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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靖轩过的不太好。
信里白靖轩虽没有说太多的他目前的生活,可如花还是能从中读出白靖轩此刻烦燥怨恨的一颗心。
合上书信,如花轻轻地叹了口气。
灏亲王王府,上至太太妃、灏亲王、灏亲王王妃,下至灏亲王的女儿、姨娘的一大堆,虽自灏亲王侧妃所出的两个儿子相继离世后,如今只白靖轩这一个儿子,可女人间的争夺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场场战争,白靖轩到了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去,自然是不适应的。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若灏亲王的两个儿子都还活着,也许灏亲王既使找到了白靖轩,也只会给点钱,谋个一官半职的给帮衬一下。可谁叫他现在只就剩下这一个儿子了,整个灏亲王王府需要一个继承人,除了白靖轩,又有谁有这个资格继承。
白靖轩在信中说了尚老板和舒雯找灏亲王的事,叫如花不要担心,有他看着,不会叫尚老板得逞的,白靖轩还说了,他教训了舒雯一顿,这样一个恶心的女子,他可不会如了尚老板的意,和她有些什么瓜葛。
如花轻轻地一笑,她上次随口编的尚老板要把舒雯许给白靖轩的话,看来白靖轩相信了。不过,就算此时尚老板和舒雯还没有这个打算,可以后呢,也会如前世一样,舒雯会进了灏亲王王府。
唉,如花又叹了口气,拿起笔来,思虑良久,如花提笔写下了。
白靖轩,穷人有穷人的苦,富人有富人的累。我们改变不了出身,我们能改变的只有自己。想想你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想成为栋梁,就学做人变强大,不求欺人,亦不能被欺。若想成为纨绔,就有吃有喝混日子,不求明白一世,亦只许糊涂一时。
欲达高峰,必忍其痛;欲予动容,必入其中;欲安思命,必避其凶;欲情难纵,必舍其空;欲心若怡,必展其宏;欲想成功,必有其梦;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想家里人和自己的日子过的好,所以我就努力的赚钱。你想你表哥和你以后要过怎样的日子,你就选择一条适合的路,怎么走,都由你说了算。
短短的一页纸,如花写完了,看了好久,犹豫着这封信要不要送去给白靖轩,白靖轩并未叫她回信,她这么唐突的写了这样的内容,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前世和白靖轩没有太多的交集,这一世,为了生意,为了有个靠山,她主动的对白靖轩示好。是就保持现在这样就好,还是作为朋友劝解开导一下白靖轩呢?他领情吗?会不会嫌自己多管闲事,会不会又说:“伍如花,你怎么会知道我现在过的不好?”
如花揉了揉脑袋,收起信,将它放进盒子塞到了衣箱里。
这封信要不要给白靖轩,她还得再考虑一下。
次日,丽人坊的伙计被孟娘子派了来,跟如花禀报了昨日尚府的管家出城,确实是去接尚老板了。
“这么说尚老板和他的外甥女都回来了?”
“是,少东家,他们都回来了,不过,他们好似是怕被人知道回来似的,没有露面,连马车都是直接从后门进的尚府。”
如花笑了笑,这是怕他们一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县衙的人就找上门吧。
“行,我知道了,你们都盯着些,看什么时候尚老板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县城里了,你们就来给我说一声。”
“是。”
丽人坊的伙计回去了,如花盘算了一下,尚老板想要跟她玩躲猫猫,那她就陪着玩玩,等自己这些手头的事都忙完了,她就好好和尚老板来打打官司。
“黑子,徐地主的那个人和林喜峰的大哥一家,你得叫人给我看好了,到时候他们可是我对付尚家的棋子。”
黑刹点了点头,“属下安排卫二和卫五去盯着呢。”
“好。”
红衣问如花:“小姐,你打算把徐地主干的事栽赃到尚家的头上?”
如花眨了眨眼睛,“不行吗?”
红衣妩媚地一笑,“行,当然行了,就算上次不是他干的,可并不代表他下次就不干啊。你说对吧,小姐。”
如花弯唇一笑,“小红,你学乖了哟,好,这个样子才讨人喜欢。”
红衣笑的更动人了,如花看着都有些晃眼,扭头瞥了一眼黑刹,冷面冰山一座,一点不懂欣赏美女。
两天后。
窦媒婆果真又来了大伯家,这一次,大伯和大伯娘给了回话,同意定下这门亲。
再两日后。
一早,李家就请了李村长和村长媳妇,也就是族长的大闺女吴霜,一起来了吴立贤家,正式地向吴苹提亲。
如花这边已从李强那儿得到了消息,上门提亲的六礼,都是李家东借西凑的,为了表示对苹儿的重视,送的六礼都是按提亲的正经规矩置办的,虽不是贵的,不是最好的,可也是他们家能拿得出的最好的了。
大伯和大伯娘自然是高兴的,男方对女方重视,那么闺女嫁过去后,婆家也会好好对待的。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两家商量并请人看了日子,把李大虎和苹儿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六,比小叔吴立武成亲的日子晚半个月。
奶奶和大伯娘开始了忙碌在准备娶媳妇和嫁女儿的婚事当中,请吴四打家具,家里的新房子九月初就能好,里面的门窗、家具,都得提前打制。
还有苹儿出嫁时要陪嫁的家具,周氏也请吴四给打制一些,也就打了一个八仙桌子,几把凳子,还有几个樟木箱子,一个柜子,还有一张雕花大床,因为婚期定的近,时间怕不够,所以打家具时就跟吴四说了,先保证吴立武屋里的家具和苹儿出嫁的家具,至于他们吴立贤和吴立武及老爷子吴和邦他们屋里的,都可以先缓一缓。
布匹没有从外面买,都是从如花的作坊里选了一些,按成本价付了银子。苹儿要赶制嫁衣,自然她的成衣这些,都交给了如梅、桔子帮着做,梨儿也帮大姐做了绣鞋、手帕。
杏儿看梨儿在那儿绣好了一双绣鞋,就跟如花说:“如花,你说苹儿姐的嫁衣赶在成亲前能绣好吗?”
梨儿抬头看了一眼杏儿,说:“大姐能绣好的,现在大姐都没去作坊上工,成天就在家绣嫁衣呢,其它的东西娘一直都有叫大姐平日里就绣着准备,现在就差个嫁衣,这才两个月,能绣完。”
杏儿点了点头,看如花翻着一本书,就又凑过去,说:“如花,你说苹儿姐嫁过去后,还能来作坊上工吗?听说李家这成亲的银子,都是四处借的,就连聘礼的银子,听说还是李村长看在你家的份上,给李家又借了五两银子。咱苹儿姐要是嫁过去了,这还不得帮着他家还银子啊,苹儿姐还得来作坊做工吧。”
如花放了书,看梨儿和如梅也看向她,就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家借银子娶苹儿姐,到时候还钱时苹儿姐已嫁了过去,自然要和李家大哥一起承担的。”
梨儿点点头,“我姐说了,她不求李家给多少聘礼,办多好的席面,只希望嫁过去后,能和李家大哥好好过日子,把日子过到前头去,李家前面欠的银子,她会帮着李家大哥一起还清的。”
杏儿撇了撇嘴,说:“这不是花自己的银子把自己嫁了嘛,换成我,我可不舍得。”
如梅抿着嘴笑了笑,杏儿看见了,瞪了一眼如梅。
梨儿说:“我娘就是有些担心,要是大姐把陪嫁的银子拿来给李家还了债,这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他们家会不会一直靠大姐,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娘也是担心我大姐会吃亏,还直说早知道就不跟李家要聘礼了,他们家不出聘礼也就不用借钱了。”
如花说:“其实你们不必替苹儿姐担心,李家的人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家,他们不是学了编荆条片吗?你们是不知道,我听小叔说,他们一家三口,编的荆条片比那一家七、八口的还编的多,这才几日的功夫啊,从这就可以看出他们家的人是靠双手努力赚钱的。现在虽说欠了些银子,但只要他们这些日子努力干,也是能还上一些的。李家大哥不是还在我的地里干活吗,这也能挣一份工钱,而且他爹现在也去我家地里干活了,这说明他们家是想把欠的银子都还了的,既使苹儿姐嫁过去,他们恐怕也不会要苹儿姐的陪嫁银子。”
如梅挑了一下蜡烛的烛芯,说道:“苹儿姐在家绣嫁衣不来学习了,那桔子姐怎么也没来?”
梨儿咬断了线,将绣好的一只绣鞋放进笸箩里,说:“如花给我大姐画的嫁衣样子上的一些绣样我大姐怕绣不好,就叫桔子留着给她指点着,所以桔子就不能来了。”
“哦,这样啊,那咱们就边干活,边听如花给咱们读书吧。”
杏儿和梨儿就点头,如花便继续拿了书,给三人读了起来。
转眼到了八月十四。
山上的枣和核桃都能采摘了,如花安排人去采了一些回来,一小部分给自家和亲朋好友送了,过节的时候吃,大部分是送到炒货作坊里,制作焦枣和琥珀核桃仁的。
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十四这日作坊里收了工时,就收到了东家伍家给工人们发的两斤月饼和一百文的节钱,县里和镇子上店铺里的伙计,都是这样的福利,如花还说了,中秋节在作坊上工的工人和店铺里上工的伙计,都会再得到三倍的当日工钱。
八月十五。
这一天,是伍立文考试的最后一场,柳氏一直充满希望,希望夫君这次还能像上次考秀才一样,一举拿下举人的功名。
“你爹也不知道考的好不好,娘希望你爹还像上一次考秀才一样能中,这样他不用再辛苦的还要多温习两年再去考。”
如梅笑笑,说:“娘,希望爹能考中。”
如花没说话,继续看着袁宏这次给她带来的珍珠。
袁宏这次出去了三个多月,拉回来不少的东西,最得如花意的自然还是那些被人不识货的珍珠。
“如花,这些珠子能干啥?你咋一次次的叫袁宏去搜罗这些东西。”
“大姐,这珠子的价值不比金银差,也能媲美美玉和宝石,我现在乘着没有知道它的价值,赶紧搜集一些存着,等过两年,就能做成首饰,大赚一笔。”
柳氏瞥了眼如花面前的几个盒子,就笑着说:“如花,你说你弄回来的那些石头是宝贝,可也没见它们有啥大用处的。”
如花歪着脑袋,说道:“娘,这你就不懂了,这碧玺要打磨加工雕琢,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把它推出来,你自然就没见到它们的大用处了,以后,它们做成的首饰,会得到太后娘娘的喜爱,明年太后娘娘六十大寿,我就把首饰送进宫去,呵呵,到时候,这碧玺首饰可不要卖的太好哟。”
如梅和柳氏一惊,说:“送进宫去?”
“嗯,送进宫去。”
“咋送?”如梅问。
如花笑笑,说:“我有办法,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郑斌从楚郡府刘家屯村赶回了彭田县。
郑洋看到他爹时,诧异了一会,才高兴地跑过去。
“爹,你咋回来了?”
郑斌摸了摸小儿子的头,说:“小姐来信,说你大哥出了远门不在家,就叫我一定要回来,跟你们过个团圆节。”
郑雪和孟氏也出了屋子,围在郑斌跟前。
“爹,你可瘦了黑了。”
“他爹,路上累了吧,快,洋儿给你爹去打水,先让你爹洗洗,雪儿,去给你爹做些吃的,你爹怕是赶路都没吃。”
郑斌跟着妻子进了屋,不一会儿,郑洋就端了盆热水进来,孟氏伺候着郑斌洗了脸。
郑雪做了一碗面,拿了一些牛肉酱和卤豆腐块、凉拌豆腐丝进来,郑斌吃了,和妻子儿女一起坐在桌边上说话。
“小姐上次去时就跟我说了,那边最迟年底,她安排人接手,到时候我就能回来,和你们一起了。”
“真的?太好了,爹,有你在,这家才像个家,娘也不用老记挂着你。”
孟氏嗔怪地瞥了一眼女儿,说道:“你那边的事得给小姐办好了,要不然别人接手也不顺当。”
“知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啦。”
中秋节,儿子郑海赶不回来,但丈夫郑斌回来了,孟氏和一儿一女自是很高兴,晚上,吃了月饼,在院子里赏着月亮。
郑雪和郑洋在那儿点着买的花灯在那儿玩,郑斌就和孟氏在说话。
“郑海不小了,这婚事你可得多操操心。”郑斌对孟氏说。
孟氏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就是还没有看中的姑娘,我想着托些人,替海儿打听着些,有适龄的姑娘,咱们就给他瞧瞧。”
郑斌点了下头,问:“那个舒家姑娘在她舅舅家还好吗?”
孟氏就说:“怎么想起问她了?”
郑斌不解地说:“她不是以前的邻居嘛,再说因为跟着咱们又遭了罪,在矿产也过了一段苦日子,怎么?瞧着你好似不高兴。”
孟氏便说:“你不知道,这个舒雯自打找到她舅舅后,这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一直打着小姐家点心方子的主意,铺子开之前,不时的就来问,想和小姐一起合伙开点心铺子,被小姐拒绝了。这铺子开了后,又不时地找雪儿,一直打听点心怎么做的,她这心思也太明显了,我交待雪儿和洋儿跟她远着些。”
“哦?还有这样的事?那你们有没有跟小姐说啊,叫她防着些这个姑娘。”
“说了,你就放心吧,小姐主意正着呢,她早就防备着舒雯。原本看着那个孩子没了爹娘挺可怜的,一路上又和雪儿、洋儿处的好,我还想着这岁数和海儿合适,若海儿愿意,就给海儿说成媳妇呢,幸好她这狐狸尾巴露的早,要不然啊,真成了儿媳妇,她要坏小姐的事,我怎么有脸去见小姐。”
郑斌拍了拍孟氏的手,说:“这不是发现的早,看清了她的人,以后远着些,防着些,别叫她坏了小姐的事就成。你瞧瞧郑雪,这还像个孩子似的,你说咱这闺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婿才好呢。”
柳氏母女三个给爷爷家送了月饼后,回到家,中秋是和姥爷一家一起过的,自打这边新房子开始盖后,大舅舅就把姥姥和大舅母一起接了过来。
上岭村的地都租了出去,房子没人租,就暂时放在那儿,上了锁,家里的一些东西也拿到这边,放在如花家的仓房里。
“姥姥,这是谁花送的月饼?”如花看到一个篮子里放着一包月饼和几个鹅蛋,就问姥姥冯氏。
冯氏瞅了一眼,说:“好像是你小舅舅拿回来的。旺儿,这篮子里的东西是谁送的?”
柳旺正砸着吃核桃,听他娘问,就上前来看了一眼,“是蔡小妹给的。”
“蔡小妹?她为啥给你送月饼?”柳安听到了,就问弟弟柳旺。
如花瞅着柳旺,眼尖地看到柳旺的耳朵红了,那眼神也不自在。
“没啥,不就是感谢,感谢如花给她和她二哥都安排了活计,我提拔她二哥去跑销售挣的钱多嘛。”
如花咧嘴一笑,“是吗?小舅舅,那你脸红什么?”
柳旺一瞪眼,“谁脸红了,瞎说。”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如花顿时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柳杰和柳俊、柳湘也疑惑地直盯着柳旺。
“老实交待,小叔,你和人家姑娘是不是好上了?”柳俊张口就说。
柳旺气的一跺脚,看了眼已吃惊地看着他的爹娘和大哥大嫂,还有大姐也看着他,这下子整张脸确实是红了个透,伸脚就踹了柳俊一脚。
骂道:“臭小子,胡说啥呢,去去去,不是说要吃蜜瓜嘛,这是如花的货换回来的蜜瓜,可甜了,快,如梅,去切了,咱们吃。”
“等等,这瓜可以慢点吃,小舅舅,你还是先交待一下你和蔡小妹的事吧。我说这蔡小妹怎么成天往你的办公室跑,原来是你假公济私,借着说人家的账算的好,就把人家姑娘叫到办公室给你算账,你在那儿想着和人家姑娘单独待一起。”
“你你你,你胡说,我没有,我真是因为她账算的好,才叫她去帮我算账的,我不是为了和她单独待一起的。”
看大家都不信的模样,柳旺一跺脚,梗着个脖子,说道:“对,我看上人家了,怎么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爹、娘,你们准备准备,给我去提亲吧。”
------题外话------
万更不了了,重感冒,天冷,大家也保重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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