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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全接过他娘手里的五文钱,鄙夷地看了他娘一眼。
“就这五个铜板?够干个啥?”
大全娘一脸苦相地唇角全是褶皱,“大全,前几日不给你了二十文呢嘛,这咋又要钱呢?”
大全脸一沉,怒瞪着自己的娘亲,“前几日是她小叔成亲,再过不了多久是她大姐成亲,我不好好地表现表现,你这媳妇能娶了回来?你还想不想过上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你还想不想像地主家的婆娘一样,有丫环伺候着?”
大全娘脸一塌,“大全啊,咱家这么穷,她能瞧上你吗?你别把咱家的钱都赔进去了,这些钱还是你兄弟辛苦做工赚回来的,咱存够了钱,你们哥俩还都得娶媳妇呢。你爹这两日身子不爽利,娘把钱给了你,都没给你爹看病抓药。”
大全极不耐烦地冲他娘一摆手,“行啦,行啦,每次都要唠叨个没完,不是都跟你说了嘛,只要我当了他家的上门女婿,这多少铜板我都给你百倍的还回来。去,把钱都给我拿来,她大姐这礼可不能比她小叔的轻了。”
“大全啊,那姑娘的大姐啥时候成亲?”
“二十六。”
大全娘心下一松,扯着唇角笑了笑,低声下气地跟儿子说:“大全啊,这离二十六还有些日子呢,你看,咱先给你爹抓两副药,等你弟从镇子上回来,带回来的钱就拿给你用,你看成吗?要不然,这些钱也不多,你用着也不够不是?”
大全紧抿着嘴巴,听到屋里传来他爹的两声咳嗽声,这一口气吐出来,冲他娘点了点头,“嗯,这五文钱我收着,看能不能买个东西给梨儿送去,爹那边就去瞧瞧大夫吧。”
大全娘脸上带了笑,儿子这一恩准,真的让她很高兴,忙连不迭的点着头,回屋里去照看丈夫了。
大全从屋里出来,摸索着怀里原本的十几文钱,再加上这手里的五文钱,也就二十几文,还得细细地算计算计,才能把钱花在刀刃上,既讨了梨儿的欢心,又不能多花一文钱。
“大全哥,这是上哪儿?”
大全抬头一瞧,是王宝那小子,一想到就因为这小子,差点坏了他的好事,这脸上不自主地就带了怒意。
“随便逛逛。”不想搭理王宝,大全绕过王宝,就想走。
王宝却一把拉住了大全,看大全怒目瞅着他拉着的手,王宝手下松了松,却没有放开大全的胳膊。
“大全哥,你别恼啊,兄弟我也不是没办法,这不都是那个小芳多事,我是没希望了,可我一直没说大全哥的不好,你这还不是和人家好好来往着呢嘛,你以后要是富贵了,就拉扯兄弟一把呗。”
大全厌恶地瞅了一眼王宝嘻皮笑脸的一副狗腿的模样,想到自己跟这个小子说了些不能叫吴家知道的话,心里一番计较权衡后,大全露出一丝笑来,拍了拍王宝拉着他胳膊的手。
“大兄弟啊,哥哥我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唉,谁知道能不能成事,要成了,咱哥俩谁跟谁啊,有哥哥我一口吃的,那大兄弟你还不得分半口去。若成不了,唉,也是月老牵错了红线,注定我和那吴家的闺女无缘,也怨不着谁,谁娶了她,谁就去享福,也没哥哥我什么事了,我就好好地再找门亲,娶个和我一般穷的村姑。”
王宝愣了下,大全顺势把胳膊从王宝手里抽出来,又拍了拍王宝的肩头,“小芳那姑娘真是对你一心一意,要不是她啊,唉,人家林媒婆说,吴家看上的是你,可不像我,他们还犹豫着。成了,哥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王宝忘了他要找大全套近乎的事,一想到就是因为小芳,叫吴家来打听的人当场看了笑话,一时这心里的怒火又上来了,转身大步地往家去,这个时候,小芳应该在他家里给他娘卖好做活呢。
大全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到王宝气吭吭地往家走了,这脸上就贼兮兮地笑了起来,一会儿,怕是王家又要上演一场男打女哭的闹剧了。
东边沿海。
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
习墨桓站在沙滩之上,半天都没动,看着远处天水相连的奇景。
哗!哗!哗……
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了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
一波一波的海浪涌到岸边,轻轻地抚摩着细软的沙滩,又恋恋不舍地退回。
一次又一次永远不息地抚摩着,在沙滩下划出一条条的银边,像是给浩浩荡荡的海面,镶了个闪闪发光的银框。
海水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远远地连着天地,这样的大海变得更加迷人美丽,习墨桓看得痴迷。
湛彪走了过来,望着不断涌现出的浪花,对习墨桓说道:“王爷,属下都准备好了。”
习墨桓回头,冲湛彪指着天水相连的地方,弯唇一笑,“漂亮吧?”
湛彪看了看,没多大的感触,这样的景象,在这海边是经常可以一见的,不过,看睿亲王的兴致似乎很高,便附和着说道:“嗯,很漂亮。”
习墨桓又深深地望了一眼,似是把这美景深印在心中以后,才转身,大步地往出发地走去。
“王爷。”
到了码头,众人一见习墨桓来了,齐声叩拜。
习墨桓看着停在那儿的两个大家伙,问道:“这是?”
湛彪笑着说道:“王爷,这是刘家的祥云号和祥和号,是他们商行里最好的商船。刘老爷听说王爷要去岛屿,正好这两只船出海归来,就让他们送王爷去岛屿上。而且这船上装了不少的日用品,都是要运到岛上去给驻军的。”意思是,一来送习墨桓上岛屿,二来也是要运东西,一举两得。
习墨桓看了一眼湛彪,湛彪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习墨桓嘴角轻扯起一抹笑,对在那儿俯首躬身的刘老爷点了下头,“如此真是多谢刘老爷的一番美意了。”
刘老爷一抬头,看到英气逼人的睿亲王冲他笑着,慌忙地垂下眸子,谦虚谨慎地说道:“不敢,不敢,能为睿亲王效劳,是草民的福气。”
习墨桓扫视了一眼跟着的人,一挥手,“出发。”当先上了祥云号,侍卫们先后都跟了上去。
等祥云号驶出码头后,祥和号也尾随着,驶出了码头。岸上送行的众人,纷纷地散了。
十月二十六。
苹儿已经装扮齐整,静悄悄的坐在屋内,一脸的娇羞。
大红色的嫁衣衬的她人比花娇,美丽动人。
楼氏端了碗莲子桂花羹送了进来,苹儿娇羞地冲楼氏道了谢,“谢谢二婶。”
楼氏温柔地笑着说:“不谢,快吃吧。”
周氏进来时,看到炕桌上的空碗,忍俊不禁道“嚯,怎么都吃完了?你这丫头,你婆家还能饿着你啊不成?”
如花和梨儿几个一起进来时,就听到周氏的话,禁不住地,几个姐妹们都笑了,苹儿一时羞的小脸更加娇艳了,羞恼地冲周氏叫着:“娘!”
周氏拍了拍苹儿的手,“好啦,好啦,娘不说了,来,你们姐妹几个都过来,好好和你们大姐说说话,以后啊,她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周氏说着,这声音就带着哭腔了。
苹儿的眼泪一下子,簌簌的落了下来,滴在了喜服上。
梨儿和桔子看的,也两眼发酸,红了眼睛。
楼氏一瞧,“哎呀,快别哭了,哭花了妆。”忍了眼中的泪,拿了帕子就给苹儿轻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又冲周氏和梨儿、桔子说:“大嫂,别哭了哦,大喜的日子,咱都应该高兴才对。梨儿、桔子,别哭了,惹得你大姐掉眼泪,这妆又得再画一次。”
“苹儿姐,快别哭了。你这样多漂亮……”如花凑过去,仰着脸笑的分外开心。
苹儿止了泪水,轻声说道:“好,不哭。如花,谢谢你。”
尽管感谢过如花多少次了,可苹儿还是想对如花说声“谢谢。”
如花笑着握了握苹儿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苹儿转身,对梨儿和桔子说道:“梨儿、桔子,往后爹娘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听话,别让娘和爹操心。”
言毕,又拉住杏儿的手,“杏儿,姐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妹妹一样,姐跟你说句话,你一定要听。”
杏儿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下才“嗯”了一声。
“家里人都是为了你好,别死钻牛角尖,多看看,会有那么一个人就在那儿等着你,找到你了,就会爱你、疼你、护你一辈子。”
杏儿咬着牙,不让眼里泪流出来,未被苹儿握着的左手紧紧地攥着。
周氏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叫梨儿她们都出去,单独留下来,给苹儿盯嘱了几句,尤其是一些闺房中的事情,自然是由她这个娘传授。
“娘教你的这些,你可都记住了?”周氏一脸慈祥,温声询问着。
“娘!”苹儿红着脸,恨不能把头埋进衣服里去。
周氏笑着,摸了摸苹儿的脸蛋,“傻孩子,这害羞哪儿成呢,这人事哪个女人都得经头一遭的。告诉娘,娘方才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记,记住了。”苹儿眸中闪着尴尬,细如蚊子叫地回了一句。
“好,记住就好。去了李家,千万要早早的开枝散叶,李家就大虎一个独苗,你若早早给他添个一儿半女的,那你婆婆才会对你好。娘希望啊,你生个儿子,别像娘一样,这没个儿子,总是缺着些啥。”
“娘,我们三姐妹你不喜欢吗?”
周氏抱住苹儿,“喜欢,喜欢,你们三个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能不喜欢嘛。娘这样也就罢了,你爹和你爷爷奶奶人好,不说啥。可娘怕你公公婆婆他们抱孙子的心思重,唉,不说了,这大好的日子,我家苹儿是个有福的,将来一定会儿女成双的。”
正嘱咐着,就听楼氏来说,李家的花轿来了。
苹儿只有两个妹妹,没有兄弟,自然这背着上花轿的事,就落在了志森的身上。
周氏红着眼,和楼氏一起给苹儿盖好了盖头,志森进来,背起苹儿,把苹儿送上了花轿。
吴立贤和周氏目送着花轿离开,两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
因为两个村子离的近,所以花轿到了李家村后,还一直绕着李家村里转了一圈,才去了李大虎家。
李家这边也是张灯结彩的,鞭炮声、锣鼓声震天响,大红的喜字入眼可见。
贺喜吃酒席的人围了满满一院子,院里李村长亲自带了几个人,替李大虎招呼着客人,场面十分的热闹。
李大虎乐呵呵地一直笑着,不自禁的看着身旁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满心的欢喜。牵着红绳,带着新娘子进了堂屋。
主持婚礼的李村长唱喝一句,他们就跟着做,“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李大虎的爹、娘笑容可掬地受了儿子和儿媳妇的叩拜礼,目送着一脸喜气的儿子带着儿媳妇去了新屋。
“哟,这女方家真阔绰,瞧瞧,隔壁的院子是女方家陪送的嫁妆,这可值班几十两银子呢。”
“可不是啊,原本是张家的屋,正好人家迁到别处去了,这女方家连地皮带屋子一起买了下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送给闺女当嫁妆了。”
“是啊,是啊,这院子可比李家的要好百倍,听我家那口子来收掇屋子的时候听人家说,这小俩口成亲后,就把公公婆婆都接过来,那李家的旧屋子就推倒了重建呢。”
“啊?重建?我的乖乖,那得多少银子?可重建了要住吗?这不是有这院子吗?”
“那谁知道,反正是人家的地,人家想建房就建房,想干啥就干啥呗。哎哟,你说,我家咋没个大小子,也娶这么一个闺女回来,那这日子可不要太好了呀。”
大全竖起耳朵,听着几桌来贺的人们,纷纷议论着喜屋的事,扭过头,朝那边的院子望了一眼,大全的眼里溢满了羡慕。
酒席的菜色很足,看来是李家倾尽了所有置办的。
如花和如梅坐在一起,两个人因为本身就长的出众,又穿着与别人不一样质地的衣裙,头上戴着碧玺珠花,如梅手上还戴着如花送给她的那条碧玺手链。吃席的许多男男女女的目光总会在她们两个的身上停留片刻。
一顿席吃下来,就有不少人打听着,到柳氏那儿询问如梅是否订了亲。
柳氏看着大闺女出落的越来越好的娇容和身段,当娘的也是心里自豪的很,便和打问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顺便的也询问着对方说的人家的情况。
如梅看有很多人都在打量她,还是有些害羞,便拉了如花到喜屋里去,陪着苹儿姐待了一阵子。
要到离开的时候,苹儿这眼泪又流了下来,如梅和如花劝着苹儿姐和梨儿、桔子,和杏儿一起,坐着自家的马车,离开了李家村。
梨儿从李家村回来,先到面条铺子里去,把面粉放进盆里,准备好,明天一早要和好了压面条。
就听有人叫她,看是村里杂货店张婶子家的小闺女香草,听香草说:“梨儿姐,你娘叫你到河边去,你爹喝醉了,你娘叫你帮着她把你爹扶回来。”
“我爹不在家吗?他跑去河边干吗?”
香草手里拿着个帕子绞来绞去的,“谁知道?也许是你大姐出嫁,你爹心里难过,就喝了些酒跑去河边坐坐,你去不去呀?你娘可叫你赶紧去呢,要不然她可扶不了你爹。”
梨儿擦了手,对香草说:“去,去,我这就去,谢谢你啊,香草。”
香草小腰一扭,转身就走,“快去啊,我走了。”
梨儿从面条铺子出来,锁上了门,急匆匆地就往小河边赶,路上遇到村里的人,都向她恭贺着她家大姐嫁人的喜事,梨儿只匆匆地应了声,便快步离开了。
如花洗梳完回了屋,红衣上前来,跟如花耳语了一番。
如花秀眉一挑,“是谁去传的话?”
红衣说:“是杂货店张寡妇的小闺女香草,她拿了人家的五文钱。”
“五文钱就换她跑腿来骗人,哼。派了人盯着吗?”
“卫四在那儿盯着呢,不怕那小子使坏。”
如花有桌上轻叩着手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人家要使坏,还是要使出来的好,这次收拾了,也省得叫人千日里防贼。走,去瞧瞧。”
梨儿急急忙忙地跑到小河边时,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爹她娘的影子。
“哎?香草说的就是这里呀?爹,娘,爹,娘。”
梨儿喊着,看到前面的两棵大树,梨儿向那边找了过去。
快到大树跟前时,突然地蹿出一个人影,挡在了梨儿的面前,梨儿大叫一声,那人也同时出声。
“啊。”
“梨儿姑娘。”
梨儿捂着心口,脚下不由地往后退。
“你,你怎么在这里?”
“梨儿妹妹,你来了?”
“你?我要走了,你让开一下。”
梨儿想要绕过去,那人却挡着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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