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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突破,夏凰的脸上自然不乏喜色,喜悦之余,更多的是对创造这“九天剑”之人真心实意地拜服。(首发)
夏凰一直以为自己的领悟能力惊人,学什么都极快≡幼以来,每次老爹要传授他什么,他都能在三两天内便彻底掌握。哪怕是他老爹最引以为傲的铸造之术,夏凰前前后后也只不过学了一周便将他老爹那点老底子掏了个精光。
但是他连练整整三天“九天剑”,却有些丧气地发现自己对九天剑的掌握只不过是初窥门径的水准,距离完全掌握,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即便如此,九天剑现在的威力已经着实不小,按照夏凰自己的估计,自己现在实际能发挥出的战斗力起码是原来的五倍以上!
乘着突破的余劲,夏凰意气风发地又挥出一剑,这一次,剑尖竟然伸出三寸剑芒!
“好剑!”
一声喝彩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夏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全身带甲、腰悬弯刀的男子正朝山巅走来,眼神充满赞赏之色。这男子约摸三十年岁,面容甚是平凡,但身上却有这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隐隐透着威压之感。
此人实力不在自己之下!
夏凰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判断!
“在下夏凰,阁下应是哪家镖局的镖师吧?不知如何称呼?”夏凰收起长剑,看着对方那张风尘仆仆、似乎许久未洗过的脸,半是推测半是试探地抱拳问道。
夏凰虽然很少在外面走动,但基本的礼数还是明白的。
那人见夏凰客气有礼,爽朗一笑,并不因为自己年纪比夏凰大很多就托大,同样抱拳道:“在下赵虎。阁下如何知道我是镖师?我们的车队在昨晚山下歇脚,我寻思着今日上山来看看日出,没想到没赶上日出,却看到了一位少年天才练剑。”
“当不起‘天才’两字,不过随手练两剑罢了。”夏凰并没有因这位自称赵虎的镖师的赞扬而有半点得意,“至于如何知晓阁下是镖师……我虽然很少出门,但镖师一行这‘三会一不’的规矩,我还是听说过的,要猜出阁下的身份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谓镖师一行“三会一不”,“三会”乃是指镖师三种必备技能做灶、修鞋、理发,“一不”则是指不洗脸。
“洗脸”在镖师一行中与“回家”是同义词,不会轻易使用。而且在长途跋涉的过程中,不洗脸虽然形象邋遢了一些,但却能保护皮肤不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受伤。
夏凰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完全要归功于他那有事没事就拖着他讲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和传闻的老爹。
赵虎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阁下年纪轻轻,不但修炼天赋了得,更是见识非凡,连我镖师一行的这点规矩都懂得!不知阁下是哪里人?”
“平城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平城?”赵虎愕然,随即反应过来距离这座山最近的确实是平城这个名声不显的小城,“冒昧说一句,以平城这潭水的深浅,实在容不下阁下这等天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现在应该是养气境四阶的水准吧?”
夏凰点了点头,静待下文。
“以阁下实力,在平城应该找不出任何同龄人可以与阁下相提并论。但是在那些真正的大城中、在那些大门大派之中,十六七岁达到养气境四阶不过是中等水准,不少天才这个年龄已经有凝神境的实力了。阁下若是想要追求武道巅峰,应尽快离开平城。没有竞争力的环境,是无法获得提高的。”
“多谢阁下提醒。”夏凰发自肺腑地道了一声感谢。
两人不过萍水相逢,赵虎却如此掏心掏肺地劝告他,这实在太过难得。别说道一声感谢了,就算道一百声感谢也是应该的。
“不用谢我。”赵虎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落寞,“我会给你说这么多,一是因为你我相逢有缘,二是因为想起了年少时候的我……那时候,我天赋不错,被村里的人称作第一天才。我那时不懂事,没有到更广阔的天地去追求更高的境界,反而沉溺于村里人的赞美吹捧。等人到中年,幡然醒悟之时,却已来不及了……”
“阁下还有漫长的修炼时间,镖师一行日夜刀口舔血,时时身处危险之下,未必没有突飞猛进的机会。”夏凰这番话倒不全是为了安慰赵虎。人在危险之时,往往能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潜能,这是众人皆知之理。
“但愿吧!”赵虎爽朗一笑,“时间不早了,我还要下山和大伙汇合,就此告辞。”
“后会有期!”
……
在回平城的路上,夏凰离开平城、外出求艺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他本来就觉得一直留在平城对他日后实力的进步没有好处,反而容易成为井底之蛙,赵虎的一番话只是给强化了他心中的看法。
平城之外,还有那么广阔的天地可以去探索,还有那么多强者、那么多天才可以去切磋。大好七尺男儿,怎能满足于在这小小的平城呼风唤雨?
对!回去后就给老爹留信,马上就出发!
就在夏凰一边走在平城的大街上,一边琢磨着留给老爹的信里要写点什么时,街边的安平酒楼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怒斥。
“臭要饭的!滚!这里没有你可以吃的东西!”
夏凰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奴仆打扮的男子正恶狠狠地将一位衣衫褴褛、看不清年纪的乞丐从安平酒楼中踹出门来。
那乞丐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委屈地小声抗议道:“我每天都可以在这里领到一个馒头的……你又不是店老板,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听声音,这乞丐的年纪并不大,甚至可能尚未成年。
这安平酒楼,确实是平城沿街乞讨的乞丐们最喜欢的地方。安平酒楼的老板年轻时曾因被窃差点饿死异乡,幸好有一位卖烧饼的大娘给了他几块烧饼,才让他坚持到了寻找他的家人到来。
因此,安平酒楼的店老板每天都要给平城的乞丐们一人发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算是以善传善。
那乞丐被人从安平酒楼中踹出,显然不会是店老板的意思。
那奴仆打扮的男子听到乞丐的抗议,顿时大怒,追上去又是一脚:“那是平时!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今天是谁坐在里面!是我们凌家的人!而且还有我们家二少爷凌战!凌战少爷今天才刚刚回来平城,家主在安平酒楼里为凌战少爷接风洗尘!现在是你能进去的时候吗?!”
“可是……我也要吃东西啊……”乞丐不知道凌战是谁,他只惦记着自己今天那个白面馒头。
“吃吃吃!吃你个狗头啊!”那男子脸都气绿了,扭头朝门内喊道,“再出来几个人,打死这个不长眼的家伙!”
安平酒楼的大门里很快冲出五名同样打扮的凌家奴仆,六人把那乞丐围在中央拳打脚踢,毫不留情,一副今日非要将这乞丐打死不可的架势。
那乞丐双手抱头,身 ... [,!]
(体缩成一团,任凭六人的拳脚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身上,连哼哼都没有发出哼哼一声。
“他好像没气了?”六位奴仆中地位最高的那人一脚将没动静了的乞丐踹飞一丈远,拍了拍拳头上的灰尘,“妈的,脏了我的手!”
一个严重营养不良、身体瘦弱的乞丐被这样六名凶神恶煞的奴仆一通乱打,想想也知道是死定了。
就在凌家六名奴仆准备回酒楼之时,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那名被踹飞出去的乞丐的右手。
那乞丐的右手食指,居然还在动!虽然动作很轻微,但却证明他在饱受这顿毒打后依然活着!
“妈的!居然还没死!真是人贱命硬!”其中一名奴仆怒骂着冲上来,抬腿就是一脚,这一次,他非要将这臭要饭的踹死不可!
一脚踹实,想象中那种陷入肉中的感觉没有如期传来,反而是一种踢中铁板的剧痛快速地从他的脚底一路传遍他全身!
“啊!”那奴仆抱腿倒地,五官都痛得扭曲了,当他看向自己刚刚踢到的东西时,表情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那是一个青灰色的古朴剑鞘!
持剑的人在被踢中剑鞘时,连手都没有震动一下,依然保持着为那乞丐挡下致命一脚时的动作。
另外五名凌家奴仆脸上难看地围了上来:“小子,不要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多管闲事!我们凌家可是你得罪不起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并没有故意冒犯你们,做事不要太绝。”
这个出手相救的人,正是夏凰。
“哼!做事太绝?我们凌家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这小子来指手画脚!”
夏凰闻言,眉头微蹙:“你们凌家的人,说话做事全都是这态度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狗似主人形。”
凌家的奴仆们闻言大怒:“小子你骂谁是狗呢?!”
没等夏凰说话,一个充斥着戾气的声音忽然从凌家几名奴仆的背后传来:“你们在吵什么吵,难道不知道我二哥最不喜欢有人吵吵嚷嚷的吗?再吵就把你们全部剁碎了喂狗!”
“三少爷!”凌家的奴仆们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转身跪倒。
从门中走出的,是一个脸上缠满了白色布条、看不见面容、分不清年纪的男子。
那男子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奴仆,随即转向护住那名乞丐的夏凰。
当他看清夏凰的脸后,双眼霎时喷出火来!
“夏凰!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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