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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学士和九殿下宇文卿、习墨桓告辞后,独自一人走在宫内。樂文
回想方才御书房里皇上的那一顿牢骚,从中便可窥探出皇上这是对他们起了疑心。
韩大学士微叹了口气,步伐有些沉重。
都道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思难以捉摸,而偶尔猜测到皇上的心思时,又是万分的忐忑不安。
安东王这几年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他们都知道他有什么意图,无奈,如此大事,必须布署周详,才能把这盘根错节的人全部挖出来,斩尽杀绝,方能不留下隐患。
今日皇上并未说什么过激的话语,但那些话里,又怎会不让他和睿亲王、灏亲王有所感触,皇上这是在责怪他们行事拖沓,更或者怀疑是他们走露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引得刺客、抢金的事一次次的出现。
路上遇到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太监时,韩大学士立刻收敛了心神,暂时把担心埋在了心中,表上不敢再表露出一丁点来,只盼着皇后的寿宴上,安东王和安东王世子莫要出什么乱子。
习墨桓对身旁叽叽咕咕在那儿跟他说着话的宇文卿的话充耳不闻,心中也在思量着方才皇上的那些话。
习墨桓同韩大学士一样,觉得皇上是有所怀疑,但习墨桓并不认为皇上是在怀疑灏亲王、韩大学士和他的忠诚,皇上说那些话,必是现了什么,他们三个人没有问题,那必是他们身边的人或是属下出了差错。
习墨桓微眯了下眼睛,冷冽的气息让身旁的宇文卿也立刻噤了声。
宇文卿看着从小到大他都祟敬不已的表哥,咽了一口口水,才又乞求道:“表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不给你添乱,你跟父皇说说,让我跟你去海州瞧瞧,有你在,母妃也不会担心我的,你说是不是?”
习墨桓瞥了一眼宇文卿,“你怎知皇上要派我去海州?”
宇文卿眨了下眼睛,在习墨桓强大的气场中,终还是小声地说道:“我听父皇跟嘉公公说的,母后的寿宴后,表哥要去海州处理未完成的军务,父皇吩咐嘉公公给姑母传话,要姑母在表哥出前,邀表哥回公主府小住几日。”
看习墨桓不说话,宇文卿神色紧张地出声又道:“真的,表哥,真是我在父皇和嘉公公说话时偶然听到的。”
习墨桓问:“为何要去海州?”
宇文卿不好意思地躲闪着眼神,说道:“宫里太闷了,我想去外面瞧瞧,可母妃不放心我的安全,一直不恳答应,我便想着能和表哥一起出行,路上也好能照应一下。表哥,我不会拖累你的,我身体不错,骑术也行,你就带我去海州看看海,看看有一座宫殿那么大的船,好不好?”
习墨桓正要说话,瞥见那头跑过的一个身影,想也不想地就追了过去。
宇文卿一愣,后面跟着的小安子忙上前一步,“殿下,快追啊,王爷好似现可疑的人了,殿下要是帮着王爷抓住了贼人,王爷必会帮殿下去跟皇上说好话的。”
“嗳,对对对,走,快追。”
如花拍了拍手,抚了抚身上根本就没有沾到的一丁点灰尘,小心地绕过一道宫墙,走进了一座废弃的宫殿。
这个领路的太监领她走的路越来越偏僻,以为她第一次入宫,不识路,怎知她前世在宫里生活了数年,又怎会不认识去往御花园的路该是往东南方向走呢。
猜出这个太监是有人指使的,可如花猜不出会是谁要在皇宫对付她,所以,在方才转弯的那条路上,她借着地势的优势,快地躲了起来,前面带路的太监走出去二十来米后,才现她不见了。
这太监一着急,自然是四下里悄悄地找她,可就是找不着,如此,果真如如花所料的,这太监立刻去了要把她带去的那处地方,去给那边守着的人报信。
如花尾随着这个太监,等到看到埋伏着的人时,不由地心中腹诽不已,看到那边绑好的绳索和挂着的木桶,如花立刻让他们尝到了抱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恶果,一大桶的污水就把两个太监淋成了落汤鸡,而如花则快地逃离了现场,让那两个太监连个影子都没现。
宇文卿和小安子没有追到习墨桓,却看到两个浑身沾满了散着恶臭污水的太监正想躲开,宇文卿立刻喝斥着。
“大胆,你们是哪里的奴才?”
“殿殿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两个太监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饶磕着头。
宇文卿怒目而视,“狗奴才,今儿个是母后的寿宴,你们如此恶心,小安子,叫人来,把这两个狗奴才”。
两个太监不等宇文卿的话说完,立刻哆哆嗦嗦的继续求饶,“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奴才们是不小心,奴才们这就立刻把这儿擦洗干净。”
小安子上前小声地跟宇文卿说道:“殿下莫气,这两个奴才干活不小心,叫他们立刻收拾干净,今儿是皇后娘娘的好日子,还是莫要见血的好,回头再把他们交给管事公公去处罚。”
宇文卿捂着鼻子,“嗯”了一声。
“谢殿下,谢殿下开恩。”
“噫?!”宇文卿停下步子,仔细地看了两眼左边的跪着的太监,指向他,“你不是那是带三轮车进宫的太监吗?你何时调换着干这等杂事了?”
被宇文卿指着的太监,正是如花带着三轮车进宫时,给他们领路的那一个。
那日,因为如花,这个太监被宇文浩打骂了一顿,他便把仇记在了如花身上,按说,一个奴才,被主子打骂过也就过了,何况如花虽不是宫里的主子,但好赖也是皇上亲封的乡君,就算如花得罪了一个奴才,也并不是多大的事。
可是,如花以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这样想就是错的,老话都说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何况,在古代这种封建社会,尤其是在皇宫这种吃人不见血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奴才有时候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在有些事和有些时候,就是一把刀,捅你一刀时,或许你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这个太监是如何回宇文卿话的,如花不知道,此刻,她被习墨桓揽在怀里,几句话把方才的事和习墨桓交待清楚了。
“你是说,那个太监是报复你当日害他被十殿下责骂,今日找人骗了你到僻静处,想用污水泼你?”
“嗯,对呀,要不然我想不出我还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习墨桓看如花拧着秀气的眉,一副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的模样,眼眸微微地眯了眯,伸手摸了下如花光洁如玉的脸蛋。
“想不出就别想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还是早点离开。”
说着,拉了如花的手,从废弃的宫殿的偏殿一侧走过去,绕到西侧有一扇小门,出了门,往东又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了另一条路上。
“受伤了为何不告诉我?”如花问。
习墨桓看了看如花的神色,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微松了口气,说道:“只是小伤,怕说了你害怕,再说那日实在是太匆忙,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这事。”
如花点头,“你这么大的人了,该是知道爱惜身体,虽说是小伤,但也该好好休息,按时喝药,不能乱跑。”
习墨桓并未说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没说伤在哪里,如花看他并不告诉自己,也不怪他隐瞒,只说着要他在意身体安危的事。
看如花不追问自己为何受伤的事,习墨桓心中也是一片柔软,想起那日如花的话,便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如花挑了挑眉,樱红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线,显示着她的不悦。
习墨桓看着她紧抿着的嘴唇,喉间一动,捏了捏如花的手心,“知道你聪慧,是我笨,没想出你如何知道我受伤的,好如花,告诉我,好不好?”
如花一昂头,傲骄地一“哼”,“身上抹了药,我能闻不出味来呀。”
习墨桓一诧,这才反应过来,居然是他身上涂抹的药膏出卖了他,于是,微弯了下腰,凑到如花耳边说了句:“如花,你是属狗的?!”
如花抗议的暴喝声被温软的唇给吞没了。
许久之后,如花气息不稳地靠在习墨桓的怀里,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声,鼻间隐隐地还能闻到草药的味道,如花知道,习墨桓所谓的小伤,并非如他所说的那么“小”。
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如花从习墨桓的怀中退出来,仰头望着清瘦了不少的这个男人。
“习墨桓,记住你的话,你要护我周全的,我信你,你必要先保全你自己才是。”
习墨桓的目光越加的深邃,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颗心因为如花的话,就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石头,而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目送着如花跟着一个宫里宫女往御花园的方向走了后,习墨桓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绕了条路,弯唇带着浅浅地微笑,身姿挺拨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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