?
黄槐说得正兴起,结果突然说不下去了。
环环端着一盆茶水,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一身的肥肉和满脸的横肉,让人望而生畏。
这个……
这是侍女?谁家的侍女长这样的?
这明明就是个合格的女相扑嘛!
黄槐瞅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讪讪地闭上了嘴。
他担心自己再说下去,对方会给他来个过肩摔。
李清牧靠在一张卧榻上,额头盖着一块用冰水湿润过的布巾,身上盖着一条软面银绣织锦云纹的薄毯,脸色微微有点发黄,大概是病了。
这才有上面黄槐那一番话。
“阿牧,你不要紧吧?回头我找几个好一点的大夫给你来看看?”
向寅一脸的担心。
苏适道:“看大夫不顶用的,阿牧这是心病,毕竟闲赋在家很难受的,况且……哎,总之,放宽心!”
况且后边的话他没说出来,使者之死与他并无太大关系,结果被弹劾,又一次停职,这份打击有点大,一般人缓不过来也属正常。
“对对,小李,放宽心,心宽体胖啊,回头过阵子说不定又能启用了?反正你是打不死的小强……”
黄槐这厮说话又没边没际了。
李清牧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索性背过身去。
“罢了,还是让他静一静吧!”
众人一想觉得有理,于是放下慰问品,纷纷离去。
这些人一走,原本萎蔫的李清牧猛地从卧榻上起来,头上的布巾更是吧嗒掉在地上。
“祁、景、裕!”
他冷冷喝道,却是咬着牙齿吼的。
祁景裕背负双手,微微昂着头颅,从后边的屏风里走出,那小模样骚包得不行,就不怕挨打吗?
“你想的馊主意!”
李清牧气呼呼的,这小东西竟然让他装病!
“你不懂,这叫悔过之心,皇爷爷听见你因此事病了,便会觉得你心有悔过,到时候过阵子不就又会让你复位吗?”
祁景裕昂着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嘚瑟模样。
李清牧冷笑:“确定不是觉得我心有不甘,才会积郁成疾?”
呃……
祁景裕一呆,貌似是可以这么解释?
他汗颜,只想到了好的一面,却没想到坏的一面,不由得担心地看着李清牧:“那你为何之前不说?”
装病之前我不信你没发现这个,你为啥不早说呢?
祁景裕一脸的责备,李清牧托腮,思索道:“假亦真时真亦假,对方要对大梁使者下手,有很多种办法,却偏偏拉上了我们夫妇,这是想先将我弄出朝堂。呵,既然他这么处心积虑,那我不得成全他?”
“那你是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如此,不妨就称病在家,不管皇帝如何想我,我就呆在家里,以静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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