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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墨桓暗道:他们就这么有缘分。
凝眉抿唇,脸色一冷,习墨桓把马头掉转而去,清洌的声音响起,“待在马车里别出来。”想着叫如花他们往自己这一方的反方向走,可一想到她或许会碰上要追来的苗疆之人,习墨桓忍着把那句话又吞进肚子里去了。
如花看习墨桓为了不叫她们这一方被他们牵累,掉转马头又往她们来时的路去了,那群鸟黑压压地不停地俯冲而下,而他的侍卫们都带了伤。
张捕头和衙役们,还有杨树林和两个长工,跟如花、紫霞一样,呆呆地看着山坡下的这一幕。
杨树林和两个长工都是普通的庄稼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虽不说是人与人的战争撕杀,可这种群鸟攻击人的惊悚场面,就够他们惊恐万状的。
张捕头、吴捕快和衙役们纷纷地拿出佩刀来,唯恐那群不长眼的鸟会飞过来,把他们这一群人当成攻击的对象。
如花看习墨桓的马跑出去百十米又突然退了回来,疑惑地往前一看,这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道何时她们来的路上,爬满了蛇,最前面的显然是一条大蟒蛇,长约十来米,领头在路上昂着头盘环着身子,其它的蛇则纷纷地绕过它,向前爬着。
“咝咝”的声音,叫人听着发麻。
紫霞也瞧到了,惊叫着:“蛇,好多蛇。”
张捕头和吴捕快是一个头两个大,没成想这趟出来,匪盗没遇上,这飞鸟和蛇却遇到成群结队的,这又得顾着头,又得顾着脚,麻烦大了。
杨树林和两个长工愣了半晌,杨树林说:“姑花姑娘,你们快上马车,咱们护着你们往那边走,给你们赶车的小伙子呢?”
如花紧紧地盯着不断后退着的习墨桓他们,说:“我叫他去找路了。”
杨树林就说:“我来给你们赶车,小红姑娘也坐到车里去,把车门关紧了。”
张捕头想着,也是该往南武县走。
“乡君,他们既然在那边,飞鸟和蛇群又像是专攻他们的,那咱们就往南武县走吧。”
如花已想到了苗疆的人恐怕就在习墨桓过来的那边树林,沉吟着,摇了摇头,“不行,他们是从那边过来的,那说明那边有人在阻拦,咱们若一头撞过去,对方要以为咱们和他们是一伙的,这不是白白送上门去了嘛。”
冷雷一直不近不远的跟在如花一行人的后面,保护着如花,打马走到这里时,就发现前边不对劲,以为是如花他们遇到了危险,想到王爷的命令,冷雷立刻招呼跟着他的四人。
“快,去瞧瞧,是不是乡君的马车。”
疾奔策马,待到瞧到前边的情形时,冷雷不由地一受冷汗。
群蛇挡道,王爷和冷风一众侍卫多人受伤,正与天空中不时冲下来的飞鸟对击,右侧一处山坡上,颖惠乡君一行人的马车、驴车都停在那儿。
“王爷。”
冷雷高呼一声,准备策马过去援助习墨桓一行人。
习墨桓回眸轻轻一瞥,出声阻止,“从侧翼绕过去,保护颖惠乡君离开这里。”
冷雷张了张嘴,看习墨桓已无暇与他多说一句话,而那些飞鸟似乎也只认准了习墨桓和冷风他们,并未向他们和颖惠乡君一行人进行袭击。
黑刹找到了吹笛之人,那人掩藏在一棵高树之上,一身绿衣褐裤,几乎与树身和树叶融为一体。
黑刹疾射出一枚飞镖,那人竟如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身形一闪,躲在了树干之后,隐在纷乱的树叉中。
一击不中,黑刹只得提气纵身,往树上直接与对方过招。那人乘着黑刹上来之时,却又再次纵跃到另一棵树上,如此,一躲一追,黑刹一时还没有办法拿下他。
不过,因为黑刹的阻碍,那人没有办法边逃边把笛音奏的如刚才那么自如。
这边的飞鸟攻势就弱了些,而那蛇群也只是依旧向前爬行着,暂时还危及不到习墨桓他们。
冷雷已从左侧翼绕了个半圆,和随行的四个侍卫一起绕到了路的这头。
“你们去协助王爷,我去保护乡君。”
冷雷不敢置习墨桓的命令于一边不顾,看如花那边还有十几个衙役,所以就叫其他四个侍卫过去帮冷风他们保护习墨桓。
“乡君,跟我来,卑职保护乡君到前面安全的地方。”
如花一摆手,“前边必是有苗疆的人阻路,你家王爷才会往这边来,咱们暂时不动。还是先想办法,把那些蛇和鸟给击退了才成。”
说着,也不等冷雷再说什么,如花往黑刹去了的那个方向望了几眼,笛声虽不如方才自如,可并未停歇,这只能说明黑刹不能一击而中,对方的功夫可能比黑刹要好。也可能是黑刹被吹笛人的同伙给缠住了,一时拿吹笛的人没有办法。
她这边又不能派红衣去帮黑刹,除了自己,还有紫霞和杨树林之些人,也得需要红衣护着,所以,还是再想别的办法。
“你们想办法制造些动静出来,把那个笛音给压过去,叫这些鸟和蛇不听他的驱使。”
如花说着,已自己小跑着去从一边的树上摘了些树叶,放在嘴边上,就开始吹了起来。
张捕头几人见了,也忙活着学如花,杨树林和两个长工没啥主意,就听紫霞的话,找了些石头,啪啪地互相敲打着。
黑刹腰间的软剑一晃,吹笛人的身子直坠而下,硬生生地躲开了这一击,笛声中断,天上的鸟群扑楞着飞的有些散落,那些蛇也咝咝地吐着信子,停了下来。
习墨桓抽空间往山坡上望去,见如花带着那些衙役们,敲敲打打的,制造着乱七八糟的噪音。唯一还有点乐感的,自然还是那个小丫头,用树叶吹出来的,仔细听的话,是一首曲子。
众人还没有缓过神,笛声再次响起,而且比方才明显的要顺畅无阻,而且声音也越来越近。
天上的飞鸟瞬时又整齐地聚拢起来,朝习墨桓他们攻击过去,习墨桓他们的马,也被一些不知死活的飞鸟啄着了,将士都极爱惜自己的座骑,所以都纷纷地下了马,腾出两个人来,把十几匹马都赶到了山坡上去。
如花吹了一会儿,看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根本就抽不进那笛声中去,破坏不了笛声的规律。气败地再次望向习墨桓,他依旧挥着剑,每一招每一势,都必要斩落一两只飞鸟下来。
可他终会有力歇的时候,他手下的侍卫们,除了后来来的几个还好一些,其他的已经挂了不少彩,有三个脸上、胳膊上鲜血直流,再如此下去,不累死,也得血流而亡。
这边张捕头和吴捕快已让如花派着去砍了树枝和杂草,绕着圈子围着那些还在继续爬着的蛇,点上了火,有没有作用且不说,只暂时先不让它们攻击习墨桓他们就好。
还有那头大蟒蛇,如花问有没有长绳子的时候,杨树林回了一句,“驴车上有。”
如花吩咐他拿了来,把绳子一头打成个绳套,因为没有准备,不可能像她在伍家村对付那条大蛇一样,有暗器帮忙,只能把她和红衣随身带着的两把匕首绑在了绳套下方十寸的地方。
自己在上一世大草原学的套马的甩绳套功夫这些年没有扔下,只是杀这蟒蛇是最下策,如花最盼望的,还是去给黑刹帮忙的红衣,能和黑刹一起把吹笛驱鸟驱蛇的人给处理掉。
本想着红衣要保护他们,没敢叫红衣去帮黑刹,可看习墨桓他们已经越来越疲惫,越来越处于劣势,而来的衙役在她这里只留了四个还在和杨树林、两个长工一起倒腾着噪音。张捕头和吴捕快则带了十个衙役去砍树枝、拔草,去围蛇群,去用火烧了。
不知道名字的这个侍卫则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紫霞帮着她在弄绳子。冷雷除了要负责看护马车、驴车、马匹不乱跑,又要照顾如花,不叫晕头的飞鸟来伤到她。
看她在那儿捣鼓着绳子,又绑了匕首在上面,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问如花,“乡君,你这是要干什么?”
如花说:“要是笛音再不停,这大蟒蛇可得要先给杀了,要不然那群小蛇跟着它,随便哪一个咬上你们王爷,可不是玩的。”
冷雷吃惊地看着如花,不敢相信用根绳子就能杀了那么粗大的大蟒蛇,而且,这是一个农家女该有的反应吗?她一点都不害怕。
“哎哟,杨大叔,你们这些声音不行啊,那笛声一点没被你们给打扰到。”紫霞焦急地说着,她也想了好些办法,可敲啥都不能让那个笛声被阻截。眼瞅着那滑不溜湫的蛇群就要从路上爬过来,张捕头那边因为有大蟒蛇的存在,也没法子绕到它的前边去放火。
一个衙役扔了手里的石头,说:“我们那辆驴车里有一个唢呐,不知谁扔在车里的,我拿来吹着试试。”
“快去拿。”
紫霞还没说话,如花已赶紧地叫那个衙役去取。
衙役把唢呐取了来,看过吹唢呐的人都知道是放到嘴里吹的,但他没有吹过,就有些犹豫。
“我没吹过,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吹出声来。”
如花看他拿着唢呐迟疑着不动嘴,就冲紫霞说,“拿过来,我来吹。”
手里的绳套匕首都弄好了,如花又往山坡下看了一眼,张捕头、吴捕快他们终于想着办法在蛇的正面方向也圈了一堆树枝和草,都点上了火。
那条大蟒蛇没有动作,依旧盘着身子,高昂着头,旁边的那些个蛇,则因为有火和烟的围堵,已渐渐地向大蟒蛇靠近,和大蟒蛇的距离不再拉的老远。
紫霞取了唢呐过来,从马车里翻出帕子沾了水,好好地把唢呐给擦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干净了,这才递给如花。如花把绳子交给紫霞,接了唢呐过来。又用她的帕子擦了擦,瞥了一眼那些个被飞鸟攻击的人,放在嘴边,吹奏着。
树林里,红衣和蓝衣女子打在一处。
黑刹被中年男人和阴柔男子缠着,吹笛的人靠在一棵树上,吹着笛,身上的绿衣裳已被血染的变了颜色,眼神阴毒地看了眼方才用软剑刺了他胸口一剑的黑刹,气定丹田,准备驱动蛇群出击。
如花的唢呐在一声高亢的起调中直插入笛音中,吹笛人心神一乱,聚起的丹田气差一点在瞬间就泄了。拿着笛子的手暴起青筋,额角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错了三个音后,好不容易把气息调整了后恢复着曲调,却发现那唢呐声总是会在一两个小节处,突然如钢刀插入一样,打的他心口疼。
如花不停吹着,一曲结束,就再换一曲。这唢呐在上一世时,是爷爷一项赚钱的活计,村里有丧嫁时,爷爷都会被请去吹唢呐,她的唢呐和琵琶、笛子,都是这位乐感极强的爷爷教的。想一想,养父一家人,没有文化,却每一个人都那么的聪慧,无师自通自学成材,还都又手巧。
“噗”,吹笛人一口鲜血喷吐而出,身上的半边衣衫已被鲜血染湿。
蓝衣女子被红衣一脚踢出去,手里的毒粉还没来得及撒出。
中年男人本就腹部受伤,阴柔男子也是肩头中了箭的,虽说是两人对着黑刹一个,可终究还是撑不住,纷纷被黑刹又刺了两剑。
中年男人知今日之事已讨不了便宜,折损了二十几个弟子,九个大掌使,如今也只剩下都带了伤的他们四个,外加一个失了右臂昏迷不醒的阿伊兰。
“撤。”
中年男人一声令下,蓝衣女子手中的毒粉朝红衣撒去,乘红衣躲避时,快速地上前去,扶住了阴柔男子。而中年男人和吹笛人也急步到右前方的一棵树下,把阿伊兰扶抱着离开。
黑刹吸了些蓝衣女子撒出的毒粉,身子晃了晃,红衣忙上前去扶住,两人均没有再追去,而是返身往如花等人的所在地奔去。
如花这边,唢呐声渐渐地越来越弱,紫霞却兴奋地喊着,“鸟飞了,鸟飞了。”
“哎呀,真的,飞了后再不会回来吧。”一个衙役望着天,擦着额头上的汗。
“没笛声了,小姐,没笛声了。”
如花瞥了眼天上飞散开来的鸟群,虽不是全部飞走了,但也不再向习墨桓他们攻击了。
至于火圈里的那些蛇,都缩小了圈子,冲不出火圈,只那条大蟒蛇,突然腾空而起,蛇尾一个猛甩,蟒蛇头向前一探,身子竟然就如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在空中几个摆动,居然跳出了火圈,那蛇尾还扫到了燃着的一处树枝,硬是把那一处弄出了个缺口。
张捕头和吴捕快及那些衙役们,在点了火圈围堵蛇群后,就听如花的吩咐去帮习墨桓了,没有人发现那条大蟒把火圈弄出了个缺口。
如花还在吹着唢呐,一双眼睛一只注意这边,她是第一个发现大蟒蛇的异常举动,看到大蟒蛇腾空跳出了火圈的一瞬间,如花扔了手里的唢呐。
一把把紫霞手里的绳子夺了过来,从山坡上飞快地往下跑着,手里的长绳也被她甩了起来,因为上面绑着两把匕首,稍稍地有些下坠挥不起来,幸好这山坡也不高,如花没有跑多远就已能在控制长绳套住大蟒蛇的范围,奋力地使着力把胳膊挥动起来,长绳终于抛出一个高度。
习墨桓及一众侍卫在飞鸟不再攻击的时候纷纷聚拢在一起,扶着伤伴,往后退,也正因为如此,那条大蟒蛇跳出火圈后并没有可以攻击到的人在它的附近,于是,给了如花一点时间,长绳出手。
习墨桓转身往山坡上望去,没有看到如花,立刻在四处里寻找,待到看到冷雷的身影追着的方向时,才瞧到如花居然跑了下来,已套住了大蟒蛇。
“伍如花,别过去。”习墨桓飞身向着大蟒蛇冲过去。
众人这都才注意到了那条大蟒蛇已在火圈外。
如花套住了大蟒蛇后立刻一收绳套,两把匕首在她收绳套的同时,也随着绳子旋转,尖利的锋刃划破了大蟒蛇的身体,如花不敢停手,疾速地甩绕着绳子,叫绳子随着大蟒蛇的挣扎而下滑的同时,匕首也刺入了它的身体,划下一道道口子。
看习墨桓不管不顾地往大蟒蛇这边跑,如花急声叫着,“别过去。用箭,射它的七寸。”
习墨桓回头急声吩咐,“冷霜。”
冷霜取了箭,鲜血淋淋的双臂微打着颤,拉弓射箭。
箭头擦着大蟒蛇的身子飞了出去。
习墨桓急纵到冷霜身边,夺过他手里的长弓,从他身后拔出一支箭,搭弦一拉。
“啪”,大蟒蛇从空中跌落在地,发出极大的坠地声响。
如花被这股力扯的身子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扑到火圈边上,如花手里的绳子早已被她松开,双手只能下意识的反应着,想要撑在地上。
没有如预料的扑倒在火堆上,也没有摔在地上的疼痛感,腰间被一只胳膊环住,身子被快速地带起,反作用力的拉抱,让如花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习墨桓的胸口之上。
“嗯。”一声闷哼。
“啊。”
撞在一起真疼。
“王爷。”
“二小姐。”
近近远远传来呼喊着的声音。
如花好半晌才抬手揉着脑袋,抬头看向喘着粗气的习墨桓。
“王爷,你没事吧?”如花问。
“你没事吧?”
习墨桓低头看着如花,问了一句,便摇了摇头。松开抱着她的手,牵着她的手把她往一边拉了过去。
从大蟒蛇扫开的一个缺口处,有一些蛇已从那儿爬了出来。
“把火圈再封上。”
习墨桓冲冷雷沉声吩咐着,冷雷一阵后脊梁冒冷汗,方才这位颖惠乡君的速度太快,他反应过来时,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去对付那只大蟒蛇,恐怕他回去后,一顿责罚是不可避免的。
“方才叫你别过来,你为何不听?”习墨桓把矛头指向了如花。
如花揉着头,没有一点被责难的愧疚意识,张口就说:“不过来怎么能套住它?”
习墨桓冷了脸,呼吸还是不畅。
如花抬头看了看,指着他身上被鸟爪扯破的衣衫,“王爷,你身上受伤了吧,咱们还是快点给你们把伤口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赶到南平县城里去,给你们找大夫治治伤。”
习墨桓顺着如花的眼神望去,冷风和那些侍卫个个都负了伤,有几个看着挺严重,血流了不少。
“嗯。”习墨桓点头。
“王爷,你们有带伤药吗?我叫张捕头他们帮你们先处理一下。”
习墨桓说:“直接去县里,不在这里耽搁时间了。”
如花瞧瞧众人的模样,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也不为过,头发被扯乱的,脸上、身上被抓破的,衣衫像彩旗一样飘舞的。
看就上“一丝文学”,无广告,无弹幕,一丝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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