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章 摸棺人,摸棺诡谈,时白池,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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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异常胀痛的太阳穴,慢慢的坐直了身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昏暗的房间里,然后浊离成一个个不大不小的光斑。
“王虎!”我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整个人还沉溺在睡意中。
“来了!”腾腾腾几声,我一抬眼便看见王虎小跑了上来,一脸费解的看着我:“悲哥,啥事啊。”
“我睡了多久了?”我闭着眼睛小声问道。
“一天啊,现在才九点多。悲哥你怎么了?失忆了?”王虎挠了挠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滚犊子。行了没事了,你下去。”我笑骂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感觉今天自己除了太阳穴比较疼之外,身体明显有了不少力气,这让我感觉可能真的是前两天被吓破了胆,其实没什么大事。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昨晚睡着前的那一抹红光,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连忙抬手叫住的王虎;“哎虎子,昨晚我睡着后,有人上来过吗?”
“那个……嫂子……嫂子上来过一回。”王虎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不敢说,但看我的脸色,还是说了出来。
“虎子,我告诉你几遍了,那不是你嫂子了。”我懒得多说什么,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就下了**,虽然浑身肌肉还有些酸痛,但好在有了不少力气,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晕倒或者是走几步就冒虚汗了。
王虎嘴里的嫂子其实是我的前女友,她叫谢思。我们两个是大学同学,谈了三年恋爱,可到最后还是分手了,每次想到我跟她的分手原因,我就觉得有些可笑……
“有人做贴金嘛。”这时,一道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我浑身一激灵,马上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踩上一双拖鞋就下了楼。
这贴金是古董圈里的行话,意思是有大买卖nAd1(我一听有人来问,赶紧就下了楼。刚一露面,便看见一个穿着一件黑西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拎着一个手提箱站在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那手提箱里得有多少钱啊。
“什么样的贴金?”我边走边穿好外套,站在柜台里,点上一颗烟。
那富态男子咧嘴一笑,我一眼就瞄见了他那一颗纯金的大门牙。“这生意估计这一条街也就你们敬林轩敢接了。”富态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把那手提箱放到柜台上,语气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谄媚。
“我可不做违法买卖。”我推了一下那手提箱笑道。在天台市开古董店的不少,但我自负,能超过我这家店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这还是他们开得年头比我久的缘故。若论人脉眼力,就是干这行十几年的也跟我差不了多少。
“嘿嘿,怎么可能违法嘛,咱们都是好公民嘛。”富态男子一开手提箱,“啪”,里面那一叠叠红票子晃得我眼睛都疼。
我心里暗想,来我这里的,一半都是做违法买卖的,一看这猪头脸,我也知道不是贪官就是个奸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还是恭敬道:“哟,您是大老板,有什么买卖您说,能接我一定接。”
“嘿嘿,我手底下有一票子人马,刚从云南摸棺回来,带出来不少好东西,看看能不能转出去。”富态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背头,一脸褶子的看着我。
我猛抽了两口烟,暗里给门口放哨的王虎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给马六指打个电话,然后假装犹豫半天我才开口:“大哥贵姓?”
“姓贾。”富态男子抹了把肥脸笑道。
“贾大哥,这摸棺出来的东西都是要走黑市的,有多少黑褶子扣下,我心里也没数,大件我现在还没那个能耐能转出去,但我有门道,这中介费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少拿的,您看……”
我说的这都是实在话,摸棺倒出来的东西肯定不能明面上过,暗地里下功夫那是必不可少的,但走黑市必然要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这叫黑褶子nAd2(我心里并不确定这姓贾的能不能承受住。
“这是哪里话,我老贾吃的就是这口饭,当然也得照规矩办事。这里有二十万,林老弟你先收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富态男子咧嘴一笑,那一颗大金牙直晃的我刺眼。
我本想拒绝,但看着那手提箱里满满一叠叠的钱,倒也没再矫情,不着痕迹的就把那箱子放到了柜台底下。
“贾爷您准备出手什么样的东西?”这收了钱,那就是连称呼都要变的。
“嘿,不多不多,三件两罐子,九匹七尺布。”富态男人一伸手指朝我比了个数。
我一看富态男子的手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三件两罐子,九匹七尺布。”是行话,意思就是非常多不计其数的宝贝。我心想这哥是不是把燕王陵给摸了,不过心里怎么想,嘴上也不能说出来。
“哈哈,贾爷这次想必能赚个钵满盆满了。”我拱了拱手恭喜道。刚想再问一句,余光一瞄刚好看见马六指走了进来。
我跟他对了个眼色,然后故作惊讶道:“六爷,您怎么来了?”
那富态男人一回头看见马六指,也笑着说:“马六爷,你给我介绍的这家店还真不赖。”
一听这话我也有点蒙,马六指见我有点回不过神,就笑着跟我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富态男人叫贾大仁,本来是个包工头,结果盖楼的时候不小心掘出来一座古墓,折了不少手下工人。不过也就是那次,他把那古墓里的东西都转手卖了出去,摇身一变从一个包工头变成个百万富翁nAd3(
这贾大仁心想这巧钱来的是快,花的也舒服。于是就花高价搜罗了全国各地不少摸棺人来给他卖命,这一次更是从云南把燕王妃的墓给摸了个底朝天。上次马六指说有个朋友在云南摸棺会替我询问一下这附魂蛊的事,说的,就是这个贾大仁。
这次他来我这,也是马六指帮忙介绍的。
他从燕妃墓里,摸出来扎手的东西了。
“那贾爷你的意思……”我小声问道。
这种事自己瞎琢磨也没用,只要对我没坏处,隔着马六指这层关系,我能帮的肯定要搭把手,再者我还要问问他关于附魂蛊的事呢。
“这批货现在在郊外,一群黑市买家正在那挑。我就是个大老粗,六爷懂黑市但是对价钱、年代这类东西不太熟,这不,我就找上你了。”贾大仁点上一颗大雪茄,喷吐出一大口浓烟。
我心想合着你这孙子是让我帮你“看价子”去了,不过心里一想这点小事换上二十万,倒也不亏。
“那咱们这就走着?”我笑问道。
“走着!”马六指跟贾大仁齐声大笑转身出了门。我换双鞋子叫了王虎看好店随后也跟了出去。
贾大仁自己有辆车,一辆崭新的奔驰车。
“我说贾爷,附魂蛊你听说过没。”我刚一上车,便问了起来。
“赶巧,我还真听说过这附魂蛊。我听马六爷说林老弟你身上中这蛊了?”贾大仁嘴里叼着雪茄,头都没回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等着贾大仁的下。旁边马六指也捅了捅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他的意思是告诉我,贾大仁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贾大仁也没看见马六指跟我做的手势,吐出一口浓烟,然后轻声说道:“我在云南那边待了两年多,见过一个苗巫,他跟我说这蛊有三绝,都失传了,这其中有一个便是这附魂蛊。”
“失传了?”我愣了愣神,虽然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落跟不安。
“老弟你也别急,这失传只是说没人会做这蛊了,但不代表没有人会解这个蛊。再者说这附魂蛊都失传有十几二十年了。我估摸着你中的未必就是地地道道的苗家蛊。”贾大仁扭头冲我一乐,然后停车开了车门。
“到了。”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不过是初见面的陌生人,我不帮人家办明白事,估计他也没工夫搭理我这事。
我一抬眼,入眼的是一座二层木屋,纯用山里木头搭起来的房子,湿气很重。就算是大夏天隔老远也能闻到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我点燃一颗烟,偏头看了眼马六指:“就是这里?”
马六指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我扫了一眼周围,这地方还真偏的可以,离市中心不下万米,四周环小山,周围没有一座屋子,人迹罕至。
贾大仁领头,我跟马六指跟着就进了屋。
刚一进屋,一股浓烈的木头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我吐出来。屋子不大,里面就一张大长桌,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明器。
我正看得入神,马六指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去上面,我点了点头又跟了上去。
跟想象中差不太多,二楼更加的窄小,一样在屋子中间放了张长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瓷器。可是这二楼的人却不少,七八个大老爷们围着一张桌子左看右闻。我心想这些应该就是那些黑市买家了。
贾大仁拍了拍手:“嗨嗨,各位,都看的差不多了,该出个价了。”那嘴里发亮的大金牙在这阴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我略一偏头,却发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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