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二十六章 逃亡归来,古代第一白富美,小七狸,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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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心里也不好受,握着女儿的手一个劲的叮嘱道:“你在宫里万事当心,娘寻着机会定会再入宫,平日里有事可叫人递消息回来,你爹爹定会为你作主。”
“知道了,娘,怎么弄得和生离死别一样,女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如今娘亲入宫的机会比从前不知多了多少,女儿已然知足,红叶,送夫人出宫。”
苏冬萱打起精神,也不再哭哭啼啼,看着许氏出了幽萱宫大门,她喘了喘,绿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劝道:“娘娘不必伤心,以后多得是机会见夫人,到时候娘娘想什么时候见直接传唤夫人进宫便是。”
“嗯,我也知晓,只是许久未见母亲,乍一离别有些不太适应,待本宫缓缓便好。”苏冬萱强颜欢笑,绿竹递过来一盘糕点请示道:“娘娘,这是江贵人送过来的糕点,娘娘打算怎么处置?”
“拿去喂狗。”苏冬萱没好气的说着,眼不见心不烦,她抿了抿唇,不想让自己再在无关的人身上费心神,缓步去了书房准备练字静心。
许氏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禀报老太太苏冬萱的事,将苏冬萱的近况一一说明,哄得老太太笑开怀,她这才回了正院,进屋发现苏洪已经等在屋内,“老爷,今日怎么这么早便回府?”
“萱儿如何?你可将银票送给她了?”苏洪端着一杯茶,微微抬眼见许氏解散发髻,丫鬟替她张罗着,她轻声道:“萱儿好得很,如今有小皇子在她膝下养着,看她的气色如今皇上待她也算不错,只是宫里的情况瞬息万变,妾身就怕萱儿哪日又惹恼了皇上,到时候再来一回冷宫这样的事,妾身可受不住。”
许氏说到后头忍不住哭了两下,刚起了个头便被苏洪低声训斥道:“行了,别胡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萱儿的好日子只会在后头,如今苏府也只能指望她这么一个姑娘,你是她亲娘,盼着她点好的。”
苏洪忍着脾气小声的骂了两句,见许氏愣愣的,自己往前院去了。
许氏本觉得委屈,稍稍想也知自己话不对妥,撇撇嘴便没再说话。
宫里一时以苏冬萱为主,云风啸暂时还没封后的心思,因着小皇子缘故,一月里总有四五回在苏冬萱宫中歇息,一时之间苏冬萱的风头比起刚入宫时还在盛。
玉国与离国交界处,大片森林一眼望不到头,一个黑衣女子沿着小道往前行,时不时便被路旁的荆棘刮伤了手臂、小腿,身上的黑纱被割成一条条,披散的头发交织在一块打着结,稍稍一分开便生疼,她喘着粗气,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走了几日功夫,还未看到尽头,腿直发软,她只得靠在树下先休息片刻。
又行了半日功夫,总算是听到前头说话声,几个当兵的男人正路过此处,听到林子里有响动,警觉的看着出口,半晌都没看到人影子出来,他们冷声道:“谁,出来。”
黑衣女子扶着树狼狈的走出来,看着他们提防的目光,冷声道:“我要见你们将军。”
“呵,你是谁?我们将军岂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想见便能见的,赶紧的让我们乖乖带回去,还能饶你一条命。”他们眼珠子上下打量着黑衣女子的身段,她虽着黑衣,可前凸后翘,身段玲珑,几个男人心里都打着小九九,就盼着能摸一摸她的身子尝尝鲜。
另一个奸笑着道:“是呀,小娘子,听话,哥哥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让你快活似神仙。”他眼珠子流连在黑衣女子身上半天都回不来,她冷哼一声,沉声道:“再不带我去见你们言将军,有什么后果到时候你们拿命都赔不起,自己掂量着办。”
她环着手,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几个小兵身上,一路行来又渴又累,她如今只想赶紧梳洗一番,再不吃些东西,可就真的站不住脚。
小兵们听着黑衣女子的话,半信半疑,见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话里虽狠,却看不出什么名堂,犹豫一会儿,两个人便上来押着她道:“你先跟我们去见将军,是敌是友等见过将军再说。”
黑衣女子也不反抗,低着头便跟着他们一路前行,一柱香后,看着近在眼前的营帐,她心下一松,眼前黑了黑,脚步踉跄着差点倒在地上,幸好身旁的两人反应过快,大手一搀,她直接被两人提拉着。
几人也不敢将她直接带到言枫面前,只让人先进去禀报,过了一会儿,言枫便吩咐让人带进来。
她跟着人进了大帐,看到熟悉的身影,一身坚硬的盔甲系在他的身上,她的眼眶微湿,微微欠身行礼道:“芷儿见过将军,将军万福。”
“原来是芷儿,你这是从何处回来的?这段时日都没有你的消息,本将军还以为你出事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言枫转过身来,微微笑了笑,看着眼前女人的狼狈,眼里有丝丝的好奇,打量了几眼便放过她。
她低头垂泪,哽咽道:“将军,芷儿这段时日一直想您,可惜遭遇贼人追杀,若不是将军保佑,芷儿只怕没命回来见将军了。”
她哭了一通,见言枫连句安慰的话都没,知晓他讨厌看女子落泪,连忙止住了继续想说下来的欲望,低声道:“芷儿一路奔波,身上脏得很,还望将军安排地方给芷儿沐浴,等芷儿一切打理妥当,再过来陪伴将军。”
“嗯,来人,带她下去换身衣裳,这黑不溜秋的看着便碍眼。”这下子言枫总算是开了尊口,芷儿松了口气,跟着先前带他进来的人去了另外一个帐子。
换上一身草绿色新衣,芷儿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未变分毫,只是嗓子已经变成嘶哑声,不过还好,比起一言不发,能说出话来已算是庆幸,这一切都该有人承受,她的手死死的扣住铜镜,差点将手划伤。
屋子里没有旁人,她小心的察看一番,描眉抿唇,扑上粉脂,整个人气色大不一样,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踏出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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