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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大周,以武立国,自太高太祖皇帝起,有五任帝王御驾亲征,扫平敌寇,扬我国威!
然,天下大势,熙熙攘攘,敌夷乱我大周之心不死!
如今,北有大梁,北戎虎视眈眈,南有西凉,居心叵测,东南海域更有琉球倭寇纷扰不断,我等应谨记先皇教诲,文能下马牧民,武能上马杀敌!
故,朕定于四月初三,于皇家北苑猎场中,举行一年一度的春猎,但凡六品以上官员,皆可参与,望诸卿周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李御史,明日的盛会,你参加吗?”
御史台外,李清牧遇上了常尧,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常尧是三皇子的侍读,类似书童,但这个侍读是有品级的,至于之前的少将军是临时指派的,战事一结束,就卸任了。
如今三皇子回京,他这个书童当然要进宫陪伴,这不,到了下衙的时间,常尧从宫里回来,正好路过御史台门口,看见了李清牧,便出言挖苦。
李清牧伸手摸了摸鼻子,哂笑道:“常三公子真是太不容易了,为了跟我下战书,在衙门外等候这么久,话说,吹这么久的风,不冷吗?哦,如今天气暖和了,吹吹风也不错。”
“你……”
常尧脸色顿时铁青,这男人的嘴真的好贱,有种把他摁在地上使劲揉搓的冲动!
“无胆鼠辈,啰嗦这么多废话,是不敢跟我比?”常尧轻蔑地看了李清牧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我应战!”
身后传来男人坚定的声音,常尧一愣,等转身时,这人已经走远。
“哼!”
他再次冷哼,直接离去。
“耶!”
一条巷子里,胧月和李清牧击掌欢庆,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日子真是舒坦。
他们还在考虑怎么名正言顺地去参加,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结果常尧就送给他们这个大礼,真的太嗨皮了!
“李清牧,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挺欠打的!”
胧月吸了吸小鼻子,大眼睛滴溜溜地打转,瞧着自家男人。
刺激人的本事太厉害了,三两句话就把常尧的火气勾起来,明明常尧未必想和李清牧比试,可他那么一说,这事儿就跑不了。
李清牧抬手理了理一侧被风吹乱的墨发,露出个迷之微笑:“娘子只是说说,舍不得的!”
胧月瞧他一头长发随风而动,配合那张俊俏的容颜,真的如同从画卷里走出的神仙哥哥一般,不知怎么的,心里就不舒坦,跺脚道:“收起你那风|骚的样子,从明天起,都给我扎丸子头!”
“哎,不是,娘子,我没招蜂引蝶啊!”
看小媳妇儿负气离去,李清牧慌得一匹,赶紧追上去解释。
胧月转身,冷冷盯着他:“没有招蜂引蝶?把自己弄成这样,长发及腰的,你敢说自己没有招蜂引蝶?李清牧,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你没看见自己刚刚过来时,有多少少女盯着你挪不开眼?”
胧月越说越气,最后更是点着李清牧胸膛狠狠批了他一顿!
“娘子,我这样情有可原啊,你看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失呢?披头散发,好遮掩一些……”
“李清牧,你这是嫌弃我这一巴掌了?”
“呃……”
“你再敢遮掩,回头我定让你两边开花!”
“……”
两日后,李清牧和胧月跟着春猎大军出发了,前往皇城北郊的北苑猎场。
四月初的天,风和日丽,阳光温暖,既不是太冷,又不是五荒六月般的难熬,猎物也从冬眠中醒来,到处觅食。
关键这春末的猎物,已经过了发青期,没有初春时那么凶猛,最适合狩猎。
朝臣可以带家眷,尤其是一些官位高的臣子,能带好些人,一辆辆五颜六色,款式精美的马车缓缓跟在队伍后边。
一些太过年迈的臣子骑不动马儿了,只能坐在马车里,而年轻的或者壮年的,都骑在马背上,看着威风凛凛。
“驾,驾!”
胧月和李清牧共乘一骑,跟在一辆马车边上。
马车的车帘掀开,探出个乌黑发顶的小脑袋。
“月妹妹,看着你和李御史骑在马背上,真的挺叫人羡慕。”
“杨姐姐,你想骑马的话,回头我教你呀!”
“好呀……”
“咳咳……”
车子里传来苏适的咳嗽声,似乎不大喜欢小女人骑马。
杨卓雅冲胧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抱歉月妹妹,我已为人母,该稳重。”
“噗——”
胧月笑了,只是随即心里有点泛酸,她也想为人母呢?
“李御史,你脸上的巴掌印怎么还在啊?这都过去多少日子了?真是,坚挺啊!莫非又往上面添加了一笔?啊哈哈……”
黄槐和刘义也在,两人各自骑着马,前后跟随,黄槐路过李清牧身边时,故意往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
揭人疮疤真的是件很开心的事,如果能再撒上一把盐,那就更美妙了!
李清牧只是浅浅一笑,不作回应。
黄槐见他没反驳,很是意外,毕竟李清牧之前的形象都是咄咄逼人,尤其是几次朝堂上的辩论,真的是言辞锋利,人挡杀人,佛阻弑佛,太凶残了。
今天居然不回应?这是心虚了吧?
人嘛,一旦你示弱,敌人就会更近一步,黄槐就是如此。
见李清牧只是浅笑,他心头的不忿反而越加浓烈了,继续冷意讥讽。
“李御史不答话?这该不会被我说中了?昨晚上又挨打了?啧啧,可怜,可叹啊,李御史,咱外人有句话叫人艰不拆,所以对于此事,我等只能给一个忠告,忍吧!哈哈哈……”
“黄御史,昨晚你发现你夫人偷人,暴打了她一顿,哭喊声惊天动地,隔着几条街都听见了。哎,人艰不拆,保重!”
“这……这怎么可能?”
黄槐一愣,瞬间慌了,惊呼一声后赶紧问边上的刘义,“昨晚动静有这么大?”
刘义闻言,嘴角狠狠一抽,整个人都不好了。
黄槐,你个棒槌!
这种事不是该抵死不认吗?你这么问我,这不是等于承认有这事了?
她忍不住扶额,心疼黄槐的脑子。
这真是……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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