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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侄少爷在后院里哭呢,让您把那该死的小子给送到他面前去。”管家匆匆过来跟县令禀报。
“混帐!”周县令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管家的脸上。把人抓起来,他一个七品的小县令,敢惹从五品的侍卫官吗?嫌他死的不太快不是?周县令一想到自己那个成天惹事的侄子,气的心肝乱颤。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管家挨了打,不敢再惹周县令,忙不跌的求饶。
周县令一甩袖子,直接往后院去了。
挨了一耳光的管家站起来,暗想:自这位周公子来了,整日里撵鸡斗狗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偏老爷没儿子,总共三个姑娘,太太亲生的偏是个多病多灾的,另两个又是庶出的。因此老爷太太都对这个侄子宠爱有加,竟是比自家的姑娘还要得宠,闯了几次祸,老爷虽也骂了,可也舍不得罚,这才叫少爷越没了个顾忌。老爷这会瞧着挺生气,就是不知道回了后院见了痛哭的少爷后,还能不能依旧这么维护少爷。
守门的衙役瞥了眼管家,管家摸着被打的脸,已经在人前丢了脸,总得知道原因吧,便上前去问:“老爷这会瞧着挺生气啊!侄少爷会不会挨罚?”
守门的衙役一撇嘴,暗想:县太爷是这县城最大的官,这位侄少爷便仗着县太爷的势,平素在外头就算打伤了人,抢了人家的东西,砸了人家的铺子,寻常人也不敢来告,下人们见他受宠,哪个又敢在县太爷面前多嘴的?都想着办法奉承着少爷,因此侄少爷他虽然闯了不少祸,可县太爷竟一直被蒙在鼓里。
想到县太爷是送那个打人的公子出门的,这说明什么,侄少爷定是惹了比县太爷还厉害的人。
“罚不罚侄少爷的我不好说,我只知道方才打人的人,是县太爷亲自客客气气地送到门口的,那人的架势比县太爷还像个官呢!”
管家听了,顿时吃惊不小,想到方才侄少爷被人伤了回来,夫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少爷一见夫人,十六七岁的人了,倒哭的跟个孩子似的,竟耍了脾气,非要让老爷把那打人的人交给他亲自处置。他还想着,跟平日里被侄少爷欺负的人一样,那打人的人准不会落得什么好呢。就算老爷知道是侄少爷的错想要禀公办了,可有夫人的枕边风一吹,最后还不是要如了侄少爷的意?
谁想,打人的身份不低,怪不得老爷方才听了自己禀报的话那么生气呢,也是他自己倒霉,巴结侄少爷要表现表现,原本替侄少爷报个信是个好差事,抢着来前衙传话,哪里知道不但没落着好,还挨了一巴掌,看老爷的样子,该是回去后院里找侄少爷算帐的。
这个管家可不想回去触霉头了,呲着牙,拉了那守门的衙役进了门房的耳房里,打探起消息来:“老爷真的亲送了那个打人的人出门?可知道那个人是个什么身份?侄少爷说看着就是个普通的百姓吗?穿的可普通了。”
衙役道:“这个我却不知,我只听老爷送那位公子时说了,要带了侄少爷亲自上门去赔礼呢。至于老爷为什么礼遇这位公子,我却是不晓得了,他进了内衙后,也不知让老爷看了什么,老爷就吩咐内衙里的衙役都退了出来。后头说了些什么,我可是真不知道。”
管家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打了衙役去帮他倒些茶水来,打算在这里先消磨一阵子,等后头老爷了火再回内院去,也省得撞在刀口上,再吃回挂落。一个耳光挨了就罢了,他可不想现在进去受夹板气。侄少爷那人,可是个说不通道理的。
周县令回内院的一路上,一直在猜被侄子伤到的那位小姐的身份,猜了半天,只猜着也许是冷雨的亲眷,这位侍卫护人心切,自然是怒了。再想到他的侄子,只能不停地叹气。
周县令是寒门出身,一直靠父母兄长辛苦供着考了功名,父母已逝,兄嫂也上了年纪坏了身体,他们兄弟两个,也就只一个周斌这么个独苗,为了报答兄嫂,也为了周家唯一的子嗣将来有出息,他才从老家把侄子接了来,就想带在身边好好教导着,侄子若能考取个功名,父母泉下有知,也能安息,周家也后继有人,自己的三个女儿将来出嫁了,也能有这个堂兄做依靠。可惜啊!自己这个侄子实在是被宠坏了,因是周家的独苗,他明知道他一身的坏毛病,可管也管了,硬是扳不过来,如今果然是惹事了。
那位冷雨公子,可是睿亲王的亲信,大庆国谁人不知这位睿亲王,皇上对睿亲王这个外甥,几乎是有求必应,视如亲子,这样的人,岂是他一个小县令敢得罪的?早就听闻睿亲王在海州又剿杀了外夷的海匪,这里离海州不过五、六天的路程,虽不属于海州州府的管辖,可睿亲王的人也极有可能会路过这里。
想到这儿,周县令浑身开始冒冷汗,他只庆幸自己为官没犯什么错失,却忘了,侄子若是得罪的是睿亲王的什么人,那他这个县令就真的可以回家了,再想到冷雨说的要他替侄子买一口棺材的话,周县令眼前一黑,原本怀着七、八的侥幸,侄子错是错了,但事情应是有回旋的余地的,谁知?现在只留一分的侥幸了。
他如今只盼着,那位被打伤的姑娘能不计较,否则这个侄子……想到这里,周县令头疼欲裂,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几分,还是见了侄子再细问一下的好。真要是不能善了,那他就赶紧地把侄子送走,就像冷雨说的,往后别再让他们瞧见自己的侄子,他再给那位姑娘送些银子看伤,求求情,保住侄子就行。
周县令下了决心要把侄子送走,才一进内院,就听到侄子的哭喊声:“管家人呢?怎还不给我把人捆了来?我要打断那小子的手脚。”
周县令听了这话,气的火冒三丈,三步并着两步跨进屋里,指着侄子大骂:“你这个孽畜,还在这里骂人,你这回可是惹了大祸了,若不是我这张老脸不停地给人赔礼求情,你当你还能安稳的在家里躺着?”这一骂,屋子里的人都愣在那里。
屋顶上,冷雨不屑地笑了笑,暗自腹诽:谁给你这张老脸情面了,我只是拖延些时间,好要搜集到你们的罪证后,才能依法禀公办理,否则,被人知道了,颖惠乡君会被连累了名声,就是王爷这边,估计那些御史吃饱了没事干,也会以此参王爷个插手他县政务。
如花三人寻了个医馆,找了位老大夫给如花治伤。
因是鞭伤,还伤在肩头,老大夫不好直接去看,便叫紫霞带着如花在帷幕后,给如花脱了衣衫,他问紫霞和如花回答伤势形态,又给如花号了脉后,这才开了口服和外服的方子。
紫霞一直愧疚自己无用,不但没保护了如花,还害如花为救自己而受了伤,这会儿早就担心着如花的伤势,一见老大夫开了药方和敷的药膏,便赶紧地叫药童拿了煮过的晾干的纱布过来,要了酒精,取了药膏,先给如花清洗了伤处,敷了药膏后,用纱布给包扎了一下。
“乡君,都是奴婢没用。”
如花吸了口气,无力拍紫霞的肩,便拍了拍紫霞的手,说:“这会儿疼得不厉害了,你不必自责,要是你伤了,恐怕比我会严重几倍的,当时你可是面向着他,脸上要是留了疤嫁不出去,我岂不是要养你一辈子,那我可吃亏了。”
“乡君……”紫霞又开始哭了,她是多好的运气,才能遇上这么好伺候又善待下人的主子啊!
冷霜盯着也被送到这医馆的那些下人,为的县令侄子早不见了,唯一没伤到的家丁只能自己顶着被冷霜虎视眈眈的目光,请医馆的大夫们施救。一下子抬进来这么多的人,医馆瞬间就热闹起来。
如花和紫霞出来,如花只瞥了眼那些人,没有再理会,紫霞却红着眼,狠狠地把那些人瞪了个遍,恨不能每人身上被她给瞪出几个洞来。
冷霜瞟了一眼红着眼显然是又哭过的紫霞,眉头一皱,对紫霞这种需要主子来保护的奴婢很是不满,扭头正了正神色,才恭敬地对如花说:“乡君,伤势如何?这就回客栈吗?”
“还好,回吧。”如花点头。
冷霜退到一边,如花由紫霞扶着,正要出医馆,就听一人在问:“少东家?少东家,是你吗?”
如花三人看向一边,冷霜已移至如花身前,护着如花。
如花侧了下脑袋,看向门口的人,“马大壮,你怎么在这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家屯村的马大壮。如花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马小妮的哥哥马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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